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夜现武林盟总坛而不见了的血衣成双,是趁人不备来过了一次,将赵暖舟狠狠地抽了一顿,这些个伤口,都是那疯子弄出来的。
“你怎知?”赵暖舟咬牙发问,一阵陌生的战栗袭击了他的身体,他有些应接不暇。
或者说,在心底期待着什么?
东方不败将褪下的暗黑绣纹腰带蒙住了男人的眼,道:“武林盟的人蠢,但不至于对你用刑,更不会给你下这种药。”
先前这赵暖舟死活不上岸,就是为了压制那药力吧,早在自己搂住他的时候就感到了一根半硬物件的存在了。
何况,这水室里还满满的是那慕容成双惯用的一种熏香,真是臭死了。这种味道,早在自己当初被那畜生狎弄的时候就闻够了好吗。
现在东方不败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他那双曾明亮有神的双眼现已被蒙住,而剑眉则是紧皱之姿,一张虽有些污秽但仍旧俊朗无比的脸庞显现出难以言喻的痛楚,有咸湿的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滑。他牙根紧咬,抿住的唇有血渍溢出,像是在接受着一等一的酷刑。
东方不败褪去了下头的衣物,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腿,他用自己的胳膊肘抵住了男人的喉结,低声柔语,道:“你的处,我就当是利息,顺手收下了。”声音轻柔,却包含了凉凉的危险气息。
他伸出自己的手指,细细舔舐,感到完全湿透了才迟疑着往自己那处送去,因为有些阵子没派上用处了,那处有些难以适应,在果断狠绝的闯入后流出了晶莹与刺红的混合液体。
身上的燥热有增无减,赵暖舟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只听到有啧啧水声响起,胸膛快要炸裂,连脑袋都变得不大好使起来。
然后,下头的清凉让赵大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了。这让他不禁羞红了脸,齿间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和冷汗尽显无疑。
赵暖舟觉得这世界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快要疯了,或者是自己疯了也不一定。
东方不败看着那沉甸的物件,感觉自己握住的就是一把凶器,只消一顶,就可以叫自己肠穿肚破死无全尸,这说法或许来得过于血腥,但也好过无聊的风月情爱之说。因爱而造爱,他是已经不奢望了,此外,他也不想赔上自己的心。
“赵暖舟……呃,我说赵大侠。”艰难苦涩地包容了凶器,他倒是没心没肺地低声笑了,“你记住,咝……你给我记住,你只要在我的身体里泄身就好……”
剩下的话语被疼痛打乱,活生生噎回了肚里头——
不要对我的灵魂泄精,不要没事再来招惹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寒冷的水室没有一丝风,暗淡苍白的光令人觉得不真实,奇怪的水声则不是那池子和边上的积水作响,而是这个被自己赶走的人所发出的。
他感觉到了,这个人流血了。
“停下……”赵暖舟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的身体现在不像是自己的,只是顺着本能地往上乱顶,但他还是仍不住张口。
接着几根手指头就被塞进了他的口腔里,折磨起了脆弱的舌头,一阵腥腻的气息冲入,有些尖利的指甲抵住脆弱的舌根,来来回回,就如现在他闯入东方不败身体的动作。
东方不败居高临下,道:“这是对你的惩罚,锦鲤大侠。”
水光中,一切都变得虚晃起来。
第23章 仙姬妖姬
巫辞儿面色通红,伸着两只腿蹬起来,但很快便被沈又莲按住了。
“说话啊,刚才不是还叫我‘好哥哥’的吗!”沈又莲怒火攻心,差点忍不住一掌打过去叫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蒋捷忙唤回自己主子的冷静,道:“盟主,你可别打死他了!”
沈又莲屏息松手,又是咳嗽两声,愤愤拂袖下床,道:“来啊,把这刺客捆起来!”
几个高壮的汉子得令上前,用撕烂的床单就把人给捆结实了,巫辞儿喘过气来,叫道:“我是骆缎洲的人,你们……”
蒋捷开口骂道:“就是那要死的骆缎洲哟,和那歌舒傻大个在北边闹起来了!”
沈又莲心中大急,忙随高捷赶去处理这等麻烦事了,就留下三两大汉照看着巫辞儿。待到那沈又莲走远了,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大猞猁冲了进来,朝一个欲对巫辞儿上下其手的大汉撞去,接着就撕咬起来。
边上几人见此,忙伸手来帮自己这同僚,无奈那猞猁身子灵敏,将他们给耍了个团团转。
巫辞儿趁机挣脱了手中的束缚,从兜里掏出了一包药粉,随风糊了那几个大汉一脸,然后忙抱住蹿上身来的二狗子就冲出了门。
但是还没等他冲出回廊,黑暗中突然冒出的人影悴不及防间袭击了他,接着就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直接扛上肩就轻功遁走了。
那猞猁大惊,忙尾随自己主人和那奇怪人影而去。
此刻,歌舒小刀和骆缎洲已被逼到了青竹院,眼下有十个守坛高手镇局,又有百来卫兵,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歌舒小刀和骆公子也只得节节败退。
眼下,除古心古貌,还有八位实力都不在这大小夜叉之下的高手在,但毕竟歌舒小刀和骆缎洲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些人就算出手也不敢真伤人性命,只想将这两人速度拿下,再交给沈又莲定夺。
青竹院此刻,危机四伏。
歌舒小刀和骆缎洲相视一望,接着飞身进了青珠小筑,留一堆人在外头干瞪眼。
沈又莲以他独步天下的轻功脚不沾地赶到了青竹院,边咳边怒道:“怎么回事?”
“禀盟主!”一执鞭男人上前,低眉顺眼道:“据高尧说,骆公子和歌舒公子先出的手,无缘故就伤了我们弟兄!”
气喘吁吁跟在后头的蒋捷叫道:“公子个毛,就是两个找死的!叨扰了我们盟主真是罪该万死啊!”
谁赔!今夜是沈又莲采补之时刻,却被这些个幺蛾子打断了,这损失谁赔!
蒋捷寻思干脆回头把那南蛮子直接送去教教,看他皮相也不错……等等,那南蛮子好像自称是骆缎洲的人。
老头儿眼珠子一转,高声道:“里头的龟孙,那个摘叶飞花!你相好的被我们捉住了!”
骆缎洲听此,差点冲了出去,好在被歌舒小刀给按住了。
歌舒小刀按住骆缎洲的肩,沉声道:“咱不是说好拖着么!你这样伶俐聪明的人物怎还不如我这大老粗沉得住气!”
“去你奶奶的!”骆缎洲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爆裂了,千载难逢地爆了粗话“那是我老婆,出了我他娘的就……!”
“骆公子,你安生点吧!你再束手就擒,那小美人就没命了!”蒋捷大笑,挑衅着。
沈又莲虽然觉得用此种方式威胁人不大侠义,但又寻思这那个小美人前头把自己耍得惨,就也不去阻止蒋捷的挑衅,冷着脸轻咳。
一只小白鸽飞到了古貌的耳边,叽叽咕咕了几声,男人脸色有变,忙上前就给沈又莲跪下了。
“盟主!我妻子临盆了!”男人磕头道:“恳请……”
沈又莲本是心烦狂躁,但他也算体恤下属,招招手道:“去吧!”
男人忙化作一条黑影消失在眼前。
屋子里未点灯,黑漆漆一片,骆缎洲心口绞痛,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心肺,顺气道:“这次为了老赵还将我老婆给牵连了进去,老赵啊老赵,你上哪里去找我这样仗义的人!”
他说这话时心中急得要死,本来,他是和东方不败商量好让他一人应对沈又莲的,谁料这巫辞儿竟因担心自己身体的缘故,为了能多牵制住那沈又莲,偷偷跟着东方不败一起走了。
歌舒小刀知自己这兄弟心里难受,忙伸出了自己结实的臂膀安抚了他一下。
现在,只要拖,只用拖。
只要这里的事情未结束,那从地牢四方调离的精兵和高手就不会离开……
沈又莲等得不耐烦,手一挥,几个高手就冲进了那黑暗的屋子里。
顿时,屋内一片缠斗。
两人瞬间难敌这些凶狠攻击,直直被逼退出了屋子。
歌舒小刀的弯刀回旋了一周,复又回到了主人手里,他空暇间朝骆缎洲灿烂一笑,道:“骆兄,快去寻你老婆,我罩着!”
骆缎洲咬牙,但未回应,手中银叶一出又抵挡下了几人的攻击,他鹞子飞翻,甩开了古心,朝那歌舒小刀叫道:“做事要有始有终!”他奶奶的既然决定要帮助自己这倒霉老友了,怎可为了其他而半途而废!如果被阿辞听到的话,他也会瞧不起自己的!
执鞭男人于半空俯冲而来,长鞭一伸狠狠勾住了骆缎洲的手。
歌舒小刀将弯刀飞来,生生割裂了男人的长鞭,男人气恼,又调转目标冲向前方!歌舒小刀饶是再彪悍,因已经有三人在和自己痴斗着,又来了一人,顿时没了法子就被击倒在地。
可怜这铮铮的汉子只好被四人压制在地怒吼,像失足的狼!
“骆公子!你那小美人已经承受了他人的雨露了!”在百米外观战的蒋捷大喊,口不择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