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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恨不相逢 (王老吉)


王迹伸手在楼至身上一点,楼至用元功凝聚的护体水汽轰然瓦解,露出雪白的身子,楼至低叫一声,伸手护住胸前。只听王迹笑道:“也不是没有看过,遮遮掩掩做什么?晚生来此,并非纠缠先生,做那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勾当,你与我盘桓多日,岂不知晚生乃长情之人?若是能与你做个长久的夫妻,那便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楼至沉吟片刻,声音颤抖着答道:“我既然应允你,必然不会失言,只是此处多有不便,你容我回了府中,自然……”言至此处,眼内羞愤之色闪现,低头继续说到:“自然想个法子,与你周全……从长计议。”王迹见他为了隐瞒蕴果,竟然不惜答应与自己私通,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伸手将他楼在怀内,楼至大惊,自己刚刚与蕴果燕好,若此时再给别的男人糟蹋,那种污秽的感觉是自己断断不能接受的,却见王迹并不理会他的推拒,俯身在他耳边说到:“这个容易,只是远水解不得近渴。你若担心他起疑,我速战速决便罢。”说罢将楼至的身子翻过去抵在池壁上,撩开自己衣襟的下摆,将尘柄抵在楼至的股间,楼至扭动着身子,又不敢高声抗拒,惊觉王迹的手探向自己花心之处,连忙惊惶道:“那里不可!”王迹笑道:“如何不可?也算是熟门熟路了。”楼至也没心思听他调笑,连声说到:“那里不行,你放过我这一遭,我……”说到这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我用后面服侍你便罢。”
王迹听楼至如此委屈求全,虽然疑惑,但并未察觉他体质有异,便俯身在他耳边笑道:“这道新鲜,却也使得。只是此处……”说到这里,将手在他身后蜜处一抹,楼至身子一紧,紧紧攀住池壁,“只是此处,晚生尚未探花,还请先生指教则个。”楼至闻言,猜测他未曾与男子燕好过,是以不甚清楚个中关节,少不得自己伸出纤指,在蜜处研磨起来,待蜜处软化了,先将一指探入,羞涩地抽动起来,因是在泉水中行事,到底省些力气,不出片刻,蜜处水意渐浓,楼至复又学着蕴果的样子,探入两指,好让蜜处放松,能够容纳身后之人的尘柄,楼至蹙眉动作,却察觉身后目光灼然,回头一瞧,见王迹红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抽动着纤指的蜜处,不由羞愤欲死,断断续续地说到:“别……别看……”却听得王迹低吼一声,将他的身子压在池壁上,挽起他的一条大腿,挺身而入。水花在两人之间激荡开来,一如这场激烈的情潮,楼至在王迹进入的瞬间哭了出来,泪水滴入温泉,没了踪迹,楼至此时恨不得像这泪水一般消失在人间,一个时辰之内,自己的蜜菊接纳了两个不同的男人,这样秽乱的事实震撼着楼至的心神,刚才探入纤指之际,分明能感觉到蕴果的雨露还在内中,如今却便宜了王迹,让他毫不费力地糟蹋着自己的身子,王迹此时也感到楼至蜜菊中顺滑无比,便知他刚与蕴果燕好过,一股妒意油然而生,更激烈地占有着眼前这具美丽的**,一面俯身舔吻着楼至雪白的背部和颈项。楼至唯恐自己在此耽搁久了,蕴果担心自己寻觅而来,一面配合着王迹的动作夹紧自己的蜜处,一面几乎用祈求的语气低声道:“你……快些……”王迹见他给自己欺负得如此楚楚可怜,也忍受不住,几个挺身之后将灼液灌入楼至体内,楼至虽不情愿,怎奈身子刚刚承恩,蜜菊敏感异常,给王迹的灼液一烫,也跟着紧缩了数次,洩出花蜜。

  ☆、第十八回

随着身体的紧绷,楼至的情绪也到了极限,竟然不顾还有王迹在眼前,泪水泉涌而出,他双手交叠在胸前,遮掩着自己的身子,肩膀抽搐着,却不肯哭出声音。楼至这样哭泣着,心想王迹定然又会出言戏弄,谁知王迹竟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舔吻着楼至面上的泪痕,楼至刚才颇受委屈,如今见他温文之举,竟然忘了抵抗,王迹见状,低头吻上楼至的双唇,与刚才粗暴下流的举动完全不同的,充满温柔怜惜之意的吻,让楼至在一瞬间有了错觉,以为自己正被心上人搂在怀中,竟顺从地张开双唇与王迹接吻,王迹见他如此反应,吻得更加温柔缠绵,两人正在唇齿交缠之际,忽听得外间脚步声响,楼至神识一惊,知是蕴果见他许久未归,前来寻找自己,一把将王迹推开,却听王迹柔声说道:“你好生歇着,我过些日子再来瞧你。”说罢从后窗一跃而出。楼至神经骤然放松,一下子瘫坐在池壁边缘,此时蕴果已到了房门外,轻轻扣门,楼至答应一声,连忙整衣而出。
蕴果见他双颊红晕,以为他在浴室睡着了,便上前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披在楼至身上道:“怎么这样不小心,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楼至现下恨不得扑在他怀中大哭一场,只是若是如此,自己委屈求全得来的平静岂不是白费了,便勉强笑道:“刚刚累了,只想假寐片刻,谁知竟睡着了。”两人边走边说,不料行至玉阶之处,楼至腿一软,竟险些摔倒,蕴果见状,连忙打横将他抱起笑道:“你的身子越发娇贵了,想是我刚才要的紧了?”楼至心说蕴果哪里知道刚才王迹对自己做下的勾当,便摇头一笑,说声“放肆”,蕴果见他神情疲惫,便不再与他调笑,两人到了卧室,蕴果便将他搂在怀内,哄着他睡下,楼至闭上双眼假寐,等蕴果睡熟了,方才环住他的腰身,低低地啜泣起来。
次日天还没亮,便听见外间门棂响动,楼至因近日神经紧绷,一下子醒了过来,却见蕴果对他打个嘘声,示意他假寐便可,楼至不明就里,眯起双眼,却见质辛蹑手蹑脚地蹭了进来,拱着柔软的小身子往两人中间挤进来。楼至没忍住扑哧一笑,倒把质辛吓了一跳,只见蕴果一把将质辛提了起来塞进楼至怀中道:“真是越大越淘气了。”质辛害怕爹爹责罚,滚进妈妈怀里不敢答言,楼至轻拍着质辛的小脑袋笑道:“爹爹与你玩笑呢,不怕的。”质辛这才扑在楼至身上紧紧扒住,过了一会儿,在楼至胸前和颈项之间嗅个不住,楼至怕痒,抱起质辛笑道:“这是做什么?”质辛道:“妈妈今日身上的味道好香,孩儿觉得很亲切,却也不知为什么。”楼至闻言也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却与往日并无不同。不禁疑惑地看了蕴果一眼,蕴果笑道:“质辛先出去,等爹爹也闻一闻再告诉你。”楼至没等他说完,早披上外衣抱着质辛往前厅去了,蕴果大笑着跟了上去,一家人来到前厅,见早膳已经齐备,楼至便哄着质辛吃饭,蕴果趁此时吩咐家人仆役收拾东西,一家人用过早膳便又向华清别苑行进。
一路上无非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却也无话可表,只是楼至担心王迹再来纠缠自己,日夜悬心,行动坐卧之时竟一刻也离不开蕴果,蕴果见他忽然如此眷恋自己,虽然疑惑,心下却也觉得甜蜜,便终日与楼至腻在一起,一路上却也不见王迹再来纠缠,楼至便渐渐放心,也不再似以往警惕,那华清别苑不过在京郊百里之外,因楼至不便骑马,所以一行人才走走停停,饶是如此,也不出几日便来到了别苑。
到达时已将近日暮时分,质辛早在楼至怀中昏昏欲睡,楼至抱着他下了马车,观此处宫苑美仑美奂,与上次前来又有不同,便知蕴果临行前已经安排留守的宫人打点了,遂将质辛唤醒,打发他用了晚膳,便命人送他回房安歇,彼时蕴果也在前面打点好一切进了内室,楼至见他手里托着一个锦盒,十分精巧,便上前接过,拿在手内问到:“这是什么?”蕴果笑道:“这是属下孝敬的,盟主打开一看便知。”
楼至疑惑地看向蕴果,见他示意自己打开锦盒,便摇头一笑道:“事到如今还要卖关子。”说罢将锦盒托在手上,在暗扣中一按,锦盒骤然开启,内中之物给室内烛光一照,竟映得满室璀璨生光,楼至细看之下,原是一件锦衣,取出捧在手上观瞧时,方知那锦衣竟有九层之数,比自己原先的纱衣还要多出两层,最外一层是在透明白纱之上混了金线织的,金色细密却清淡雅致,尽显清华之色,护手的部分上也用金线刺绣着两朵金色莲花,花心上镶嵌着通透的琥珀,与整件衣服的配色相得益彰。楼至虽然下嫁蕴果,但自己到底身为男子,原本在女红上并不留心,但看了这锦衣的制艺也不禁感叹想必织姬再世方有如此神品现世,虽然爱不释手,却责备地看了蕴果一眼道:“这也太奢华了,我可没那个福气。”蕴果笑道:“原是什么样的衣服都配不上你,如今这件锦衣给你穿了,便能日夜与你肌肤相亲,倒是它的福气了。”楼至给他逗得一笑道:“好好的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蕴果笑道:“原也不知该送些什么,只是见你此次回来,穿的都是家常的旧衣服,想是那七重纱衣脏了,你便嫌弃它不肯再穿,恰逢进上的织造来我衙门请安,我便挑了一件留下给你。”楼至听闻这段公案,才知这件锦衣原是后宫之物,如此奢华也就不为过了。又见他如此在乎自己日常起居,心下一暖笑道:“多谢费心,你如今越发出息了,做的好大事业,只是凡事都要留个余地,切不可流露了自己的锋芒才是。”蕴果笑着将他拥在怀中道:“你这可是现学现卖,拿着我劝你现成的话来教训我。”楼至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快别闹,早些安置吧。”蕴果摇头笑道:“时候还早呢,不如……”说到此处别有深意看了楼至两眼,“不如你将这锦衣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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