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还没插到最里面呢。 他想要了。
“姐夫……”安瑜在高潮的刹那,跌进霍之潇的怀抱,一边痉挛,一边扭着腰,含紧肿胀的欲龙,喃 喃,“姐夫,进来。”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霍之潇操开了,淫荡地摆动着臀瓣,睁着一双干净的眸子,凄凄地望向男 人。
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暗芒,手指抚上安瑜红艳艳的眼尾。 他的小阿瑜,干着最淫荡的事,却有世间最纯净的眼睛。
安瑜睫毛轻颤,媚眼如丝:“姐夫……” 紧接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狠狠地弹动,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安瑜又被霍之潇压在身下,裙摆高高撩起。 只见小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膝头,缠着白丝袜的双腿并没有被分得太开,腿根处满是稀薄的精 水,那张含着欲望的嘴狼狈不堪,已经被操成了殷红色。
安瑜射了一回,双腿被霍之潇架在了肩头。 他攥着裙摆,没回过神,就被迫再次承受起激烈的冲撞。
屋内静默下来,床板微微摇晃,风里飘来拨弄叶子牌的清脆声响。 婶婶们已经开了局,而原本应该陪坐的安瑜,被操得汁水连连,情动难耐。 墨绿色的旗袍搭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动作,一点一点滑落。 安瑜在欲海中沉浮,无意识地蹬着腿。
前端绣着金色鲤鱼的布鞋挂在他的脚尖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仿佛被海浪抛起的船,在缠绵呻吟 和滚滚欲浪里挣扎。
某一刻,船头高高翘起,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终将他淹没了。 安瑜瘫软在床上哭泣。
姐夫射得又多又浓,他肿胀的小嘴压根吃不下,撑得通红的穴口漏出了丝丝白浊。 “不行……”他恼火地推着霍之潇的肩膀,“姐夫不射进去,就……就在里面……还……” 霍之潇又没操开他里面的小腔室。 安瑜被插爽之余,心有不甘,抓着霍之潇的肩膀闹:“姐夫,你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 忍得头皮发麻的霍之潇射一次也只是勉强疏解欲望,被他闹得险些绷不住,差点按着人就往里操。 好在安瑜的泪凉丝丝地蹭在霍之潇的颈窝里,一次又一次唤醒他的理智。 霍之潇咬牙抽身,欲望带出浓稠的汁水:“阿瑜,姐夫去洗洗。” 男人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落荒而逃。
片刻,水声渐响,躺在床上的安瑜慢慢缓过神。 他动动手指,够到搁在床头的帕子,红着脸擦拭腿根。 这身旗袍是穿不得了,可就算换一条,姐夫射进去的东西也没可能全弄出来。
安瑜恨恨地咬着牙,倒是忘了姐夫没能操开最里面的遗憾。他挣扎着走到衣柜边,在霍之潇洗完澡 之前,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的旗袍。
这不是霍之潇买给他的。 这是……先前阿姐留在姐夫房里的。
安瑜找到这条旗袍的时候,裙子外头裹着的纸包都没拆开,他撕开纸包,自个儿将旗袍洗了,随手 塞在衣柜底下,却没想到还有用到的时候。
安瑜也说不清自己留下这条旗袍的目的。 鸠占鹊巢,或许……他骨子里流淌的就是卑劣。 可他不在乎。
他抢来了霍之潇,就是要把阿姐的男人彻彻底底占为己有,那么以前阿姐留下的痕迹,他也要抹 去。
一条没穿过的旗袍不代表什么,但在安瑜穿着阿姐买来的旗袍,躺在阿姐曾经的婚房里,和姐夫缠 绵的时候,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窃喜。
他情难自已,恨不能化在姐夫怀里。 也就一丝理智让他悬崖勒马,没做出回家对着安欣落井下石的事。
楼下打叶子牌的婶婶们在笑,不知聊到了什么,闹哄哄地吵作一团。 老式留声机里传来洋文的曲子,安瑜走到床边,翻出之前姐夫给他擦过的药膏,撩起裙摆,等着浴 室里的水声渐息,颤抖着撩起裙摆,将蘸着药膏的手向两腿之间探去……
第38章
霍之潇的冷水澡白洗了。 安瑜像是故意的,双腿分开正对浴室门,那朵开得烂熟的花抹了透明的药,还时不时滴下浓稠的白 色花汁。
“怎么自己抹上了?”霍之潇快步走过去,作势要抢药膏。 他猛地合拢双腿,侧身躲开姐夫的手,连裙摆都放下了:“婶婶已经打上牌了。”
言辞间透着不满,是在怪霍之潇让他迟到。 霍之潇知道安瑜每回被疼,性子就娇,也不生气,忍笑逗他:“那我陪你下楼去,可好?”
自然是好。 安瑜扶着姐夫的手臂下床,顺手揣了手焐子,还捧了个小手炉。 “这身……”
“阿姐留下的。”他挑衅地仰起下巴,“好看吗?”
霍之潇目光在安瑜颈侧的吻痕上顿了顿,低头亲他的唇:“阿瑜最好看。以后姐夫给你买新的。”
原就是新裙子,安瑜穿上不过为了讨姐夫一句夸奖,如今心满意足,态度自然也就没那么娇横了, 下楼梯的时候,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霍之潇身上。
谁叫他刚被欺负过,浑身无力呢?
再者…… 不动时没感觉,腿一迈,姐夫射进去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安瑜臊得满面通红,挨着霍之潇哼哼。 “别怕。”霍之潇以为他紧张,轻声安慰,“婶婶们都很好。” 说完,还捏了捏安瑜出汗的小手。 他见姐夫不懂,一时气恼,甩手自个儿进屋里去了。
霍之潇住的洋楼,原本没有牌桌,为了过年,才特意把一楼空出来,让警卫员打扫干净,供婶婶们 打叶子牌。
安瑜推门进去的时候,里头正打得兴起。
安瑜没见过帅府的女人,他在气头上,贸贸然闯进屋里,等被婶婶们盯着瞧了,方寸大乱,转身抱 住了霍之潇的胳膊。
屋里的女人被安瑜逗乐,拿着帕子捂嘴笑。
帅府没有姨太太,这些都是没了丈夫的寡妇,互相之间早已熟识,一团和气。 至于安瑜这个小填房,她们是早就想见了。
原先安欣还在时,逢年过节,霍之潇的脸色都是阴的,也不带太太见人。 婶婶们知道安欣嘴毒心坏,后悔当初撮合二人,弄错姻缘,自是不会提婚姻子嗣的事,可时过境 迁,安瑜进门了,大白天眼角都含着情,心下就有了数。
霍之潇喜欢,她们便喜欢。 “阿瑜来了?”说话的是霍之潇的五婶,自来熟,穿一身青色短袄加靛蓝马面裙,亲热地挽住他的胳 膊,将人拉去牌桌边,“刚好替我打一圈。”
“五婶……”安瑜坐在牌桌前,有些怯。 “打吧。”霍之潇站到他身后,俯身笑,“输了算我的。”
“哎哟,听到没,输了算咱们大少爷的!”捏着牌的三婶拍手叫好,“阿瑜,待会儿输了,不能怪我 们,得怪你相公。”
安瑜头一回听人说霍之潇是他相公,闹了个大红脸,捏着牌嘀咕:“还没成婚呢。” 可他这样,和成婚有什么区别? 帅府不在乎那些虚礼,帅府的女人明白这个道理,早就把过去旧俗抛之脑后,个个甩着胳膊,在牌 桌上将安瑜杀了个片甲不留。
安瑜的叶子牌打得不错,可面对的是长辈,他身子又不爽利,一来二去真输了不少钱。 “各位婶婶真是不留情。”霍之潇掏出银票,另一只手揉着安瑜的脑袋,把他往怀里拢,“吓着阿瑜 了。” “得了吧,这才多少银子?”五婶婶伸手拨弄发髻里的玉簪,揶揄道,“你给阿瑜下的聘礼,那才是大 手笔。”
霍之潇但笑不语。 “行了,不早了,就打到这里吧,改明儿还有人上门来拜年呢。”一直沉稳端庄的大婶婶终于发了 话。
屋里一时乱哄哄地闹起来。 这个下人捧棉袄,那个下人给手炉换炭。
安瑜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霍之潇瞧着有趣,伸手弹他的脑门。 “婶婶好像都挺喜欢我的。”
“嗯。” “为什么……”安瑜想不明白。
他是男人,就算能生,也是偏房出来的不受宠的小少爷。 可帅府就霍之潇一个少帅。 门不当户不对,一群婶婶居然喜欢他。
“不必想那么多。”霍之潇见安瑜坐在椅子上不动,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回屋吧,我们也去歇着。” 这会儿婶婶们还没走呢,安瑜闹了个大红脸,一头扎进霍之潇的怀抱,直到上了楼都没再吭过一 声。
“倒是感情好。”没走远的五婶婶轻叹,“难得。” “难得大少爷心里有个人。”三婶婶捧着手炉接茬,“咱们也别说丧气话了。” “终究是个男人……”
“能生就成。” “我就是没想到,大少爷居然喜欢这么娇的。” “有什么不好?”
“行了。”大婶婶发话,四下里一片寂静,“大少爷喜欢谁,娶来就是。咱们帅府不是旁的那些看中门 第和出身的府邸,管那么多做什么?”
一番话说得严肃,再无人碎嘴。 大婶婶又缓和了语气:“大过年的,家里多个人是好事。等初八的时候大喜,你们都得备着礼,别 让阿瑜觉得咱们帅府不容人。” “哪儿能啊?”五婶婶向前一步,笑着岔开话题,“他嫁进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瞒你们说,一想 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安欣被送回了安家,我这几天做梦都是笑醒的!” 一群女人乌泱泱地走了,被抱回屋的安瑜还没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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