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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 (枕月眷风)


  体内疯狂振动的跳蛋让他连话都说不顺畅:“呜……拿出去……”
  江楼却直接忽略了他,点了点谢祁手里的绳子,问:“你会绑?”
  谢祁摇了摇头,能问出这种问题,江楼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拿出手机开始查浏览器,又抬头给了谢筇一个眼神,“不会就学。”
  跳蛋先前被江楼恶意地塞到了前列腺的地方,最敏感的软肉被不断碾压,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全身,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明明就要达到高潮,无论如何却也射不出来,他想要夹起腿蹭动,又被江楼一眼威胁给逼得不敢动作。
  “现在射一次就多肏你一次,到肏尿为止,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筇像条砧板上的鱼,强行从水中捞起来,火焰炙烤着他的全身,他却对痛苦恍若未闻,谢筇不想再白费力气地扑腾了,烈火或是寒冰,从头到尾都只有受着的份。
  江楼和谢祁站在一起看着教学视频,谢筇时不时还能听见他们意见不合时的几句争论,而那些和他没有关系——胸前的乳夹与穴里的跳蛋,没有一样不让他在快感边缘快要崩溃,身体一动就会惹得两颗铃铛不停响起,再引来两个人的一瞥。
  腿维持着一个姿势过久,从臀部开始都是一片酥麻,微微一动就和身上的快感又串在一起,声音里到染着哭腔:“哥…我腿麻了……”
  谢祁没理他,谢筇又去喊江楼,对方看着他此时的浪荡样子,像快要烂熟的草莓,滴着香软而粘稠的汁水,又想起这人第一句喊的是谁,冷下声道:“你哥都不帮你,找我有用吗?”
  说完江楼就听见了一声急促的声音,转过头看,谢筇的小腹上沾着自己的精液,正瘫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他丢下谢祁一个人慢慢看,走到谢筇身前,用手揉着刚射完精极度敏感的性器,极致的快感让他崩溃,无知觉的腿却没法作出半点反抗。
  揉了揉他的发顶,江楼抵着谢筇的额头,语速放得很慢:“雀雀,说到做到。”
  谢祁放好手机,把江楼挤到一边,深色的绳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绕过,他低头看着谢祁的手漂亮地打着结,手铐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绕上的绳子。
  谢筇没能看多久,江楼又给他戴上眼罩。谢祁看了对方一眼,无视那个得逞又嘚瑟的笑容,绳子绕过胯下时他感受到身前人不自然地颤抖,亲了亲谢筇的锁骨,“我在这里,别怕。”
  等到最后一个结完成,谢祁收紧绳子,江楼虚情假意地夸了一句“学挺快”。少年人青涩又色情的身体被束缚住,黑白交衬之间胸口的艳红更让人心痒,于是江楼在露出的乳尖处轻舔,手指勾动绕过会阴的绳,被剥夺视觉的躯体更加敏感,光是随便一碰就能听见谢筇惧怕又微弱的闷哼。
  江楼捡起遥控器,跳蛋的震感从微弱又变得强烈,满意地看见对方蜷起的脚趾,不放过谢筇每一句呻吟,在又要高潮的关头拽着线把跳蛋直接扯出来,粉色小巧的物体上满是粘腻的液体。不知道是润滑还是谢筇穴里的淫水,于是江楼就这样直白地问谢筇,对方咬着牙,一声不吭,唯有硬挺的性器传递着欲望的气息。
  空气都要热起来,得不到完全满足的软洞强烈地渴求着一切填充物,世界被黑暗笼罩,他能感知到的唯有江楼和谢祁的呼吸声。主动伸手扒开臀肉,下一秒他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江楼把他抱起来,坐在床沿边,性器在扯下裤子后弹出,又直直地抵住湿润的穴口。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性器在臀缝之间滑动几下,却如隔靴搔痒一般,谢筇还没开口说话,谢祁就把掐着他的下巴把阴茎塞进嘴里,像是和江楼约好了一样,臀缝里作乱的阴茎也在同时扩开湿滑穴口,抱着谢筇的腰一点点吞下整根。
  被玩具玩弄敏感的甬道随便一碰就会激起身上人的颤抖,江楼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用手挑逗胯间半硬着的性器,每每在高潮边缘就故意松开手。谢筇被撞得身体向前倾,嘴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鼻间都是谢祁的性器味道,耻毛像是要连同囊袋一样捅进嘴里,痛苦的呻吟里谢筇的性器始终硬着,整根都被江楼玩得湿漉漉,可怜巴巴地显出红色。
  铃铛在一次次身体的耸动里响得起劲,谢筇觉得自己快要沦为欲望的奴隶,在精液和阴茎的爱抚里成为他们的专属品,无条件地接纳、无理智地配合,不用在意一切外物,他们总会在性爱与高潮里找到零落躲藏的些许爱意。
  两个人迟迟不射,口腔的酸楚和穴里的麻痒快感让他无法说出一个“不”,江楼每一下都肏到深处,穴心酸得像过电一般,马眼处流着水,谢筇又记起江楼说的那句话——对方在床上向来说一不二,只能在求而不得的快乐中寻找喘息的夹缝。
  谢祁按着他的头用力抽送几下,通通射在了口腔里,阴茎退出来时就带着落到嘴角的一丝白浊,他低头看着谢筇,嘴被磨得发红,偏偏还要伸出舌头给他看接住的精液,再吞咽下去,像个欠肏的便宜妓女,像是只有把他身上全都弄得一塌糊涂,射满肮脏的精液才会餍足。
  江楼让谢筇不痛快,谢祁也没想让江楼得逞,掰开对方扶住谢筇性器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几根手指在龟头顶端打着旋,没几下谢筇就尖叫着射了出来。还没松懈几秒,身后更加用力的撞击与手指不间断的揉弄却再一次把他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性器快要射不出东西,谢筇抽抽噎噎地喊着“哥哥”,发现没用又开始喊江楼,却忘了最开始的教训,两个人没一个理会他的哀求,只是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
  江楼几个深顶就要射在肠道深处,谢筇仰着头无声喘息,穴心都是酸酸麻麻一片,一撞就掉几滴眼泪出来,黑布被眼泪打湿,最后一下故意往前列腺的地方顶,谢筇惊叫一声,性器就汩汩流出灼热的液体。本想就此罢休的江楼看见把人真给肏到失禁,按着对方的小腹又用力顶弄,过激的快感让谢筇边哭边一点点尿出来,热液顺着大腿往地板上流。
  尿骚味在三个人之间蔓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禁了的谢筇哭得声音更大,肩膀一抽一抽,江楼拔出性器,从背后抱住他,软声安慰:“雀雀,没事,我们都不会伤害你。”
  谢祁帮人把眼罩解开,解开一个个绳结,被挤压的皮肤泛起红痕,可怜又色气,那双总是藏着心思的眼睛已经哭红,看着地板上的液体发呆。
  羞耻感过去也就那样,然而谢筇忍不住想,这样做过一次,是否就再也逃不开束缚了?
  谢祁是他的病因,也是他的药引,他主动让别的东西入了药。
  该病得更彻底了。


第38章
  谢筇是被热醒的,揉着眼睛看向自己身旁,就发现谢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手臂还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许久不见的亲密姿态倒让他有种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目光落在谢祁的睫毛上,想着下一秒谢祁会不会用同样的神情看向他。轻轻亲了下对方的额头,又小心翼翼地移开腰上的手臂,谢筇穿好拖鞋去洗漱,在卫生间看见正在洗脸的江楼。
  江楼说了句“早”,指了指他手腕上的红痕,“等下给你上点药。”
  他摇着头说不用,生怕对方借着上药的名义又要做点什么。谢筇现在全身上下一动都酸痛,堪比体育课被罚完一顿的效果,最后还是没说过江楼,昨天这人的恶劣行径也让他既不满又后怕,只能由着人把他按到床边上,一抬头就和谢祁刚醒来的惺忪目光相对。
  “谢祁,帮忙拿下雀雀抽屉里的药,我上次塞他这里了。”
  谢祁答应了一声,刚披上衣服下床,就被谢筇喊住:“哥,我自己拿吧,还早,你继续睡会儿吧。”
  对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搞不懂为什么拿个东西的事情还要谦让,谢筇盯着他的背影,手心出了一层汗——江楼刚说那句话他就记起来,抽屉放着的东西他没来得及撕掉,要是被两个人里随便一个看见,现下连短暂都称不上的平衡关系就会分崩离析,而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看着对方不自觉抖着的手,江楼从身旁悄悄握住。看见谢祁随意地把药膏扔过来,又合上抽屉的动作时,少年脸上的恐惧又消下去些许。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问:“雀雀,你在害怕什么?”
  “我要害怕什么?”对方一脸无辜地反问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完美,天衣无缝得虚假。
  江楼在心里冷笑一声,又像是自嘲。无论昨晚做得如何激烈如何动情,谢筇永远学不会以心换心,也许他对谁都这样,也许他只是对江楼隐瞒。他没想过急冲冲地得到谢筇的全部在乎,这样的剧情并不存在于他们之间。
  但如果只是因为他不是谢筇主动喜欢上的那个人,就应该理所应当地被欺瞒,被当成傻子耍弄,他没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
  大可以用爱人者握有主动权,被爱者才最该惶恐的言论来安慰自己,可现在江楼什么都不想说,捏着口袋里的东西,他只想在谢筇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再狠狠地质问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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