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亦其不服气地鼓着腮帮子:“不是咬!”还来了脾气,眉毛都打结了。
“嗯,不是。”男人收敛了笑意,“你是想亲我?”
他被戳穿,顿时脸红脖子粗,垂下眼帘不敢说话了。
高诚心花怒放,面上却越发冷淡:“亲都要我教你,你说你笨不笨?”男人俯身,灼热的呼吸游荡在他颤抖的唇瓣上,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
这样大概是不对的,高亦其心想,但他从落水被救起那一刻起,心里就冒出了喜欢的萌芽。他没感受过情爱的洗礼,懵懵懂懂地想要亲近一个人,便学着方才高诚亲吻的姿势去回应,但他更想要高诚手把手地教。
“注意力要集中。”
双唇被吻住,高亦其惊慌地睁大眼睛,朦胧的微光隔着他们头顶的被子氤氲在高诚眼角,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涌出他读不懂的情愫,但是他的心瞬间揪紧。高亦其不由自主抬手搂住高诚的脖子,连腿都忍不住攀上男人精壮的腰。
“胡闹……”高诚哑着嗓子含糊地笑,“小家伙,把舌头伸出来。”
高亦其乖乖张嘴,舌尖还没探出来,就被湿热的舌卷住粗暴地吮吸,他被迫仰起头难耐地喘息,和男人紧密相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小腹搁着单薄的布料若即若离地蹭着结实的腰腹,吻到难耐时,腰还狠狠摆动。
“我真是……”高诚被他蹭得苦笑连连,“你这是不会?我看你会着呢。”说完,攥着高亦其的臀瓣将他按在身前,片刻把手挤进腿间,隔着内裤搓揉。
高亦其偏开头哭着喘息,却又被高诚逮住,继续边亲边揉。
揉了不过几下,高诚便捏着他卡在股沟里湿哒哒的布料,狠狠一拽,内裤立刻从高亦其股间滑落,紧接着,滚烫的掌心毫不犹豫地覆盖在滴水的花瓣上。
“先生!”高亦其被烫得挺腰惊叫,可还没叫两声就被男人压回床上,缠绵的吻愈发深入,而腿间的手也捏着花瓣拉扯。
陌生的情潮在高亦其的身体里肆虐,先前高诚摸他的时候,他也动过情,可没有哪次身体里的热潮像现在这样热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从头到脚淹没。
“宝贝儿,把腿抬起来。”一吻结束,高诚硬忍着情欲,耐着性子哄高亦其,“乖。”
高亦其直觉不能听话,可是他的腿却不受控制地勾住了高诚的腰。
“真乖。”男人低沉的笑声里翻滚着毫不隐藏的欲望。
“先生?”高亦其惊慌地低头,但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潮惊得在高诚怀里疯狂地扭动,“不要……先生不要捏……”
可高诚捏着他花核的手非但没有松,还变本加厉地加大力度搓揉,高亦其像是被海浪抛到岸边的鱼,在男人身下绝望地挣扎,越来越多的汁水从翕动的穴口喷溅出来。
高诚揉得兴起,见高亦其眼尾通红,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不怕,揉出来就好了。”
“不好!”高亦其绷紧了脚尖摇头,“我不要……我从来没有……”
高诚闻言微微一怔:“你没自己揉出来过?”
高亦其哭着点头,他自从知道身体的特殊以后,从来没有碰过怪异的穴口,只和寻常男人一样揉前面以缓解情潮,但是因为后面总流出汁水的缘故,他自己揉的机会也很少。但是高亦其不摸,不代表他不想被摸,尤其是和高诚生活在一起以后,有时他甚至会想,干脆揉出来算了,也不知会流多少水……
现在愿望实现了,高亦其是又兴奋又羞愧,他抱着高诚的脖子高声呻吟,听得高诚哭笑不得:“宝贝儿,你这是头一回被揉出来,我都不敢用力,别慌。”
“先生……”可惜现在无论男人说什么,高亦其都听不进去,他双目失神,须臾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出……出不来……”
“能出来。”高诚又去亲高亦其,刚一贴上去便是深吻,舌尖勾着细软的小舌搅动,而埋在他腿间的手轻轻捏住花核有技巧地一拽,穴口瞬间喷涌出黏腻的汁水,高诚拽完又巧妙地一按,高亦其立刻沦陷在情潮中,双腿无意识地痉挛,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
“不要,不要……”陌生的情欲在小腹间炸裂开来,高亦其到底还是个初尝情事的少年,在高潮来临前惊慌地挣扎,高诚却猛地拉开他的双腿,盯着被揉得通红的小穴,逼着高亦其在自己眼前高潮。
从穴口喷出的汁水顺着他白嫩的腿根汩汩而下,高诚等汁水流得差不多,终是难耐地吐出一口气。
高亦其已经迷糊了,蜷缩着手脚瑟瑟发抖,激烈的情潮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只想倚着高诚的胸口沉沉睡去。
高诚也的确将他按在了怀里:“咱家宝贝真厉害。”男人毫不怜惜自己的赞美,“第一次就能流这么多水。”
他被说得浑身发软,羞愤地将脸贴在高诚的颈窝里,一声“哥”涌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先生,我腰好酸。”
“腰酸?”高诚憋闷地嘀咕,“这就腰酸了,以后要是……”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但是男人搂在高亦其腰间的手紧了紧。
高亦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一下子就听出高诚的言外之意,于是好不容易不再流水的花穴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到高诚的裤子上。
“你瞧瞧你。”高诚叹了口气,“哥哥舍不得弄疼你,你自己倒是慌上了。”
高亦其闻言,心头像被火烧一样,撩起一层麻痒:“我不慌,我也就是今天给你揉,以后……以后不给的。”
“不给?”高诚瞬间变了脸色,将他压回床上,冷着脸把花瓣分开,捏着翘立的小点又捏又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不给我,给谁?”
“你给我记住,只有我能摸。”男人浑身被戾气笼罩,一字一顿道,“等你不怕疼了,也只能给我插。”
高亦其哪里知道一句赌气的话能把高诚惹生气,他敞着腿在床上求饶,还没喊上两句,眼皮子就打起战,最后在高诚无可奈何的注视下昏睡了过去。
“小兔崽子。”高诚气恼地将他抱在身前,怜惜地摸摸被捏红的小花,“净会惹人生气。”
说完,嘴角浮现出零星的笑意:“喜欢哥哥了是不是?”
睡过去的高亦其哪里知道高诚在说什么,他在梦里依旧不得安生,继续睡前的情事,被男人压在床上狠狠地侵犯,于是这一觉竟然做了个春梦,估计是初次高潮带来的余韵,他在梦里缠着高诚饥渴难耐地起伏,濡湿的花瓣都被操得合不上了。
“先生……!”高亦其自春意盎然的梦中惊醒,愣愣地感受着汁水顺着股沟滑落,惨白的小脸慢慢红了,他扭捏地掀开被角,空气里氤氲起让人想入非非的甜腻气息。
高亦其还是头一回做春梦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竟忘了该干什么,只一个劲儿找高诚。
高诚就睡在他身边,呼吸略微粗重。
“先生?”高亦其稍稍心安,披着被子凑到男人身边。
这时约莫很晚了,天完全黑透,屋内没有开灯,他只能模糊地看清高诚的轮廓,高亦其孩子心性,明明睡前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醒来又非要伸手去捏男人的鼻子。
“先生。”高亦其边捏,边俯身贴近高诚,甜甜地唤,“先生,起床啦。”他说完,一个没坐稳,跌进了男人的怀抱。
高诚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幽幽转醒:“小兔崽子,你……”
“先生?”高亦其打断高诚,慌张地问,“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有吗?”
“先生是不是感冒了?”他趴在高诚怀里,用自己的额头去探男人额头的温度,这一探差一点把他探哭。
高诚的额头很烫,该是下午跳海救他以后一直没有及时换掉湿透的衣服,感染风寒的缘故。而高诚也有些稀奇地摸摸额头,太多年没有生过病,都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觉了,以前就算生病,也都是枪伤,像这样受凉还是头一遭。
高诚思前想后,没把发热当回事,结果起身刚说了一个“来”字,就在高亦其惊恐的目光里倒了回去。
“啧,不就是生个小病吗?”男人担心他多想,懊恼地揉了揉头发,伸手把人拽进怀里,“别怕,哥哥抱你会儿就好了。”
“宝贝儿,你就是哥哥的药。”
第07章
被当作药的高亦其尽职尽责地趴在高诚怀里,觉得自己“药效”有点慢,还是忍不住披着衣服嘚吧嘚地跑出去找陈叔。
“先生病了。”他把陈叔的门敲开,吸了吸鼻子,“下午那个医生……”
陈叔立刻明白了高亦其的意思,换了衣服急匆匆地出门,瞧模样是要把人家从床上薅起来,半夜来给高诚看病。高亦其又跑回卧室,摸黑跌跌撞撞地挪到床边,脱鞋往男人怀里一趴。
“先生,我回来了。”
高诚抱着他笑笑:“知道,我没聋,这么大的动静听得见。”
高亦其沉默了一会儿。
“困就睡吧。”高诚翻了个身,把他放在身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