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条指名道姓的质疑,蒋非的回答倒是毫不拖泥带水。他直接道出艾晴柔与长林外的合约已经不再是人身约,而是在去年年中,重新签署了笔名约,正面将所有质疑与阴谋论尽数推翻。
但哪怕所做之事合理合法,广大网友对艾晴柔的质疑与揣测却并不会少。蒋非转发回应的微博之下评论多达数千条,沈枢一一看下去,发现观点大抵分为三个阵营。
第一个阵营,自然是艾晴柔的书迷与路人好感粉。对于蒋非的澄清,他们不仅表示了感谢,还将艾晴柔捧成了靠自身努力改变与网站合约的励志典范。说柔爷靠一己之力打拼至今,不仅在耽美圈打出一片天,还能跨圈创造出优秀的文艺作品,更将法律隐患一并理清,实在是无数写手奋斗的榜样。
而第二个阵营,则是对立面的反方队友。说他们酸葡萄心理也好,对长林外不爽已久也罢,持这派观点的网友纷纷表示,长林外这种对艾晴柔的特殊优待是对其他作者的不公平。凭什么艾晴柔就是笔名约,其他作者就是版权买断的人身约,长林外厚此薄彼,到底能不能好好做网站了?
沈枢看到这派评论,说实话,心里倒没有一点不爽,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网友又时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蒋非虽然做的是文学网站,但从本质来讲,他还是一个商人。艾晴柔给他创造了无数商业价值,拥有更改合同的话语权无可厚非,其他相当咖位的作者也将拥有类似的权利。至于那些还在靠各种人工榜上位的底层写手,人身约和买断对他们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没有人能保证他们能一直产出有价值的作品,长林外的买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是对稿酬的保证。
至于第三派阵营,便是站在中立角度疯狂吃瓜。各路网友们群策群力,直指艾晴柔的几次抽奖赠品,以及回剑履的签售礼物,均有中亿的赞助。联系艾晴柔作品版权的大多数归属,以及越洋除妖传的出品方,网友们纷纷直言,艾晴柔之所以会跟长林外改掉原先的人身约,是因为他已经跟中亿签署了其他的合作条款,长林外面对中亿,自然是老鼠见了猫,合同要让步,其他方面,也要放行。
异物感渐渐消退,沈枢冲了厕所,将手机倒扣在洗脸台上,光着身子站了起来。其实这些揣测与推论,都是一个流量事件里必然会诞生的副产品。如果他只是一名靠三次元热度艹数据的写手,自然会为此焦虑,但沈枢执笔多年,别的不敢说,对于文字他的确拥有绝对的自信。网友嚷嚷得再欢,赚钱的也不是他们,他要做的,只是写好书罢了。
推拉门唰一下拉开,严煜站在淋浴间里,水流打在赤|裸的身体上,性感得好似天神。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朝沈枢伸手,“快进来,别着凉了。”
沈枢刚搭上手,被严煜一把拉了进去。推拉门关上,狭窄的淋浴间里雾气蒸腾,又湿又热,严煜将沈枢搂在身前,把花洒对着他猛冲,“冷不冷?”
“不冷!”水流声音很大,连带着沈枢也放大了嗓门,“很舒服。”
严煜挂回花洒,开始给沈枢上上下下地打浴液,他洗得心无旁骛,沈枢被他摆弄,眼睛却一直盯着严煜胯下的大家伙。那玩意儿就算软着也大得很,粗硕的一条,颜色不算很深,龟头又大又圆,是淡一点的肉粉色,茎身随着严煜的动作轻轻晃动,偶尔还蹭上他的皮肤。沈枢舔舔嘴唇,越看心里越痒,趁严煜把他扳过去冲背的时候,便开始用屁股去蹭严煜的胯下。
屁股又软又湿,带着暗示去磨去挤,严煜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他实在无奈,往后退了一步,下身却被那一夹弄得半勃,龟头堪堪戳着沈枢的屁股。沈枢感受到身后的变化,忍不住笑了出声,转过身来,不由分说,吻上严煜的唇。
严煜举着花洒,被动地和沈枢接吻。水流打在沈枢的肩头,却没能浇熄他的冲动。沈枢搂着严煜的脖子,一边亲一边用自己的下面去磨蹭严煜的阴茎,他亲了会儿严煜的嘴唇,又低下头,去吻严煜的喉结,再蹲下身,从宽阔的胸膛,吻到整齐的腹肌,最后跪下去,一把抓住高挺的肉棒,舌尖贴上龟头,沿着沟壑慢慢地舔。
他一脸坏笑地看着严煜,张大嘴,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舌尖戳在马眼,不停地钻顶,手则攥上严煜的蛋,慢慢地揉搓。
沈枢仰着脸,一边含弄嘴里的东西,一边与严煜眉目传情。那放浪的样子,让严煜差一点忘记刚才那些关于禁欲的言辞,他茫然地享受了会儿,连忙挂回花洒,掐着沈枢的下巴,让他张嘴把自己吐出来。
“我不要。快起来。”
沈枢却笑眯眯的,攥着他的老二不松手,“不进去,我就想给你舔舔。”
他说完,舌头沿着球球从根部舔上顶端,沈枢亲了亲粉色的肉头,将阴茎贴上自己的脸颊,“就是单纯想给你口,想吃你的鸡巴,喝你的奶,不行吗?”
这话太粗俗了,可严煜却实实在在地兴奋了。他粗喘着,不再提出反对,手掌摸上沈枢湿漉漉的脑袋,替他将额发撩开,方便看他为自己口交时的痴迷情态。
水流打在严煜的颈窝,将他全身包裹在温暖的浪潮里。沈枢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将肉棒全部含进嘴里,龟头顶上喉头,沈枢咽了一口唾沫,用喉咙吞咽时的紧缩去挤严煜最敏感的顶端。手指附在吞不进去的根部,随着上下吞吐的动作配合着撸动,另一手则轻轻揉捏囊袋,配合舌苔的撩拨,挤压柔软的肉球。
口腔被塞满的感觉谈不上舒服,膝盖跪在地上更是有些难捱,但以如此臣服姿态服务,沈枢却也激动地发抖。
他爱死了严煜为他迷醉的神态:那绷紧的腹肌,紧抿的嘴唇,微微涣散的瞳仁,还有努力克制的粗喘,无不撩拨着他自己的神经,让宣泄数次的阴茎,又一次颤巍巍勃起。
沈枢却不去摸自己的下身,他怒力放松口腔,拉着严煜的手放在头上,示意他在自己嘴里挺动。身后的水流,身前的伺弄,严煜也渐渐在感官的刺激中迷失,忍不住在沈枢嘴里轻轻抽插起来。龟头一次次撞上喉头,沈枢被顶得红了眼,却仍在每一次撞击时吞咽口水,收紧两腮,为口中阴茎送去更强烈的快感。
残余的理智让严煜没有过多克制射精的冲动,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很快就感受到会阴处熟悉的紧绷,“要射了。”他难耐地低吼一声,想要将肉棒从沈枢嘴里抽出去。
沈枢听到提示,却将嘴巴吸得更紧,嘴唇包裹牙齿,将肉棒死死箍住,舌头舔过马眼,手指在根部愈发快速的撸动——一股微凉液体喷上喉头,有些腥咸,有些粘腻,沈枢却尽数咽下,手上还捏着严煜的囊袋,让他射出更多,全部喂给自己。
这是为数不多的,严煜在沈枢嘴里射出来的情况。平日里,口交大多还是当做插入前的游戏,沈枢更是常常没吹一会儿就嚷嚷着腮酸嘴软。这种全然臣服的服务,好比他们第一次互相抚慰时,沈枢在先行释放后的主动,让严煜不仅爽得腿抖,内心也满足得一塌糊涂。
喝完奶,沈枢又矜矜业业地将鸡巴添了个干净,他服务完,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一把搂住严煜的脖子,脸蛋儿贴上严煜的颈窝,黏黏糊糊地蹭。
他用自己的勃起,去顶严煜的腹肌,嘴唇在严煜脸上不住地吻,还凑到人耳畔去说悄悄话,“老公,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严煜反手取下花洒,一边搂着沈枢一边在他身上冲,“谢谢宝贝儿。特别舒服。”
冲完他关了水,拉开门,一把抱起沈枢,走出淋浴间。沈枢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腿间的棍子高高指向天花板,“那我又硬了,老公要怎么帮我?”
严煜轻轻吻了吻沈枢的嘴唇,没回答他,却抽下一条浴巾,铺上马桶。他让沈枢坐到垫了浴巾的马桶盖上,又拽一条扔到地上,他跪下去,把沈枢的双腿掰得大开,低头将舌尖戳进沈枢微张的屁眼,开始一边为沈枢舔穴,一边替他手淫。
快到的时候,严煜将沈枢的阴茎含进嘴里,转而往屁股里塞进两根手指,朝腺体处施压。沈枢上一回没射出真正的精液,这一次竟然还相当粘稠,他抓着严煜的头发,浑身抽搐,一大股断断续续地,射进了严煜嘴里。
从昨晚上算起,他们已经做了七次,虽然中间有过休息,最后一次高潮后,清晰的掏空感还是迅速笼罩了沈枢。男人精气虚的样子比较明显,比如眼眶发青,面色发白,哪怕做完后,沈枢迅速躲到客房补眠,留严煜一个人收拾家里,晚上见到学思学礼时,气色仍然不比往日,透着一股透支过度的虚。
“哥哥!”学思学礼酣睡一晚,在餐厅暖光的照映下简直显得面若桃花,两个妹妹热情地朝沈枢招手,招呼他和严煜上前。
他们约在一家刘行舟常常应酬宴请的饭店,在光谷创业街,位于沈枢家与藏龙岛的中间距离。饭店装修古色古香,很有官宅大院的范儿。沈枢来吃过一回,菜品以创新鄂菜为主,食材新鲜,味道也很好,确实很适合一家人坐着聊天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