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说了一回闲话,早已到了晚膳时分,剑布衣因涎着脸将楼至搂在怀里笑道:“今儿你原是来躲荤腥的,不如咱们吃八宝饭,如今冷了,总想着你做的八宝饭吃。”楼至闻言没奈何,因只得伸手除去了簪鬟首饰,又问他要了干净衣裳换了,在小厨房做了一锅八宝饭,顺带叫人送去给观世法尝尝。
一时间夫妻两人的晚膳蒸得了,因亲自端到榻案上,举案齐眉的递在剑布衣眼前道:“天王用膳。”剑布衣见了妻子淘气,因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笑道:“赏你个榧子吃,还像小时候一样欺负我。”因说着,搂住亲了个嘴儿,谁知两人久未盘桓,唇齿交缠了便有些丢不开手,因缠住了舌尖儿咂摸了好一阵,方才分开了。
楼至一面娇喘一面含嗔道:“当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和尚。”剑布衣听闻这话却是将息不得,因一面撕扯了楼至的衣裳,伸手在他湘裙之中一探,早已解了亵裤拿在手里,在他眼前一晃,丢在禅床之上。
楼至给他解了裤子,因口中急道:“你要弄也罢了,左右我人都来了,怎么急在一时呢,倒可惜了那两碗东西。”剑布衣闻言却也不肯歇手,到底掀了楼至的石榴裙钻了进去。
楼至见不可挽回,也只得认命倒在禅床之上,只觉那裙下之臣摩挲着分开自己一双**,因手指将两瓣花唇一分,想是早已端详起来,楼至知他心中盘算,倒也不肯说破,因羞涩难当,只得别过脸去紧闭妙目不肯搭理。
一时间听得窸窸窣窣之声,却见剑布衣钻出石榴裙中,挺身上来将楼至压在身下笑道:“难为你,竟为我守了一日。”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却又不好答言的,只得装睡不理他。
剑布衣见了倒也不甚在意,因熟门熟路分开妻子一双白嫩的大腿,将自己金刚宝剑娈入早已亵玩的湿透的花道之内,两人之间久无此趣,彼此都是闷哼了一声,只是楼至娇啼柔婉,听闻十分餍足的声音。
剑布衣因宝剑入鞘,此番食髓知味,早已大动起来,顶得楼至雨后新花一般,仗着此处禅房曲径通幽,因口中渐渐放开一些**,一来纾解相思之情,二来也可为丈夫助兴。
剑布衣听闻此番天籁之音,因越发来了兴致,扳起妻子一条大腿,因扯了楼至的藕臂笑道:“你自己挽住让我瞧瞧。”楼至闻言臊得颊带瑰意,只是自己久未承恩,过了今日又不知鹊桥何年,只得含羞挽住**,一面扭动纤腰轻摆圆臀助他得趣。
剑布衣挺身向下观瞧,一面看看妻子自挽莲瓣的媚态,一面又要顾及两人接榫之处,因顶了一阵心中十分餍足,复又见榻案之上还搁着两碗八宝饭,因伸手取了一碗,将调羹吃了一口,一面攻刺一面咀嚼起来。
一时间将口中的八宝饭咀嚼烂了,却俯身吻了妻子的唇瓣,楼至沉迷之中不知他这般促狭,因微张檀口丁香暗吐,意欲深吻,谁知竟给剑布衣吐了一口食糜在自己口中,倒也齿颊留香,因一面怨他淘气,到底没奈何吃了,一时间两个水到渠成,抱做一团双双得趣了一回。
云收雨散,楼至因躲在剑布衣怀中,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两口八宝饭,倒是噗嗤一笑,剑布衣闻言不解,因问他在笑什么,却听得楼至含羞笑道:“了不得,往后再吃这八宝饭,倒是心里只想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客官们,大寒了哟,记得吃八宝饭~
☆、第二百二十回
双亲王正定名分,两巫峰风动花铃
那蕴果谛魂是何等聪明之人,听闻此言早已知道楼至心中必然有所盘算,因爽朗一笑道,“依你怎么样,”
楼至闻言点头笑道,“我都想好了,大的叫璎珞……”话还未曾说完,蕴果谛魂却笑道,“哦,这名字颇有来历,莫不是那一次怀上的,”
楼至闻言红了脸点了点头,因接言道,“小的就叫云朵吧。”蕴果谛魂闻言蹙眉寻思道:“云朵……阕声云舵?”楼至闻言大惊道:“你知道此人?”
蕴果闻言,在楼至的香腮上拧了一把笑道:“就知道你在佛乡之中只顾着贪玩了,做哥哥的再不教训你,只怕你连普贤文殊都忘了呢。”
楼至闻言好奇道:“莫不是什么高僧大德么?你知我小时候贪玩不爱学习经文的,十八岁时又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情,哪还能记起多少平日所学,快教给我罢。”
蕴果谛魂见妻子撒娇,因点头笑道:“这是佛乡经典记载的,当日天佛成道之日,大梵天王与帝释天王归顺,侍立两旁,敬奉天佛印信与武器,是至佛最初的两位弟子信众,至佛因感念他二人虔诚皈依,因赐法名裳璎珞、阕声云舵。如今你取的名字,莫非不是从这样教义之中寻得的么?”
楼至闻言心中大惊,原来自己的两个子嗣这般有来历,看来往日梦中所见,自己身为天之佛转世灵童的事情倒也有据可查,只是如今早已成了**凡胎,多想无益,也只得暂且丢下此事道:“想是我恍惚记得,才取了这两个名字,你这样一提点,我倒也隐约有些渺茫,这也罢了,你只说好不好呢?”
蕴果谛魂闻言释然笑道:“这两个名字不但好,而且顺应中原国教,可见皇后娘娘玲珑心肝。”因说着,谐谑地在妻子胸口上捏了一把。
谁知楼至甫一诞育皇子,正在奶水充盈之时,给丈夫一捏,一股奶香四溢而出,散漫的凤床之上满是昙花异香。
楼至见状娇嗔道:“看你!”蕴果谛魂见了,因心中起意,遂俯身在妻子酥胸之前,伸手解了他的寝衣与束胸,将一个浑圆的爱物捧在手内笑道:“方才喂奶了么?”
楼至听闻他假语村言,因臊得满面红晕道:“混说什么,这也是一国王上该说的话么,倒是越发口无遮拦起来了。”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是咱们夫妻和睦,我才敢这样说,做什么总是相敬如宾装神弄鬼的呢。”
楼至闻言无法,见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得点头道:“方才已经喂饱了两位小亲王了,圣上放心就是。”
蕴果闻言却有吃醋道:“不是说了安排乳娘进来服侍的么,此处说好了偏了我的,为什么毁约?”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连自己孩儿的醋也要吃,真说不得你呢,我因想着第一胎就是传唤乳娘服侍喂养的,你看质辛胎里就弱,可见没有母乳喂养果然底子薄些,既然如今我的色身出落得兼美,为什么不能亲自哺育孩子呢,方才我见两个小的直往胸前蹭,因觉得可爱就自己喂养了一回,倒也有趣,就没有传唤乳娘进来服侍,往后也打算自己带着他们。”
蕴果谛魂闻言,因蹙起眉头道:“真真反了,明儿我就下旨,叫他们开衙建府,分房单过。”楼至闻言捶了他两下道:“少混说,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单过,劝你将就些罢,我只在你上朝的时候照顾他们,等你回来先打发你,这样可满意么?”
蕴果谛魂见妻子温颜软语,因心中一动,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亲一个。”楼至闻言红了脸,因四顾无人,只得伸手拦住蕴果的脖子,在他面颊上印下香吻一枚。
蕴果见状却是食髓知味得寸进尺,因俯身将妻子压在身下,伸手探入他领口之中,将那一对软玉捧在手心里掂量,一面口中笑道:“竟比怀有身孕之时还要丰满。”
楼至见状,因深恐外头当值的女官转进来,连忙推开丈夫,将自家衣襟掩了道:“仔细外头有人,越发每个算计了。”回身见蕴果有些失落地歪在凤床之上,一时之间复又心软,因没奈何,伸手扯了他的汗巾子道:“方才太医嘱咐了,月内畏惧风寒,我怕冷,咱们去昙花香车,那里和暖些。”
因说着脸上早已染了闺意,蕴果谛魂见状,因满眼笑意起身,任由妻子拉扯着他的汗巾子进了昙花车中,甫一上车,两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因十分缠绵地吻在一起。
鱼龙相戏了一阵,楼至意欲抽身往小套间里面的牙床上去,谁知蕴果谛魂却是等不得,因将妻子的玉体托举起来,抱坐在外面的梳妆台上,一面轻吻着他的香肩秀颈一面笑问道:“平日里都是如何梳妆的?”
楼至闻言,娇喘着道:“我从来不喜欢妆奁之物的……这些不过是……打造之时应景之用,嗯……”
蕴果见状,因一面伸手在他的酥胸之上打转研磨,一手却来在妆台之上的首饰盒中摸索着,因摸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托于掌上细看了一回笑道:“这不是宫里的东西。”
楼至沉醉之际,听闻此言不知何意,因微睁妙目定睛观瞧,蹙起眉头想了一回道:“是了,这是好几年前,在盟主府中住着的时候你送我的东西,有一年什么节的我还带过一回呢,你倒忘了。”
蕴果闻言点头道:“我说瞧着眼熟呢,只是你最近才穿耳的,那时候如何戴起来倒忘了。”楼至闻言,因伸手在丈夫手中接了那坠子,捏开上面纯金的暗扣道:“方才还说我记性差,这会儿就现世报了。”
蕴果谛魂见状细看时,却见那耳坠子上面原有暗扣,捏开之后便可以夹在柔嫩的耳珠之上,权当穿耳之意,又不见血光的,因取在手上笑道:“端的爱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