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北回身直接扑到秦天身上,脸蹭着他的脖子,说,“王顼给的建议。”
秦天掀了他的帽子,在他头上轻轻抓了两把,问,“对了,你说到王顼,我问你,文轩现在是不是不在王顼那儿兼职了?不是说要给人补课,时间赶不过来?”
“嗯,补课钱多,就不在那儿了。”江北说着话,抬手把秦天的睡衣的推了上去······
秦天呼吸一下重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了句,“那就好······省的见天儿跟你跟前晃来晃去的。”
“什么?”
“没什么。”秦天抬起膝盖用力一顶,将江北掀翻,迅速了上去,捏住他下巴问,“头还晕吗?”
头还是有点晕,不过晕的不厉害,就是看秦天的脸有点晃,感觉都带出光影了。但还是很好看,仿佛美颜相机里出来的柔光磨皮效果。江北一个劲儿傻笑,“晕,不过晕的非常好。”
秦天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晕就别动,小天哥哥伺候你舒坦了。”
“啊······”江北仰头轻轻的哼了一声,天旋地转里,呼吸猛地cu.重起来。
“哎!这睡衣真是解一回够一回,就光能看了······”秦天猴急的扯着睡衣的排扣,其实也不算难解,把前面一排扣子解了,整个一扒就完事儿,但江北这会儿拧来拧去的,两人又抱做一堆难解难分,手挤在中间扯了半天也没能把衣服扯下来。
“你坐起来点,先把睡衣拖了。”秦天冒了一头汗,忍不住在江北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
“你笨死得了······”江北不想起身,就一只手抱着秦天,一只手拽着睡衣的裤腿,整个人从睡衣里往外挤了挤。
没能挤出来······
“急死我了,干脆撕了吧!”秦天觉得这会儿格外不淡定,平时滚来滚去的时候虽然也兴奋的厉害,但今天不一样,现在是他终于要把小公鸡给办了的伟大时刻,一秒钟都等不了,这一通折腾急的他小腹都开始抽搐了。
“等等!”江北晕晕乎乎的抓住秦天的手,“别撕别撕,我来弄······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不能撕······”
“那你快点!”秦天喊了一嗓子,往后退了退。可不等江北晃晃悠悠坐起来,立马又痛苦的捂住肚子叫了起来,“不行不行,我不行了······操!”
“你矜持点行不行,就脱个衣服都等不了了,平时也没见你······”
“闭嘴!”秦天猛地从床上跳下地,捂着肚子就往浴室跑。
“江小北,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哎我······我肚子!”
江北愣了愣,瞪着砰一声关上的浴室门好半天没回过神儿。
这是······闹肚子了?
“你没事儿吧?”在床上愣愣的坐了一会儿,江北跳起来把睡衣连蹬带踹的甩到地上,一路连磕带碰的跑到桌前抱起草莓酒的瓶子看了看,居然一滴没剩。又低头闻了闻,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儿。
难道是太凉了?
“肚子很疼吗?我给你找片药儿吃了吧?”江北抱着瓶子跑到浴室门口,听到里头伴随一阵噗噗响,传出秦天痛苦的抽气声,着急的酒都快醒了。
“你他妈别跟我说话······”秦天顺手兜起一瓶沐浴乳砸到门上,“一会儿跟你算账!啊,我要疯了!”
按说酒都是酒越陈越香,应该不会过期。
是不会过期吧?
不过时间确实有点长了,草莓放久了都要烂,这东西可能也放不住······
秦天狠狠吸了口气,明天赶紧把蛋糕吃了吧,不然还得遭一回罪。真是够了!攒了一晚上的劲儿全都他妈跟着草莓酒一块去太平洋遨游了,别说现在让他法办了小公鸡,来来回回进出浴室好几趟,折腾了一个小时,等出来的时候走路都觉得双腿直打晃,没直接出溜到地上都算他坚强。
江北一直在浴室门口晃荡,看他出来连忙蹦到他跟前搀住他的腰,可能是还没醒酒,晕晕乎乎的,眼睛没聚焦,脚底下还打着圈儿,问他,“吃了药好点没?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别跟我说话!”秦天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被迫熄灭的小火苗猛地又蹿了起来。江北一si不【挂醉眼朦胧的贴着他zhuang来zhuang去,实在是······太他.妈挑战人的理性了。
秦天摸了摸肚子,这会儿终于不闹腾了,估计也是没得闹腾了,除了手脚有点发软,其他还好,使使劲要把小公鸡办了也不是问题。
主要是机会难得,等江北醒了酒,以江北的尿性想再让他乖乖躺倒估计非常之玄。
这么一想,浑身立刻又充满了力量。
刚往床上一靠就用力甩手把江北甩回床上,撑着最后一口气扑了上去,“今晚我要不干.死你,我他妈······就跟你姓!”
“江······小天······吗?”江北嘿嘿傻乐着,他确实醉了,红酒后劲儿大,一晚上就光觉得天旋地转的找不清方向,可要睡着也不可能。
感受着软绵绵的秦天【 ya】了上来,忍着没动,但忍不过三秒,就忍不住了,发酵了一晚上的酒劲这会儿仿佛得到了加持,蹭蹭往上一直窜上了天灵盖······烧得他整个人都不清醒了。眼睛瞪着秦天“恶狠狠”的嘴脸,胳膊一使劲儿就掐住秦天的夭翻了个身。
秦天始料未及的被掀进床里,立马头发都炸了起来,使劲推他,“你老实点!说好我来的!”
江北也不知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在他耳边含糊不清的“啊”了一声,抓住秦天胡乱扑腾的手就按到了头顶。
秦天哪里肯就范,好不容易盼了这一回,要不能就此翻身做主人以后也甭混了。立马跟蛹子似得使劲儿往下出溜了一截,空出一条腿朝江北肚子上ding过去。
可腿刚抬起一半,江北发狠的嚎了一嗓子,抓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拧,整个把他翻了个个儿脸朝下按进了床里,秦天立马就动不了了,本来就力有不逮,这下就跟垂死挣扎的鱼似得在床单里徒劳的拧着。
“别动!”江北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在他耳朵尖上咬了一口,抬起一点身子往四周飞快的扫着。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喝了点酒就要上天是吧,刚说过的话都放屁了,赶紧松开我!”秦天脸埋枕头里喊。接着就感觉到手腕上一紧,努力偏头睁开一只眼睛往后看,江北居然把绑在玫瑰花上的丝带给抽了出来,动作非常麻利的在他背后将他双手给缠了个□□花。
“靠!你干嘛呢!我告诉你江小北,你要是敢······”
狠话还没放完,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猛地往下,瞬间将他剩下的话给全数戳回了肚子里。
“······啊!”秦天头皮一麻,浑身一绷,猛地往前蹿了蹿。
“你他妈······”
“江北······你······给我等着!”
番外二 十年
浓浓的肉汤香味儿飘进鼻子里,肚子配合的咕噜了一声。秦天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不想动,不想睁眼,可是好饿。
一只手忽然掀开了头顶的被子,低沉的轻笑在耳边响起,热乎乎的气息搔的耳廓痒痒的。
“起床了,要迟到了。”
“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你这样可不行啊,以后得跟着我多跑步锻炼,不能老坐着不动了,都快直接从中年步入老年了。”江北轻轻用手指搔着他耳后的碎发,笑道:“昨晚都直接昏过去了。”
“滚!”秦天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斜乜着脸皮日益增厚堪比防弹玻璃的某人,“你他妈还有没有人性了,一晚上没完没了的,我要不睡过去,估计连今天的太阳都看不着了!滚远点,别烦我!”
江北笑嘻嘻的将他强拉硬拽起来,乖巧讨好的拿过衣服,一边给他套上,一边道:“那也得先把饭吃了,吃完送你去学校,我就滚。”
秦天“哼”了一声,没有挣扎,闭着眼任由江北熟练的帮他一件件套上衣服,只觉得浑身都跟散了架似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不由又有些气闷,没好气道:“下午还有一场演奏会,我这样还能弹琴么!”
“我不是没忍住嘛,年轻人定力差点也情有可原是吧。”江北讪讪的凑过去吻他。被一巴掌推开。
秦天铁青着脸跳下床,回手指着江北,“我告诉你江北,别以为我不动手是打不过你!嫌我老,你他妈赶紧去找个年轻相当的去啊!整天赖我这儿耍什么威风!”
“这是我家,我当然要赖在这儿啊。”江北一脸无辜。
秦天一噎。可不是,房产证上可是人江北的大名呢!
当年的小公鸡,如今可牛逼了,还没毕业就进了市里最大的房产公司实习,临了毕业,公司老总奇货可居,用高薪建筑师的职位苦苦哀求挽留,没两年小建筑师就一跃成为公司顶梁柱,稳坐本市顶级建筑师的宝座。
期间无数公司求才若渴,想要挖墙脚,但江大建筑师感恩心重,贫贱不移,毅然拒绝了八方来请,选择留在公司继续效力。
别人不知道,秦天可是门儿清着呢,爱钱如命的江大建筑师还不是扛不住老总三倍工资,另加一套房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