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佑插着穴眼快速地挺腰送胯,颠簸在怀中的言宁泽已经渐渐弱声。他咬着下唇狠命的挡住双眼,那掩耳盗铃般紧守领地的做法让言宁佑干得更狠。
在言宁泽可能受伤的边缘,他早就摸出了一个界限。心理医生说偏执的出现会伴随暴力,不过言宁佑目前还没感受到这点。
“嗯……”
对着穴眼里熟悉的叶瓣用力顶着,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被干得摇摇晃晃,言宁佑上前一点,让大理石台的边缘揉上言宁泽的囊袋,冰冷光滑的石料在皮肉外磋磨。言宁泽叫了一声,嘴上的禁锢再也无法合拢。
镜面中的场景,翻转成了现实,言宁佑第一次看到在冲刺的抽送中,言宁泽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反应。
从乳尖到肚脐到阴茎,还有腿根处绵软痉挛的皮肉,言宁佑捏着手臂上无力摇摆的小腿——如果哥哥的腿还能动,现在一定会绷紧足弓,蜷缩脚趾,像个踮脚暗示的舞者。
熟烂湿淋的穴口向外溢淌着体液,言宁佑往外抽动时,柱身之上都被肠液打点得清亮,他用力捅回再抽出,撞击胯骨的肉丘被挤弄到变形。
言宁泽挣动的幅度坠到零点,身体随着男人的摆弄而起伏,小腹上卷起的皮肉被龟头顶得凸起,那感觉就像有个勾子正在体内拉扯,扯出翻涌的情潮和脊骨。
放下浑身紧绷的言宁泽,言宁佑扶着男人的腰身,让他跪坐在了洗脸台上,半边屁股压着脚掌露在外沿,言宁佑就贴着这个边缘继续干穴。
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毛衣的言宁泽,敏感得受不住一丁点的抚摸。
言宁佑吻上他的背脊时,唇下的皮肤湿冷发颤,压向言宁泽小腹的手掌,和着体内阴茎一起按摩着前列腺的小瓣。
言宁泽额头贴上镜面,鼻头翕动地打着哆嗦,酸软发麻的腰身送着屁股向后撅起。
已经得了趣味的言宁佑空出左手去掐言宁泽胸口的软肉,捏在手中用指甲一刮,立时就能勾起身后穴眼的紧缩,一夹一包地吞着肉棒。偶尔吃得多了,言宁泽湿红的唇缝里就会露出几声哼吟。
靠上镜子的冰凉稍稍降下了脑中的滚烫,言宁泽吐在镜面的呼吸晕开了一片水雾。
言宁佑掐着手中柔软的肉团,压坐在黑色大理石上的动作衬得言宁泽皮肤雪白、腰细臀圆,向后翘起的肉丘像极了一个开了洞的蜜桃。言宁佑捅开桃核,搅得内里汁水四溢。
腰腹绷紧着射满肉缝,言宁佑向外拔扯时,还带出了轻声的吸啵。
扶着镜面的言宁泽,静静地等着热度散去、余韵花白。被酒精支配的大脑此时方觉隐隐发疼,他按了按抽痛的小腹,积攒在身下的尿意让言宁泽夹紧了屁股,他动了一下,可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根本没法离开。
“哥哥要做什么吗?”
脱下汗湿的衬衣在胸腹擦了一圈,言宁佑甩掉衣服,看着坐在洗手台上没法移动的言宁泽,心中快意带着一阵春笋生发的瘙痒冒出头来。
“上厕所。”
身上披着黑色的开衫毛衣,言宁泽向后挪移的臀丘带出斑斑点点的精液,撑扶镜面的胳膊让他上身前倾后腰翘起,这姿势仿佛是把屁股送出来让人享用一般。
言宁佑欣赏了一会哥哥眼角的红晕,羞恼的薄粉充斥全身,看着言宁泽抿着下唇,难受地夹紧双腿。那模样就像个裙子惨遭掀起的小姑娘,又委屈又生气。
“你放我下去。”
“好啊。”
被言宁泽的动作勾得下身滚烫,言宁佑抱起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言宁泽在汗意冷却中打了个寒颤,身体抗拒着挣扎了起来。
“我还没试过把哥哥插尿呢。”
硬挺的阴茎在股缝里前后抽动,柱身磨蹭过穴口的刺激让言宁泽腿根痉挛,小腹一收一紧的功夫,马眼里喷出一股水柱,滴滴答答地落入马桶圈中。
看着言宁泽上完厕所,言宁佑扯过厕纸擦了圈龟头,又恶劣地换了张纸去抹对方股缝中翕阖的穴口,淌出的精液抹了两把还在漏着,言宁佑甩掉废纸开口道:
“我还是给哥哥上个塞子吧。”
“你……啊……”
话音刚落,勃起的阴茎就对着穴眼插了回去,言宁佑边走边操,回到卧室,到处都是光亮异常,言宁泽面上挂的汗珠都让顶灯照到发光。
既然要充当塞子,那自然是要塞满一夜的。言宁泽瘫在床上宛如煎饼般被言宁佑翻来覆去干了个彻底。
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言宁泽眯着惺忪的睡眼,肚子饿得厉害,腰腹之下的酸疼掐得他完全没了行动的欲望。
倒是大半天没见到主人的套套,开始在屋外挠门。
撑着胳膊慢慢起身,言宁泽看了眼摆在床头的衣服,从内裤到袜子,全都搭配妥当。他抓起衣服砸到地上,胸口起伏地喘着气,微微发红的眼眶烫得眼球酸疼。
言宁泽压着因为饥饿而收缩的胃壁,那汹涌而来,瞬间堆砌起万丈高楼的绝望敲砸开了身体。
他的肋骨碎了、双腿断了、心脏里藏匿的蝴蝶正争先恐后地飞出,它们在屋内、头顶、窗外、天空下舞动。
可这就像个梦一样。
言宁泽深深地呼吸着,想把难受的心脏藏进胃液。
只要被腐蚀干净,就不会疼了。
下了床,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言宁泽打开门出去,套套自然地跳上大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求他薅毛。
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并排放着的两份海鲜粥,言宁泽拿了一份加热,然后端着碗挪到客厅,一边吃一边浏览新闻。
在看到言氏企业与美国汽车巨头的合作案时,贴出的照片就是言宁佑和对方代表签约的场面。
虽然照片像素有限,可言宁佑的颜值显然不是像素颗粒可以阻挡的,新闻下面不少人都在求问小哥哥的身份。
言宁泽快速滑了过去,结果居然又被推送了一条言氏产业链下的广告。
丢开平板,嘴唇嚅动着吐了口气,接着第二、第三口。
等言宁泽坐在原位呆愣了五分钟后,才发现眼前模糊的下起了大雨。
第11章
周三例会前,裴邵俊给言宁佑磨了咖啡,端进办公室时才看到自家老板手上的绷带。
“老板受伤了?”
正在打消消乐解压的言宁佑啊了一声,按掉最后两颗宝石,顺利通关。
“我家猫抓的。”放下手机,喝了口咖啡养神,言宁佑揉着太阳穴,有些好笑地说道。
“抓得这么厉害啊。”裴邵俊自动将套套归类成了犯罪真凶,不过他显然不知道这个“猫”的尺寸要比套套大上很多很多倍。
“惹急了的话,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是猫呢。”
一口干了咖啡,言宁佑鼓了口清水漱嘴。
周三公司例会,每个月第一个周五,子公司汇报。
言宁佑刚来公司那会,都是跟着言宁泽身边,像个旁听小助理般跑东跑西,每次会上看着自己哥哥把项目经理怼得一文不值,他就觉得很好笑。
自己接管公司后才知道,老板的目标是以10%的力量,创造100%的效益。
而部门高层则是用50%的力量,创造50%的效益。
并不是工资没到位,而是站的层次不同,看到的远景也不一样而已。
当然偶尔遇上那种特别省心的,言宁佑也会和颜悦色不少。
例会开完,积攒了一肚子不爽,言宁佑回到办公室,正想打开电脑进入监控看看言宁泽在干嘛,右下角跳动的光标显示有邮件未读,他点开一看,发现是一份精神诊断书。
“你之前不是给我发过了吗?”言宁佑不会连自己的诊断书都不记得,况且他和哈德利是签过保密协议的,对方突然发了诊断书过来,又不打个招呼,言宁佑心里还是有点恼火的。
“你有看我给你圈出来的地方吗?”哈德利自己是个跳级的天才,现在接待的病人不多,主攻的还是学术类研究。他之前介绍给言宁佑的女医生,就是他带出的学生之一。
“看了,偏执型人格障碍兼有暴力倾向。”言宁佑敲着桌面答道。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哈德利给言宁佑做过很多次测试,每次的结果都显示对方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但言宁佑外在条件很好,心理抗压能力也很高,引发心理疾病的原因多在幼年,而且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我有吗?”
“性暴力也是暴力的一种,你不会不知道吧。”
言宁佑盯着屏幕上活动的言宁泽,停顿了片刻,复又开口道:
“你那个学生把我哥的事告诉你了?”
“她不知道这个病人应该如何处理,于是向我提出了询问。”
“她的结论是?”
“抑郁并伴有轻微的自毁倾向,她判断原因可能来自于心理落差和长期的性暴力侵害。”
“她可真会说。”言宁佑舔着嘴角嗤笑道。
“她是我带出来的,我完全相信她的判断。”哈德利夸张地吸了口气。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既然不是告诉言宁泽而是告诉自己,那问题的关键必然是需要他做出一定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