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樊东方送到了菲斯特,目送着他去跟一个女人共进晚餐,如此描述下来真他妈有点讽刺,但事实就是如此可乐。
我叼了根烟,坐在他车里抽完了,随后也进了菲斯特。
没有盯梢的意思,我没有那么low,我纯粹是祭一下五脏庙,总不能正值饭点从这离开再绕世界找吃饭的地儿去,吃完再赶回来接他,那也太惨了点儿。
我有菲斯特的高级贵宾卡,倒是不愁没有位子,我点完餐后给樊东方发了条微信:吃完吱一声,我接你。
Rex:好。
我低笑了一声,没再搅扰他,收起手机,专心致志地享受了我犒劳自己的美味。
七点三十分,我收到樊东方的微信:吃完了。
我签了单,拿了车,倚着车前脸在菲斯特门前等他。一支烟没抽完,他和李南蓉便相携出了餐厅,凭良心讲李南蓉长得真的不错,站在樊东方身边也没失了光彩,温温柔柔的样子看着就可心。
大概是不太习惯太细高的鞋跟,李南蓉在下台阶的时候扭了下脚,我看着樊东方绅士地扶住了她手臂,慢吞吞地掐了烟,走过去问:“樊老师,需不需要帮忙?”
樊东方抬眼看了我一眼,低头问李南蓉:“自己可以?”
李南蓉动动脚腕,站直了身体:“谢谢,可以。”
樊东方待她站稳了,收回手,皱眉问我:“抽烟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点头:“嗯,半根。”
“下不为例。”樊东方说完,对李南蓉说,“给你介绍一下,笪溪,我爱人。”
我有点楞,刚刚被训斥的不悦不翼而飞。
李南蓉显然比我更惊,愣愣地看了我一眼之后才回神,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我还以为你说你有爱人只是拒绝我的托词,毕竟连思羽都不知道这事,刚刚你又说起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个男人真是铁石心肠,我豁出去脸面追了这么多年竟然也没能打动半分,甚至连拒绝我的理由都不愿意费心想一下,还在老生常谈地拿一个莫须有的爱人来拒绝我,却没想到一直以来你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说完,李南蓉对着我微微欠了下身:“笪先生,很抱歉,给你造成了那么多的困扰。”
“都过去了。”不咸不淡地揭过了她的歉意,我噙着笑说,“我相信他的品行胜过相信我自己,不然也不会送他来跟你共进晚餐,所以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其实你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困扰。”
李南蓉要么是已经被樊东方打击习惯了,要么就是内心十分的强大,只三两句话的功夫便恢复了从容:“那就好。”
我笑笑,没再说话。
樊东方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把我往他身边带了一下,脸上原本绅士有礼的微笑变得真实了不少,语调也不再是没有半分起伏,满含着笑意问李南蓉:“李小姐,用不用我们送你回去?”
李南蓉摇头拒绝:“不用了,家里司机来接了。”
出于绅士风度,等李南蓉上了来接她的车,我和樊东方才离开。
送他回公寓的路上,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一直上扬,跟着欢快的钢琴曲轻哼了两声,我问从上了车就一直在盯着我看的樊东方:“来之前你还说我成了你的把柄,为了封樊思羽的口才会请李南蓉吃饭,怎么一顿饭的功夫你就把你的把柄主动送到了李南蓉跟前儿了?”
樊东方沉沉地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解释:“来之前我想的是尽我所能地让我们未来的路更顺一些,满腹心思都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你和我在一起后少受一点委屈,所以才想着暂时封一封那个小丫头的嘴,但是,在我看见你倚在车上一边抽烟一边等我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就改主意了。”
我扬眉,透过后视镜斜睨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笑声里仿佛有无尽的情意:“我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我顿时笑若春花,心中澎湃着的渴望怎么也压抑不住,索性把车停到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解开安全带,歪着上半身趴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好一会儿:“樊先生,你怎么这么好?”
樊东方扣着我的后脑勺,押着我与他唇齿相连,礼尚往来了一番:“因为你足够好。”
我趴到他身上闷笑:“怎么办?你这么撩,我好想把你就地正法。”
樊东方的手顺着我的衬衣下摆爬上了我的背,笑着说:“这里不行,有伤风化,不过你可以跟我回去。”
我抬头看着他,看出了他如墨的瞳孔里翻涌的欲望和情意,瞬间所有的坚持与执念都化成了淌入心田的泉水,低头在他嘴上恨恨地啃了一口,低哑着声音说:“好。”
樊东方瞬间眉眼飞扬,温温柔柔地亲了我一下,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在我身上揩油的手:“乖孩子,我们回家。”
第61章 美人归
急不可耐,就是急不可耐。
刚刚关上防盗门,我便被这个脱去从容沉稳外衣的男人抵在门上扒掉了大半的衣服。私人定制的西装像抹布一样被随手丢在了地上,衬衣上的金属绳结扣在撕扯间崩落了三两颗,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我轻推了两下,总算在窒息之前争取到了换气的机会,咬着他的下巴抱怨:“第一次,好歹给张床。”
樊东方大笑着扛起我,大踏步往卧室走:“行,去床上疼你。”
上了床,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
他像是一只被禁锢多年乍出牢笼的猛兽,用他那积蓄许久的精力换着花样往死了疼我,一场云雨之后,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有点疼。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无时无刻不在让我感到惊喜或者是惊讶。
即便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斯文,但我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人,西装下竟然藏着那么紧实的肌肉,斯文里竟然掩着那么强势的人格与强烈的欲望。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他趴在我背上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用胳膊肘搥搥他,哑着声音告饶:“哥,饶了我吧。”
他没应声,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细细碎碎地吻我的后脖颈,直至把我吻得开始心猿意马,才低声道:“哥再疼你一回。”
我无从也无力拒绝,亦抗拒不了他的诱惑,索性任由他摆弄,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飘上了云端。
待他魇足,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了,要不是怕他帮我清理的时候擦枪走火,我真的很想任他代劳清理工作。
在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钟,酸痛的筋骨有所缓解,我裹着浴袍,头发上滴着水出了浴室,樊东方正靠在床头吸烟,叼着烟垂眼沉思的样子性感得我有些腿软。
我默默地吞了口口水,走到床边拿过他嘴里的烟吸了一口:“从来不知道你还会抽烟。”
樊东方伸手揽着我腰让我坐到了他腿上,拿走了我才抽了一口的烟掐灭了,懒洋洋地说:“年轻的时候学的,后来戒了,你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我舔了下嘴唇,笑道:“有点困难。”
樊东方低笑:“不难,我帮你戒。”
我看着他的眼审视了片刻,确定他这个“帮”并不纯洁,我笑骂了一句:“老流氓!”
樊东方手顺着我的浴袍下摆摸了进去,看着我似笑非笑:“你说什么?”
我秒怂:“我说您说的对,我戒,我还要跟您相伴百年呢,必须身体健康。”
“乖。”樊东方收回手,揉了我湿漉漉的头发一把,“以后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我亲了他一口:“我喜欢你给我吹。”
“好。”樊东方颇为宠溺地应了,直接抱着我下了床,抱着我往卫生间走,还他妈是公主抱。
我忙不迭勾住他的脖子以防摔倒:“你体力真他妈的好。”
樊东方惩罚似的咬了下我的唇:“又口吐芬芳?”
“你这是兼职教授兼职出来的职业病?”我盯着他似笑非笑,“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我改,我可是要怀疑你是爱我还是爱管教我了。”
樊东方意味深长地笑:“我从来只做不说,如果你有疑虑,我不介意完全释放出我的本我,做到你打消疑虑为止。”
我无语,最终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狠!”
樊东方愉悦地笑:“你乖一点,哥就只疼你不罚你。”
我勒着他的脖子使劲晃了晃:“还想罚我?信不信分分钟让你下岗?”
樊东方轻斥:“老实点儿!别晃!”
我得意的笑,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过去,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神采飞扬。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了我手机里的闹铃,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睡醒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看资料,我滚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老板,算不算矿工?”
樊东方撸猫似的撸着我的后脑勺,低笑:“看你表现。”
我手钻进他衣服里撩他:“老师,通融一下好不好?”
樊东方捉住我的手,无奈地低斥:“别浪。”
我笑着抽回了手,想要坐起来,起了一半又躺了回去——腰酸得一下子没起得来。我翻身蹭到他身边,佯装着想要赖床的样子,眯着眼问他:“这周末去信都需不需要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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