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一只手掰开屁股,另一只手给穴/口抹润滑。”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像是魔鬼的召唤。
“现在把两根手指涂满,插进去。”
“啊……疼……”我小声叫唤……
“乖,马上就不疼了……都进去了吗?”
我慢慢往里深入,直到两根手指满满地塞在里面,“嗯……”
“现在慢慢转圈,用你的中指去摸壁上不一样的地方,在你中指第二个指节附近,你够得到的。”
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我要急哭了,“没有……”
他耐心地哄我,“不要哭,小慈,我带你找。把手插深一点再摸,小慈的手比我小,所以要进去得比我深才行。”
“唔……”我身子一抖,呻吟声就这样泄了出来。
“找到了?”
“嗯……”我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只是没有再刺激那一点。
“用你的两根手指把他夹起来。”
我弓着腰,手指插得极深,我乖乖地用两根手指去夹那个脆弱的地方,“啊……”
“刺激吗?”
我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直跳,“嗯……”
“它很敏感,也很耐操,不要怕,尽情地蹂躏它,然后叫给我听……”
我听从他的话,闭上眼睛后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他的声音,环绕着我,蛊惑着我,一步步带我走向极乐之地。
我想起以往他在我身体里的动作,尽量模仿他,慢慢压着那处碾,然后一下一下地抠弄,“唔……阿遥……”
“喜欢吗?”
“喜欢……”
“那就射给我,小慈,叫着我的名字射出来……”
我不再分心,全心全意去挑/逗自己,我想象体内翻搅的手是他的,想象着他就在伏我身上,滚烫的呼吸笼罩着我。
他是不会小心翼翼的,不会对我仁慈的,他总是温柔地叫我的名字,然后狠狠地挑/逗我,体内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但是不够,不够,还差了什么……
“阿遥……阿遥…….叫我……”我胡乱叫他,“叫我的名字……阿遥……”
“小慈,乖,我在操/你!”他听见拉链滑动的响声,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小慈,想不想我/操/你?”
“想……”
“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
“小慈真乖,”他粗重的喘息跟我缠绕在一起,我底下湿哒哒的,来历不明的液体糊了一屁股,我夹着那脆弱的地方往上拉,听见他在我耳边蛊惑,“小慈,跟我一起好不好……我要到了小慈……”
“唔……”
我抽出手,转过身把脸埋到床单里,我把自己操射了,用两根手指。
浑身发烫,从未有过的羞耻笼罩着我。
38.
“小慈……”
他在电话那头叫我。
半晌听见他笑了一声,“害羞了啊……”
我继续当我的鸵鸟,不想说话。
他淡淡的叹息传过来,“小慈,我真的好想你……”
心里有片柔软的地方又被攻陷了……
我从来不敢心软纵容他一点点,因为我太了解他,也太了解我自己,我对他的温柔从来就没有抵抗力,一旦心软就是无休止的沦陷。
“小慈,现在起来,去把房门锁上。”
我没有应他。
“丰慈,六道,念慈……”他缓缓地念出一串名字,“不管你在三次元,还是二次元,还是在虚无缥缈的漫画里,你都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凭什么啊……”我不服气。
“你把门锁上我就告诉你。”他又诱惑我。
“你现在在哪里……”
“你把门锁上我就走。”他苦笑一声,“小慈,这一次我没有钥匙了。”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良久才呐呐地说,“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他满足地笑了,“晚安,小慈。”
我挂了电话,胸口涨涨的。
我起来去看景禾忙完没有,却发现房门开了一道缝,他沉默地隐在阴影里。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来锁门的吗?”
他声音凉透了,毫无温度。
“我……是想去看看你忙完没有……”
“然后呢?”
“……”
他突然抓着我把我掼到墙上,“我一个大活人在你家里,你却要跟别人电话做/爱,自己操自己很爽是吗!”
我记忆中的景禾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会发怒,更加不会失控,他聪明绝顶,幽默风趣,阳光健朗。他在我心里面,代表了所有美好的词汇。
但是这样美好的一个人,现在被我刺激得风度全无,我看着他混着愤怒,痛苦和不甘的脸,再说不出一句话。
那双眼里的痛苦太沉重了,我不堪地别过眼,我说,“小景,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是你不一样了还是我不一样了?”
我不敢看他,“你知道的,我不爱你了……”
“那你爱谁?”他揪着我的衣领,愤愤不平,“爱那个让你自己操自己的人吗!”
我挣开他的手,“你不要这样说他!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的脸上是我看不懂的神情,“他哪里好了?他要是真那么好,怎么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他而是我?”他眼睛红红的,“我走了这么多年,他难道是在我回来以后才认识你的吗!”
“你也知道你走了这么多年!”我平静地看着他,“我早就不爱你了,就算没有他我也不爱你了。”
“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凭你就是个一条筋画地为牢的人!如果不是他,我回来你不知该多高兴!你不是忘了我,你是变了心!”
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的指控,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我画地为牢吗?那我怎么会变了心?”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要不是我没有给过你一点希望……”
“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点希望,还在最后让我彻底绝望。”我笑着说,“你记得你走的那天说过什么吗?你说一座城一个回忆,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时间真能带走一切,过往惨痛的回忆如今我也能闲闲道来。
“可正是因为你从来没给过我希望,我也从来不恨你。”
他恨恨地说,“可如果我给了你希望,你就算再恨我,也不会忘了我,更不会爱上别人!”
“都已经过去了,再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终究是没把那句对着吴遥说过的话说给他听,我说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真的错过以后,就不会在意了,更加不会在意这句话给他心里带来的波动,既然已经错过,就仁慈地放过彼此吧。
那我为什么要说给吴遥听呢?我以前也以为我们错过了,可我总是时不时想要扎他一下。他天天在我跟前守着,看着他痛苦,我一点也不想去安抚。我对他一点也不仁慈,我希望他陪着我一起痛苦。
人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
39.
在我为往事伤怀的时候,景禾已经收起了那张失控的脸。
他说,“小慈,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太爱钻牛角尖。你跟他上了床,爱上了他,于是就觉得你应该是他的了,然后一切的求爱都被你自欺欺人地屏蔽掉。”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剖析我的内心。
可是他并不想放过我,“你从内心里,尊崇从身到心的忠贞。现在你的身体是他的,你的心也是他的,所以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我觉得隐隐地不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能打破这个平衡,就能轻而易举把你所有的坚持打破。如果我占有了你的身体,他占据了你的心,你最后会选谁呢?”
恐惧让我睁大双眼,我从没想过景禾会是这样思想危险的一个人。
“你不要惊讶,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看向我的眼眸深不见底,“我宁愿你恨我!”
说罢直接把手探进臀缝,“正好,你自己扩张完了。”
我惊悚地推开他,“你现在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为什么要走?”他“砰”一声关上了房门,“我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想要你,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走?”
我使劲摇头,“我不想恨你……我求你走吧……”
他朝我走过来,“我要你恨我,更要你爱我,就是不许你轻飘飘一句忘了就揭过。”
我使出所有的力气去推他,踢他,但是他丝毫不受影响,“小慈,你忘了我大学的时候就是散打冠军了吗?你还给我加过油。”
“你放开我……”我求他,“你放开我,小景,我不想恨你!你不要让我恨你啊!”
他把我推到床上,“那你就恨我吧!”
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痛苦,里面我已经扩张了一晚上,容纳他并没有多艰难。
可是我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心里那些早就打好的补丁一时间全被掀了起来,一时间千疮百孔,血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