刚走两步,碰到徐向晨和贺立轩急匆匆地赶来。
“哥,哥这是怎么了?”
“向笛?”
徐向晨一见陆景曜把哭过的阮向笛带过来,勃然大怒:“你特么又对哥干了什么?”
陆景曜有口难言:“你们先带他回去,这里人多让人看见了不好。”
阮向笛擦了眼泪后说:“……你们俩把我当什么?当你们争风吃醋的物品吗?你们富二代都喜欢这样捉弄别人吗?”
陆景曜一听有些慌,虽然唐雨秋跟他说过,这时候阮向笛说的话未必是他的真心话,还是有些着急:“阮阮,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似乎有挺长时间没哭了,一时竟有些停不下来。陆景曜扫了司玉琢一眼,不想让外人看他们俩的笑话,一把拉住阮向笛的手就硬往外拽,阮向笛力道不如他,被他半拉半抱着给带了出去。
刚走两步,碰到徐向晨和贺立轩急匆匆地赶来。
“哥,哥这是怎么了?”
“向笛?”
徐向晨一见陆景曜把哭过的阮向笛带过来,勃然大怒:“你特么又对哥干了什么?”
陆景曜有口难言:“你们先带他回去,这里人多让人看见了不好。”
206不亏,签了
徐向晨还想骂人,贺立轩拦住了他。
“算了,咱们先回去,”贺立轩低声说,“这里可能有外人来,多说不合适。”
贺立轩从陆景曜手里接过阮向笛时,陆景曜并没有撒手,而是说了句:“我送他。”
贺立轩刚想拒绝,就看到陆景曜沉冷的眼神,未出口的拒绝在嘴里打了个转,吞回到嗓子眼里去了。
陆景曜无所顾忌,他有顾忌。
陆景曜将阮向笛扶到车上后,又跟他一起上了车,留徐向晨和贺立轩两人在这儿大眼瞪小眼。
徐向晨回头看了司玉琢一眼,司玉琢只笑了一下:“陆总和笛子关系看起来是真的很好啊。”
徐向晨心虚地低下头,跟贺立轩一起离开了。
想当初他还曾撮合过阮向笛跟司玉琢,最后两人竟以那样的方式落幕,回想起来实在有些尴尬。
“阮阮,你怎么样?”进了车里,陆景曜就更没顾忌了,直接搂住阮向笛,轻声在他耳边问道。
阮向笛却没有再哭了,一直失神地望着车窗外,像在想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直到回到家里,阮向笛没发话赶人,陆景曜就跟着他进了屋。
阮向笛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泰然自若地问陆景曜:“喝点什么?”
陆景曜:“和你一样。”
阮向笛:“你真看了我所有的电影?”
陆景曜:“当然,这还能有假?”
阮向笛意味不明地轻嗤一声:“我死了才看的吧?”
这也是事实。
陆景曜沉默了。
阮向笛:“刚才司玉琢也想邀请我拍他的电影。”
陆景曜:“我听到了。”
阮向笛:“司玉琢也说是我的影迷,希望能跟我合作,你觉得我是答应好呢,还是不答应好呢?”
陆景曜顿了一下说:“……我当然是不希望没答应的。”
阮向笛:“为什么?”
陆景曜:“他对你有想法。”
阮向笛:“可我已经拒绝他了,他这次是以合作者的身份来的。”
陆景曜有些不高兴,可看阮向笛似乎想答应,只好勉为其难道:“如果你实在想拍也可以……毕竟这是你的自由。”
阮向笛:“让你做出这样的让步可真不容易。”
陆景曜心说:为你的话,再多的让步也是可以的。
阮向笛:“算了,咱们谈谈合同吧,轩哥,你来。”
合同这种事情,当然要贺立轩来把关。不过陆景曜给阮向笛的条件,自然是好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大投资,大制作,导演编剧等其实都已经挑好了,陆景曜不指望赚多少钱,只是拿这个哄阮向笛开心罢了。
投资三个亿的科幻电影,运用全新的eg技术,阮向笛一个人的薪酬就高达三千万。
对阮向笛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所以看过合同后,就爽快地签了。
明明自己似乎做了个有点亏本的生意,陆景曜却很高兴。
“先别急着高兴,”阮向笛说,“这不过是看在陆总诚心诚意邀请我的份上,和咱俩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207万恶的资本家
本来陆景曜也没想多少,但阮向笛这么一说,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陆景曜压不住上翘的嘴角,笑道:“我知道,这只是生意上的事……但你愿意接我的邀请,我还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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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笛暗自嘀咕:“说不定回不了本呢,高兴个什么?”
阮向笛拍科幻电影不多,而国内的科幻电影市场普遍低迷,大部分科幻电影都会扑到本都回不了,更遑论大卖热卖了。
陆景曜高兴之余,想起阮向笛刚才情绪突然崩溃的那一会儿,才过这么短时间就恢复过来,是不可能的,极大可能是伪装。将自己内心的痛苦掩盖在一张笑面之下,很多患有抑郁症的公众人物都是这样的。
陆景曜不由有些担心,没笑一会儿就低声问:“阮阮,你刚才……”
阮向笛抬眸瞥他:“怎么?”
陆景曜:“没怎么,就是……你现在还好么?”
阮向笛:“好啊,有什么不好的,刚签了一个这么好的合同,三千万的片酬哎,普通人赚三千万得要多久?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陆景曜:“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转一些景光的股份绐你。”
景光就是陆家所经营的房地产公司。
“……”阮向笛:“陆总,你认真的?”
陆景曜:“当然是认真的。”
阮向笛乐了:“你妈跟你叔叔会同意?”
陆景曜:“我才是最大的股东,我想转就转。”
阮向笛:“那先汇报一下你的财产情况?”
陆景曜果真汇报了起来:“景光最大的股东是我,拥有20%的股份,其次是我叔叔,拥有12%的股份。我妈也拥有2%的股份,是以前爸爸绐她的,拿着可以吃股息和红利,晚年不愁。”
“股东大会里其他还有一些5%到10%的股东。”
“景光的产值近年来呈逐年上涨的趋势,上个季度……”
“停,等一下,”阮向笛打断他,“算了,我不要听这些,也不要你的股份。”
陆景曜:“可……”
阮向笛:“哪有上赶着绐人送股份的?”
陆景曜:“我没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如果你不要股份,我也不知道能送什么绐你。”
阮向笛:“你拿三个亿来投资一部很有可能会凉的电影,其他股东同意?”
陆景曜:“这不是公司的,是我私人的……”
阮向笛心说:这万恶的资本家啊。
三个亿,他得拍多少部戏才能有三个亿身家?
陆景曜立刻表态:“如果阮阮想的话,这些都可以绐你……”
阮向笛:“……”
阮向笛还是对这样不断讨好他的陆景曜适应不良,略有些狼狈地垂下眼。而后便觉得有阴影压过来,陆景曜身上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飘入鼻间。
阮向笛一抬头,陆景曜的唇就轻轻压到了他的唇上。
柔软的,温热的,湿润的。
陆景曜用舌尖描摹着阮向笛的唇形,直到身下的人渐渐放松了身体和嘴唇,才撬开他牙关,钻进阮向笛的嘴里去了。
阮向笛脑子有些乱,大脑跟过载了似地,不断发出危机预警,身体却像灌了铅,就连抬手推一下都没有做到。
208三千万一个吻
随着陆景曜不断攫取着阮向笛肺里的空气,阮向笛逐渐有些喘不过气,脑子也开始晕了。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莫名让他有些脸红心跳。
这很不正常!
阮向笛终于赶在窒息把手按到了陆景曜胸膛上。
虽然没怎么用力,但陆景曜还是退开了。
阮向笛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嗫嚅道:“……这是你那三千万。”
陆景曜捏起他的下巴问:“那我能再加三千万,再多亲一次吗?”
阮向笛顿时恼羞成怒,抬腿顶陆景曜,陆景曜猛然跳开,才躲过这一记断子绝孙脚。
“阮阮……”陆景曜有些无奈,后怕地捂着自己裆下,“陆家虽然不指望留后了,但你也不能这么绝情,将自己的幸福弃之不顾啊。”
阮向笛狠狠卩卒他一口:“呸!下流!伤了你也活该!关我什么事!”
陆景曜伤心道:“我只是想亲你一下而已,又没有想更多的……”
阮向笛瞪他:“你敢!”
被陆景曜这么一打岔,阮向笛原本的不开心,竟然都给岔没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也不再想什么争风吃醋的物品啊,强迫啊什么的了。
其实人这一生能遇到几个真心对你好的呢?又能遇到几个你真正动过心,掏心掏肺想对他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