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于是闷头吃着金黄的炒饭,贵死人的自助餐厅做的炒饭也没好吃到哪里去,还不如他们学校的小炒。李瑜希望可以快点结束这样尴尬的相处,现实中的他们是不在一个阶级的两个个体,他觉得这样的常怀瑾太陌生,一点也不像方才在顶楼亲吻自己的人。
常怀瑾当然察觉了他的情绪,这也的确是他的目的,不自大地说,他通过主奴游戏和性欲的美妙俘获李瑜实在轻而易举,不仅限于身体,还有二十岁青年人酸涩的心,他希望这条愚笨的小鱼早日认清,这个游戏与现实的他们是割裂的,来与他一起当肉欲玩家而别成为一个动心的可怜人。
“下午有什么打算?”常怀瑾问他,刀叉上沾了些牛排的血丝。
李瑜仍有些不自在,“我周末没课,下午到晚上要做兼职。”
“生活费不够么?”常怀瑾淡淡地问他,似乎又很不在乎答案。
“嗯……”他点点头,因为常怀瑾淡然的态度反而觉得没那么窘迫,“和家里闹了点矛盾。”
“为什么?”常怀瑾又吃了块西兰花,又补充说,“不方便说当然没关系,你可以拒绝我。”
“没什么的,”李瑜道,“我……去年和他们出柜了,他们不能接受。”
“那很正常,”这在gay圈实在不算稀罕,“当时在恋爱么?你现在是单身。”
“没有,”李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一来一回间放松不少,常怀瑾的态度始终淡淡的,不似调教时具有威压,“就是当时有LGBT平权游行,我也是一时冲动,突发奇想就和家里说了。”
常怀瑾点点头没有继续问,几句间已经将性格看上去很温和的年轻人贴上易冲动、不成熟、莽撞的标签,在没有经济来源的情况下出柜,而且大概率或许还知道被接受的可能性很低,何况当时根本没有同性恋人,缺乏实际动因,或许有暗恋的人?无论如何,这都十分愚蠢,于是罪有应得地接受现实的宰戮,常怀瑾觉得李瑜挺活该的。
却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也将被这个看似温驯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地抛弃。
李瑜似乎是出于交谈的礼貌也反问他,“您家里人知道吗?”
常怀瑾似乎笑了一下,“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性取向和偏好不需要征得家人的同意。”
他拥有关于自己甚至家族的绝大部分决策权,包括婚姻与爱情,后者早已为他不屑地舍弃了,至于商业联姻,他并不反感甚至早就做好了需要时候迎娶一名贵家千金的打算。姐姐的出嫁没有让他对联姻产生抵触,这似乎是他们作为这一阶层的人所必须牺牲的物品,常怀瑾仅仅不愿忍受像当初的姐姐一样被后母主宰而已,他可以成为自己的棋子,但谁也别想操纵他。
李瑜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常怀瑾和他,对方高居云层,举止从容又优雅,在电话里做着市值上千万的项目决策,有着上位者的冷漠和专制,自己则更应该融入楼底神色匆忙的人群,为考证和生存而努力,继续平凡又沉闷的人生。李瑜终于意识到,自己至多也只能成为常怀瑾银色超跑外匆匆走过的一个灰影。
那么在游戏后仍然小心翼翼地对常怀瑾怀有奴隶对主人的依恋和畏惧是如此不必,他凭借灵敏的直觉快速地学会了这一点——主奴间的温情在游戏结束的一瞬间就应该关在樊岳顶层的门里,一切对常怀瑾惯性的在意和讨好都只会显得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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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周里李瑜保持着周二和周六在固定时间前往樊岳的频率,李瑜因此推测他的主人或许是一个计划严明生活规律的人。在做了第二次腰背训练后常怀瑾见他实在难受,给了张樊岳十八层按摩房的卡,要他没事去按按,并且表示希望他能抽空练一练瑜伽。
李瑜想着在见面前先按按松松骨头,到时候能轻松点,于是常怀瑾当天便看到一个眼眶红着背要直不直要弯不弯的小奴隶,他问了原因觉得好笑,难得贴心地在空出的房间里添了张中波水床,结束活动后允许李瑜在上面放松休息。
那间闲置的房间也逐渐被李瑜零碎的私人物品填满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他惯用的马克杯和手机支架,甚至还有摆放整齐的教资笔试习题。常怀瑾自第一次与他共进午餐后维持着与他以普通状态相处一段时间的习惯,不会让李瑜在结束后马上离开。李瑜也逐渐学会了自然地与他相处,把自己当作这里的租客就好了,养成了周二和周六专门在樊岳顶层刷笔试题的习惯。和常怀瑾见了面点一点头就算招呼,临走前再礼貌地道别,两人几乎没有共同话题,交流很少,他偶尔也会震惊于常怀瑾胡乱放文件的习惯,但绝不会像房展清一样开口说什么。
除了李瑜日渐柔韧的腰背外调教也有些其他进展,常怀瑾为他做了射精控制的训练,李瑜敏感的身子为此挨了不少打,一看到锁精环就害怕。以及牵引训练,常怀瑾要乐杨把做好的狗环先发了过来,作为李瑜刻苦训练腰背终于有不小成效的奖励。
奴隶白皙的脖子高高地仰着,脊骨颇为好看地弯成一道柔软的弧,暗金色的皮质项圈贴在他的喉结下方,泛青的血管似有若无,常怀瑾把他牵到衣帽间里,邀请他与自己一起欣赏镜子里赤裸的人形,李瑜很羞怯地不敢看,往主人的腿后躲着,仰头恳请他放过自己。
而上挑的眼尾分明是在勾引。
常怀瑾于是极为恶劣地要李瑜把屁股对着镜子,命令他转过头来,看自己用小号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地为他做着开拓。
润滑剂湿滑的触感激起了李瑜的羞耻心,他一闭眼或是回头就会得到主人用力的掌掴,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的屁股红了起来,他更加不堪了,只好乖乖忍着羞耻看常怀瑾将黑色的按摩棒缓缓插到了自己身后的小口里。
“啊……”他抖了一下,“主人,那里……”
常怀瑾盯着镜子里饱含情欲的眼睛,戏谑地笑了一下,“怎么,不是不愿意吗?”
“没有不愿意,唔——”李瑜在胀痛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的大腿轻轻抖着,几乎要跪不住,常怀瑾却还在羞辱他,“是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骚?”
“呜呜呜……”李瑜很委屈地哭了起来,却有一半是因为快乐,这些天常怀瑾已经渐渐对他用言语进行羞辱了,他的反应仍然有些大。
“哭什么,回答我,”常怀瑾又掴了他一下,“怎么开始发骚了?”
“因为……因为……”李瑜抽抽嗒嗒的,眼睛却被常怀瑾手里的按摩棒吸引了,他看到自己的小口正在一紧一缩地吃着黑色的橡胶,“因为,碰到奴隶的……呜……骚点了呜呜呜……”
“乖鱼儿。”
常怀瑾开始拿着按摩棒往李瑜脆弱的腺体上碾,小号的物件总能精准地碰到那个让人发颤的部位,李瑜流着眼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一根死物奸淫着,喉间发出媚人的声响,甚至摇了摇屁股迎合常怀瑾的动作。
常怀瑾笑了一下,伏在他耳侧说,“真骚。”
李瑜又被耳边的吐息和羞辱被激得呜咽了一声,因为强忍快感不敢射出来痛苦得憋红了脸,他恳求道,“嗯……主人……我、我……我想射,想射嗯……”
“可以,”常怀瑾宽容地说,却停了手下抽插按摩棒的动作,“想一想你现在像什么,说出来,让我满意就可以射。”
他因为常怀瑾停下的动作下意识撅着屁股想蹭蹭按摩棒,常怀瑾却也跟着他的动作往后撤,李瑜快感不上不下,很难忍地哭着,“是、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骚奴隶……”
“不对,再仔细想想。”常怀瑾很有耐心地折磨他,又拿按摩棒往里戳了戳让李瑜快乐的那个点,他好心地给着提示,“你看看镜子里自己跪着的样子,像什么?”
“啊、啊……”快感又到了临界值,李瑜急切地渴望着高潮,看着镜子里自己不知羞耻跪着挨插的样子得到了一个答案,但实在太过粗俗,他只好接着哭了起来。
常怀瑾没有再劝诱,而是握住了李瑜的阴茎,反而加快了后方抽插的力度,李瑜终于被快感和痛苦逼得扔掉了不值一提的尊严,哭着说,“呜呜……是主人的、主人的,骚……嗯啊……骚母狗啊……呜呜呜……”
“乖孩子。”常怀瑾松了禁锢他快感的手,李瑜几乎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一道白浊。
他累趴在木制地板上,试衣间没有厚毯,膝盖和手肘都被跪红了,眼神迷茫地看着空中某一点,直到常怀瑾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起身才回过神来。
“等会儿自己把地板擦干净。”他起身准备往外走,李瑜看到主人垮前凶蛮的硬挺没过脑子地喊了他一声,“主人……”
常怀瑾低头看他,他跪起身来爬了过去,拿脸蹭了蹭主人跨间隔着布料的巨物。常怀瑾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真正进入过他,口腔也没有,李瑜大概知道这是BDSM中较为严厉的dom的习惯,他们只使用调教出色的成熟的奴隶,或许是因为今天体验到的前列腺高潮太舒爽,他想讨好一下他的主人,为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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