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下意识想摇头否认,又想起木淳对他说过不必勉强苦撑云云,于是点了点头,“回主人,奴隶疼。”
木淳满意地点点头,“唔,很好,本来就是为了让你疼。”
晚风只好忍着疼又应了一声“是”。
看着这高壮奴隶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木淳更加满意,扭头一扬衣摆,又回到浴室里。
“进来。”
活色生香的两条长腿在眼前晃着,晚风却并不敢看,仍旧顺服地低头跟着。他不敢擅自起身,腹中一肚子液体也让他难以起身,他便一步一步随着主人爬行进去,在浴室墙边跪好。
木淳一根手指抬起晚风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手下的奴隶微微发抖、冷汗涔涔,但眼神依旧可称得上是平静,木淳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惑人心魄。
这奴隶最招人疼的地方,就是一双眼。疼的时候会紧紧皱着眉毛,但眼神却永远淡淡的,是经历风浪折磨无数后的苍凉。他经年自轻自贱地活下来,却没有哀怨,也没有悲愤,只是带着一股淡漠和从容。
木淳默默叹了口气,撒开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让你硬忍了这么久,该憋坏了,排出来吧。”
晚风刚想起身,却被木淳强硬地按住肩膀,“没让你起来。”
晚风不知道该怎么办,抬头想看看主人的脸色,额上的一滴冷汗却随着动作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不敢轻易动手去擦,于是一下子睁不开眼,无从判断主人喜怒,身后时刻夹紧的后穴也快要僵硬失去知觉。
好痛。他朦朦胧胧地想着。
木淳随便找了处地方倚靠着,把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施施然吩咐道,“见过小狗是怎么排泄的吗?做来看看。”
晚风难堪地应了一声“是”,依言换成狗趴式,再艰难地抬起一条腿来撑在墙上。
再微小的举动此时也是莫大的折磨,倒不是畏惧灌肠液带来的绞痛,只是担心动作间一个守不住便要泄出来了。
敞着腿的姿势更令晚风难以夹紧,他惶然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
冷眼旁观的木淳被这一声取悦了,他知道奴隶已经足够辛苦,不想多做为难。于是他吩咐奴隶,可以开始排泄了。
这命令简直救晚风于水火,后面那入口再也抑制不住,往外排出水来。
被主人看着学小狗排泄,哪怕晚风饱经调弄,此时也被自己这样子羞得脸红心跳。
起初晚风有意克制,故而只是汩汩往外流,可到后来,晚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任由乳白色的灌肠液汹涌地淌了一地。
太羞耻了。
液体已经被体温暖得黏稠,晚风这才明白妙处。还能自己控制着力道往外流的时候,就像身体内部被射进大量浓精一般,在主人面前一点一点排出。而到了没法自行控制的时候,简直就如同真正排泄一般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晚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甚至有点沉浸在忍耐太久之后排泄的快感中时,木淳却又来增加难度。
听到主人说停,哪怕正在排泄中也只能服从命令。晚风咬牙,用尽意志力抵御住身体的本能,硬是停了下来。
高高在上站着的主人把微凉的脚踩上奴隶的腰背,也不绷着力气,笃定奴隶不会摔了他似的,又一手伸到奴隶身下去,把他贞操锁摘了下来。
“只顾着后边儿可不行,今天还没让晚风尿一回呢,一块儿解决了吧。”
这是要让他前后一块儿来了,晚风认命地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说,“奴隶知道了。”
“继续吧。”木淳也不把踩在奴隶身上的脚拿开,径直吩咐了一句。
在主人的脚下前后一起排泄,实在太过屈辱。晚风背上被主人的脚踩着、身下尿液和灌肠液流了一地,等到他终于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排光,人已经羞得耳朵脖子都红了。
木淳把脚移下来,叹口气去摸他红透的耳垂。
“又害羞,该罚。”
晚风明白,主人想罚奴隶,向来不拘于用什么名目,自己也并不畏惧这些责罚。
主人的脚已经拿开,这是允许他跪直的意思,他便又撑着跪起来,仍是被教好的标准仪态。冷汗干涸,微长的发杂乱地贴在脸上,而他还是一贯平淡的眼神,不卑不亢地对木淳说,“奴隶知错,请您惩罚。”
木淳手指还停留在他耳垂上摩挲,像是在思考该动用什么样的责罚。
晚风不知道,他这副凄凄惨惨偏又镇定安然的样子,就像是给木淳烧了一把火,此刻恨不得把他燃烧殆尽才算完。
仍旧是刚刚用过的,极疼的那种灌肠液。
木淳这次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灌得少一些,只是我还是不会给你塞上,你得自己忍着;要么……我赏你塞子,你不必怕东西流出来,只是剂量么、要多一倍不止。给你个机会,自己选吧。”
晚风几乎是下意识地选了塞子。灌肠液虽多虽疼,好歹不必提心吊胆。
木淳了然,仍叫奴隶像刚才一样趴着,往他身体里注入了更多的灌肠液。
这下晚风的肚子涨得如同怀孕的妇人一般,配上他精壮的身材,看起来分外滑稽却又别样的性感。
木淳怎么会放过这样调笑他的好机会,在他肚皮处温柔地来回抚摸了好几下,“风风倘若真能给我生个孩子,我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这样折腾你的了。”
晚风只能回道,“是晚风没用,不能……不能给主人生孩子。”
这回灌得剂量大,木淳心知奴隶自己是憋不住的,于是拿来一支细长的高密度海绵,挤上一层润滑剂,一点一点塞进了奴隶身体里。
东西不算粗,进入得很容易,只是海绵被灌肠液一浸,竟然慢慢在晚风肠道里胀大起来。晚风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点点撑开,自己却想夹紧都不能。
木淳又取来带着肛塞的贞操带,将略粗的塞子塞进去后上了锁。这样一来,即便晚风想要排泄也做不到,只能苦苦忍受腹中的绞痛了。
木淳料理完毕,叫奴隶跟在他身后爬行上楼,去调教室里另外收拾他。
晚风强撑着跟随主人上楼,没爬行一步,肚子里的液体就晃动几下,表面粗糙的海绵也尽职地摩擦他地肠道,实在步步艰难。
木淳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眼前性感隐忍的奴隶,用磨砂质感的黑色金属镣铐将他吊在了调教室的天花板上,啧啧感叹道,“这镣铐的颜色很衬风风。”
“……唔,痛。”
晚风是没什么心思感叹道具颜色的身体在被拉直的情况下,肚子里头就更为不妙,他只觉得自己肚皮都要胀裂开来,而能感受到的又绝不只是痛感。
是那根海绵,实在可恶,在肠道里逐渐胀大变粗不说,男人的前列腺也经不起粗糙的海绵时时摩擦,偏偏肛塞锁着,连把它排出来都做不到。
不出片刻,晚风失去束缚的下体就硬了起来。
木淳颇为满意,于是走到奴隶身边,用浴袍下赤裸的身体摩蹭被吊着的奴隶,很快两人的喘息都变得粗重。
高傲的主人一手摸着奴隶的脸,对他说——
“你这隐忍的小模样儿,真美。”
第二十五章 让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
冬日里白天短,但此刻窗外的天还没黑透,昏黄的夕阳透着薄薄一层纱帘映进来,光线朦胧又暧昧。
木淳逆光站在悬吊着的奴隶面前,不疾不徐地将手底下的这具身体上上下下把玩了一遍。手指微凉,晚风被撩拨得浑身火热,木淳刻意的抚弄让他轻微地颤抖,却又躲无可躲。
手腕上的镣铐吊得高了些,健硕的奴隶不得不踮起脚尖勉强维持平衡。只用前脚掌着地的姿势有点为难人,既不稳固也没有安全感。
他的主人倚在他身上恶意磨蹭了许久,白皙光滑的胸膛隔着丝绸质地的袍服与奴隶蜜色的肌肤紧贴着,四处点火又不肯轻易使他真的满足。
暮色慢慢笼罩下来,调教室里晚风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满肚子让人疼痛万分的液体,和吸满汁液涨到极限的那根东西,都给晚风带来了不小的折磨。
与方才紧紧夹着后穴生怕灌肠液洒出来的窘境不同,此刻这样大剂量令人绞痛不已的液体先是被海绵棒堵着,又被肛塞锁了一道,是纵然想排泄都排不出来的痛苦,只能生生忍着。
晚风后穴被吸水过后胀大的海绵“强硬”撑开,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会使粗糙的表面狠狠摩擦敏感的肠道。
“呼……”快感和腹中的绞痛夹杂在一起,晚风无从分辨也无法抵抗,只能垂着头任凭欲望宰割。而后穴里软趴趴的海绵却一挤就变形,完全没法满足迫切需要“棍棒教育”的小嘴。
木淳在奴隶身上蹭了个神清气爽,把奴隶勾出一身欲火之后,却又撒开手不肯再碰了。
这位妩媚的主人放浪形骸地敞着衣襟,全然不顾露出的大片肌肤,笑得十分危险。
“晚风。”他抱臂冷眼看着奴隶竭力忍耐疼痛和欲望,啧啧嘲弄道,“睁开眼睛,看看你那根欠教育的东西,硬得都滴水了。”
晚风乖顺地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睛,挤出些许神智来说话,“是、唔,奴隶欠教育。啊、奴隶...奴隶好疼,求您...放过奴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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