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对接失败,凌峭不得不主动要求:那个,初始建议呢?就小作精的行为模式什么的?
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不过009却没打算多说,主要是他想起上次就头疼,凌峭那演的都什么玩意儿,一点灵活性和变通性都没有,简直污了他身为导演的名声。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凌峭那样的表演太生硬了,那一回纯粹是占了人设简单的便宜,再有下一次难保洛边尽不会看出什么。
所以他就回答说:“请您自力更生,自行摸索此人设的重点所在。”
凌峭最近被009拒绝得多了,这一回听到这个回答就接受得很快,才不低声下气去求别人呢,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凌峭果断地退出了聊天框,但他也没去做任务,因为他心里对‘小作精’这玩意儿确实没有一个概念,还是得先去做个准备。
反正时间应该是够的。
而且,凌峭不太好意思说,但他确实是认为,这个任务目标应该不难达成,因为任务对象是全真模拟的,而现实里他和洛边尽不是已经互通心意了吗,不出意外的话这社会主义兄弟情应该是不会破裂的,而且说实话,他觉得洛边尽现在都已经够迁就他了。
反正应该问题不大。
隔天周日,凌峭在房间里面闷了一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到客厅晃了一圈,连凌岐张牙舞爪的示威也都视而不见。
凌岐对他哥漠视的态度很生气,转身又偷偷摸摸给他大哥打电话,他要加码,再欺负他哥一点,不然他哥这气焰也太嚣张了!
不过周婉对此倒没什么反应,凌峭差不多一直这样,和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
可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儿子略微动荡的眼神。
凌峭今天为了做准备,慕名去逛了某某文学城,然后……自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男朋友打游戏没听我说话,是不是不爱我了?
男朋友不给买纪念版口红,是不是不爱我了?
男朋友不肯让我随时查岗,是不是不爱我了?
凌峭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很迷惑,过后却是忍不住想,就这样都还有男朋友?认真的?没驴我?
他不禁有点害怕,他可不想当别人这么惨的男朋友,谁还不是小公举了咋地,啊,天哪,想想就好麻烦。
算了,谈个球的恋爱,不谈了,跟多稀罕似的。
总之凌峭一边看文一边啧啧称奇,还一边不断重塑对这个世界更加多样的认知,还不禁觉得这世界也忒魔幻了。
然后看文的时候也看得有些停不下来,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离晚自习上课都没多久了,凌峭心里哦豁一声,赶紧收拾着东西直接就去了教室。
他是踩着铃声进的理一班,当时黎塘在,见着最后一个进来的人居然会是凌峭,他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冲他温和地点点头就让他回座位了。
刚一落座,花谊就凑过来笑嘻嘻地打趣他:“纪委你好准时哦。”
碍着现在正在上自习,凌峭也就没有回话。
然后他趁着这个时间,又把他得知的那些信息捋了捋,看看到底有没有可操作性。
下课铃声是伴着花谊‘我有一只小毛驴’的哼调响起的,凌峭被拉回思绪,偏过头盯着花谊,不禁眼神微眯,忽然发现了身边这个金光闪闪的宝藏男孩。
花谊被他盯得背脊一凉,当即捂紧了胸口谨慎地问:“干什么?”
凌峭想了一下,模糊了一下主语和用词,他觉着差不多就开了口:“问你个问题,就是我打游戏的时候没听见他说话,他就说我不在乎他了,这怎么办?”
花谊重点误了一下,他有些惊讶道:“你居然打游戏?”
凌峭虽然不怎么打,但技术还可以,这会儿遭到了质疑有些不服气,立刻回道:“当然了。”
“那你以后带我!”花谊闻言有些兴奋,立刻顺杆儿爬,而后脑子一缓,猛地反应过来凌峭刚刚说的话,虽然凌峭说得似是而非,但花谊对号入座的能力一向强悍,他此时惊讶得不行,甚至有些大跌眼镜,他忍不住说,“他原来这么作的啊?”
花谊印象里的洛边尽真的不是这样的!
不过算了,他妈的他印象里的死直男都基了,那其他还有屁的印象,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花谊的‘原来’一词用得很没有道理,像是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一般,凌峭对此稍稍疑惑了一下,不过他后来又想,万一是花谊语文也不太好的话,他这样贸然去问会不会不太好。
所以凌峭还是决定闭嘴不问,同时心底隐隐有些担心,这A市的语文教学质量貌似不太行啊。
但是经此一问一答,凌峭得到肯定,基本算是差不多明白了‘小作精’的行为模式和思想状态,虽然他有点不能理解,但身为演员,是不应该排斥角色的。
之后花谊再跟他打听相关的,他也不再开口了,因为那情景本来就是他编的,他哪里说得出什么所以然来。
花谊对此也表示理解,禁/忌恋情,当然要捂得死死的,刚刚那也是承受不住了才将将溢出来一点点的吧。
花谊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去个厕所为他们惋惜一下,却没想到遇上了洛边尽。
花谊眼神复杂地打量了他好几眼,看得洛边尽差点掀火,花谊这才下定决心语重心长地叮嘱他:“你还是不要太作了,小作是情/趣,作天作地就是作死啊。”
单纯只是想上个厕所的洛边尽突然被cue:“???”
作者有话要说: 二北在这里为我的新文求个预收呀~^ω^下本开这个!
娱乐圈穿书文《听说你是我男朋友》【文名暂定】
路挽上山时出了个小车祸,醒来后进了个全是生面孔的剧组,拍戏时遇见了一个长得帅的神经病。
路挽自拍不小心框到他,神经病大惊失色:“你偷拍我?!”
路挽喝水的杯子和他一样,神经病突然出现:“你想间接亲我?!”
路挽往水里加泡腾片时顺手给他加了一片,神经病指着他的指尖都在颤抖:“竟然还下药?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顾与衡忧心忡忡:美貌即原罪,总有人在觊觎我。
路挽无言以对,很想跟他耍大牌,可此人来头神秘,目测惹不起,尼玛,好委屈。
不行,老子一定要搞到他的黑料!!
后来有一天,顾与衡忽然走到他面前,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给你一个觊觎我的机会。”
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两个男人面前,当众狠狠啃了他一口,掷地有声地说:“这我小男朋友,老子爱得要死。”
路挽余光瞄到远处的闪光灯,内心激动:老子这是要成他的黑料了??
不过,桥豆麻袋,这剧情,怎么越看越熟悉啊???
被害妄想症疑神疑鬼攻×看热闹不嫌事大吃瓜群众受
ps:穿书,1V1,HE。
☆、作回去
花谊见他皱着眉头一副完全不知悔改的样子,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然后留下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就准备走了。
可是走到一半,他还是觉得不行,又倒回来补了一刀:“否则的话,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花谊先前说过,从一开始见面起就很喜欢凌峭,这并非是一时戏言,也并非全是他看凌峭长得好看的缘故,当然这也有啦,可是只有一点点;当初他们追尾的时候,其实花爸爸和凌山海在外都是话不多说直接干的性格,当时要不是凌峭在,然后他站出来冷冷静静地调解安排,那天别说相约钓鱼了,相约火拼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凌峭冷归冷了点,但是给人感觉很可靠,而且花谊话多,可凌峭也不会不耐烦,也可能不耐烦了吧,不过反正他没看出来,那就也没差。
总之花谊是真的很喜欢凌峭,可不能让他白白受了欺负去。
洛边尽眉头一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难道说,这人上周退居二线给,其实是在休养生息?这是又要卷土重来了?
不过此时的洛边尽已经不是当初的洛边尽了,他是有了底气的钮祜禄·边尽,他之前看凌峭和花谊走得近感到暴躁是因为他怕花谊捷足先登得了凌峭的青睐,可现在他是凌峭亲口盖了章的人,而且他俩还睡过了呢!所以他才不怕。
洛边尽轻蔑一笑,他觉得自己应该拿出气势,是以他反而挑衅说:“就作了怎么着吧?你掺和不着。”
花谊被他一噎,张了张嘴却是无法反驳,人家小两口的事,他好像确实没有掺和的余地,可他身为凌峭的粉/头,怎么甘心让他家小哥哥遭受这种苦恼呢。
花谊眼睛一转,不怀好意地看了洛边尽一眼,一溜烟就跑了。
他一回教室,坐下之后立刻拉了凌峭:“峭峭,你刚不是问我他作的话怎么办吗?”
“你去厕所还思考着这个呢?辛苦了。”凌峭其实也不是真想问怎么办,他只要确定这种行为确实是作就可以了,所以他又赶紧说,“但不用麻烦了,我不需要解决办法。”
花谊闻言表情顿时有点复杂,洛边尽这狗贼,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峭峭这样的心甘情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