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薄林沉着眸,双手环住了他纤瘦的腰肢,再猝不及防地往下狠狠一按。
“呜啊啊啊啊——!”
“你可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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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天花板是暗的,只有床两侧的壁灯开着,橘黄色的光为房间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幽幽地映着此时此刻的香艳场景。
只见一人被蒙住了眼,嘴唇像淋了野山莓的汁液似的,透着股甜涩的殷红。他仰着头,肩膀以上的部位泛着情/欲的颜色,与瓷器一般嫩白的双股形成了鲜明对比。
胸前的双/乳看上去像是被人恶意揉肿了,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怜兮兮的晃着。鲜红的奶头色/情地挺立起来,不知被舌头抚慰了多少次才能变成这般诱人的颜色。
腰间被一双大手紧紧锢着,被身下人挺动的动作激得震颤不已,偏偏嘴上还逞强似的死死憋住,迫不得已才泄出一两句猫叫似的呻吟。虽是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丧着脸,但任凭是谁都能看出那是一副被肏到极深才会出现的表情。
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能窥见时隐时现的毳毛,那常日里只有一指宽的小/穴竟是连粗壮的根部都一起吞了进去,涌出来的淫液将茎身以上的毛发都浸得湿淋淋的。
“嗯……哈啊……”
陈树先前已经浑身颤抖地射过一次,将自己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现下只是为了遵守对薄林的承诺才挺着腰咬牙坚持的。没想到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薄林战斗力更加惊人,那柄凶器像是怎么讨好都不会魇足一般,仍旧烫得像根硬铁。
“陈老师,要不行了么?”薄林身下仍凶蛮的动作着,嘴巴却凑到了那人敏感的耳边,坏心眼地吹了口气,吓得那肠壁剧烈地收缩了起来。
“嗯……还……还可以……”陈树微微地张了张嘴,艰难地吐了几个字。
薄林眸色一暗,手下的动作不由用力了几分,不小心在那生着细汗的腰上留下了一抹红色的掐痕。
那人自以为一本正经的回复会比“嗯嗯啊啊”的呻吟更稳妥些,殊不知这种隐忍却又带着哭腔的颤音更能使他性/欲大发。
“陈老师,这里好可爱。”薄林像是突然对陈树的胸起了兴趣,一边抱着陈树自下而上地猛肏,一边慢条斯理地将那肿得如蚌珠一般的乳/头又吸又嘬。
“一直这样吸,会出奶吗?”
陈树先前被干得失了魂,一直处于茫茫然的状态,突然听了这种淫话,浑身像炸了毛似的烧了起来,连带着内壁也绞紧了几分。
“不……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薄林故意欺负他,拉着陈树的手,引着他的手指摸在自己胸前的凸起上。
“刚才这里还是平的,被我吸了一会就变红变涨了,肿得像颗大樱桃。”
陈树的指尖猝不及防地碰到了自己的乳尖,还被薄林用手带着又搓又捏,吓得惊叫了一声,股间突然疯了似地开始痉挛了起来,那流满了前列腺液的阴/茎此时竟骤不及防地喷发了!
“嗯啊啊啊——!”
陈树强撑了这么久,只这么一点刺激便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了。但薄林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即使乳/头被吸肿了,一时半刻也是不会产奶的。但是如果我把精水射在陈老师里面,老师就会怀孕。怀孕了就会从这里流出奶水来。”薄林勾了勾嘴角,将哆嗦的陈树抱着转了个身,成了他在上的后入式。
“摸摸这里。”
陈树迷茫地被牵着手摸到了自己的腹前,因为腰太细的缘故,小腹上隐隐浮起了那巨物前端的轮廓。
“陈老师好厉害,已经把整根吃下去啦。想必很快就可以怀孕出奶了。”耳边传来那人性/感又低沉的笑声,逗得陈树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反驳。
“荒……荒唐!只有女人才会怀孕,我……我又不是女人……”即使被干得屁股前后晃动,陈树也要红着脸小声为自己辩驳。
“不是女人也可以怀孕的。”薄林慢慢地磨着穴内最致命的那一点,却偏生不下狠劲,隔靴搔痒似地顶弄着,直弄得陈树“呜呜”叫着,迷迷糊糊地撅起臀/部想让他进得更深。
“相传在清朝年间,有位虞姓书生在野外踏春时因一时善念,救了条受伤的蛇回家。谁知不过几个月,府上就生了许多怪事。”
“第一件怪事是这位书生的夫人——苏小娘子发现的。”
“这苏小娘子刚入门没多久,与丈夫正处于甜蜜的新婚期中。没料到就在那蛇被接进院里不久之后,她的丈夫竟不许她与他同房了。苏小娘子刚及笄不久,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自然没人与她施教行/房之事。以至于她看见丈夫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还疑心是招了什么蚊虫。”
“第二件怪事是虞府的守夜下人发现的。据他所说,每天夜里主人的房中便会发出奇怪的响动,从婚房里传出的也不是女子的声音,反而听起来像是男子的呻吟。更可怖的是,他偶尔经过那窗前时,竟然会见到巨蟒的影子。那怪物死死地缠在一个人的身上,倒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下人担心主人安全,便上前轻声询问他是否安好。不料每次得到的回复几乎是机械般的一模一样——‘我很好,你退下吧’。下人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退下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虞官人每次回应他的时候心情都很好,尾音还带了些‘嘶嘶’的怪声。”
“第三件事是虞府的漱洗婢女发现的。她是自小伺候在虞书生旁边的通房丫头,虞书生的穿衣洗漱一向都是由她来负责的。可是近来,她发现她家公子的胸乳与肚子好像涨了许多,平日里的那些衣服现在都束不下了。而且每当她拿着那些脏衣服去浣洗时,总会闻到一股又浓又骚的奶味。”
“所有人都不明真相,只有虞家书生知道——自己这是怀孕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越涨越大,乳晕的颜色从茶褐变成了深红,奶头也越长越大,甚至每天都有了瘙痒的感觉,终于有一天,当他被后面那人肏到高/潮时,奶水便从自己的胸前喷涌而出……”
极富暗示性的声音低低地在耳畔响起,陈树被蒙着眼,看不见自己胸前的光景。不过仿佛印证了薄林的话一般,他突然觉得乳尖像被轻羽扫过一般,变得酥痒难耐起来。
“不……我不要……不要出奶……!”陈树脑子不甚清明,这下竟吓得胡乱挣动起来,声音也带了丝颤抖的恐惧。
“好好好,不出就不出。”薄林连忙安抚性的抱住他,内心暗自责备着自己的冲动,在那光洁的脊背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像细心又温柔地抚慰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
“陈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像是弥补刚才的过错一般,这下薄林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整根没入,重重地直击要害。陈树也彻底放弃了尊严,随着猛烈的撞击主动摇晃着屁股“呜呜啊啊”的失声淫叫着,前端与后/穴溅出了一股股清液。
薄林见陈树此番难得的孟浪情态,心下不由一动。他俯身凑到那人通红的耳尖旁,咬着耳朵轻声道:
“你真棒。”
“心肝——”
陈树闻言不禁一怔,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前后两处孔窍彻底决了堤,无数疯狂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啊啊啊啊——!”
一大股稀薄的白色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肠壁也顺势绞紧了肉/棒,开始了新一轮的剧烈高/潮。薄林又冲刺了几下,将憋了一个月的浓精射在了后/穴深处。
滚烫的液体像是灌在了陈树的灵魂深处,浇得他整个人不停哆嗦。
突然,他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疯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奋力推拒着想要逃脱薄林的怀抱。
“怎么了!?”
薄林焦急地将想要逃走的陈树拉回来,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愣住了。
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呜……”
那人捂着脸,无声地哭着。
只见那两股间翘起的阴/茎还在一耸一耸地往外吐着液体。
不过这次不是白色的精水,而是腥黄的尿液——
“陈老师,别把自己闷在里面。”薄林无奈地看着把整个头藏进被窝作挺尸状的陈树,柔声安慰着:“不过是……咳……尿了,这没什么丢脸的,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也有许多人有过失禁的症状。”
“放轻松,没人会笑话你的。”
“乖,快点出来好不好——”
他轻轻摸了摸那块微微隆起的被子,想将它掀开来。不料陈树抵死反抗的态度十分坚决,仍旧顽固地攥紧那遮羞布一样的被子,将头死死埋在里面,反而将那满是指印与吻痕的腰臀给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外面。
薄林看着那犹自颤个不停的雪白臀尖,心中既无奈又好笑。先前和那人也做过许多次,但反应都没这次激烈。见他仍无地自容地死活不肯将头拿出来,内心不由起了些恶劣的想法。
他不禁回想起方才陈树第一次被肏得射尿时,满脸震惊无措地被吓哭的样子,只觉得那人的青涩情态诱人又可爱,一点愧疚之心都无,反倒更想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亲眼看着那人是怎样一点一点被弄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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