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因近日担心腹中魔子,亦有几日不曾恩准蕴果谛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来又与丈夫琴瑟和谐夜夜**,带孕之身原比寻常妇人敏感许多,如今旷了几日,却也有些难熬,一经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软了,无非作势挣扎了几下,早就抱住蕴果谛魂的肩膀迎合起来,只是他今日因有凤鸾使者前来传旨,顾念蕴果谛魂的脸面,倒穿了盛装朝服接驾,如今却给丈夫揉搓成一团,不由与他深吻了几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脱了衣裳,别这样糟蹋东西……”蕴果谛魂正沉浸温柔乡中,如何等得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声扯了楼至的朝服道:“不值什么,明儿我叫他们陪一套更好的给你。”楼至“呀”了一声,见那金线密织的皇后礼服竟给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罢了,任命歪在凤床之上供他泄欲,朝服一旦撕开,楼至胸前的一对美玉早已弹跳而出,饶是有那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束缚,依旧高耸浑圆,蕴果谛魂触手之际,只觉这对妙物温香软玉妙趣横生,不由伸手掀了两人身上的锦被,一挥手点起房中所有的烛龙,楼至原本在昏沉灯火之下犹原有些羞涩,如今锦帐之中给那几盏烛龙照得亮如白昼一般,不由羞涩难当,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么,把灯灭了……”
却见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了。”说罢伸手按住楼至的一双皓腕分开两旁,楼至此时心中寻思,如今自己嫁过门来,一身一体都属夫家,现下他要观赏亵玩,倒也不算越礼,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挣扎,却见蕴果谛魂低头扯了自家腰中的龙袍玉带,竟将妻子的一对皓腕捆绑在床头之上笑道:“这回可丢不开手了。”楼至见状脸上一红,挣扎了几下却未曾脱身,便知蕴果复又运用元功锁将自己锁住,不由蹙起眉头嗔道:“这是做什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气,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横竖有你的,却平白杞人忧天起来……”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娇嗔,暗含着专属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骄意横生,伸手便扯了楼至胸前小衣,让他纯洁无暇的胸部呈现在灯火通明的烛龙之下,却见上面含羞颤栗的两颗宝石兀自璀璨生光,经过烛龙红泪的洗礼,宛如十二三岁的雏儿一般粉嫩娇弱,蕴果见状,竟生了促狭之心,伸出双手在两颗宝石之上同时一弹,却见楼至嘤咛一声,身子向上高高弹起,挺动的几下,方才倒在凤床之上,剧烈地喘息起来,盘在双腿之间的石榴裙上早已湿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状,却也未敢造次,伸手轻轻掀起楼至的石榴裙一看,却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已湿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边含笑问道:“洩了么?”楼至听闻此言双颊烧得桃意尽染,到底羞涩不敢还言,蕴果谛魂见状,却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剥下楼至的亵裤丢在帐外,两手扳开他的一双**俯身细看,却见花唇未曾遭逢调戏,兀自紧闭,只得放开楼至修长的双腿,伸出两指向两边剥开含羞带怯的花唇一瞧,内中一颗花蒂早已充盈饱满娇艳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内中的花精便喷薄而出,浸透了楼至身下的铺盖。
蕴果见状伸手将妻子的娇躯揽在怀内调笑道:“都没碰你,就这般兀自快活起来,可见这几日深闺寂寞得紧,既然如此,怎么不早些对我说起,好教卿卿受了委屈。”楼至闻言嗔他道:“少混说,你当谁都是如你一般,略见了一个平头正脸的就不肯放手……”蕴果谛魂见妻子欲加之罪,不由佯作委屈道:“满朝文武举国上下,谁不知当今圣上平生不二色,倒叫你这小东西编排起我来?旁的不说,成婚前几年我可曾沾过你的身子,真是冤枉人。”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这枚结婚戒指的来历似乎并不单纯0 0~
☆、第百五十二回
涉花丛结交藩镇,相和流玉碗盛来
楼至见他复又行此哀兵之计,虽然心中知是故技重施,怎奈他所说也是实情,自己到底有些对他不起,蹉跎了好几年的婚娅生涯,方才准了圆房之事,如今又见丈夫作此感慨神态,心中早已软了,少不得收敛娇嗔之色柔声说道,“看你,倒比你儿子还会撒娇呢,往后我自然疼你,快别如此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要对我好也容易,今儿晚膳他们预备的西洋葡萄酒我吃着很受用,你再赏我吃两口,便是对我有心了。”
楼至闻言,复又想起当日夫妇二人久别重逢,蕴果谛魂叫自己赏他一坛女儿红吃,却玩出恁般花样,不由羞得满面红晕道:“你又想什么作践人的法子了,劝你收收心,如今两个小的胎象还不算稳固呢,闹出事来不是玩的,你我现下也不算青春少艾,若是万一保不住,叫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说到此处虽是娇嗔蕴果,到底触动自己心下伤神之处,竟忍不住眼圈儿一红。
蕴果谛魂见了,倒不忍调笑,连忙伸手解了楼至手腕上的元功锁放他下来搂在怀中笑道:“这是怎么说?往日给我入得哭出来倒是常事,只是如今……”话还未曾说完,早挨了娇妻几下粉拳,连忙笑着赔不是。楼至心下也怕自己心思郁结久了,伤了胎气不说,也叫丈夫起疑,只得收敛了悲哀神色含嗔道:“这也怨不得你,如今我孕中常有些杞人忧天的毛病,咱们夫妻合卺却也使得,只是你还按照原先在府里住着,咱们那斯斯文文的样儿罢了,你若是依我,我自然顺从你……”说到此处脸上一红,倒在蕴果谛魂怀中没了言语。
蕴果谛魂见妻子无非要求自己行房之际温柔体贴,便紧紧搂住他爽朗一笑道:“这有何难,我倒是可以自持,只怕你先大动起来,却也怨不得旁人。”楼至闻言,复又想起当日情锁深宫之际,自己主动跃在蕴果怀中,将他的尘炳尽根吸纳自己花道之中的事,不由心中情怯,却假作不知嗔道:“我何尝那样贪欢,旁的不要说,如今你都这样了,少不得胡乱弄几下,可就随我安置罢。”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是自然,难道你为我受了这般苦楚,还叫我难为你不成,今儿你越发可以放心,便是咱们现下安置了我也并未怨怼,只是那葡萄酒你却不许食言,定要赏我吃了完事。”
楼至闻言便知自己在劫难逃,也是许久不曾赏了丈夫窥探自家闺意,如今稍微放肆倒也不算越礼,便含羞点头道:“你且将那盅子取来,只要不伤着孩子,什么玩法……我依你就是了……”蕴果谛魂闻言十分雀跃,伸手将一旁接手桌上盛在冰樽之内的葡萄酒瓶取了,搁在榻案上,拥着楼至细看,楼至微微抬眼,却见那冰樽之中盛满了冰晶,原是镇着葡萄酒用的,好教人饮用之时依旧清冽可口,那酒瓶却是可爱,因是西洋进贡之物,琉璃瓶上还雕刻着西洋传说中的天使,神态各异娇憨顽劣,却与楼至铺盖之中的百子被异曲同工之妙,楼至见状,心中倒十分喜爱,忍不住伸手抚上那琉璃瓶身,含笑点头不语。
蕴果见状,便知他动了母仪心思,伸手取了那瓶身端在楼至眼前教他细看,一面含笑道:“你喜欢孩子么?”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若是不喜欢,如何要为你受尽这些摧折,又生出这许多劳什子来……”蕴果见状,便知他所指乃是色身趋于兼美之事,忍不住伸手扣住楼至一边的嫩乳揉搓了几下,听闻爱妻娇呼之声方才放过他笑道:“此番倒偏了我……”说着自榻案上取了一盏盅子放在楼至手中笑道:“卿卿为我斟满此杯,我必一饮而尽。”楼至闻言没奈何,只得接了盅子叹道:“你倒是惯于在我手上吃东西的,往日闺中常听闻当今影帝疑心最重,凡事都要有所防备,怎么如今我进来照应你起居,你却越发连试毒的黄门也不用了,也不怕我害了你……”说罢噗嗤一笑,蕴果见状如何隐忍得,又见楼至给自己剥得半裸着身子端着酒杯为自己劝酒,不由心念一动笑道:“你这样劝酒我是吃不得的,卿卿久在闺门,不知花丛故事……”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啐了一口道:“我就说当日在佛乡之中,原本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显得恁般精于人情世故,原是年少轻狂之际涉足花丛之故……只是你既然见过些世面,何苦来百般纠缠于我,做那青楼薄幸名呢……”蕴果谛魂见自己放荡之举惹得娇妻醋意横生,不由心中十分骄然道:“你且别恼,总得容我分辩几句,当日我未曾夺嫡之时,朝中亲贵多有非议,就是自家潜邸,也不知给他们渗入多少细作,虽有古陵逝烟众人一力周延,每每绸缪之时却总有捕风捉影之说落入旁人耳中,我因想着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便佯作流连风月之态,包下京中最为风流富贵的一家妓馆眠宿其中,实为结交外官之用……”
楼至闻言大吃一惊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身为皇子结交藩镇,这是要命的勾当,你当真为了皇位连命都可以不要?”说到此处,忽觉心上人绝非恋栈名位之人,自己此番言语,倒把他看的忒轻了,连忙温颜找补道:“你知我不是……”蕴果谛魂见娇妻悔改之意,连忙在他腮边轻吻了几次笑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君臣,几句玩话何必多心呢。我前番夺嫡,却也不是为了自己名份,只是……”说到此处却有些尴尬之色,略一踌躇道:“只是当日情形凶险,若我不先声夺人,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无情最是帝王家,我又怎有今日风光,保护你们母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