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状说了句皇天菩萨,早已羞得满面红晕倒在蕴果怀中,将息了片刻道:“放我一夜,明儿再奉承你罢,都给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丢开手么……”蕴果谛魂闻言拉了楼至的手按在自家还不曾解放的尘炳之上笑道:“你忍心么?”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口中嗔了句“下流坯子”,手中却未曾甩开,反而伸手解了蕴果谛魂的裤子,掏出那浊物暖在手心里,搓弄了一阵,却见蕴果谛魂倒抽一口冷气,竟在楼至的凤床之上站起身子,扶住自己的尘炳浅浅刺入楼至的酥胸,楼至欢爱之中恍然悟了,低眉踌躇了一阵,咬紧银牙捧住自己的一对浑圆跪在蕴果谛魂脚下,将那耀武扬威的浊物次次套进自家的椒乳的沟壑之中进出着,仰头见丈夫眯起双眼,似是十分受用,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一面上下套动着,一面低垂螓首轻启朱唇,次次迎来送往之际丁香暗吐在两团酥胸之间进出的阳锋之上。
蕴果谛魂见妻子给自己玩过一次,便这般会服侍男人,心中十分骄然,尘炳又暴涨了一个阳锋左右的长度,套动之际刚巧可以直抵楼至的喉头,稍微顶开那团娇嫩爱物,略微刺入楼至纤细敏感的喉管之中,蕴果此时几番得趣,早已不知天上人间,只觉尘炳突突直跳,便伸手捧住楼至的螓首,将妻子的俏脸紧紧按在胯间,说声接稳,阳锋早已刺穿了楼至的喉头,将今夜初精灌入楼至的温柔多情的食道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以后楼儿和老吉就会一起临朝听政的说~期待吧~
☆、第百五十五回
怜圣子食髓知味,锁情关龙困花宫
龙精入喉,楼至娇嫩的喉头给丈夫的阳锋撑开灌入,只觉一阵恶心之意,本能地干呕的几声,蕴果谛魂见状,连忙抽身而退,一面跪坐在凤床之上轻轻爱抚着楼至的背部柔声说道,“此番对不住卿卿,快吐出来罢。”却见楼至秀眉微蹙,几番吞吐之下,竟将蕴果谛魂射入的龙精悉数吞入腹中,方才微微抬眼含羞笑道,“使不得,这是你的东西,怎好轻慢呢……”
蕴果谛魂见状,十分感念妻子深情,又见楼至桃腮酥胸之上点点精斑,今夜已经给自己糟蹋得数度极乐,便止住心中绮念,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含笑道:“今儿偏了我,倒累坏了你,如今已是夤夜,虽然我几次三番劝你保养身子,明日必然还要早起送我上朝,不如咱们就安置了罢。”楼至闻言,虽然十分感念丈夫怜香惜玉之意,只是心中担忧奉印童的安危,毕竟不曾娈入花宫之内,开启极乐之门,万一自己吞入龙精并不能够直达肺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此次机缘,今夜恐怕还要已尽全功方能奏效。只是不知丈夫是否有心再战,又怕纠缠许久倒糟蹋了龙体,只得微睁妙目偷眼观瞧,却见蕴果谛魂胯间尘炳依旧耀武扬威地挺立着,不由又惊又喜,失言道:“真是件爱物……”话一出口便深觉太过露骨,连忙红了脸低头不语。
蕴果谛魂虽然身为九五之尊,动情之际不过寻常男子一般,如今听闻自己的心上人竟出言赞美自家爱物,如何不生出许多骄然之意,那话因楼至的笑语,竟复又暴涨了一个尺寸,突突直跳起来,楼至见状羞得满面红晕道:“好没脸,不过夸了两句,就这般喧嚣起来。”却见蕴果谛魂也伸手探入楼至花心之中,娈入一指蘸取了些许花精,在他面前一晃笑道:“这可是恶人先告状了,我还未曾编排你来,倒埋怨得我好,你不招惹它,它焉能失礼,倒是卿的不是……”
楼至给丈夫娈入一指在体内,今夜洩身了几次,早已酸软不堪,如今乍然受宠,内中却不知怎么痒起来。往日楼至夫妇虽然克己复礼,只是一旦逾越界限色授魂与,便也颇善床笫之间调笑之语,如今楼至已经春情荡漾起来,便也顾不得脸面,就着蕴果谛魂的调戏倒在他怀中娇嗔道:“你要安置也罢了,只是你那里还是那样,睡又睡不踏实的,况且我……我里面痒得很……”蕴果谛魂听了爱妻此番撒娇言语,竟是正中自己下怀,不由心中雀跃道:“既然如此,我帮卿卿杀痒。”说罢却因两人已经花开一枝,并不十分猴急,动作温柔地将楼至推躺在凤床之上,自己除了衣衫俯身压了上去。
楼至见状倒有些羞涩之意,忍不住闭起一双妙目侧面无言,任凭丈夫亵玩宠爱。原来当日两人成婚日久,五年往上的光景才圆了房,只是彼此心意生疏,行事多有顾忌,楼至必然要求蕴果谛魂行房之际将室内所有灯火熄灭,合卺之时彼此大多穿了寝衣,只捡紧要之处弄几下应景罢了。
如今帝后合卺的洞房之内却给那数盏烛龙照得灯火通明,自己与丈夫两人又渐渐坦诚相对,虽然十年夫妻,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是以楼至只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蕴果谛魂见状笑道:“如今做这端庄的样儿给谁看,方才还盯着别人的爱物瞧了半晌……”楼至给他奚落却是不依,微睁妙目正欲与他分辩,却见蕴果谛魂的身体在烛龙灯火照射之下,原本满身的伤痕却十分清爽明白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教楼至把心中嗔意早已丢在一旁,眼圈一红,伸手抚上蕴果胸前疑似给王迹留下的伤痕道:“皇天菩萨,下手恁般狠毒……”
蕴果谛魂见自己身上伤痕倒触动了妻子感伤之意,不由摇头笑道:“这不值什么,我一个堂堂男子,身上怎的没点伤,况且我有你完璧佛体朱砂印记相护,旁人伤不了我的。想是你孕中见不得这些事,让我熄了烛龙罢……”说罢正欲扬手熄灭室内烛龙,却见楼至拉住他的手臂柔声说道:“我不怕,好可怜见的,让我看看……”说罢伸出自己纤纤玉指,在蕴果谛魂满身伤痕之上十分怜惜地轻轻摩挲爱抚起来,未几又将朱唇丁香舔吻上胸前那道狰狞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见了自己满上伤痕便主动逢迎,倒是意外之喜,也将双手抚上楼至趋于完美的娇躯,却见爱妻如今因怀有佛子,肌肤愈加圣洁无暇,烛龙映射之下,闪现点点珠光,巫峰高耸,虽在孕中身段珠圆玉润,却是依旧纤腰翘臀,当真美不胜收,不禁痴迷赞叹道:“卿卿绝色……”楼至听闻丈夫甜言蜜语,虽是随口称赞,心下也十分蜜意道:“呆头鹅,只这般看着有什么趣儿……”蕴果听闻妻子催促之言,却是将息不得,因两人缱绻相对半晌,倒也有些心急,扳开楼至一双**,一次就娈入两指顶送起来,插得楼中口中娇嗔道:“轻点儿,别伤着孩子……”却听得蕴果谛魂一面顶送一面笑道:“如此方可杀痒,卿暂且忍耐,为夫自有分寸。”
楼至听闻此言,素知蕴果谛魂往日行房之际甚为妥当,况且如今腹中乃是他的孩儿,岂有不小心的,何况自己今日虽然极乐几番,花道之中倒还未承恩泽,此番却也痒到心里去,略微挣扎了几□子早已绵软了,只得双手紧握着身下的铺盖任命地玉体横陈任凭丈夫玩弄。一时间楼至给蕴果插得花道之内水意渐浓,阵阵潋滟之声传入两人耳中,楼至脸皮薄,只装作听不见,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卿是水做的骨肉,这般玲珑可爱。”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嗔道:“就数你花样多,夫妻行事原本平常,次次都要羞臊人一番方才肯丢开手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说什么你只不信,少不得教你亲眼见了方才知我所言非虚呢。”说罢竟俯身将楼至抱起,教他半坐在凤床之上,复又扯过几个软枕垫在他腰身之处,楼至此番姿势,低头一瞧,便可清楚窥见蕴果是如何亵玩自己的花唇,不由羞涩难当,只是往日自己又鲜少亲见,如今给他顶得有些动火,心下也有几分好奇,只得隐忍羞涩之意偷眼观瞧,却见自己花心之中果然如丈夫所言,每次遭受顶送之际,都带出几缕花蜜,身下的铺盖经此几番早已湿透了,楼至见状只觉自家多少不堪之处,却因是在心上人的眼前娇态百出,倒有几分蜜意在心头,不知不觉间,花道竟又紧缩了几分。
蕴果谛魂抽动手指之际,只觉娇妻的花道越发紧致,不由出言调笑道:“如何,见了自己受宠的模样,倒隐忍不得了?”楼至此番给他调戏得急了,却也顾不了许多,伸手够上丈夫早已喧嚣的浊物娇嗔道:“手指不中用,还不将你那脏东西娈进来给我杀痒……”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终于主动求欢,不由十分动火,连忙抽出手指俯身紧紧抱住妻子的娇躯,说声遵旨,便将那虎踞龙盘之物塞入楼至给他玩得早已门户开放的花唇之中,楼至的花道今夜首次承恩,十分敏感羞涩,乍遇困龙,不由紧致绵密地收缩起来,箍得蕴果好不快活,一面顶入,一面俯身在楼至耳边喘息道:“这样弄你快活么?”楼至闻言羞得眼内珠玑滚落,紧紧抱住蕴果的肩膀含羞道:“别费口舌,狠入便是……”蕴果谛魂听闻妻子撩拨,如何把持得住,下腹频繁发力,只将楼至入得高声娇啼起来,一双**在丈夫的腰腹之处盘得密不透风,**筛摆巫峰摇曳,将自家动魄的闺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蕴果的眼前,一面大动一面娇啼道:“你要射时不可抽身,只射在我花心里便罢,那脏东西恁般滚烫,正好与我杀痒。”蕴果谛魂几时听闻过娇妻此番淫词艳曲,饶是他久经风月,竟也难以把持,只觉精关一松,暗道不妙,只得紧紧抱住妻子的娇躯发狠送了几次,将那强弩之末直抵在花宫入口,阳锋顶开宫口直插花宫之内半寸有余,将自家龙精狠狠射入楼至孕育双子的花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