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然也没把关律的那玩意儿拿出来,反倒自己钻进关律浴袍里,把他的腰带扯得松散,露出小片胸膛,鼻尖顶着耻毛去舔弄他的茎身。
徐琪见不着他下面趴着一个,正以为关律自个儿宽衣解带暗示她呢,说的话也越来越偏:
“改天你回国了聚聚,只咱们俩。”
齐昭然嘴上正被占着腾不出来反驳,索性敞开牙关咬了关律命根子一下,这一下不轻不重,关律却也不气,一面用手去轻轻地搙齐昭然长短不齐的头发,一面对着荧屏笑了笑:
“行。”
齐昭然更气急,正要挣开关律不想再给他做口,关律却一手扶着齐昭然的软发把自己的茎身往齐昭然口腔深处塞,齐昭然被塞得满当说不出话,舌头被压得酸麻,眼睛红得要流出泪来,关律算不得粗暴反而轻柔地不让人拒绝。
再看徐琪已经在计划着约饭,本娇弱端庄的神态中竟多了几分少女的欣喜,兴致勃勃地谈着自己喜欢的餐馆。
关律虽面上应着,一颗心却全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悬着,情至深处,关律推开齐昭然射了出来,微微敛目,齐昭然被退了个措手不及,直接坐到地上,还被关律的精液弄了一脸。
齐昭然脸色红润,只是大口喘息,关律屈起食指在他面上揩了揩不雅的白浊,又刮了刮他的鼻子,最后以沾满精液的食指渡进他口中代替一吻。
关律知道齐昭然生气,却乐得看他吃醋,关了电脑让徐琪一个人对着黑屏眉飞色舞着海鲜豆腐煲,低头去挠了挠齐昭然的下巴,齐昭然却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唇角的白浊,整了整衣服逃似的回屋了。
又气,又臊。齐昭然掬了把水泼到自己脸上,又烦躁地拨弄自己的头发,一摸一手参差不齐的发丝,更是气极,又不知道自己生哪门子气。明明知道关律性格如此,对谁都是深情款款,说好听些是绅士风度,照齐昭然现下气头上想就是滥情成性。
关律见自家的“小猫”气了也不吵吵,自己回屋憋着去了,一会儿又觉得可爱,一会儿又怕齐昭然生闷气,一会儿又觉得,应该让齐昭然自己待会儿。
等到关律咳了两声,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方才扔在桌面的烟,自己戒了几个月的烟,就这么破了。
烟瘾卷土重来的滋味并不好受,如涨潮的瘾支配神经,自己还不知道,烟蒂已经在窗台捻灭了五六支。自己身上已沾满了烟草味道,不愿意再回房间熏他也气他。
烟是戒不掉的,什么瘾都一样,烂在骨子里的东西,剔出来没用,得截掉。
关律什么都想,也什么都不想,靠着窗台看窗外黑峻峻的夜,如一只深井般深邃的瞳孔把人都看个透彻。
他知道徐琪的意思是想复婚,从关萌萌的角度考虑也好,从两家人的情分和利益考虑也好,徐琪的意见是他最好的一条路。
从前对他指指点点的家人都能为他重新敞开怀抱,自家长辈安享晚年含饴弄孙,自己也能拿到想要的东西。毕竟自己当初离婚一方面因为自己对女人无欲无求,另一方面也是两家利益冲突,现下徐琪低头示好,自己的情爱抛开一边,但是对关萌萌来说也不公平。
他不愿齐昭然落得跟他一样的境地,也不愿把他捆在身边绑的太紧,如果齐昭然能如常所愿,他倒愿意舍弃自己对他的私欲,不去追寻自己想的那些龌龊心思。
一想到齐昭然,关律又舍不得。可是这点儿舍不得,就算是关律毕生的欲与求了。
24
齐昭然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第二日就跑到邻居家和隔壁的时晓玩儿去了,关律到时先生家去领自家孩子,就见齐昭然面色严肃地坐在后院的一张茶色矮几旁边帮时晓拼一架模型飞机,时晓蹲在旁边,双手支着面颊,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像观览稀世珍宝那样小心地看着齐昭然在图纸上淡淡用铅笔勾出拼过的零件。
屋外不算暖和,难得的冬日暖阳也只是吝啬地洒了薄薄一层,万物依旧如冰碴般冷硬。关律倒是难得享受午休后的片刻安详时光。
齐昭然高领毛衣外套了一件棕色的加绒外套,帽子上还有一对熊耳朵,一看就是关律的恶趣品味。关律则在浅茶色衬衫外简单批了一件黑色大衣,不敢再叼烟,怕烟瘾再上来管不住自己,手捧一杯拿铁在远处看着齐昭然,旁边主人家与他对话,他就一心二用地微微颔首。
一想到齐昭然的高领毛衣里都是自己淡红色的吻痕,自己的一颗心都是紧的。
晚上齐昭然还是被关律压着翻来覆去,齐昭然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几近酸软,白日里无力地搭在凳沿晃悠,低头伏案纵笔,看也不看关律一眼,关律倒是敛着力气,不舍得把齐昭然折腾狠了也不再逗他,谁知并不是齐昭然脾气变幻莫测,只可恨关律器大活好,只一次就叫齐昭然舒畅得很,又面皮薄,只得不能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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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就是元旦,齐昭然攥着遥控器在沙发上找好看的跨年晚会,刘海太丑了,齐昭然只好像之前一样抓成一把绑起来,半晌齐若揭视频通话打来齐昭然才想起自己要看他直播上台表演街舞,端正了坐姿接受了视频邀请。
一打开就是齐昭然的一张凑过来的大脸,像是在后台化妆,灯光有些偏暗。
“哥?你这是在哪儿?”
“原来房子隔壁太乱,正好出来租个房子跨年。”齐昭然早就想好了说辞,这话也不错,原来房子隔壁邻居确实每逢年底就一家子地往家里带,老的小的又是听戏又是哭闹常常叫人半夜三更睡不着觉。
“哦哦,你干嘛呢?”齐若揭心大,又从来不管齐昭然的钱哪儿来的,只当是齐昭然有本事做的兼职。
“看跨年晚会。”齐昭然镜头翻转了一下,让齐昭然看清自己看的是哪个台。
“别啊,你看我就行了!一会儿我上场的时候我把手机给我朋友,你一晚上不许挂电话啊,要看完才行。”
“嗯。”齐昭然简单应了一声,重新拿起自己的一袋瓜子嗑着吃,关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自己身后,齐昭然脊椎麻了一下,镜头也晃动了一下。好在刚才翻转镜头,齐昭然看的是电视上的几个穿得花枝招展的主持人。
“怎么了哥?”
“没事儿,手机没拿好。”
齐昭然近几日待自己没以前主动关律也看得出,又存了心思去逗他,也不说话不出声,在齐昭然颈后吻了又吻,想用力又舍不得他疼,细碎的吻如隔靴搔痒,这几日齐昭然身体敏感得很,浑身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颤栗。
齐若揭在那头正东扯西扯自己为了这次登台怎么怎么练习,哪个不要脸的关系户差点儿顶替了自己的节目,齐昭然的脑子糊成一锅粥。
知道关律是想翻演那天他和徐琪视频的事,偏偏自己还定力不行,经不起关律的挑逗,他在自己乳尖刮了两下下面就硬了,别说关律在自己耳边又捏又舔,一只手从肚脐下掀起毛衣露出淡粉色的皮肤,在乳晕处打转,齐昭然左胸柔嫩的乳尖早就高高翘起,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乳头被衣料粗砺的感觉磨蹭,倒也痒得不摸自己硬了起来。
齐昭然一手抓住沙发垫,一手拿着手机,视频图像早就变成深麻色沙发的特写,只有齐若揭聒噪不停的声音还在叽叽喳喳,齐昭然倒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偶尔忍着声音“嗯”两声,关律那只手早就把齐昭然的裤子褪了个干净,在伏在齐昭然肩上,手还在齐昭然后穴扩张。
觉得差不多了关律轻轻拍了齐昭然一下,自己绕到齐昭然前头,把他的双腿掰开,羞耻地露出蜜穴,齐昭然手攥着手机,视频对准了天花板,那头齐若揭叫自己几声才把齐昭然的魂儿叫回来,正是关律挺入窄穴之时,齐昭然一句“嗯”在喉咙里转了百来回才有些哑地传到齐若揭那头。
“哥你嗓子不舒服?”
关律靠在齐昭然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细声复述:“问你呢,舒服不舒服?”
这话从关律口中一说便变了味道,齐昭然一时迷惑心神,只得顺着他说:
“舒服。”
齐若揭总觉得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只又捡着几件自己在学校怎么表现好的事儿报喜不报忧地给齐昭然说了说。
关律还欲再进,深入浅出地抽插,齐昭然哑着嗓子不出声,脖子后仰成一条好看的弧线,关律吻过他的喉结,轻如蝶翼,细若初雪。
要不是齐若揭正被后台的小姐姐围着化妆没空看屏幕,早就会发现屏幕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好在后半段齐若揭把手机交给那位“朋友”,齐若揭干脆关了这边的语音和图像,只开着对方的直播。
关律把齐昭然翻过来抽插,齐昭然就背身跪在沙发上,躬身伏在沙发靠背上,只翘起臀部迎合关律的攻势,自己的腰身和臀部已经有了斑驳的指引,齐昭然皮薄,掐一下就有了红印,见着斑斑驳驳地竟有种意外的色情。齐昭然掐着沙发靠背到指尖泛白,一手攥着手机。
关律猛地一个挺入,齐昭然的呻吟破口而出,手机最终被甩出,可怜巴巴地摔在地上,还放着齐若揭在台上跳舞的直播,关律掐着齐昭然的下巴,也不急着动,整根茎身陷在齐昭然的嫩肉里,温柔地问他:
“你弟弟的直播好看吗。”
没有醋意也没真想知道的意思,似乎只是随便问问,齐昭然紧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看了一眼远处屏幕上正在兴头上的齐若揭,也看不清他跳的什么,只觉得后穴又酸又涨,想让关律动一动,索性自己慢慢磨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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