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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Boss又追来了 (故听蝉)


  砚卿也不拒绝,尽量配合,身体不好偶尔昏过去醒来后还被嘲笑,他除了无力地踢萧渡一脚也做不了什么,难道要说这破身体已经没救了吗?
  至于皇嗣问题,萧渡力排众议从皇室旁支过继了嫡子过来,长大后同扶煦一起念书,相处倒也和谐。
  林丞相的嘱托他到底还是做不到。自己又不可能生,要求自己的伴侣找别的人生孩子本身就是一件过分的事,无论对谁来说都是。
  倒不如过继,好歹是真的皇家血脉。
  时光飞逝,砚卿的身体撑了十三年,比小七预计的多了几年。
  临走那天是冬日,才下过雪,外面白茫茫一片。
  砚卿难得起了个大早,换了身轻便的衣物,躲过萧渡分派在他周围的视线带上小七悄悄溜出宫。
  京城大街上人声鼎沸,砚卿混在其中宛如异类,别人恨不得给自己多加几层衣服,偏他穿着简便还带着只猫在街上东张西望。这瞅瞅那摸摸,瞧上什么东西银子也给的爽利,小摊贩们也无话可说。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再逛萧渡该封城了,他就把自己送到皇城门前,亮了亮自己的牌子让人去捎话给萧渡,大致意思就是自己很快回来。
  接着折去了安王府。十来年没有主人,门口还有看门的下人。砚卿没惊动任何人,在门口绕了一圈就回宫了。
  迎接他的是萧渡微颤的拥抱。砚卿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以后不会了。”也没有以后了。
  晚间萧渡异常的没有折腾,躺在砚卿身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摩挲砚卿的手腕。
  砚卿瞪着眼睛不肯闭上睡觉,他说:“我该走了,你乖乖留下。下次我可不帮你了。”
  萧渡悄然勾起唇角道:“你会的。”
  很想翻白眼,但砚卿忍住了,说:“无论如何,留下最好。你的记忆到底怎么回事?”
  他挺好奇萧渡对他的记忆做了什么,竟然还能短暂恢复,过后又顺其自然地接受一段不甚合理的记忆。
  “投机取巧罢了。”萧渡回答。
  “……好吧。我要走了,你保重。”
  萧渡偏头看他:“好。我会等你的。”
  等他?砚卿反应过来时已经回到了系统空间中,没机会再问了,不过也罢,何必自己徒增烦恼。
  萧渡抱了抱已经失去呼吸的身体,下床准备喊人来。
  “嘻嘻。”一声戏谑的笑声从脑海中传来。
  “好玩吗?”
  “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停止呼吸的感觉好受吗?”
  “你认为很好玩吗?”萧渡停止动作问道。
  “不好玩吗?”
  萧渡嘲讽地笑道:“难怪你们被规定不许直接影响世界中的人物。”
  “你想说什么。”
  “感受不来生命能够表达的感情、欲望,不愧是有性格的机器。”
  “闭嘴!”
  “被抛弃的可怜虫。”萧渡毫不客气地道。
  “你也是条可怜虫!”
  对方被戳到痛处,恶狠狠地回了句同样意思的话,切断了联系,气呼呼地想找谁抱怨,却发现无人可找,倏然静默了下来。

  世界补完(四)

  锦元十三年秋,枯叶满地,一阵风吹过,扬起万千碎叶。
  萧遇穿过这万千碎叶奔向母妃的寝宫。他许久未曾见过母妃了,上次见面还是在年宴上,遥遥望上一眼就满足了。
  他的母妃是皇上的宠妃之一,封德妃,赐住枕霞宫。枕霞宫在皇城的西边,每到傍晚,就如同处在流云中,让人飘飘然不知所以。
  父皇一定是极爱母妃的,否则怎么会将这样一座宫殿赐给母妃居住。
  今天母妃召他去枕霞宫,说是有要事,他直接甩开身后跟着的那些个奴才,自己一个人照着记忆飞跑过去。
  来到枕霞宫门口,值守的宫人像是收到了母妃的吩咐,让他直接进去了。
  他放轻动作,蹑手蹑脚推门朝宫人对他说的地方走去,想给母妃一个惊喜。
  随着他的靠近,他隐约听到了母妃的声音,似痛苦似欢愉。
  他一下子慌了,以为母妃出事了,冲了过去,却看到两句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母亲在下方香汗淋漓,上方是个陌生男子。
  两人沉浸在欢乐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呆立的萧遇。
  直到两人动作渐歇,这才将目光转向萧遇。
  德妃玉臂推开身上不依不饶的韦漾,侧身撑着头,神态慵懒,说:“我儿来了。正好,来,这是你爹。”
  此时韦漾正趴在德妃胸前斜睨萧遇,听到德妃的话,笑了笑,语气轻佻:“还不快喊爹。”
  “我爹不是你!”萧遇吼道。
  德妃冷下脸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脚踢开韦漾下了床,绕着萧遇缓步走着,边走边说:“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和他一模一样。一样勾人的眉眼,一样刀刃似的薄唇。”
  “念儿,”韦漾披上外袍坐着床沿,拍着床沿笑说,“坐下说。”
  “我不,”德妃扬起下巴,“我就要这么说。”
  韦漾无奈笑道:“好好好。”
  德妃继续对萧遇说:“你还以为你爹是皇帝呢。我告诉你,你身上可没有一滴半点皇家血脉。”
  “我爹就是皇上!”萧遇大声道,声音带着些微哭腔。
  哼笑一声,韦漾在一旁道:“你可是我的儿子,怎么还不承认。你出生的时候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皇帝连来都没来过,还是我第一个抱的你。”
  “我不是你儿子!”萧遇不敢对自己的母妃怎样,不代表不敢对这个敢碰自己母妃的男人怎样。他冲到韦漾身前,抄起床边的小型香炉狠狠砸到韦漾头上。血立马顺着额头蔓延到了下巴。
  德妃没想到他竟然敢伤人,几步跨到萧遇身边,一手扯着他的胳膊,一手高举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萧遇被打得头脑发懵,半天没反应。
  刺目的血色抵到德妃手上,她双手颤抖搂着韦漾,让韦漾靠在自己怀里,高呼外面的宫人:“快去把晨娟喊来!动作都快点!”
  转而呼唤怀中的韦漾说:“韦郎,韦郎,他们马上就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韦郎……”
  忽然想起她和韦漾都还衣着不整,分别给自己和韦漾套上中衣,把韦漾平置在床上,看向殿中央,萧遇早已不见踪影。
  萧遇是在德妃给韦漾穿中衣的时候跑出去的。
  这个时候他只想见到奶娘。
  一直以来都是奶娘在照顾他,他扑到奶娘怀里嚎啕大哭,没有注意到奶娘用帕子抵着嘴,眉心微蹙。
  他在奶娘怀里哭了个痛快,哭湿了奶娘的衣服。打着嗝,他对奶娘说:“奶娘,母妃说我爹不是父皇。”
  奶娘立时捂住他的嘴,对他摇了摇头,到门口左右望了望,确定没人才闭门,拥住萧遇小小的身子,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头,柔声道:“这种话,要说只能对奶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听到。你是皇上的孩子,是你父皇的儿子。”
  “可是……”萧遇张嘴又要哭,“可是母妃和那个男人都说……”
  “他们说的不对,不要相信他们。”
  “可那是母妃说的啊……”萧遇哽咽道。
  奶娘小声咳了两声,对他说:“娘娘也有说错的时候啊,没有谁是一直正确的。”
  入冬前,奶娘向萧遇请求出宫回乡,被萧遇哭着留下了。
  只有奶娘,他只剩下奶娘了,奶娘怎么可以再离开他。
  当时他只想着多留奶娘在身边一些时间,哪知奶娘甚至没有待过年宴。
  入了冬,奶娘毫无征兆的病倒了,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他都快要不认得了。只有那双时常抚摸他头发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和力度。
  握着奶娘的手,萧遇颤声道:“奶娘,我这就去找母妃,给你请太医回来。”
  奶娘听后只是一笑,握了握萧遇的小手,说:“别勉强,请不到也没关系,早点回来。”
  “我一定尽快回来!”
  萧遇一阵风一样冲出奶娘住的屋子,想也不想就去了枕霞宫。
  去枕霞宫的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长,前不久下了今年初雪,是一场大雪,至今雪还没有融化的迹象。他没在意,摔了好几个跟头,爬起来,拍掉沾到衣服上的雪继续跑着。
  到了枕霞宫,他头发凌乱,上面还粘着少许雪粒,衣服也带着褶皱。
  门前值守的宫人拦住他说:“殿下稍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萧遇心中着急,却也听话等了。
  左等右等,那个说是去向母妃禀报的宫人还是没出来,他却听到了枕霞宫中传出的情意绵绵的戏文。
  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宫人都没来得及阻拦。
  德妃捧着汤盅舀了口汤放进嘴里,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看着穿着戏服的韦漾,流露出迷恋的神色。
  突然被人打断,她不悦地皱了下眉,看向发出噪音的人。
  “母妃!你又在做什么!”萧遇红着眼睛质问她。
  德妃放下汤盅,瓷器碰撞发出脆响,她说:“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出去。”
  “韦郎,继续。”刚才听到萧遇的声音就停下的韦漾,对德妃说:“念儿,孩子既然来了,就听听他有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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