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往旁边缩了缩,摇头。
白知山就猜到他不知道,瞬间得意起来,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
“那人生气的说:‘我怎么知道,每次我一走进电影院,就有一个混蛋把我的票撕掉。’是不是很好笑!”
白知山仰头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时涧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笑话太好笑,还是他笑起来太好看,时涧也没忍住笑了起来。
“太冷了吧。”
见他笑了,白知山这才舒了口气。他将手里攥了很久的话剧门票递给他,“你还是笑起来更可爱。”
“这是明天晚上的话剧,你之前不是说想找戴老师进修表演吗,这部话剧是戴老师指导的,明天他也会去。”
时涧很是意外得看他,“你怎么知道……”
白知山伸出食指轻轻靠在嘴唇上,眯起眼轻轻笑着,“嘘。秘密。”
“明天我也会去,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引荐。”
时涧犹犹豫豫得从他手里接过门票,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是个单纯的未经人事的男孩子,自然看得懂白知山的所作所为,只是时涧总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不足为提的自己,怎配得到他的垂青。
时涧紧了紧牙根,心动是在所难免的,但他还是将门票递了回去,微笑得看着白知山,“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没有可以回报您的。”
白知山从他手里将门票抽了出来,自顾自塞进了他的羽绒服口袋里,动作一气呵成,“你有我要的东西,只是以后我再向你讨。”
“你可得清楚,戴老师不爱教非科班的演员表演,机会难得。”
白知山顿了下,贴近时涧的耳边,有些暧昧,“更何况,你不想和我去看话剧吗。”
时涧的脸一红,忙退了两步,撞到了房门上。
“我、我没有!您别开玩笑了!”
“门票我就收下了,不早了我先休息了!”
时涧说完便打开了门闪进房间,靠在门后喘着气,有些没回过神来。
他从来没想过会和白知山有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一开始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时涧就只是想再见见他,从来没有过不该有的想法。
但如今的白知山却让他有些恍惚,有些憧憬了。
想到自己的生存现状,时涧的心又冷了下来。他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去摸灯的开关,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捂住了嘴,一下子被压在门上。
时涧大惊,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温沚死死得禁锢着他,在他的耳垂上毫不客气得重重咬了一口,吓得时涧浑身颤抖。
“和别的男人调|情,高兴吗。”
听到温沚的声音,时涧的心掉到了脚底,他没想过温沚会来。此刻被温沚这样压着,他的心跳得很快。
温沚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却仍旧将他压着。
“把票给我。”
时涧梗着脖子冷哼出声,“凭什么?”
温沚没想到他会反抗,双目顿时红了,一把将他扳了过来,死死盯住他的双眼。
“你说凭什么。你拿着我的钱却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是不是太不将我放在眼里!”
趁着窗外的月色,时涧看不清温沚的脸,但却让时涧觉得不那么难过。
他可笑得摇了摇头,“你给我的钱是我劳动所得,我有白拿过你一分吗?”
“温先生,我看您未免管得太宽了点!”
温沚紧紧咬着牙,倾身含住他的双唇,任由他再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他抓住时涧胡乱动作的手,将他的手压在门上,另一只手腾出来便扒了他的衣服。
“你是我的人!”
没等时涧回过神来,温沚已经强硬得占有了他。
温沚的动作急速中带着愤怒,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让时涧痛苦。
他们撞击着门而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门外站着的白知山却听得一清二楚。
白知山紧握双拳面色铁青,那双眼里不仅有愤怒,还有痛苦。
作者有话说:
嗷吼,今天来了惩罚play~!
瞧瞧咱们大灰狼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是喜欢是啥!
可惜了小元同学,昨天还可怜他来着,今天就要骂他了,本来还想跟他做朋友,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第22章 你敢赌吗
温沚的动作狠戾又决绝,来时那满腔温柔此刻所剩无几。
他厌恶时涧对白知山的笑,厌恶时涧身边有任何人。
身后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让时涧很疼,他想挣脱,可动弹不得,想反抗,又无法开口,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得掉了下来。
时涧不想在温沚面前掉眼泪,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廉价很被动,好像很喜欢温沚似的,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摸到时涧颈侧的潮湿时,温沚愣了下,他握住时涧的下巴将他侧了过来,见他脸上尽是泪痕,温沚的心突然一疼,声音也柔软下来。
“弄疼你了?”
时涧狠狠剜了他一眼,“出去。”
温沚蹙着眉脸色不好,像是在强忍怒气,可他声音却是难得的柔软。
“是我不好,我轻点。”
时涧不想同他说话,他挣扎着想要离开温沚的桎梏,却怎么也逃不开。
时涧搞不懂温沚到底在想什么,他梗着脖子看向温沚,满脸嘲讽,“温先生,只要您招招手,有的是人送上门来,您何苦到我这里讨没趣。”
温沚停下动作亲昵得吻着他的耳垂,在他颈项间深嗅。
“你乖点就不会疼。”
又一次听到“乖”这个字,时涧却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惊喜。他真是听够了这个字,此刻听着,着实刺耳。
时涧觉得自己就是温沚的一条狗,他乐意了就来,不乐意就走。虽然以往温沚也是这样,但时涧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他还会出现在自己这里,他倒不如彻底在自己身边消失,自己倒还能敬畏他的钟情。
时涧觉得很累,他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冲个热水澡,一觉睡到明天。
但上帝偏偏就是要折磨他。
“小时,你睡了吗?你的杯子落在我这里了。”
门外响起白知山的声音时,时涧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上的寒气突然锐利起来。时涧也紧张起来,浑身绷紧不敢出声。
温沚在他身后冷笑出声,贴近他的耳廓,在他的耳后轻轻舔了舔,引得时涧浑身颤抖,差点叫出声。
“你们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怎么,你还去过他的房间吗。”
“我今天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搅了你们好事?”
时涧不怕他故意讽刺自己,可他害怕被白知山发现这一切。
谁都可以觉得自己脏,但唯独不能是白知山。他那样干净美好的人,不该被自己这样的污秽污染了双眼。
时涧深深吸了口气,往温沚身上贴了贴,压低声音讨好他。
“先生,求您了,去床上好吗?”
他突然开口求饶的软腻却让温沚气焰中烧,他不愿相信自己养在身边四年的小狐狸竟然会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巴巴得向自己求饶。
温沚宁愿他用言语伤害自己,用眼神怒视自己,都不愿看到他为了另一个人向自己妥协。这让温沚觉得可笑。
温沚的手力道更大了,他紧紧抱住时涧的腰,在他耳廓咬了一口,“怎么,你怕他发现?”
温沚说着,动作更狠了,差点要了时涧的命。时涧一时没忍住,哼出了声。
门外的人像是听到了声音,又开了口。
“小时,你还没睡吗?那我把杯子给你。”
温沚一面动作着一面将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逼迫得道,“开门。”
时涧眼里有泪,拼命摇头,“求您……”
温沚并不想听到他口中的乞求,若是往常,温沚定会顺着他的意,但今天温沚做不到。
温沚握着时涧的手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又抓着时涧的手臂让他伸出手去。
时涧从未这样紧张过,这短暂的瞬间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
时涧颤颤巍巍伸出手去,整个身体却被温沚压在门上,因为怕发出怪异的声音而只能微弱得开口,“给……给我……”
白知山将杯子递给他,还想再说什么,那扇门就被人从里面猛得关上了。
他站在门外,能听到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白知山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上那扇将自己和时涧隔开的门,面如死灰。
温沚抓着时涧的手将杯子拿了进来后便一把夺过,重重摔在地上。还不等时涧去看看那个茶杯,他就已经被温沚一把抱了起来,毫不留情得摔在床上,砸得他后背生疼。
这一整晚对时涧来说都像噩梦,途中他甚至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也是一样的场景,不同的是,白知山就站在旁边看着自己,他冷漠又嫌弃的眼神让时涧惊醒,于是时涧再次陷入温沚带来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一切结束时,时涧已经听不到万籁俱寂中温沚一遍又一遍的叹息,也看不到他的脸。
他早已在噩梦中沉沦,无法醒来。
温沚看着床上那人身上斑驳的痕迹,心中虽有悔恨,但怒意却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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