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暂时没什么动作。”被肏得神志不清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关于薄林的画面。
灯光下温柔的侧脸,太阳下滴着汗的下颔,还有那琥珀一样的双眼……
察觉到面前之人的片刻失神,鲁敬轩有些不满,身下的动作不由更加粗暴了些,次次都撞在那穴里最要害的地方,直顶得那人连连哀叫,挺立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泻了一回才罢休。
“嗯……虽然他最近没动静……但是,万一他找到我背后的人……是你……”
“……该怎么办?”
杜新野雾气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快得像转瞬即逝的闪电般,让人琢磨不清。
“要是他知道,悦温集团的‘友好合作伙伴’清贺集团,竟然时刻琢磨着往自己背后捅刀子,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不会知道的。”鲁敬轩笑了笑,托着那又白又软的臀肉颠了颠,重新进入了杜新野。
“‘夜莺’并非实名制,它的高级会员都有一套特殊的保护机制,即使是‘夜莺’的幕后老板钟晏承,也没有权限查我。”
“嗯……啊……那谁才有这个权限呢?”
鲁敬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个永远不会插手这件事的人。”
“你刚才走神了。”他掐住杜新野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这满是情/欲的漂亮脸庞。
杜新野本身样貌就出众,在电视荧幕上像朵永远充满活力的太阳花。只不过太阳花饱经疼爱之后已经变得浑身湿漉漉,无精打采地抬不起头来了。
“你说,你的粉丝要是看见你现在这副淫/荡至极的模样,还会一心一意地支持你爱护你吗?”
杜新野闻言浑身一震,内壁瑟缩着绞得更紧,鲁敬轩发出一声快活的喟叹,继续恶意地用语言挑/逗他。
“他们不知道,自己‘天真无邪,涉世未深’的哥哥背地里最喜欢翘着骚臀被不同的男人干了。”
“面上笑得那么开朗,其实下面也非常热情。无时无刻都在吐着淫/水勾/引男人。”
杜新野整张脸忽红忽白,尽管穴中的快感还在疯狂地不断累积,他的心却仿佛突然冷了下来。
“别……嗯……别说了……”
他淫/荡的后/穴还在不知恬耻地吞吃着那紫黑色的巨物,就连他的脚趾也背叛了他,被性/器侵入刺激得蜷缩了起来。
“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人。”低低的声音诱惑地在耳边响起。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抵在了湿润的穴心。
“你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即使有朝一日攀上枝头成了个小明星,你的屁股也还是离不开男人。”
鲁敬轩将他的腰肢拔起,再狠狠地插进那淫液横流的穴/口。每次都肏弄到最深的前列腺,像是某种残忍的刑法似的。直逼得杜新野前后失禁,再哭叫地喊出“我是荡妇”“我是骚/货”此类极其不堪的话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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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林:妈,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我:你猜。
有【小剧场】
“躺好,把眼睛闭上。”
陈树被薄林抱着轻轻放到床上,眼镜被摘走,视野突然成了一片漆黑。
“这是什么?”
“艾草护眼罩,可以缓解视疲劳。”薄林一手微微抬起他的后颈,将弹性带撑开套在了后脑勺上。
“眼睛都肿成那样了,得闭上多休息一会。”
陈树抗拒地蹬了蹬腿,方才体内那陡然激增的肾上腺素带来的作用还未消去,大脑正处于过度兴奋的状态。
“我不要带这个——我不想躺在床上——!”
薄林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像喝醉酒的小孩一样,“上头”又任性的陈老师,心里又新奇又好笑。
“那你想干什么呀?”他将膝盖抵进那人腿间,像哄醉鬼一般,耐心地将陈树胡乱挥舞的双手给压了下来。
“我……我……”陈树张了张嘴,仿佛被什么噎住似的,耳朵红得像烧起来一样,哼着气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
薄林温柔地抚了抚他的额发,起了身,转过头将空调遥控器打开了。
“我买的是热敷型,等会可能会感觉有点热,如果感觉眼皮太烫了就叫我一下,我在隔壁看书。”
“别走。”薄林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那人紧紧拽住了。
“我……我想……”陈树大睁着眼睛,面前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面前那人的脸。
他咬了咬唇,那抹飞红从脸一直延到了脖子根。
“我……我想和你……”
“做……”
话刚出口,陈树整个人就像被放在闷锅上蒸过一样,里里外外都透着青涩又诱人的香气,如同某种尚未成熟的果子一般,第一次褪去了稚嫩的青黄,换上了鲜艳又饱满的外衣。
“……”
陈树的心跳得十分厉害,视野的局限让他看不见眼前那人的脸,但迟迟没来的答复又使他整个人变得忐忑不安。
“要……要是你累了,我可以在上面……”联想到这几天薄林反常的“清心寡欲”,陈树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噗嗤——”耳边传来那人清晰的笑声。陈树脸更红了。
“那今晚,就辛苦陈老师了。”陈树被遮着眼睛,所以便看不见薄林那弧度越拉越上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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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不见东西,手中那骇人的巨物越涨越大,陈树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光着屁股,跪坐在薄林的裆上,无措地握着薄林那尺寸雄伟的性/器,一时不知道从哪下手。
先前挤入体内的润滑液因为长时间没有异物侵入的缘故,自己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流到了股间,将薄林的西裤都浸湿了。
薄林也不催促,微笑地看着陈树笨拙的动作,只在目光移至那胸前两抹茶色的乳晕时,眸色加深了些。
“啊——!”
陈树惊叫一身,左胸的乳尖冷不防地被人叼住了,灵巧的舌将那含苞待放的乳珠圈住后细细地舔舐起来。
胸前的刺激使他全身一软,后/穴也瑟缩着吐出水来,快要坐不住了。
薄林将那乳首又吸又咬,引起那人一声声短促又隐忍的惊喘。很快,那茶褐的小点经过男人的疼爱与吮/吸之后慢慢涨大,肿得像颗摇摇欲坠的樱桃,就连颜色也成了葡萄酒般醴艳的深红,与无人照顾的右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着那人不知所措的喘息,薄林勾了勾嘴角,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陈老师,下面。”薄林轻声提醒他。
陈树“啊”的一声,羞愧地涨红了脸。
他被胸前奇异的酥麻感夺走了魂,以至于这么久的时间里,甚至都忘记薄林那粗长的巨柄还握在他的手上,正不满地一下一下跳动着。
陈树慌慌张张地抬起臀,想要将那狰狞的巨物给吞进来。不料翘着屁股试了半天,那物每次才刚入了半个头,就又从那湿滑的穴/口脱了出来,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
连薄林也被他弄得额角青筋暴起,跟着闷哼了一声。
陈树急得满头大汗,只得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主动用手掰开那嫩白的臀缝,方便那巨物的入侵。
虽然他自己看不见此时跪坐着大张开腿是何等诱人的情态,但一切都被仰躺着的薄林看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人刻意翘起臀时,股上会浮起一对浅浅的腰窝。
“哈啊……呜……!”
陈树闭上眼,羞耻地摆动着屁股,好不容易才将那挺立的巨刃给吞进去一个头。穴内的褶皱被龟/头给完全撑开了,内壁一缩一缩地绞着入侵者,谄媚地吐着淫/水讨好着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由于蒙着眼睛的缘故,隐秘部位的刺激在感官中被特意放大了数倍,就连后/穴被一步步撑开的感觉也变得清晰无比。
陈树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要犒劳工作了一天的薄林,便狠下心来,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往下坐了几寸。
“呜……啊啊啊!”
不知那巨物不小心触到了哪里,这下直接把陈树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偏偏他的坐姿还将那使坏的肉/棒吃得死死的,稍微动弹一点那肠壁便会紧紧挟着龟/头,让他向上也不是,向下也不是。
“陈老师,动一动。”
薄林也被刺激得流了汗,但仍温声鼓励着陈树。
陈树闻言便听话地动了一下,结果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身后的孔窍像是被按下什么开关似的,哆哆嗦嗦地发了洪。
“不要了——不要了——”脚趾被刺激得打着颤,他已经开始后悔今晚的提议了。
“薄林,今晚就这样——我……我用嘴帮你弄出来……”陈树哭着坐起身,不料却让那物顺势进得更深了。
“好……好不好……?”
谁知薄林并没有接受他求饶的打算。
“陈老师,今日可是你主动提出要在上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今天傍晚我与你说的,每个字都是真话。”
“那么陈老师今晚对我承诺过的,难道是假话吗?”
蒙着眼的陈树闻言后身体一震。
“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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