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闻言不解其意,却见蕴果谛魂将他按在梳妆台上坐好了,因手持了那金扣子,往那椒乳之上的宝珠一夹,但听得楼至嘤咛一声,酥胸之上早已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滴答在红宝石上,竟似琥珀光彩,一望十分**。
楼至见状红了脸含嗔道:“还不与我解了,恁般疼痛。”蕴果谛魂闻言,竟俯身衔了他胸上的宝珠舔吻了几下道:“黄金最是柔软活血之物,虽然有些拘束,却不伤害柔嫩肌肤,卿且为我忍耐则个,好教为夫赏你此番闺意。”
楼至闻言没个奈何,待要挣扎起来,又怕他动粗直接娈入,甫一诞育过孩儿的花道如何便能承恩,因只得忍住酸软闺意给他观赏一番罢了。
蕴果谛魂见妻子不再挣扎,因又剥了他一边的肩带,一视同仁地将另外一只耳坠子夹在他胸前的珠玑之上。
楼至此时两端受制,那耳坠子又是纯金宝石打造之物,颇有些沉重,因缀得两团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动,便淘气地跳动起来,那耳坠子之上的黄金坠饰随身轻摆,奏出叮咚之声,竟如天籁一般。
蕴果谛魂见状,因满意地端详起了一会儿方笑道:“卿且为我歌舞一番如何?”楼至闻言脸上登时一红,啐了一口道:“我还没问你这些花样儿都是哪里学来的,你见我不理论,倒越发上来了。”
蕴果见妻子恼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践,连忙赔笑道:“这话没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细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面有了旁人,又何必这么眼馋肚饱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楼至闻言方没了言语,因伸手意欲将宝珠之上的束缚解了,却给蕴果谛魂捉住一双雕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还没看够呢。”
因说着,有些猴急地褪了裤子,掏出那根龙鞭来笑道:“今儿是月内第一天,断然不能合房,只是离临盆还有一个月,你就将我撵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体大动一回也使得,好歹赏我些甜头罢。”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在生离死别之际,如今甫一痊愈了,就这般急不可耐起来。
蕴果谛魂与他成婚十几年,一见楼至眉心微蹙,便知他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温柔地搂住妻子,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方才你知我心里多慌张么,及至此番触及你温热肌肤,方才知道有惊无险,总要将你搂在怀里看看你的闺意,听你几声娇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们这就安置吧。”
楼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进退,如今听闻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却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我还当你是多么英雄了得、顶天立地的男儿,谁知方才不过生产有些不顺罢了,倒将你唬成这样,看你,脸色都变了,别怕,师兄搂着你。”
因说着娇笑了几声,伸出一双藕臂,搂住蕴果谛魂的头面,在上面十分怜惜地摩挲着,蕴果也就着这个姿势,轻啄着妻子胸前的宝珠。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本吉也要求埋胸TAT
☆、第二百二十一回
魔皇令萧墙之内,帝释天初显真身
楼至见了没奈何,只得任由他轻薄了一会儿,蕴果谛魂深知楼至刚刚诞育,并不敢造次,因与妻子温存了一阵笑道,“看你楚楚可怜的,倒不忍心勒掯你了,不如咱们安置吧??br>
楼至闻言,见丈夫的龙鞭依旧耀武扬威,因红了脸将那脏东西暖在手里道,“言不由衷……”
蕴果见状却是闷哼了一声,因伸手捏了妻子的一边浑圆在手里,伸出手指逗弄着上头的宝珠,一面听那耳坠子叮咚作响。
楼至给他玩的心痒,因俯身投入丈夫怀中低声道:“给你弄出来咱们就睡吧,今儿我实在招呼不得你的。”
蕴果闻言,十分感念妻子温柔态度,因教他捧了一对巫峰跪在膝下,自己将龙根娈入那一道**的沟壑之中攻刺起来。
楼至一面努力捧住酥胸迎合着蕴果的攻刺,一面扭动纤腰向上挺动起来,那酥胸之上夹着的一对耳坠子也是随之轻摆,远远听去,似是风动护花铃的声音。
蕴果谛魂一面受用,一面低眉见妻子跪在膝下的臣服态度,又见他乳波臀浪十分动人,那一对红宝石镶嵌酥胸之上,当真闺阁风度难以尽述,因有些隐忍不住,又怕他甫一诞育麟儿,身子孱弱怕冷,因不约束精窍,战了几个回合便将龙精喷溅在楼至的一对酥胸之上。
楼至原当他此番隐忍了一个多月,意欲放肆一回,谁知丈夫这般体贴自己心意,转念一想,蕴果谛魂原不知自己因喝了那紫河车的汤药,花道业已痊愈,自然不敢胡来。
因感念他怜香惜玉之情,虽然含羞,依旧捧了酥胸向唇边,伸出丁香小舌将上头的龙精舔吻干净了,方才起身为丈夫打点。
蕴果此番喷了浊液,神识已经回复清明,见妻子这样殷勤,心中反而过意不去,因也给楼至收拾一番,方抱他上床,夫妻两个就在昙花车中过了一夜。
却说楼至虽然依旧月内,只是因服食了一剂莲座紫河车,花心早已痊愈,竟无需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将息一个月,不出几日便行动自如,因每日依旧打发了蕴果上朝,自己则在闺中将养孩子。
这一日因寻思着几天没见质辛,又在诞育之日将他挪出了偏殿,腾出地方给璎珞和云朵来住,恐怕他尚在冲龄难免心中嫉妒,又想着两个小的诞育之后,总没有见过哥哥,不如带了他们前去谒见太子,以别长幼尊卑。
只是想到此处,倏忽想起当日质辛曾经冲撞过两位小亲王婴灵的事,深恐此时相见不妥,思前想后,不如先问过两个孩儿的意思再做打算。
因打发了屋内随侍的宫女,伸手将两个孩儿抱在怀内笑道:“今儿先来无事,带你们去瞧瞧兄长好不好?”
璎珞听闻此言没有言语,云朵却嘟起粉嫩的唇边道:“孩儿再不见那恶魔的。”楼至闻言,只当他是记恨当日冲撞婴灵的事,因含笑劝道:“当日哥哥冲撞了你们,原是他先天有些不足,胎里带了一股热毒,不知怎的,给那招提太子的邪魔入体,才冲撞了你们,并不是存心,如今既然回到宫里,那太子的魂魄不能作祟,哥哥自然就没事了,只怕疼你们还来不及呢,岂有招惹之理。”
璎珞闻言,因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依旧不曾言语,云朵见哥哥不中用,因蹙眉道:“母后好痴心啊,如何却是那招提太子的魂魄作祟,那质辛分明就是被母后封印的邪魔,如何……”话音未落,但听得璎珞拿出哥哥的身份训诫道:“少混说!母后身子刚好,你就来招他伤心,这件事早已尘埃落定,如今他已是**凡胎,又有父皇母后宏大佛气镇住,岂能作祟,既然托生在一家子,少不得兄友弟恭,方能让母后放心。”
楼至听他兄弟二人说的热闹,只是自己又不解其意的,心中细想一番,既然前尘往事,不去搭理也罢了,因将两个孩子抱在怀中笑道:“还是璎珞想得通透些,如今你们虽有前世记忆,只怕未必是好事,将来沾染红尘,记忆逐渐模糊,倒也算是大解脱了。”
璎珞闻言噗嗤一笑道:“母后这话说差了,我弟兄二人既是至佛护法弟子,自然跳出轮回之苦,又怎能失落记忆呢。”
楼至闻言好奇道:“既然如此,你们说我是天之佛的转世灵童,又为什么会失落前世记忆……”
璎珞见状,知道自己失言,因绷起小脸儿不言语了,云朵见哥哥好容易有个错处,因淘气笑道:“母后前身为拯救苍生劫数,舍去色身,心甘情愿重入轮回,这些都在佛乡经典之中记载,想来母后年幼之时定然不喜早晚课的,是以未曾研读。”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笑道:“这也罢了,虽然不记得当日之事,如今**凡胎尚且经历几番红尘劫难,都已经心灰意懒,当年那天之佛必定有甚难了的心事,方才舍去肉身,他既然想得通透,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呢,还是不去追查的好。”
母子三人闲话一阵,楼至因起身打点好了,行至屏风边上扬声道:“谁在当值。”
外间后无封打了帘子进来回禀道:“后无封在此伺候,皇后娘娘有何吩咐。”楼至见状笑道:“前几日久不见你进来的,今儿刚来就要使唤你,倒叫我心里过意不去。”
后无封闻言脸上一红道:“前几日我外子没有差事,接我家去住几天,这几日巫阳姑姑身子不痛快,我便收拾了东西进来替她,娘娘凡事俭省,身边只有两个贴身女官,外头宫娥彩女虽多,娘娘月内,怕服侍的不周到。”
楼至闻言点了点头,因吩咐她抱了璎珞,自己抱了云朵,出去传唤凤辇,坐了车往东宫而去。
却见还未曾到得东宫门口,早见质辛一身蟒袍玉带,端端正正地站在仪门之处,见皇后仪仗前来,因迤逦着上前跪迎了,口称:“给母后请安。”一面十分体贴地扶了楼至的玉手接他步辇。
楼至见了,因噗嗤一笑道:“你这小东西,如今做了长兄,倒出落这般出息了。”质辛闻言嘻嘻一笑,因十分雀跃道:“早就想去看望两位小亲王,只是听无后哥哥说,妈妈诞育这一胎的时候有些辛苦凶险,爹爹因为此事几乎寸步不离的,如今见妈妈凤体祥和,爹爹才放心上朝去了,孩儿正要整顿衣冠前去探视,不想却有中宫黄门过来传旨,说妈妈的凤驾就要莅临,孩儿因衣冠而出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