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又有什么关系。
轮到他们的话剧,又是故意为之的擦肩,手指被轻轻蹭过,留下转瞬即逝的痒意。比起口是心非,江楼在他的心里又多了个标签,叫皮肤饥渴症。
谢筇从没甩过人耳光,也没想过第一次干这事会是在台上,手掌微微弯曲,就能落下一个清脆又不伤人的巴掌。目光似乎总是无意间与台侧的江楼对上,在四周黑暗里又像是暧昧的无声交流,脸有些热,他不喜欢被盯着。
鞠躬下台,早早排练过无数遍的步骤,他在掌声里找到谢祁,面朝所有观众露出的笑容事实上只想让对方看见——然后得到一个相同的回应,这一次他的哥哥不会再拒之千里,闪光灯因此而黯淡,仅仅一个笑,就要让他念念不忘好几天。
他在谈一场畸形的恋爱,爱在妄诞里肆意横行,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知道那是荒唐,是错误,是脱离世俗伦理的危险关系。却甘之如饴。
本想下台后直接卸妆换衣服,程筠却一脸歉意地告诉他忘记带卸妆水,只能换下衣服假发,带着妆从场外通道绕回座位上,谢祁给他专门留了个位置,谢筇就抱着那个没拆开的袋子坐进去。
谢祁指了指袋子,问他是什么东西,然而谢筇自己也不清楚江楼又在玩什么把戏,摇了摇头就把袋子放到脚边。
“哥……”刚说了一个字谢筇就及时改口,“谢祁,什么时候轮到你。”
“倒数第二个。”
捏着衣服扣子,谢筇放低声音,带着点威胁:“不许勾引她们。”
“那可以勾引雀雀吗?”
谢筇按住伸过来的两根手指,偏过头冲着谢祁无辜地笑:“不可以。”
除了江楼在上面报幕的声音之外,后面的节目谢筇半点没听进去。他爱上了玩偷偷摸摸看对方侧脸,又在人反应过来前假装认真看前方的把戏,在两个座位缝隙之间拉住谢祁一根手指,像偷情,心跳都嚣张。
直到要轮到谢祁去准备时那两根手指才松开,谢筇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威胁,谢祁无奈地说了句“知道了”,又凶又黏人的谢筇,他只想把对方抱在怀里亲遍全身。
假装镇定地和后排同学聊起天谈论着刚刚离开座位的人,视线压根舍不得从台上挪开。他听见伴奏响起的声音,听见别的班级讨论的声音,无非关于谢祁的脸,谢祁的身份。他的哥哥永远无意识地勾引着人,所以情不自禁地心动,越发贪心的愿望,都是命中注定。
[我的眼神已经很明了,尽管飘渺,还是落在你身上]
[所有防备瓦解在你面前,怎么你却视而不见]
身后的同学边感叹着好听边问歌名是什么,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谢筇低着头遮住嘴角的笑。
他知道那首歌叫什么,因为那是他给谢祁选的——你怎么蠢到我喜欢你都不知道。
他们皆是蠢货,注定要在爱情的阴沟里翻船。
—
等主持人宣布正式结束后就直接散场,谢筇找人借了卸妆水去厕所卸了妆,拎着那个袋子直接回了宿舍。江楼和谢祁两个人都已经换好衣服,气氛像是正在等他。
“靠,你们眼神可以不要这么吓人吗?”
江楼只是让他拆开手里的袋子,表情让谢筇总觉得诡异,慢吞吞地拆开几层包装,里面是条毛衣——白色的露背毛衣,衣服下摆故意被做得破破烂烂,连私处都快遮不住的地步。他终于明白江楼安的是什么心,眼神望向谢祁,对方的视线从手机转向他,笑着说:“觉得在这里换不好意思的话,可以去卫生间。”
摆明了就是和江楼提前串通好,之前还要问他是什么东西,谢筇一边在心里骂两个人是狗东西,一边捏着衣服进了卫生间,锁门时故意制造出声音,像是在幼稚地提醒他们自己的坏心情。
谢筇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直到江楼在外边催他才不情不愿地把门拉开一半,露出一个脑袋,手捂着根本遮不住的裆部。江楼直接把人拉到床上,撩起下摆,看着空空荡荡的内里,戏谑道:“有让你不穿内裤吗,雀雀怎么这么欲求不满?”
咬着耳根子的话让他整个耳朵都要烧红,江楼的手掌撑在身体两边,根本无处躲避。羞耻感在心头蔓延开来,只能别过头毫无力度地辩解:“明明就是某些人鸡巴成精,肾长脑子里。”
下巴又被握住,被逼着面对着两个人,江楼做出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想做的事,用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泪痣。谢筇整个脸颊都是红的,又不甘心落在下风,勾住江楼的脖子,脚蹭着对方裤子下的性器,感受到硬度后得意地靠近江楼,索吻的姿态,声音放得又软又粘:“早知道不卸唇釉了。”
俯身吻上不安分的嘴唇,在软糯的唇瓣上又咬又啃,故意用津液舔得湿漉漉,直到谢筇脖子发酸的时候放开对方,故意勾引的下场就是嘴唇红得和涂了唇釉也没什么区别。一点都不干净的吻,爱和欲望混在一块儿,这个年纪的少年从来学不会掩饰和惺惺作态,他想要再尝一尝其中味道,主动拉着江楼的手往镂空的后背放,却被江楼用力一下打在臀肉上。
跪趴在床上,摆成屈辱的姿势任由抹着润滑剂的手指在肉穴里进出,发出淫靡水声,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谢祁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边,看着谢筇红透的耳尖,咬着的下唇,时不时玩弄着他的嘴唇。
手指按在一处软肉上,谢筇当即呻吟出声,腿软得往前挪了下,又被拖着膝盖固定在原地。性器早在别有目的的触碰之中硬起来,主动迎合着江楼抽送手指的节奏,自腰腹升腾起的快感让他忘了羞耻为何物,被玩得湿透的穴夹着其中的手指,只祈求更加直接的快感,谢祁的手也覆上性器,从下往上套弄,谢筇在他们的手底下成为爱欲的奴隶,张着唇求他们快一点。
腿根本没有力气跪住,全靠两个人扶着他,所有的快感却在片刻间完全消失,前后一起动作的手离开身体,任凭贪婪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谢筇舔着谢祁抽走的手指,哽咽着一遍遍喊他哥哥。
两个字被他念得色情过了头,堂而皇之的勾引,谢祁只是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问他:“记得吗?那天我说我有一点生气。”
谢筇点点头,他继续说:“那么作为弟弟的你,是不是应该赔罪?”
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后穴里被塞了三颗形状各异的跳蛋,遥控器都在两个人手里,随便一颗改变了档位就要激起身体的颤抖,江楼只允许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哭着被三个玩具带来的快感剥夺了主权,穴里湿漉漉的淫液在收缩中流出穴口,白色毛衣底下却是一片淫乱模样。
谢祁拿着手机放到谢筇耳边,拨号声在谢筇耳边响起,直到接电话的人声音传来,谢筇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是谁,当即要坐起身,却被含着的玩具给折磨得腰再次塌下去,抓着床单的手也失了力气。
谢祁点开免提,谢筇根本没有掩耳盗铃的余地。
“喂?雀雀?”
咬着嘴唇不想发出,江楼随便在遥控器上按几下,喘息便无处隐藏,乳尖再次被亵玩,谢祁亲着他的锁骨,故意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嗯啊…别、呜——”
多重刺激下的高潮让谢筇不受控地哭喊出声,泪痕配着通红的眼角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个透,毛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的后背被江楼吸出一个个吻痕,他被玩弄得根本没有力气去骂两个人,只能一下一下吸着鼻子,头埋在被子里不理会另外两个人。
被强硬的力道从背后抱住,跳蛋被一个个拿出来,谢筇踢了对方一脚,一脸泪痕地控诉:“你们为什么……呜…操你妈……”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会被他拐跑。”谢祁把人抱得更紧,吻落在后颈上,也知道今天确实做得过分,随便对方在自己身上踹。
江楼把人抱进浴室,谢筇没再继续哭,只是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不喜欢这样。”
给人冲着身体,江楼认真地回答:“好,没有下次,我保证。”
是他自己放弃了玩闹的权利,一脚踩进了情爱的怪圈,在没想逃走之前,所有的过分行为他总会无条件地原谅。现在他只是想要一点爱,一点点就够了。
所以他闭上眼,任由那双手开始给他洗头。
第41章
谢筇一觉醒来腿酸得不行,刚想随便喊个人帮忙拿一下,昨晚的事情又浮上心头,又羞又恼,想了一会儿决定用半天不跟他们说话来作为做事没脑子的惩罚。
结果刚下床腿就一软,差点摔地上,又被江楼给扶住,对方靠过来问他疼不疼,谢筇扭过头不说话,江楼就开始捏他的鼻子,冷着脸让他回答。
恶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趁江楼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后退几步坐回床边,谢筇用自己最凶的眼神抬头盯着他,声音有些哑:“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吧。”
江楼总算反应过来,谢筇还在因为晚上的事情闹脾气。看着露在外边的白净脚踝,翻出一双袜子蹲下身给谢筇套上,手指还恋恋不舍地在上面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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