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东方低笑,咕哝了一句:“我倒是想耍个流氓,可惜还没到为所欲为的时候,耍完流氓也不能跟你似的心安理得地不认账。”
我心尖酥麻耳垂发烫:“我从不耍流氓。”
“哦。”樊东方拖着长音意味难明地哦了一声,随后懒洋洋地问我,“我想我解释的够清楚了,小妲己,你到底还想让我交代什么?”
耳朵上的温度瞬间便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我移开视线,揣着一丝莫名的期冀问他:“你堂妹为什么拿我威胁你?”
樊东方低笑:“因为你是我的软肋啊。”
我心中瞬间春花绽放,努力绷着笑意,学着他的腔调“哦”了一声。
樊东方突然伸手拽了我一把,把我拽到了他伸向,问我:“小妲己,盘问完了,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我不明所以:“什么?”
樊东方笑得暧昧又色情:“愉快的夜晚啊。”
我揣着如鼓的心跳,一本正经的说:“我拒绝无证上岗。”
樊东方朗笑,笑够了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来:“行,那就有证再说。”
又被撩了一把,我礼尚往来,在起来的时候故意把手撑在他胸前,顺手摸了一把胸肌。樊东方好笑地看着我,无奈地问:“不给上岗,给睡床吗?”
我想了想,一指客房:“给睡客房。”
樊东方拿脚蹭了蹭我的小腿:“有客房服务吗?”
我后退一步,诚心实意地劝他:“大半夜的,少想点不切实际的,影响睡眠。”
樊东方轻笑,朝着我勾勾手指,我挪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抬手拽着我的睡袍腰带把我拉低了些,轻轻柔柔地亲了下我的额头:“晚安吻。”
第58章 有原则
窗帘被拉开,耀眼的晨光骤然洒入室内,我抬手遮着眼睛缓了一会儿,透过指间的缝隙看向窗口——樊东方背光站在窗前,被镀上了一层光晕,他穿着我的睡衣,面目被晨光映得有些模糊不清,但还是能分辨出他脸上温柔的笑意。
清晨,在满室的饭香中被叫醒,睁开眼就看见心仪的人对着我笑,这真的是再美好不过的体验了。
我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坐起来看着他笑:“我头一回在我公寓里闻着饭香迎接新的一天。”
樊东方走到床边,笑着揉了把我乱糟糟的头发,俯身亲了下我的额头:“早安吻。”
我没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扎在他怀里闷笑:“抱一会儿,醒醒神儿。”
樊东方站着没动,跟撸猫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我后脑勺的头发,气氛温馨,仿佛找到了岁月静好。
我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儿,清冽的气息逐渐驱散了我的睡意,结实的腹肌让我有点心猿意马,脑子里正在被黄色肥料侵占的时候,突然听见他在我头顶低笑:“再撒娇可就要晚了。”
时间自然还很充裕,不过大清早的本我萌动,再抱下去的话十有八九得擦枪走火,一旦失控那可就另说了。
我松开他,笑着跳下床:“我去冲个凉。”
樊东方视线在我中三路绕了一圈,忍着笑摆摆手:“去吧。”
凉沁沁的水浇熄了心头的火,我冲完澡出来的时候樊东方已经把早餐摆到了餐桌上,他正坐在餐桌旁边看手机。
看多了他戴着平光镜的样子,冷不丁见着他不戴眼镜有些不习惯,但更多的是心痒难耐特别想撩——他不戴眼镜时气质变得锋锐不少,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他更贴合我的审美。
我坐到他对面,拖过眼前的粥碗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米的软糯和红枣的香甜融在一处,暖得空了一宿的胃格外舒服:“好吃。”
樊东方抬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抹掉我颈间挂着的水珠,皱眉:“不擦干净就出来?”
我喝着粥朝他飞了一个媚眼:“被诱惑到了吗?”
樊东方低笑了一声:“这么能耐,你倒是关键时候别怂。”
我理直气壮:“认怂保平安。”
樊东方摇头失笑,夹了个生煎包递到我嘴边:“吃饭吧。”
樊东方昨晚过来找我完全是临时起意,我这里没有他的备用衣服,只好让他穿我的,好在我俩身型相差并不是很大,换了几套便挑着了一套还算合身的——黑色西裤,浅蓝色中袖西装。
那是去年妈妈寄给我的,这衣服大概是码数太足,我穿着有些宽松,便一直在衣柜里挂着,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我摸着下巴绕着他转了一圈,用一块表盘正中雄踞着虎头图案的腕表换下了他手腕上那块中规中矩的商务款腕表,帮他正了正窄条领带,打了个响指:“可以去走秀了。”
樊东方轻笑了一声,未置可否。
我扶着他肩膀让他看穿衣镜:“特别帅,简直年轻了五岁。”
樊东方透过镜子深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嫌我老呢?”
我忙不迭摇头表清白:“不不不,我就喜欢您这样的,成熟有魅力。”见他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我又找补了一句,“再说了,你也就比我大两岁,嫌你老那不就跟嫌我自己个儿老一样吗?你看我是智商那么捉急的人吗?”
樊东方哼笑了一声,掐着我后脖颈带着我往外走:“走吧。”
这套衣服真的是特别合他的身,虽然风格与他平时的穿衣风格相差甚远,但一点也没消减了他的魅力,反而别有一番韵味。
我坐在教室最后听他讲课,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不着痕迹地欣赏他——不是他的课不精彩,而是自从我明确了对他的心思,总是情不自禁地对着他心猿意马。
樊东方不仅课讲得精彩,也十分具有学生缘,短短两天时间就收获了大批粉丝,下课之后不少学员围着他求合影,也有学员问我:“笪校,樊老师会不会带研修班?”
我睨了一眼正在给学员解答问题的樊东方,笑着说:“这得看樊老师的行程,如果他有时间,我是挺愿意请他来带研修班的。”
听我这么说,就有几个学员附和说:“哎,笪校,你努努力嘛!争取让樊老师来带一期研修班啊,我特别想跟他学!”
“是啊,樊老师又不收亲传弟子,我们就指望你把他请来带研修班了!”
“对嘛!去吧!笪校!我们看好你!”
“当我是比卡丘呢?”我斜睨了一眼最后怂恿我上的小伙子,随后笑着说,“我一直在努力,你们关注学校公众号,课程消息会在上面发布。”
“关注了,笪校加油!”
“等你好消息啊!”
“对对对,你就是我们的希望!”
“行,等着你们的希望给你们吹响胜利的号角!”我满口应了下来,心中也还真有几分自信。
樊东方大概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险些把我那几分自信看得烟消云散。
学员主动要求了,这大小也算是个契机,至少让我有了名正言顺向他约课的底气。
在送他回去的路上,我在心里打好了腹稿,笑着跟他说:“樊老师,好多学员想跟你的研修班,您真不打算考虑一下?”
樊东方正摆弄着杂物箱里的碟片选想听的音乐,闻言漫不经心的说:“我说过我的原则。”
“原则也是可以打破的。”我斜睨着他,飞了一个脉脉含情的媚眼,“要不要试一下?”
然而,樊东方并不吃这一套,丝毫不留情面地拒绝我:“不必了,我不是色令智昏的昏君。”
我打了转向灯,变换车道,笑他:“不解风情。”
“你可以风情一下,看我会不会解。”樊东方隐晦地耍完流氓,从我身上收回了如有实质的视线,慢悠悠地提醒我,“先不去医院,送我回家换套衣服。”
“得亏你遇着的是我,不然像你这么会谈恋爱,指定得注孤生。”我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车道,往他公寓开,笑着揶揄他,“出征医院还得披特定战袍是怎么着?”
樊东方抬起胳膊晃了一下:“这身战袍不是我的风格,穿到医院去恐怕会被樊院长垂询。”
樊东方主动提及了他的父亲,言语间颇有避讳樊院长之意,我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趁机跟他探讨一下家庭阻力问题,毕竟纵观他的表现,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有意在人前跟我保持着距离,尤其是在乐城市中心医院的时候。
我犹豫着,就失去了问他的冲动,与此同时也没了继续撩他的兴致,安安静静地把他送回了他的公寓。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如旧,并没有因为樊东方的这一次破例发生任何变化。
我和他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我们有一个三月之约,我们私下里的亲昵超越了界限,我们会像每一对情侣那样约会,但是细究起来我们的关系依然是老师和学生、老板和助理。
我的理智告诉我他有他的考量和难处,我的情感还是一直在得与失的忧患中摇摆。
我在写博客的时候,忍不住发过这样的牢骚:“每次路过第三合伙人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我总是想起X先生说过的话,就会忍不住要瞄上两眼,天马行空地想象他把钥匙放到我手上的情境。然而,F先生一如既往,撩破天际绝不过界,淡定如神稳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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