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顿时笑意更深。
祝英亭脑中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播放完,瞬间又恢复了,决定不和马文才讨论这些他注定翻不了身的话题了。死鸭子嘴硬般的扯开话题:“哼!我才不和你说这些没营养的话题了,再说了,你讨好八哥干嘛!又不是他要和你在一起!”
马文才好笑,也不拆穿他,只伸手去把炸毛的小猫抱过来顺毛,刻意在他耳边捏起了声音吹气低语:“相公……你竟连这个也不知么,讨好了你家哥哥,到时候咱俩的婚事才好有人帮着说话呀,相公~~~你说奴家说得可对?”
卧槽卧槽卧槽!!!
祝英亭的表情,祝英亭的表情还能再裂一点吗?!他听到马文才叫出那两个字的那一瞬间,一阵电流快速的袭击了他的身体,然后,皮肤表面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欢快的跳舞。然后,心脏也像是被电流给袭击到了,带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感受,说不出为什么,可是却又有着一种奇特的舒服感受。真是太奇怪了!
他瞬间觉得,外面的阳光都好像透过这马车的顶盖、帐幔照射进了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里漂浮着一层看起来像气球又像是桃心的小泡泡,在他面前欢快的舞蹈。每个小泡泡里面都装满了甜蜜的气息,简直就要让人甜腻过去。
马文才的声音本身就很清朗,现在刻意捏住嗓子压低了说话,那清朗中便带上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性感,有些许沙哑,更多的却是暧昧。你能用暧昧这个词来形容声音么,祝英亭以前不觉得,可是现在,他真的找不到其他能形容的更好的词了!
所以说,声控啊声控,作为一个声控,怎么能够拒绝这么好听的声音!
他泪流满面的发现,他听着马文才这般的柔声低语,和着他温热潮湿的气息,他竟然、他竟然、可耻的、硬了!
好吧,其实追究起这个为什么突然就这样冲动了的问题,也许是看到祝英齐和程灵素那么幸福的获得所有人的祝福在一起了然后觉得艳羡神马的?也或许是这几天都很清心寡欲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的嘛,祝英亭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么,肯定有生理需求的嘛。祝英亭才不会说他是因为受不了马文才恶趣味的挑逗呢,他可是很有定力的好吗!马文才这点小伎俩,他才不会放在眼里呢!
马文才其实一开始真的没打算恶趣味的,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个问题和他争辩些什么,反正他实际上都已经占便宜了,让祝英亭占点口头之上的便宜也没什么。反正他又不吃亏。哪知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祝英亭身体猛地僵硬了。他眼眸微深,只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又靠近了祝英亭一些,把嗓子捏得更加尖细,故意朝着祝英亭耳后的敏感部位吐气:“相公~~~你怎么不答话?”
卧槽又来了!祝英亭内牛满面!可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咳,这个,娘子说得很对。”
很好,你要演戏是吧?那我奉陪便是!谁怕谁啊!
马文才故意扭动着身躯想要更加贴近他一些,一只手不老实的顺着腰际往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相公~~~奴家,奴家,想要你~~~”
卧槽!
祝英亭再次内流满面的发现,他这个所谓的“娘子”,可比他恶趣味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恶趣味的马公子你们伤不起啊!
ps:这几天晚上做梦都梦到文下有好多人来打负分说什么写得好差神马的!
吓得我一身冷汗就醒了!一看手机才六点啊我擦!
睡不着了只好拿手机来刷评论,看了以后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那个只是梦!
唉做这样的梦真是太伤不起了嘤嘤嘤!
第73章 公子才是真绝色
祝英亭真心觉得,男人一旦妖孽起来,特别是好看的男人,那可真是要了老命的诱惑啊卧槽!作为一个男人,他都自觉受不了这样的诱惑,那么作为一个女子,那也肯定要流鼻血了!
庸脂俗粉算得了什么,马公子,才是真绝色啊!
祝英亭强忍住要流鼻血的冲动,僵硬的伸出手去把马文才的那只上下点火的手给拽回来,咬牙切齿道:“那么,就让相公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手一转、一拉、一推,直接把马文才就给推、倒、了!
祝英亭看着自己的双手,卧槽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马文才也不恼,顺着祝英亭的力道就倒在了马车里,然后,自顾自的就在那演了起来。
祝英亭这下真的要内牛满面了!因为他发现,马文才越是这样恶趣味,他那里就越发肿胀得厉害!我擦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应该双眼嫌恶的转开或者直接闭上么!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马文才身上一般,怎么就挪不开呢我擦!
马文才的脸有点过于俊美了,他这样仰躺着的时候,整张脸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的棱角分明,反而多了一丝柔和的意味。再加上他刻意的装妩媚,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便生生的多出了一份妖媚来。他牙齿微微的咬着下唇,低垂着眼睑,一副欲说还休的娇羞模样。一只手状似不经意的把衣服轻轻的扯开了一些……
然后,他轻咬着下唇,嘴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轻哼,又像是蒙着一层轻纱,然后从嗓子里偷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沙哑的气息和说不出的暧昧。那声音中仿佛带着极致的欢愉,那欢愉中又不单单只是欢愉,而是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听在人的耳朵里,不仅耳朵有些发痒发热,就连心脏,也跟着痒起来。
这样很是奇怪不是么,仅仅是这样一个声音,就会给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么?难道这声音竟然穿透了耳朵流到了心里?心里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怀里抱着一只小猫,那小猫调皮得很,硬要用柔软的尾巴去挠你。可是你又觉得,这样的痒度让人觉得分外慌乱,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所适从。
马文才在空闲的当头腾出眼睛来瞄了祝英亭一眼,然后笑意更深,看着他,媚眼如丝:“啊……相公,我好热……嗯,就是那里……啊,相公轻点!奴家要被你弄坏了……嗯啊啊……相公你好大,好棒!再深一点,用力!啊……相公不行了,我要到了!啊……”
祝英亭看着越演越欢的马文才,只觉得头顶上空飞过一排嘎嘎乱叫的乌鸦。
那些乌鸦看着他在这里无语凝噎,幸灾乐祸的冲着他大叫:嘎——嘎——嘎——
马文才仿佛丝毫没有看到他那几乎可以和乌鸦媲美的脸色一般,更加卖力的演起来:“嗯……相公,人家还要……啊,又进来了……嗯,好舒服,用力些……”
祝英亭无力扶额,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上去就把他的嘴给捂住:“你给我小声一点!不怕外面听到么?”
马文才被他捂住了嘴,说不出话,只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祝英亭恶狠狠的威胁:“不准再浪/叫了!不然我就不放开了!”
马文才眨眨眼,点点头。
祝英亭哼了一声,放开了他。
正准备起身,哪知就被马文才给拉住了,直接被他抱了个满怀。马文才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祝英亭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怀念。啊呸!这是什么恶趣味啊,祝英亭内牛满面的想,难道他竟然还喜欢上了马文才刚刚那个样子么,真是太惊悚了!
马文才笑得很得意:“我才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头上啊,怎么说也该怀疑是你吧?”
祝英亭出离愤怒了,想要挣脱着坐起来,奈何马文才的力气实在太大,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桎梏。祝英亭张牙舞爪着,气得哇哇大叫:“谁会叫得你那么浪!”
“是么,”马文才笑了,无比纯良:“英亭,你老实告诉我,听到我刚刚的声音,你是不是……”
这种被拆穿的感觉真是糟透了,祝英亭口不择言的打断他:“才不是!你要胡说些什么!”
“是吗,”马文才低笑,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微微叹了一口气:“英亭不乖哦,怎么那么爱口是心非。看来,我要做点什么,才能好好治治你这毛病啊……”
祝英亭被他握住命根子,哪里还敢胡乱动弹,咬着牙,低声道:“你到底要做什……唔!”
话没说完,唇上就被一样温软的物体堵住。马文才的唇带着一股他特有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反正是他特有的就是了。腰肢也被他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祝英亭在他双唇凑上来的时候就放弃了抵抗,这般温软的触感,仿佛双唇间就这样盛开了芳香馥郁的鲜花,香得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醉了。马文才低笑一声,趁着他放松下来的时刻,趁机滑进了他的嘴里。找到那条娇小粉嫩的舌,缠绵吮吸。
直到双方都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马文才这次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要做的,就是这个。好啦,刚刚是逗你呢。好好坐着,不然待会儿回书院的时候腰酸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