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抱着沈枢干了一会儿,觉得不得劲,便先抽出来,将沈枢平放至餐桌,举起沈枢的双腿,摁着沈枢的腿窝,向两边掰开,后折。
他将沈枢的身体整个折起来,肉棒挤在大腿之间,囊袋鼓鼓地绷着,一条肉筋沿至后穴,洞口还未合拢,露出一点粉嫩的内壁,油混着淫水,糊得穴口褶皱湿乎乎一层。
沈枢双目含水,大口喘气,双手无助地高抬呈投降状,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他脊背贴上餐桌,触感冰凉坚硬,也不抱怨,只猛喘两口气后,便抬头去够严煜的唇,催促道:“你快进来!”
说完,又嘟嘟囔囔地吻上严煜的唇角,“别,别离开我。”
严煜一凛,没出声。
沈枢又亲了严煜一下,闭上眼,感受严煜重新挺入自己的身体。
他本以为这次会比刚才还要激烈,严煜的节奏却缓下来。虽仍是整根没入的大操大干,但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耐心地将龟头抵着肠道前壁插入,挤压腺体。
“啊、啊、啊、啊!”沈枢再忍不住,喘息变成呻吟。每一次前列腺收到挤压,他都感觉一股酸麻情潮由后庭涌上小腹,再蔓延至头皮。前列腺液则随着抽插被挤出马眼,银丝黏在小腹上,随着阴茎的抖动,一晃一晃,勾成一根淫靡的线。
沈枢上半身绷得挺直,脑袋后仰抵着餐桌,脖颈现出优美线条。他双眼紧闭,只觉身后这波快感,但差毫厘,就能将自己送上巅峰。
“快,快一点!”沈枢一边催促,一边探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
他双眼紧闭,嘴唇湿润,一边承受肉棒的进出一边快速手淫。这幅沉沦情欲的模样,看得严煜双眼发红,下身动得愈发快,又重又狠,恨不得将他操穿一般地使劲儿。
这样干了没几十下,沈枢就哭喊着射精了。
阳具随着他的搓揉颤动,马眼翕张,精液一股一股,射上他的胸膛,他的下巴。
沈枢早被干得双目含水,射精那一刻的冲击直逼得他泪腺失禁。
眼泪淌入鬓角,手上却还在不住搓动,延长快感。
沈枢浑身紧绷,大张着嘴喘息。高潮后的肠道更加紧致,严煜被吸得浑身发抖,前后挺动几下,也再忍不住,交代在沈枢的身体里。
“严煜,你,你射了?”沈枢满脸汗湿,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好,整个人摊在桌上,自己射出的精液黏在下巴上,与红唇对比,极其淫靡。
严煜“嗯”了声。但他虽然刚射,却还不觉得满足。压抑了一早上的兴奋被这场性爱一催,便再按捺不住,浑身上下全是劲儿,射过还想射,只想换地方继续。
他低头,舔上黏在沈枢下巴上的精液,舌头一卷,又堵住沈枢的嘴,将精液喂了进去。
两人唇舌交缠,体液的味道化在彼此的口舌间,仿佛在互相喂食春药。
只一吻,情欲就又升腾起来。沈枢感觉自己又要硬了,抱住严煜,小声说,“我还想要。”
严煜将脑袋埋进沈枢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双手一使力,便将人抱了起来。
沈枢呜咽一声,他还处于射精后的脱力状态,却已经止不住期待严煜接下来的动作。双脚死缠着恋人的腰,歪头在人耳边软软地喊,“严煜,我好爱你啊。”
严煜轻笑了声,打开主卧的门朝浴室走,那一根抵着沈枢的屁股,蹭着蹭着又蹭硬了。
严煜拧开门,打开开关,浴室顿时灯火通明。他扯过一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把沈枢放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道:“叫我什么?”
“老公。”沈枢叫了声,抬头与严煜对视。
四目相对,眼睛里倒映着的,都是彼此的样子。
“诶。”严煜又笑了,挤出左脸的酒窝。
严煜又打开淋浴,花洒从天花板上方倾泻,水幕冲刷,洗去彼此身上的汗水。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抚摸彼此身体时,眼神中的倾慕与渴望直白得毫不掩饰,少年人一般地冲动与热血,只想将自己最好的一切交付对方。
沈枢搂着严煜的脖子,仰头接吻。
二人赤身裸体,唇舌相交,水雾蒸腾,幸福配合着心跳,在胸膛内有力地搏动。 严煜让沈枢转身,将人拥在怀里,一手轻轻捋动沈枢的阴茎,一手扶着自己的,再次插进沈枢的身体。
淋浴间没处着力,与昨天一样,沈枢没两下就肌肉紧绷,但严煜刚刚射过,不再控制不住,便先不动,只是插在里面任沈枢适应,然后取来肥皂,上上下下地在沈枢身上涂抹。
这种类似于爱抚的涂抹令沈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严煜的一大根插在身体里,带着血液的温度,虽然不动,但上身的战栗与下身的充实感,让沈枢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啊!”他再站不直,附身抓住嵌在大理石壁上的手柄,腰半弓,臀高抬,显出腰际的动人线条。
严煜将肥皂轻划过他的乳头,上半身快要贴上他的脊背,“舒服吗?”
“舒服。”沈枢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老公……我想你动。”
严煜握住他的阴茎,从柱根捋到冠状沟,手每捋一下,他便也顺着那节奏抽插一次。
沈枢浑身的力气都绷在双臂,紧紧攥着手柄借力。严煜虽然动得不快,每一下却都捣在敏感处,前列腺饱受刺激,酸麻感逼得他越来越站不住。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橄榄油,严煜每一下挺进,哪怕有哗啦啦的水声掩盖,“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仍若隐若现。
这种前后夹击的律动让沈枢舒服得失神。他双眼紧闭,大声喘息,水流喷洒在他的身体,令他每一寸肌肤都不受冷遇,不过干了七八分钟,沈枢的前端就硬得流水,又想射了。
他忍不住催促:“严煜,你,你快点儿摸。”
后入位令严煜极易把握沈枢的敏感点,他闻言,却松开手,不再抚慰沈枢的阴茎,只是掐着他的腰,仍每一下都撞在前列腺上。
随着严煜的律动,爽意不受控制地蔓延至沈枢全身,源自后方的酸涌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止不住大叫出声:“啊!我,我受不了了,严煜,严煜!”
沈枢被干得已经语无伦次,严煜却没打算放过他,摁着他的腰,仍然不紧不慢地抽送,沈枢受不了这种缓慢而甜蜜的折磨,一直央求他给自己个痛快。严煜听着沈枢的呻吟,又插了几下,竟然整根抽了出来。
“啊!严煜,不要,不要!”沈枢被情欲折磨得要疯了,浑身肌肉绷紧,弓着身子颤抖,身体空虚得无以复加。
“宝贝儿,”严煜也伸出一只手,握住沈枢紧攥金属把手的双手,防止他脱手自己抚慰,另一只手则握着阴茎在沈枢穴口勾画,沿着翕张的穴口,紧缩的褶皱,将龟头探进去,又抽出来,“你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想射的欲望已经高于一切,沈枢大叫,严煜闻言终于挺身,将大肉棒重重捣了进来。
严煜的挺进仿佛摈弃了先前所有的温柔,狂风骤雨般的凶猛抽插,囊袋啪啪撞击沈枢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则又探上沈枢的阴茎,替他快速揉搓捋动。
沈枢感觉自己被快感的浪潮摔下又卷起,他忘我地大叫,精液不受控制地喷上墙面,而体内严煜的肉棒也在他射精的那刻坚硬如铁,顺着他高潮的节奏,将精液射进他的肠腔。
第34章 腻歪(下)
浴室热气蒸腾,氧气稀薄,哪怕出了门,沈枢仍有点晕。
他晕的后果就是赖在严煜身边不起来,黏黏糊糊地缠着人,看严煜重新起火,把饼煎上,看严煜端着盘子坐回他们俩刚胡来过的餐桌,看严煜面不带色地取来纸巾,抹掉桌面上形迹可疑的液体……
嗷呜!沈枢终于害臊了,把头埋进臂弯,坐在严煜身旁,再不出声了。
他之前简直精虫上脑,脱|光光喊老公勾男人这种事,是怎样厚着脸皮做出来的啊啊啊?
这点内心的小咆哮却完全影响不到严煜。这人射完两炮,神清气爽,一边优哉游哉吃饼,一边趣味盎然地,端详沈枢毛躁的后脑勺。
脑袋挺大,容量不小。发质不错,手感很好。
不禁脑袋长得好,人更好。
视线流转,看够了。再下移,却挪不开了:
沈枢洗完澡,穿的是他的T恤,深色棉布与他漆黑的发尾中间,是一段白皙的颈子。
颈子上,还有一枚,他先前在浴室吮出的吻痕。
猩红的吻痕,白皙的后颈,被黑色与深蓝的T恤相间,怎么看怎么打眼。
而且,这段颈子的口感,还很不错:肌理细腻,清爽干净,那枚烙在皮肤上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严煜一边回味沈枢的口感一边吃饼,仿佛糊塌子都变成了沈枢的味道。可惜饼不多,他三两口便吃完,再忍不住,直接伸手捏上了那段儿肉,一边揉一边问:“怎么了,都蔫儿了?”
严煜的手劲儿刚好,揉得沈枢很舒服,但他却仍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与刚确认关系时的欣喜,或方才做|爱时的满足不同,哪怕严煜就近在自己咫尺,一种惴惴不安的空落感,依然横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