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的调教向来按部就班,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受到影响,更何况那个纯拿他来泄愤泄欲的前任主人。
他张了张口,苦涩地说,“对不起。”
木淳无奈地笑了笑,把奴隶的头按在自己腿上靠着。“我今天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算账惩罚你,而是想向你解释,真正的主奴关系该是什么样子的。”
亲密的姿势稍微缓解了晚风的紧张,木淳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着他微长的头发。“我知道,没人教过你这些,所以我来教。你忍受的极限在哪里,你有什么需求,都应该告诉我,懂吗?”
晚风皱起眉,他受到的所有教育都告诉他,奴隶活着的价值就是为了服务主人,一切需求都是可耻的。
他犹豫着道,“可是主人,奴隶只是您买来的......”
木淳打断他,“所以,我不会给你普通d/s关系里sub该有的待遇,你对我没有选择权也没有终止权,我想圈养就圈养想拍照就拍照,但是我不会禁止你有需求。”
晚风似懂非懂,“奴隶可以向您提出需求?”
“纸笔油彩、喜欢吃的甜点,甚至我锁了你这么多天,实在太疼或者性欲憋得难受,都可以告诉我。”木淳拍拍他的脑袋,“要不要满足你我酌情考虑,但是你不能直接替我下判决。”
晚风头枕着主人的腿,他沉默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木淳终于满意,想起了自己需要迫切解决的欲望问题。
他望着天花板,摸了摸下巴,“你也禁欲够久了,今晚把我给伺候满意了,我就把你外面养的小猫咪捡回来做我的跟班。”
第二十三章 少年,一起灌个肠吧
自从上次见到晚风闲极无聊拿废纸画画,木淳就开始怜惜自己的奴隶一直在家里闷着,因此允许他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出门。
话是这样说,但木淳白天不得不去公司部署造反大业,晚上又经常被拖去蹦迪鬼混,总是忙得不见人影。这样一来,“遛狗”重担只好拜托给清闲的周姨。
晚风一向乖巧听话,得到可以出门的特权已经让他心满意足,自然没什么意见。
偶尔周姨过来的时候,他就陪着去采购。两个人走在街上,总是阿姨口若悬河地讲着中老年八卦,不爱说话的晚风默默地听,把她手里略重些的袋子都拿来自己拎着。
虽然是个货真价实的闷葫芦,但好歹可以为“晚饭吃什么”这项重大决策出出主意,还能帮着拎包,周姨颇爱带他出门。
然而他实在不习惯身处拥挤的人群,阿姨不忍逼他,就安排他在路口等,自己一个人逛超市。
晚风等着等着,就邂逅了一位“第三者”。
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毛发黯淡、瘦骨嶙峋,看起来还有皮肤病。
冬日里寒风刺骨,行人脚步匆匆。晚风蹲在路边,脖子上挂着主人赏的羊毛围巾,倒也不觉得冷。小猫摇摇晃晃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躲在这高高大大的“屏风”脚边不肯离去。
晚风把它捞起来放在手心捧着,它颤巍巍用脑袋蹭了几下。想想家里那位凌厉的爪子,想来这小崽子生活艰辛,磋磨得一点猫的傲骨都不剩了。
真小,一只手就能拢住。晚风敛着眉目看它,心酸又无奈地想着,真是个笨蛋,找谁不好要赖上我呢,我自己都没有家的。
晚风身高体壮蹲在那儿,大手捧着这只瘦弱的猫崽子,用指尖轻轻挠它下巴。猫咪舒服得眯起眼睛,躺在晚风温暖的掌心里乖巧给撸。
看着周姨从超市里走了出来,晚风只好狠狠心把还在撒娇的猫咪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放进灌木丛里,临走时拍了拍它的脑袋——对不起,只能陪你一会儿,我该走啦。
萍水相逢,晚风没太在意,那猫咪却像是认准了他好欺负,回回都堵在路口等撸。晚风认命,每次遇见都抱起来亲近一会儿,回家时再依依不舍告个别。
流浪生活极度落魄,猫崽子身上总带着新伤,大概是被地头蛇猫老大挠的。晚风心疼不已,但又无计可施。
如今一家之主松了口,肯招个小弟做跟班,晚风自然要好好表现,给小猫崽赚个窝。
“一家之主”正在浴室里洗澡,吩咐奴隶在门外跪着。
晚风低头一丝不挂跪在门口,双手在背后交握住肘部,两腿最大限度分开,胸膛和私处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五官身材皆无可挑剔,而仪态又卑微顺服,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和教育的样子。
奴隶在昏黄的灯光下跪在门边静候主人,本该是一副安静恬淡的画面,这奴隶却神情痛苦,偶尔还有一星半点的呻吟传出来。
灌进身体里的灌肠液剂量不算多,但却是与寻常不同的新品种,用起来格外疼。
晚风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痛,还得全神贯注地夹紧后穴免得液体漏出来,实在苦不堪言。
他的手交握在身后,虽然极度痛苦,却困于规则不敢乱动,只能用力攥着手肘抵御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
因为过度用力而紧绷的肌肉、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簌簌落下的晶莹汗水,让这奴隶看起来格外性感。
晚风猜,主人这时候大概已经把身体内部清洗完毕,正在神清气爽地泡澡了。
从主人提出要让自己为他灌肠的那刻起,就料到了接下来不会好过。
灌肠这事琐碎又难受,但却是受方不得不做的日常功课。木淳向来不耐烦做准备,因此平日里总是用鞭打和捆绑等等手段来满足心理需求,很少真的使用奴隶的身体。如今虽然想与奴隶来一夜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却还是烦躁于灌肠这件麻烦事,而木淳一烦躁,倒霉的自然是晚风。
半个小时以前,木淳在浴室里拿出两袋灌肠液,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晚风说,“这玩意儿是新品种,可以随着温度升高而变得越来越黏稠,优点么…是可以让奴隶非常、非常疼。怎么样,试试?”
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身为奴隶的晚风显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只好顺从地摆出跪趴式方便主人把东西灌进他的身体里。
液体一进入肠道,晚风就疼得一阵颤抖,好在奴隶一向在“忍”字诀上下功夫,习惯之后也勉强可以忍受。
木淳看着这奴隶一声不吭地任他动作,心里像煮沸的水一般泛着邪恶念头。
呦,还挺能忍嘛,那就多忍一会儿吧。
把这又高又壮的奴隶料理完,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忍着痛站起来。
累够呛的木淳实在懒得再动,索性脱掉衣服趴在了浴室的墙上。
“我就不用那种刺激的了,你把灌肠用的淋浴头接上,调好水温和流速就可以。”木淳看向跪着的奴隶,“润滑剂在柜子里,你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会让你更疼哦。”
晚风不敢再看主人似笑非笑的脸,低头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才将手指伸进去,生怕弄痛了他皮肉娇贵的主人。
“…唔。”
晚风动作足够小心,但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木淳叫出声来。
这一声含了些许痛意,晚风僵直着不敢再动,手指在木淳软滑的穴肉间进退维谷。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木淳嗤笑道,“没事,继续。”
晚风一只手握着主人细瘦的腰,一只手伸在主人身体里做扩张服务,眼里全是木淳线条惑人的腰臀,灯光下白得晃人眼睛。
奴隶动作太柔太缓,木淳有点不耐烦,催促道,“别痴汉了,差不多了灌吧。”
晚风回过神来,服侍他这难伺候的主人做清洁。
一肚子水的木淳比平常状态下更暴躁,挥挥手把奴隶赶出去等着,自顾自洗澡去了。
一肚子更刺激灌肠液的奴隶默默往门外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怕身体里的液体漏出来。这时候他才发现,主人居然没给他塞塞子,要让他硬忍着不排泄!
同样是灌肠,主人用了最温和的清水来清洁身体,而自己却用了最让人疼痛的刺激液体,只为了满足主人的施虐欲。
晚风艰难地以标准姿势跪在门口等待主人洗完澡后的处置,又一次感受到了可怕的阶级压迫。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灌肠。
嗯。
第二十四章 你这隐忍的小模样,真美
浴室里氤氲着温热的水汽,木淳抬脚跨出浴缸,白皙瘦削的脚踩在湿滑的地板上,光裸的小腿还蜿蜒着几道水痕。
他随手披上浴袍站在镜子前,腰带松松垮垮垂着,胸膛腰腿敞露在外也浑不在意。
镜子里的人纤腰长腿,浑身笼着一层热气蒸出来的粉红色,黑发湿淋淋贴在脖颈处,精致的五官和线条看上去非常赏心悦目。
木淳向来对自己的皮相颇为自矜,欣赏了一会儿“出水芙蓉”后,终于恋恋不舍走出浴室。
奴隶尚在门口跪着,木淳斜倚在门框上看他,因为灌肠液带来的尖锐疼痛,几滴冷汗从奴隶额头上汩汩流下。
正用尽意志力抵抗排泄欲望的晚风见他出来,先是松了一口气,又赶紧打起精神跪好,“……主人。”
木淳笑起来,和善地问他,“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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