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霍之潇背对他脱下外衣,语气平淡,“我帮你脱了吧。”
安瑜茫然:“什么?” “里面。”霍之潇转身,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蹲在床边捏他的脚踝,“打牌的时候就流出来了吧?” 那时安瑜双颊微红,拼命往他身边蹭,小小的战栗藏都藏不住,桌下的腿更是紧紧合拢,一瞧就是 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
“你……你晓得还……”安瑜回过神,气得拿脚蹬姐夫,“你怎么这样?” 霍之潇笑着挠他的脚心,欺身压过来,非要帮他脱。 安瑜闹归闹,终究闹不过姐夫,最后被扒了小裤,领口大开,红着眼睛瘫在床上喘息。
奶白色的肌肤跟缎子似的沾着光,上头开着朵朵红梅,还有两颗红红的豆缀在胸前。 霍之潇把玩着他的小裤,见上面有几点精斑,喉结微微滚动。 别看安瑜娇气,就算不射到最里面,也能把他的东西吃进去。
是时候再叫医生来瞧瞧了。 霍之潇敛去眼底的无奈,起身替安瑜将衣服脱了:“不闹你。” “姐夫骗人。”他趴在霍之潇的怀里气鼓鼓地扭,“说话不算话。”
肯定要闹的。 霍之潇笑笑,抱着安瑜洗完澡,晚上歇息的时候果然还是伸手闹他,却也不过分,只帮他擦药膏,
等安瑜浑身冒起热气,便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安瑜还挺清醒,披着被子往霍之潇腰上骑。 “做什么?”霍之潇托住他的屁股,“再闹就真的欺负你了。” “不闹。”安瑜把汗津津的额头贴在姐夫的胸口,“过完年,我是不是得回安家?” 成婚的时候,霍之潇得把他从安家接回来,才算是过门。
“不想回去?” “得回去。”安瑜摇头,“我娘还在呢。” 他风风光光地嫁人,他娘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安瑜用手指抠霍之潇肩头的指印,那都是他挠出来的,退去一条还有一条。 也就是冬天,霍之潇穿军装,要不然这一身的道道被旁人看去,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呢。 安瑜轻轻哼了一声,拢紧肩头的被子:“姐夫,你要早些去接我。” “姐夫哪里舍得你回去?”霍之潇好笑地将他按在身前,打了两下屁股,“要我说,在家娶你最好。” 可霍之潇想要安瑜坐着八抬大轿进帅府的门。
他要给他最好的。
安瑜动动腿,费力地往上爬,到能搂住霍之潇的脖子了,慢吞吞地仰起头,亲男人冒出胡茬的下 巴。
他像只猫,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蹭。 “姐夫,今天打叶子牌,我输了好些。” “嗯。”霍之潇翻身,搂住安瑜细细的腰,“该输,那是长辈。” 他不在乎那些钱,就是找个由头和姐夫说话:“明天还打吗?” “明天有人来帅府拜年,怕是打不了。” 安瑜默了默,脑袋拱进被子,往霍之潇肩头一靠,睡觉去了。
往后几日,安瑜过得舒心,霍之潇也不忙,成天陪着他。 这下子关内的人都知道了,少帅的小填房得宠得很,想要什么有什么,日后再生个孩子,地位更是 不得了。
再加上他年轻漂亮,水一样的鲜嫩,那些想往帅府送女人的,都歇了心思。 霍家的男人不纳妾,这不是秘密。
年三十,安瑜换了身水红色的小褂子,领口缀着兔毛,在烧着火炉的屋里卷起一截衣袖,露出纤细 的腕,水青色的镯子松松垮垮地套在上面,整个人就像朵盛开在枝头的桃花。
安瑜甚少穿得这么鲜亮,衬得小脸跟瓷似的白。 他捏着叶子牌,倚在霍之潇的怀里蹙眉思索,而他身边同样捏着牌的五婶婶,眉头紧锁:“坏了, 先前赢的钱,今儿个全搭上了!” 三婶不比她好上多少:“我本来想把手上的镯子赔给阿瑜,哪晓得被人抢了先。” 他手上的镯子,是先前吃年夜饭时,大婶婶套上去的。 安瑜浅笑着摇头:“婶婶们且打着,我不敢赢。” “我们还怕输了?”五婶婶把牌往桌上一摔,笑骂,“走着,我还就不信了,真能把钱全输给你!”
霍之潇见他们打得兴起,起身到屋外抽了根烟。 搓着手的医生从另一扇门出来:“爷。”
“如何?” “先前趁小少爷睡的时候,诊了脉。”医生苦笑,“哪是一时半会儿能补回来的……”
话音刚落,见霍之潇蹙眉,连忙说:“不过小少爷已经比之前好多了。爷,您绷着点,慢慢来,年 节一过,天气暖和了,他定能好。”
身子骨弱不是病,靠药好不了,还得从衣食住行各方面补。 谁也急不得。
“姐夫?”霍之潇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安瑜探出头,尖尖的下巴藏在毛茸茸的衣领里,眼里盛着点点星光:“外头冷,进来说吧。” “我就不进去了,还要回家呢。”医生收起脸上的愁容,笑眯眯地对安瑜拱手,“小少爷,新年好。” “新年好。”安瑜也笑。
新的一年来了,他也要回安家待嫁了。安老太太……也盼着来喝喜酒,把安瑜肚皮鼓不起来的事儿,当着全关内人的面,讲一讲。
第39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 除夕过后,安瑜起了个大早。
他急匆匆掀开被子,顾不上冷,踹踹身边的姐夫,嚷嚷着要出门。
霍之潇懒洋洋地搂住安瑜的腰,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甜味儿全吸进肚子:“不累?” 闹了一整宿,亏得安瑜年纪小,要不然再重要的事儿,也爬不起来。
安瑜哆嗦着找衣服穿:“姐夫,快些吧,今天要去拜你爹和婶婶们呢。” 年初一,拜大年。
安瑜眼瞧着自己要嫁进帅府了,不敢怠慢。
“还早。”霍之潇眯起眼睛,指尖挠挠他的腰窝。 安瑜生得细巧,腰窝也精致,浅浅一点,宛若小小的涟漪。 他扭腰够着了搁在床头的袄子,披在肩头,长舒一口气。
这身衣服也是新做的,就为了等这一天穿,颜色是平日里安瑜从不碰的红。 却不是水红,而是更浓烈的朱红,上头用暗色的线绣满了花样。 年节里,安瑜穿的都不是常穿的色彩,整个人都鲜活了,松松垮垮地披着袄子,霍之潇都觉得好 看。
他的阿瑜娇气,越是浓艳的色彩,穿着越动人。
安瑜白晃晃的腕子在霍之潇眼前闪过,水绿水绿的镯子挂在小臂上,他系一颗衣扣,镯子摆一下。 他系完,见姐夫还不动,急得低头在男人胸口咬。
霍之潇这才起床。
等穿戴妥当,二人携手出门时,天光已然大亮。 走着走着,安瑜就领先了半步,像是怄气,揣着手,往前嗒嗒嗒地跑。 霍之潇慢他半步,饶有兴致地瞧。 以前安瑜喜欢跟着人走,怯怯的,不敢逾越。 如今被惯娇了,有了脾气,知道闹了。
安瑜闹什么呢? 他闹穿衣服时,霍之潇把手往他系好的领口里伸。 白花花的胸脯被拧出一片桃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呢!
姐夫越发贪了。 这几日安瑜睁开眼,不是有大手插在双腿间,就是有滚烫的家伙顶着屁股。
要单是这样也就算了,有天他穿裤子的时候,居然在大腿内侧找着一圈牙印儿,显然是姐夫趁他熟 睡时咬的。
安瑜面皮薄,不好意思当面抗议,睡醒了就拿手挠姐夫的肩膀泄愤。
可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 安瑜犯愁。
他怕霍之潇在自己这儿弄不够,再去找别人。
这念头来得莫名,安瑜想完,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姐夫。 霍之潇待他好,他还无端猜疑,要不得。 可念头冒出来,就如春日的野草,眨眼间就漫山遍野了。
霍家的长辈们都聚在祠堂前,安瑜由下人引着,心事重重地和霍之潇一道进了院子。 “阿瑜来了?”最先开口的还是五婶婶,“难得你们起这么早。” 安瑜红着脸问好,心道,这是说他和霍之潇晚上爱闹腾呢。 “起那么早做什么?”霍老爷子眯着眼睛,在一旁盘铁核桃,慢悠悠地说着话,“年轻人有年轻人该干 的事儿!”
几位婶婶心领神会,笑作一团,愣是把安瑜笑怯了,扯着霍之潇的衣袖叫了声:“姐夫。” 霍之潇揉揉他的脑袋:“等会儿姐夫带你出去玩。” 他又有了精神,一一和长辈拜年,拿了好些压岁钱。
另一头,安老太太起了个大早,坐在屋里心浮气躁地等安瑜和霍之潇回府。 婆子替她烧水烟:“老祖宗,安小少爷怕是不回来了。” “他敢不回来?”安老太太拍着桌子,腕子上的翡翠镯子磕得噼里啪啦响,婆子看得都肉痛。 “初一来拜年,是礼数!他还没嫁呢,就想在我面前摆架子?”
“许是帅府不让小少爷回来。” “帅府……帅府怎么可能不讲礼数!”安老太太手一甩,“把苗姨娘给我叫来……她儿子不来,她总要来 给我拜年吧?”
婆子忙不迭地去找苗姨娘,片刻后孤身回来了:“老祖宗……” “那个狐媚子敢不来?!”
“老祖宗,不是苗姨娘不来。”婆子苦着脸解释,“是一大早,帅府那边就来了人,说府上的几位婶婶 要去听戏,顺便捎上咱们安小少爷的生母……”
安老太太气得差点吐血。 帅府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安瑜要成填房了,不回来就不回来罢。可苗姨娘是什么身份? 在安家,往好听了说,苗姨娘是个姨太太,往难听了说,安老太太发句话,就能把她卖出府去! 可如今小小的偏房居然得了帅府的青睐,愣是骑到了整个安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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