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渐响,两具肉体重重地撞在一起,白蛇几乎彻底被黑龙覆住,只下身粘连,藕断丝连。 安瑜泄了两回,摇摇欲坠,被姐夫抱在身前。 他还含着肿胀的欲望,那家伙像是不知道疲惫,不厌其烦地插弄,又像是贪婪的巨龙,张嘴饮下温 热的蜜酒。
情到浓时,恐惧退去。 安瑜趴在霍之潇的肩头,蹙眉喘息。
随着姐夫的动作,他在颠簸中,感觉到体内那处已经彻底松软,只要欲根往前轻轻一顶—— 他因为自己的幻想,痉挛着高潮。 霍之潇被紧缩的穴道吮得闷哼一声,将安瑜压在墙上,泄愤般插送了十来下,忽然听见他喃喃: “姐夫……” “嗯?”闷热的浴室里,哪怕霍之潇已经把安瑜插得浑身酸软,说起话来,嗓音还是温柔的。 他捂着小腹,眼里水光潋滟:“进……进来吧。”
安瑜眼底的执拗让霍之潇浑身一震。
“不怕痛?” “总归要痛的。”安瑜自我安慰,“就像姐夫第一次要我,痛过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跌进了滚烫的欲浪。
霍之潇疯了似的往他身体里顶,安瑜惊叫着挺直腰,紧接着就失了全身的力气,狼狈地往地上倒。
霍之潇自然不会让他跌在地上,胳膊一带,又把人带进了怀里。 安瑜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在姐夫心里引起了多少惊涛骇浪,迷迷糊糊间,又泄了一回,然后就半睁着 无神的眼睛,算是晕过去了。 而他湿软的穴口在被操肿后,淅淅沥沥吐出些温热的透明液体,反倒痉挛得更厉害了。
他的身体代替他邀请着姐夫。
霍之潇扣着安瑜的腰,深深地喘息,并不去招惹穴道尽头柔软的口,而是在穴道内尽情地冲刺起 来。
许久之后,昏暗的浴室里传来男人舒爽的闷哼。
“痛过还是要痛的。”霍之潇恋恋不舍地退出安瑜的身体,“阿瑜,你身子骨若是好不起来,怎么都要 痛。”
在床上痛,在床下痛,日后怀上……更痛。
第二日安瑜没能听成戏,他双腿软绵,提不起力,气鼓鼓地睡了一整天,醒来就见霍之潇噙着笑坐 在床边:“怕你发热,医生已经来过了。”
“哪就那么容易病?” “小心些好。”霍之潇端起一碗药,“喝吧。喝完,姐夫给你糖吃。”
安瑜接过黑乎乎的汤药,不疑有他,皱着眉喝尽了。 苦味在舌根蔓延,他还没来得及皱眉,就迎来了甜丝丝的吻。
是霍之潇含着糖亲过来了。
第35章
喝了药,吃了糖,安瑜又睡了过去。
昏暗的灯火里,霍之潇替他掖好被角,起身走到屋外,问警卫员:“听戏的地方找好了?” 警卫员说:“找好了。爷,您放心,不是最好的角儿,我们不敢往小少爷面前带。”
霍之潇心血来潮,问:“戏班子唱什么?” 警卫员也只是知道戏班有名气,对于他们到底唱什么,没有头绪:“好像是西皮慢板。” 霍之潇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卧房。
原以为不过是个寻常戏班,第二日安瑜见着戏院门前搁着的红纸板,忽而惊叫起来:“竟是他们?” 站在他身后的霍之潇摘下军帽:“谁?” “姐夫,你不知道?”安瑜兴冲冲地挽着霍之潇的胳膊,“这个戏班可有名了,以前我还在安家的时 候,老祖宗想请他们来家里唱戏,他们都不搭理呢……我没想到,你居然带我来听他们的戏。”
霍之潇对戏剧一窍不通,但见安瑜高兴,便牵着他往剧院里走。
即便是听戏,男人依旧一身戎装,衬得身旁的安瑜越发娇小。 他今日穿了身青色的长袍,外头罩墨色的马甲,是往沉稳的方向打扮的,只是眉眼过于灵动,穿得 再沉闷,也是一身朝气蓬勃。
安瑜跟着霍之潇走到早就定下的包厢,没看见身后紧随而来的安家人。 安老太太也没瞧见他。
婆子扶着安家的老祖宗走进戏院:“人真多。” “能不多吗?”安老太太得意地说,“你以为人人都能买到他们的戏票?” 婆子不以为意:“不过是几个伶人……” “呸,几个伶人?”安老太太笑话婆子没见识,“伶人出了名,有人捧,那就是贵人。” 婆子连声称是,扶着老太太走到了座位上。
安老太太左瞧瞧,右看看,不甚满意自己的位子:“没包厢了吗?” 她是安家的老祖宗,听戏可从来没和别人挤过一张桌子。 “老祖宗,您不是说了吗?这戏班子的伶人是贵人,来看他们的自然也是贵人……咱们能买到票已经 很不容易咯!”
“包厢里的人是谁?” “没看清,但好像是兵。”
安老太太闻言,立刻闭上了嘴。 有枪的兵,安老太太得罪不起,但她眉头一蹙,又嘀咕道:“怕是姑爷。” “姑爷怎么会来听戏?”
“说不准看上了哪个伶人。”安老祖宗冷笑,“咱家的安瑜还是太嫩,在床上欠火候,拴不住男人啊。”
婆子眼珠子一转,低声给安老太太道喜。 “道什么喜?” “姑爷能看上伶人,自然能看上老祖宗安排的安俏。”
安老祖宗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重新冷下脸:“安欣怎么回事?” 婆子僵了僵,低身凑到安老太太耳边:“医生说,大小姐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加上她在疯之前就是 强弩之末……”
“混账!他们说安欣的疯病治不好了?” “老祖宗!”眼见旁的客人转头来看她们,婆子慌忙压住安老太太,“咱们在外面呢,您别激动。” “是,家丑不可外扬。”安老太太重新坐回椅子里,嘴上说着安欣,心里却又在安瑜的头上狠狠地记 了一笔。
而安老太太心中已经被霍之潇厌弃的安瑜正在生闷气呢。 原因无他——姐夫刚进包厢,就作势把他按在藤椅上欺负。
安瑜挣扎了两下,抓了把冰凉的柿饼,一股脑全塞霍之潇嘴里去了。 霍之潇咬着柿饼,闷声发笑:“这就气上了?” 他想不通:“姐夫,这是在戏院里!”
“嗯?” “我们昨晚……昨晚才弄过!”
“包厢边上没人。”霍之潇避重就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安瑜坐上来。 他自是不肯,扭头躺在另一张躺椅上,憋闷地吃剩下的柿饼。
安瑜觉得姐夫偷上和没偷上的时候,是两个人。 没偷上的时候,姐夫很疼他,怕他伤着,又怕他累着。
如今偷上了,姐夫就贪了。 安瑜气闷地想,像霍之潇这样的男人,没有自己的时候,怎么疏解欲望? 难不成出去……
他被心头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着,捏着柿饼发愣,堂下惊堂木一响,差点叫出声来。 霍之潇的手顺势揽了过去:“怎么了?”
安瑜堪堪回神,心不在焉地摇头:“没什么。” 可心里到底有了计较。
还是不该有的计较。 姐夫本就是他从阿姐身边抢来的。
如今阿姐被送回安家,他大年初八就是名正言顺的霍家大少奶奶,这样的好事,换到谁身上,都该 知足了。
可安瑜心悦姐夫,占有欲也被姐夫惯了出来。 所以他在乎。
好好一场戏,安瑜听得魂不守舍,戏还没唱完,他先坐不住,撇下霍之潇,跑到包厢外透气去了。 拎着水壶的小厮在座位间穿梭,戏子咿咿呀呀,大堂里闹哄哄地坐满了人,他缩着脖子靠在墙边, 手指在身后绞紧。
安瑜听见不知哪家陪主人来的下人,在暗处嚼舌根:“大房的媳妇儿要生了吧?” 另一人答:“可不?姨娘急坏了,就怕是个男孩儿。”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分嫡庶呢?”
“什么时候都分,说不分的,都是装样子。” “帅府就不分。” “说起帅府,你知道安家那个……”
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安瑜再听不下去,扭头往人更少的地方走,好巧不巧,撞上了安家的婆子。 婆子被安老太太打发来找小厮倒热茶,正正好出现在了安瑜眼前。 他躲得快,不等婆子发现,先隐在了包厢边的阴影里。
婆子没找着小厮,和另一个安家的下人低声说话:“老祖宗最近难伺候。” “还是为了安欣大小姐的事儿?” “哪儿能啊。”婆子唏嘘不已,“老祖宗已经不指望大小姐咯。” “不指望大小姐,难不成指望安小少爷?”
“安小少爷?”婆子讥笑,“他的肚皮鼓不起来,安老祖宗怎么可能指望他?倒是送去的那个安俏,老 祖宗盼着呢。”
“安俏姑娘长得水灵,不比偏房出去的小少爷差,老祖宗的主意打得好。” “要不说,人是安家的老祖宗呢?”
话语声飘远,隐在暗处的安瑜惴惴不安地走出来。 婆子说了那么多话,他只记得一句——他肚皮鼓不起来。 能生的男人少,物以稀为贵,所以就算苗姨娘上不得台面,安老太太还是把安瑜当成能换取更多利 益的玩意儿,养在安家。 安瑜不愿做利益交换的筹码,可若是他不能生,也不会被安老太太塞进帅府,遇上姐夫。 福兮祸所倚,他幸运又不幸运。
可安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忽然说他不能生,这又是怎么回事? 安瑜一时忘了和霍之潇之间的别扭,急匆匆地跑回包厢,在撞进姐夫温情脉脉的视线时,心里一 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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