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状,试探着低声唤道:“天……?”却见王迹点头道:“无妨,我三成功体已出,并无大碍。只是这形貌有些骇人,你若害怕,就闭上眼睛,我自然速战速决。”楼至闻言,深看了他眉眼几次摇头道:“我不怕,你眼眸深处气韵生动,倒有几分往日神采……”王迹听闻妻子赞美言语,如何还能将息,动情之处早已俯身与他吻在一起,楼至此时心中怜惜之意大盛,由怜生爱竟也忍不住紧紧抱住王迹的脖子与他做在一处,两人唇舌纠缠追逐之际,楼至忽觉王迹口中长舌竟与当日糟蹋自己巨兽长短相较,方知他此处亦有变化,不由双颊红晕,正在寻思之际,只觉王迹将口中比一般男子略长的舌尖直往自己喉间顶入,不由羞得嘤咛了几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怎奈两人原本就膂力有差,如今王迹身负麒麟功体加持,楼至的力气怎是他的对手,推了几把却如蚍蜉撼树一般,也只得放弃了挣扎,微张檀口轻启朱唇供他取乐。
王迹见妻子不再挣扎,反而顺从地轻吐丁香缠绕着自己探入的舌尖,便知他已经任命,却有些骄然神色,一面舞动口中龙蛇,复又探入楼至深喉之处,舔吻住楼至娇嫩多情的喉头。楼至此处几时受此摧折,在王迹的舔吻之下虽有些干呕之意,那团嫣红的爱物却似往日服侍男人的尘炳一般,本能地缠住王迹的舌尖,喉头箍住顶端,绵密地收缩起来,王迹的舌尖受到心上人的蛊惑,也渐渐大着胆子深入探索,顶开楼至的喉头,竟顶入温柔多情的食道之内,模拟着燕好的动作顶送起来。
楼至自有此趣以来,何曾被人如此顶送一番,如今早已魂飞天外,喉头一团紧致肌肤不由瘙痒难当,十分规律地收缩起来,按摩着王迹探入的舌尖,谁知此番春意,却见身下嫩芽与花心也撩拨了起来,花道与蜜菊深处不知何故,竟与食道同频盛放,楼至此时一处受辱却是三处快活,早已给王迹的舌尖攻刺得花枝摇曳芳魂无主,仿佛溺水一般紧紧抱住王迹的肩膀,嘤咛一声洩了出来,身子兀自一挺一挺地荡着余韵,可怜喉管之内还给王迹的舌尖娈入,却是叫也叫不出来,只得乱摇螓首口中呜咽着发泄自己的情潮。
王迹兀自深吻妻子之际,只觉身下一阵温热之意,便知楼至只因被自己攻刺喉头便早已洩了,忍不住心中一阵骄然之意,将口中长舌退出楼至喉间,将他尚在余韵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道:“弄你此处快活么?”楼至正在失神之际,却失了往日争强好胜之意,竟似十年前的豆蔻少年一般,一双妙目害羞带怯望向王迹,神色茫然道:“嗯。”
王迹本欲温柔相待,等妻子平复情潮之后再做兽行,谁知却见楼至给自己入得失神之际,竟大似往日面目,心中很有些隐忍不得,口中动火道:“哪里可痒么?”楼至此时尚且未曾回身,听闻王迹有此一问,本能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却听得王迹低吼一声,猴急褪下裤子,露出附着麒麟功体的浊物来,楼至定睛观瞧之际,却见那脏东西虽然不如当日娈入自己体内的兽茎雄伟,却也比一般男子的尺寸庞然许多,不由神识一惊苏醒过来,开口正欲阻止,却给王迹钻了空子,捏开楼至的樱桃小口,直将自家浊物狠命一刺,顶破喉头直捣入楼至兀自余韵收缩的喉管食道之中,楼至给他这般攻刺焉有命在,早已双眼翻白四肢抽搐,拼命推拒着王迹的腰身,王迹此时给眼前美色迷惑了心神,虽然心疼妻子,却又有些恋恋不舍,不肯抽身,正在僵持之际,只觉楼至身子向上不断挺动起来,竟因王迹娈入食道的尘炳,复又刺出了一个情潮,双腿一分,露出内中怒放的花心,那花精却是强劲,竟隔着蕾丝的亵裤射了出来,浇在身下铺盖之上几股,却是喷得更远,竟打在卧榻之下的冷宫磨砖对缝的白璧玉阶上玲珑作响。
王迹听闻这般悦耳动听的音色,心中好奇之下回身一瞧,正瞧见妻子洩身之时的艳丽模样,美色当前,只觉自家尘炳突突乱跳,连忙自楼至娇嫩的口腔之中抽身,分开妻子的一双**,胡乱扯了他的亵裤,将自家尘炳精准地顶入楼至强劲收缩的花道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花开两朵呢,写着写着忽然觉得老吉有些可怜啊,靠回忆过日子神马的。。。TAT
☆、第百六十三回
薄名位涉留余地,圣魔子对垒皇极
楼至此番给王迹一顶,只觉芳魂艳魄也给他顶了出来,极乐之下顾不得许多,紧紧攀住王迹的肩膀,低低的叫了几声,随着花道的剧烈收缩,将王迹射入的麒麟精悉数完纳体内,两人得趣之际,都十分不忍立即分开,便就着这个姿势相拥而卧。王迹因担心楼至孕中娇躯畏惧风寒,连忙伸手扯了锦被掩住妻子的身形,却见他依偎在自己怀中,神色有些茫然,便知他此番身兼两国皇后,乃是亘古未有的奇耻大辱,这也倒在其次,只是他深知楼至重情重义,如今与那中原皇帝成就十年婚姻,怎能轻易移情别恋,纵然一再拾得过往记忆,未必就肯轻易接受自己,此番若是趁热打铁,倒显得自己趁人之危咄咄逼人,也教楼至心中左右为难,带孕之身难免伤了心思。
王迹想到此处,伸手轻抚着楼至鬓边给香汗打湿的垂髫,一面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后悔了?”楼至闻言身子一僵,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答,王迹见状点头道:“我知你是性情中人,那人十年来对你百般呵护,替我尽心竭力周全回护你们母子二人,人非草木,你便是动心也在理所当然,如今你答应暗中下嫁与我,已是十分顾念旧情了,我知道你的难处,除却为你我孩儿疗伤之外,绝不强求你将心思转到我身上来,一切等孩子平安降世,你再做打算不迟,无论如何,我都听你安排,绝无争竞之心。”
楼至原本认定王迹既然痴恋自己,一旦得了这个机会,只怕未必约束心思,倒要争竞他与蕴果谛魂在自己心中地位,一较高下,谁知他竟这般深谙自己顾虑,不肯轻易为难,反劝了许多好话,一时之间心下一宽,感叹他是个难得的知己,因点头道:“难为你想得通透,如今太医院也常嘱咐我孕中不宜郁结心思,往日我对你怎样,自然不言自明,日后既然定下名份,我必然略尽本分,难为你这般骄纵我,我也替两个孩子多谢你救命之恩。”
两人又说了几句,楼至因担心自己出来久了倒叫人起疑,只得含羞推了王迹两把,示意他自己意欲抽身,王迹见状岂有不知,遂缓缓退出楼至体内,正欲低头为他擦拭花心之际,却见花唇娇艳之处粉嫩纯洁,一如含苞待放的处女,不由心中疑惑此乃蕴果谛魂亵玩所致,虽然不曾出言相询,神情上却也有几分不自在流露楼至眼内,楼至因脸上一红道:“我本在妆奁之事上疏忽,只是进宫之后,一应制度规矩荒废不得,你虽为一国王上,因不立后宫,原不知这些劳什子,如今我虽然应名是他皇后,此番与你成婚,你只将此事都看做也是战云后宫制度就罢了,何苦自己闷在心里找不自在……”
王迹见楼至点破自家心思,心中虽然依旧疑惑,只是见妻子所说句句在理,许是真为后宫制度,古方保养所致也未可知,因心中渐渐回转过来道:“当日既然将你托付给他,要吃醋又岂会等到今日,你快别多心了,让我服侍你穿戴整齐了快回宫歇着吧。”因起身打点了自家装束,复又襄助楼至妆点已毕,仔细端详了片刻,见妻子虽然皇后常服打扮,已经不知比当日佛乡之中奢华娇俏了几倍,将原本绝色的面容越发映衬得妩媚动人,如今辅承恩泽,颜色正在娇艳之际,心中却是十分不舍,因伸手拉了他复又搂在怀中道:“如今咱们名份已定,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对剑布衣说起无妨,他是我近丞,传话方便得很。等我回去教训了我那不成材的兄弟再来给你赔不是。”说罢俯身在楼至唇边轻吻了几次,点了点头退出内室。
楼至等他退出,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卧榻之上松懈了心神,因想起方才王迹一番爱语,虽不知其中虚实,只是此人对自己情谊却是不假,做事倒也磊落,此番孩儿出世之前,少不得要多给他些甜头以结其心,后续之事,若真能如他信誓旦旦一般绝不争竞,倒也可保自己稳坐中宫之位不必远嫁,只是那元种八厉岂是易于之辈,如今自己仗着王迹撑腰,尚且不知能否保住孩子不被带走,若是他们得知自己承认战云王后的身份只是缓兵之计,并不打算真心下嫁战云,只怕来日还有一场争竞,看来此时还要倚重剑布衣在咎殃身上下些功夫,就不知两人关系底细,此时倒不好细问的。
楼至寻思之际,却听得外间门棂响动,只见剑布衣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道:“恭贺王后娘娘新婚之喜。”楼至闻言一蹙眉道:“旁人倒也罢了,怎么你也来打趣我呢……”剑布衣闻言,上前与楼至勾肩搭背笑道:“好师兄别恼,原是我的不是,只是见你那冤家满面春风地去了,便知你们在此处好生快活,却叫我在外头受冻挨饿的,不过奚落你几句,就恁般委屈了?旁的不要说,他此番进来,你看他待你心意几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