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徐耘安乖乖配合,轻轻吐纳之间无意识地唤着。他闭上眼感受着霍长隽的吻如牛毛细雨落在唇边、耳畔和颈脖,电及身上的每根细小神经,可这仍不够止住体内燎起的熊熊烈火。
一声低哑的呼唤如火电般刺激着霍长隽的头皮,迅速在体内溜了个弯儿,再顺着脊梁窜上窜下,那根顿时肿胀起来。
“还洗不洗头……”松开时徐耘安早已软了半边身子,被吸嘬过的嘴唇颜色红艳,一张一合地呼气。
霍长隽如炬目光在徐耘安身上逡巡,跟着湿透的布料勾画出紧绷的肌肉线条,简直想吃人。
“当然洗啊,”他哑声低笑,一只手顺着衬衣领口滑溜下来,一颗颗地解开徐耘安的衬衣扣子,嘴唇贴在耳边翕动,“宝贝,一起吧。”
替徐耘安洗干净一头泡泡后,两人悉数褪去衣服,六年来第一次赤`裸相对。
考虑到徐耘安身上还负伤,霍长隽坐在凳子上,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耐心地做足扩`张润`滑,每一步都尽量避开他的伤处。
“疼就告诉我,别忍着,嗯?”
霍长隽吮吻徐耘安的耳垂,伏在他耳边低声哄他放松,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后`穴,反复抽动磨蹭着记忆中的某个敏感点。徐耘安脑袋埋在他颈窝呼呼地喘着气,扒在后背的手指合拢又张开,几次问他好了没。可霍长隽一点儿都不敢懈怠,徐耘安甬`道干燥狭窄,骤然扩`张很容易受伤。
待容得下三根手指,霍长隽抬起他的腰,慢慢将整根没入。
后`穴被撑开的瞬间,徐耘安扬起头长长地哼了一声,双手攀上霍长隽凹凸分明的肩胛骨,双腿尽量勾住他的腰,无限压缩他们之间的缝隙,好让那根完全挺进去。
终于,被填满了。
“真乖。”
霍长隽舔舐他发红的眼角,在湿润高热的内`壁紧紧吸附之下,体内那根又迅速肿胀了几分,他按住徐耘安的腰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抽`送着,频率从慢至快,每一回都足够的深,刻意地磨着那一处敏感点,很快就击出靡丽的黏腻水声。
徐耘安被顶得呜呜啊啊地呻`吟,酥麻的快感从尾龙骨蔓延到身体每一根细小汗毛,再携着奔涌的血直冲到下身,没一会儿就跳抖着射出来。
卫生间弥漫着热水汽,徐耘安半眯着眼,余光瞄到霍长隽小腹上沾了白色的污浊,是他方才的杰作。
“脏……”他闷哼一声,在霍长隽加快的动作下险些瞳孔涣散。
霍长隽按紧稍稍躲开的徐耘安,将尚未发音完毕的“脏”字吻进肚子里,边用指腹磨挲着鬓角和耳垂,声音跟这水汽一般缥缈柔和:“不脏,你是最好的,什么都好。”
大汗淋漓的身体互相拥合,就像最初来到人世间本就是一体的,如今终于找到了独属的彼此。
高热蒸得徐耘安晕乎乎的,他伸出小舌头描画霍长隽的唇线,又舔着到了下巴,浅浅地咬上一口。
用牙印盖了个邮戳,仿佛在宣告:这个人现在是我,以后也是。
徐耘安的予取予求把霍长隽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只消一接触就彻底分不开。好不容易洗完澡套上衣服,布料蹭到红肿的胸`乳,徐耘安只是皱着眉头极其短促地挤出一个“疼”字,可在兽性还没完全收回的霍长隽看来,这无疑是又一次邀请。他一下子没忍住又将徐耘安抵在墙边吻,吻着吻着再度燎原起火,两人又顺势做了一回。
最后他们折腾得不仅错过了晚饭点,还让徐耘安脚踝刚打的石膏进水。
霍长隽担心石膏变形,不放心只用吹风机吹干,干脆又带他到医院更换新的,还被医生批了一顿。
自此之后,徐耘安尽量避免跟霍长隽有过多的身体接触,甚至连视线交汇也不足三秒,每次进去冲凉都一脸“你别闹我”的警惕神情,宁愿自己支着拐杖也不要帮忙,即使有什么忘了拿也是牢牢抵住门,东西一到手就迅速将霍长隽挡回去。
霍长隽只得蹲在地毯上,跟锅巴苦苦等着,等到黄花菜都歇了,歇了就只能皱着张苦瓜脸乖乖去厨房做家庭煮男。
洗澡吃完饭,霍长隽去洗碗,徐耘安把锅巴抱到腿上,躺沙发上看书。忙完后霍长隽给徐耘安泡了杯柠檬蜂蜜水,打开音响,靠着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来。
徐耘安左腿垫着抱枕,右腿曲起来,脚趾不时动动。他看得很专注,连锅巴在他脚边溜圈也不在意。
霍长隽心完全不在书上,看了十分钟还是同一页。
书哪有人好看……
客厅的灯光是橘黄色的,流淌的旋律也随之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底色。
霍长隽无心学习,将自己的脚慢慢挪到徐耘安那边,若有若无地蹭蹭那不安分的脚指头。
徐耘安感到有点痒,下意识挪开,挪到哪儿霍长隽就追到哪儿,这芳龄三十的家伙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徐耘安余光瞄到霍长隽那雀跃的表情,稍稍用书挡住自己太过明显的酒窝,用膝盖撞了撞霍长隽的腿,啐他一口:“幼稚鬼。”
“你以前不也这样幼稚吗?咱俩这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霍长隽嘴角噙着得意的笑,挪过来给徐耘安按摩小腿。
徐耘安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幼稚……你,你说什么呢?”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在图书馆总是坐我对面,故意把脚挪到我那边。你说,当时候是不是在意淫我?”
“胡说八道!”徐耘安踹他一脚,佯装怒道。
他当然意淫过,只是现在终于不用光想想了,承认了只会让霍长隽更得意。
“那就是我意淫,行不?”霍长隽爬到他身上,趁机舔了舔他的嘴唇。
徐耘安双臂抱胸说:“你可别闹,医生说了不能过分活动,有可能导致石膏变形。”
“我不闹,亲一下怎么了?我不仅要亲,还要亲好几下!”霍长隽委屈极了,他的人怎么就亲不得了?他理直气壮地说着,又在徐耘安脸上亲了几口。
“好好好……”徐耘安被他逗得笑出声,双手搂住他脖子,抬头在他唇上印下结结实实的一吻,“你怎么亲都行,就只给你亲。”
第五十一章 新的家人
徐耘安踝关节的石膏要三周才能拆,画室的事务只能在家远程处理。
在家养伤期间,赵书瑛带Lana来了几趟,画室的老师们也来过探病,而来得最勤的莫过于霍家人——小宝惹出的祸要发动全家人补,徐耘安再三推托也难以抵挡他们的热情:刘慧兰隔三差五上门给他做饭熬汤,而霍长新和小宝也时不时就来耍。
去拆石膏那天,见医院走廊上有体重秤,便往上一量,徐耘安窝在家的这段时间囤了快十斤肉。
霍长隽面带戏谑,语气也带着笑:“啧啧啧,再这样胖下去可要变肥猪仔咯。”
徐耘安瞧了眼玻璃窗上的自己,从前瘦削的脸上确实堆了点肉。霍长隽还偏要戳他酒窝捏他脸,更显得胖嘟嘟的。
“那你把我卖掉吧。”徐耘安慢慢向前走,踝关节还有些许不适感,医生建议他得多做康复训练防止肌肉萎缩或关节黏连。
霍长隽赶忙跟上前搀扶他,趁没人时迅速往脸上吧唧了口:“我不要,我摸过亲过的肉都是我的,别人都不能碰。”
回到家里,刘慧兰在厨房里忙活,小宝在客厅跟锅巴玩得兴起。说起来,之前霍长隽说刘慧兰对猫过敏,摆明是撒谎,锅巴明明跟他们一家都很熟。
刘慧兰不放心事事都放着让保姆来,还跟徐耘安吐槽她宝贝侄子不够细心。
徐耘安帮她择菜,忙替霍长隽说好话:“二婶,他挺好的,事无巨细都照顾到。”
之前刘慧兰老纠正徐耘安对她的称呼,还扬言不喊“二婶”就不应。
“二婶,不带这样的!”霍长隽给厨房给刘慧兰打下手,连忙抗议。
刘慧兰没理,转头就把一只白条鸡交给他处理,自己则洗把手去跟徐耘安一起择菜聊天。
借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刘慧兰基本摸清了徐耘安的情况,知道他母亲早逝而父亲又不疼他,还一个人在外留学打拼挺不容易的。难得这么优秀的孩子还懂事体贴,光是看他平日里耐心教导小宝的样子就知道是属于温柔类型的,跟这样的人过日子肯定靠谱又长久。自己那倔脾气的侄子可算捡到宝了。
“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刘慧兰之前就跟霍长隽这样说。
霍长隽就知道刘慧兰喜欢安安这样的,颇为自豪地挑眉:“她见过,也很喜欢。”还有谁会不喜欢他的安安,反正他还没想到。
张罗好晚饭后一家子围坐在饭桌边。霍怀鸣在北城的大学教书,前些天到德国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今天也抽空上门拜访,全家凑齐了。
饭时,霍怀鸣给孩子们讲起在德国的见闻并科普欧洲历史,徐耘安留学那会儿顺道环游了欧洲的主要国家,对他提到的很多话题都能搭上话,饭后还接着在围棋盘上边对局边继续谈。徐耘安这棋艺还是跟徐初学的,可他们几乎没像这样下棋聊天。
霍长新怀抱小宝坐在一边观棋,好几次想提醒却被他爸拍手怼回去,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撺掇徐耘安赶紧下场,换他来亲自“教训”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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