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令荻乐涛很反感,现在又不能与他撕破脸,自己处于事业的上升期,稍有不慎,爆出什么有损形象的新闻,很有可能前功尽弃,被直接打回原形,说不定,还会牵连赵朗星。
只有耐着性子和他周旋,为了稳住他,荻乐涛与赵朗星撇清关系,续道:“李医生,说笑了,我现所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娱乐圈的事,你也知道,真真假假,有谁在乎,最重要的是关注度和话题度。”
听了这话,李莫心里舒服多了,语气也变得轻松愉悦:“哦?这么说来,你和赵朗星的情侣关系只是炒作,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
嘴唇紧抿,荻乐涛开口道:“没错。好了,李医生,还是那句话,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这部片子拍完,拿到片酬,我自然回去找你,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我耐心有限,你别让我等的太久。”李莫这才松口。
“嗯。”荻乐涛应答一声,就挂断了手机。
马上,荻乐涛调出了统哥在他脑海植入的各种关于原主的资料。
令他感到头疼的是,原主在四处碰壁,走投无路的时候,与李莫相识。
李莫事业有成,趁虚而入,对他有一种掌控欲,他想亲手把原主打造为他所认为的完美无缺的艺术品。
相当于,原主在特别丧的时期,遇见一个有能力的男人,被他洗脑了,愿意任他摆布,受他控制,浑浑噩噩就和他签了合同。
仿佛提线木偶,可是,哪成想,原主害怕整容承担风险,还有那些匪夷所思的后遗症,同样违约金也是压在他心口的千斤巨石,不堪重负,最后对奶奶深深地愧疚,在进手术室的前几分钟,跳楼自杀。
统哥送他来的时候,时间点掐在了原主跳楼自杀的关键时刻。
现在,自己的事业刚刚起步,渐渐脱离李莫的掌控,他就坐不住了,来找我的麻烦。
这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荻乐涛在烦恼纠结中一夜无眠。
……
第二天来到剧组,赵朗星发现荻乐涛的眼底有黛色的痕迹。
好像没有睡好的样子,朵拉给用了好多遮瑕膏,才遮掩住他憔悴的模样。
今天的一场戏,是说陈霸先登上帝位,成为人人敬仰九五至尊,只是他的儿子们碌碌无为,没有一个能为他分忧,后来,他决定将帝位传给陈蒨。
开拍之前,赵朗星来到荻乐涛的身边,关心问道:“乐涛,你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他的问候,令荻乐涛藏在心里的苦闷消散不少,抬头对他笑笑说:“没事,大概是最近赶戏觉得有点累啦。”
“没事就好,晚上回去早点睡。”
“嗯,我知道。”
一天紧张的拍摄工作开始,大家各司其职,演员们进入状态。
陈蒨登基这天,都城乌云翻墨,呈现风雨欲来之势。
他头戴十二旒的冕旒,每旒上有十二颗玉,一身大气庄重的黑红色冕服,更加显得气度不凡,卓尔不群。
韩子高也一身纤尘不染的月华白衣,与他共享殊荣。
大殿之上圆柱雕刻的巨龙表情生动,目光灼灼,盘旋而上,气势非凡。
皇亲贵胄,文武群臣,列队整齐,前来观礼。
大家屏气凝神默默注视着在新帝,一步一步走进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金碧辉煌的九龙宝座。
一旁有一个身穿王室华服的中年人对大殿上几个侧手而立公公使了个眼色。
霎时,那几个人前低眉顺眼的公公,目露狠色,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寒光四射的短匕首。
他们凶相毕露,不顾一切刺向陈蒨和韩子高。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一个□□烦。
☆、洞察一切(捉虫)
陈蒨和韩子早有准备,抽出腰间充当腰带的软剑,如灵蛇吐信,诡谲多变。
大殿倾刻成了修罗场,争权夺位的人是陈蒨的另外一位皇叔,两方人马交战,刀剑无眼,血溅当场,许多无辜的人成了刀剑下的亡魂。
已梳妇人的发式的阿莹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一个玉石雕刻的双凤齐鸣的装饰物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陈蒨和韩子高双剑齐发,所向披靡。
很快,他们就将皇叔安插在他身边的太监刺杀干净。
这八个人,都是宫的老人,不然,这么重要的场合,不会让他们近身伺候。
陈蒨手执长剑,直指中年男人的眉心,无形的压迫感,令男子的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他难以置信,大声嚷嚷:“陈蒨,你的右手不是废了吗?你怎么?”
听闻此言,陈蒨淡然一笑,从容不迫地说:“多谢皇叔关心,我的右手早就好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中年男子破口大骂。
陈蒨似笑非笑,谦虚道:“比起皇叔,侄儿自叹不如。”
话音刚落,出剑迅捷,就把争权夺位的皇叔一剑穿身,就地正法。
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的阿莹,脊背发凉,心头一震,吓得半死,慌忙缩回头去。
瑟瑟发抖,身子抖得就像一枚秋风中的落叶。
很快,躲在角落的阿莹,眼前出现一双沾染着血迹的黑色靴子,来者右手握着的长剑,还有缓缓流淌的鲜血……
阿莹根本不敢看他的面容。
只听得他用温和的声音道:“阿莹,别怕,我扶你起来。”
原来是子高。阿莹看见他,仿佛看见了大救星,双腿使不上力气,在他细心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
与此同时,身体有恙,无法下床的陈霸先,他的儿子在一旁守着,不清楚大殿的形势,面色焦灼,右手握拳,两手互打,不停走动。
倾刻,侍卫开报,单膝跪地:“启禀皇上,新皇登基,大局已定,还有他的右手早就复原……”
右手并没有废,子华不知瞒了我多长时间,看来,他对我早就存了防备之心。
陈霸先面露苦笑,他和子华虽为叔侄,情同父子,一同闯了多少关卡,历经磨难。
有道是帝王家无真情,没想到,最后关头,他们却成为了彼此的敌人。
“什么?”陈昌肺都气炸了,暴跳如雷。
听到这个消息,陈霸先往靠背上一趟,如释重负道:“天意……”
“父皇……”陈昌脚步凌乱,快步上前来到他的身边,哭丧着脸说:“父皇,你不是说陈蒨和皇叔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怎么到来头,还是被他捡了便宜,我不干,我不干,我找他去……”
“回来!”陈霸先语气严厉,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正要往外走的陈昌停住脚步,回头去看。
看到父亲的表情似哭似笑,连连摇头道:“你看你毛毛躁躁,哪有半点帝王之相,可笑,真是可笑……”
“哼!”陈昌双眼一翻,一甩衣袖,一脸的不服气。
屋外有人来报,新皇驾到。
陈昌心虚的很,立刻快步走到到父皇身边,寻求庇护。
眼神冰冷瞅他一眼,陈霸先恨铁不成钢。
很快,陈蒨和韩子高还有阿莹走入屋内。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陈昌,说要去找陈蒨,找他做什么?把皇位给要回来?
正如他父亲所说,他根本没有半点帝王之相,根本不是文韬武略,治理国家的材料。
不过,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陈霸先始终对他存着偏袒之心。
就算他不是那种文韬武略,治理国家的材料,但是,只有他有一个契机登上皇位。
可以找几个聪明睿智,运筹帷幄的辅政大臣,伴其左右,辅佐他即可。
陈蒨面无表情扫视一周,双目含威,陈昌下意识低下头去,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陈蒨缓步走过来,对半躺在床榻上,脸色蜡黄,一脸病容的陈霸先施礼道:“叔父,侄儿举行登基大典,皇叔突然发难,被我和子高制住,他和他的手下被关进大牢,听候发落,侄儿以为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好,现在你是一国之君,你说了算。”陈霸先说完这句话,又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
陈蒨微一皱眉,亲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给陈霸先,他接过茶水,喝了几口,咳嗽稍缓。
稍想,陈蒨又道:“我看叔父在宫墙周围布署了不少兵力,这是为何?”
他说这话,必定是宫墙周围自己布署的兵力早就被他的神兵虎将制住。
于是,陈霸先斟酌字句道:“叔父只所以在宫墙之外布署兵力,是为了发生变故的时候,好助你一臂之力。”
“哦?”陈蒨似信非信,斜睨了站在床边的陈昌一眼。
不经意与他目含锋芒的眼神接触,陈昌立刻低头,他心里有鬼,呼吸都开始不畅。
父亲以大局为重,为了江山社稷,本无意传位于他,只是,自己抓住陈蒨偏宠韩子高,右手已废的两大弱点,百般纠缠,软磨硬泡,他才勉强答应。
最后关头,父子联手,铤而走险,放手一搏。
无奈陈蒨的动作太快,他的右手是什么时候复原的,他们都不清楚,心机之深,令人防不胜防。
陈蒨慢慢回收目光,和韩子高对视一眼,眼神透露果决坚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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