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头发又翘了起来。他用手接了点水,把头发打扒下去,才看得顺眼不少。
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裸男还在睡着。他急忙拉着人说:“易信言,要迟到了!快快起来!不然,我就丢下你走了!”
易信言懒洋洋地做起,身上的衣服滑落,又露出他跨间的东西。常彩叔红着脸急忙避开眼。
“快!快穿上衣服!”
看他害羞的模样,易信言心情不由愉悦。
第六章:这个大叔,成为他的恋人
下了楼,急急忙忙赶去地铁站时,易信言抓住常彩叔扔进了一辆车里。
原来,他早就联系了司机在此等待。车子启动,头一次不用挤地铁的常彩叔,感觉时间变慢了不少。这让他挺不习惯的。易信言把早餐递给他,并说:“喏,为回报昨天的晚饭,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咦?他怎么听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呢?虽然昨天晚上的饭菜是他做的吧,但买菜的钱,明明是易信言的啊。而且,今天中午再请他吃饭的话,岂不是又花了他的钱?
这么一来,岂不是他在占易信言的便宜。
张开刚想拒绝,易信言便伸手揉了揉他软趴趴的头发:“就这么决定了。”
“不许揉我头发!”看看,好不容易趴下去的头发,又翘起来了。常彩叔抱怨,伸出一只手放在脑袋把翘起来的头发弄下去。
易信言扭头,捂住嘴巴忍笑。
到了公司,常彩叔想避嫌离易信言远一点,但对方像在他身上粘了502胶水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刚进公司,所有人向易信言问好。
“易总早上好。”
“易总早上好。”
“易总早上好……”
在他们走过去后,这群八卦的白领们又悄悄在背后八卦起老板和大叔来。
常彩叔低着头,不敢看别的同事。这一下,恐怕没人相信他们是清白了的。电梯直达八楼,常彩叔急忙向助理办公室去。
易信言回到总裁办公室,蓝冰早已等待。这位称职的秘书,把今天需要测试的产品资料交给他。接过资料,他看了起来。
今天要测试的这款产品,是一款催情剂。看完,易信言把产品资料递过去说:“让模特们准备准备。”
“好。”蓝冰接过资料,下去安排了。
每一款产品的试用,易信言都会在场观察性能。从试用产品的模特们的表情,身体反应来判断,这款产品是否合格。
助理办公室,常彩叔埋头工作。他伸手到办公桌右手边,想要喝水时,扑了个空。这时,他才想起,忘记带杯子了。
他向饮水机去,发现一次性杯子已被用完。于是,走出办公室去寻找别的饮水机。
贯穿八楼的廊道里,有放置的饮水机。上面,放着一个杯子,但杯子里面有水。但杯子边缘,没有水渍。显然,有人接了一杯水,没有喝,又放置于此。
“咦?这里也没有一次性杯子?”打开饮水机,也没看到杯子。常彩叔不免把目光放到那杯没有人喝的水上。
于是,他伸手拿过杯子一口把水喝下。接着,他体温骤升,脑袋一热,人倒在了地上。
福音要参加今天的新产品试用。在接过催情剂时,因为尿急,未免自己在试用的时候出洋相,因此顺手把装了药水的杯子放在饮水机上,然后去了厕所。当他从厕所出来拿药水时,看到了倒在地上,面色通红,嘴巴发出微弱□□的常彩叔。再看落在一边空掉的杯子,他脸都吓白了——老板一定会杀了他的!
他惊慌失措地跑去找易信言了。
昏昏沉沉的,常彩叔感受到有人给自己灌水,灌了大量的水后,又抠自己的喉咙。接着,他一阵反胃呕吐,把水和今天早上吃的早餐全部吐出来了。但是,但是他还是好难受。他身体里面,燃烧着欲望。这种欲望,无法让他保持清醒的意识,但他就是想解脱和释放。
“给他打镇定剂。”把流着口水,双眼含着泪水,不正常状的常彩叔放到床上,公司里的医生,立马给他注射了一支镇定剂。
“今天的实验终止。”
“好的。”
于是,蓝冰带着医生离开了易信言的休息室。
打了镇定剂常彩叔,心率等慢慢平缓下来。易信言解开常彩叔所有的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潮红尚未褪去。
真的是随随便便把他放着,一不小心就会受伤。
常彩叔喝下去的,并不是什么水,而是今天要做的试验产品。那是给模特喝的。他找到倒在地上的常彩叔后,便灌他喝大量的水催吐,并稀释里面的催情剂。可显然,他还是无法承受这个药带来的强烈反应,哪怕已打了镇定剂,身体上的反应,还是没能消退。
伸手放在常彩叔的额头上,易信言低声说:“笨蛋……”
混沌之中的常彩叔,却抱住了他的手蹭蹭:“好难受……好难受……”
易信言把脸凑到他面前说:“呐,学长认出我是谁吗?”
双目含泪的常彩叔尚有一丝理智,但他看人却是模糊的:“是……是沈楼……”
沈楼是哪个混蛋?
易信言双手捧住他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直视着常彩叔:“常彩叔,我是谁?”
“你是……你是易、易信言。”
“回答正确,奖励你一个吻。”
然后,真的吻了下去。唇舌之间,让常彩叔贪恋不已。
抬起头,易信言继续诱惑说:“喏,接下来,我会对学长做出十分亲密的事情。如果学长愿意,就回答我。如果学长不愿意,我不会再碰学长。”
尚存的理智在思考着。
啊,他要和易信言做出恋人才会发生的事情吗?
可是,他们并没有在交往吧?
而且,他要是回应了对方,对方会不会认为他是个随随便便的人?
还是……
“喏,学长又在胡思乱想了。”易信言一下猜中了他的心思。接着,他拿起常彩叔的手掌心贴在自己的心脏上:“如果我抛弃了、伤害了学长。那学长用刀子亲手挖出这颗心脏如何?”
“怎么……怎么行……”
易信言笑着说:“这样一来,学长你还在怕什么呢?”
他怕啊,他年纪这么大,比不上更加年轻的人,更怕深深爱上对方后,再次被抛弃。他是脆弱的,真的被对方抛弃,他真的、真的会死掉的!
“学长如果要去死,那我便陪着学长一起去死。”
易信言脱口而出的话,深深震撼到了常彩叔的内心。这种话,沈楼未曾对他说过。而且,这个话,比任何撩人的情话,更震动一个人的内心。
眼睛含着泪水的常彩叔笑着哭了:“笨蛋……笨蛋……大笨蛋……”双手抱住了易信言的脖子。
易信言笑着回抱了他。
这份迟来的爱好不容易来到了身边,怎能够去伤害呢?他舍不得,舍不得。他要用双手保护他,就如同大学时,他用自己的屏障保护他,不再受到那群人侮辱。
“学长,做的恋人吧。”
“……好。”
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天,也没见老板找他算账,福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不会失去这份工作了。
与易信言缠绵后,常彩叔身上留下清晰的爱痕。处男了四十年,于今天终于破了。这和沈楼的点到即止完全不同。易信言对他身体与灵魂上的爱,是火热的,这种火热,让他浑身颤抖,并沉溺其中。
啊,原来与爱人相结合,是如此地美妙……和羞耻。
事后,常彩叔把自己红通通的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敢见人。易信言得寸进尺亲吻他背部,让他身体升起酥麻感。
“你、你先出去。”
“学长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易信言没有出去。
他才不可爱呢!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体力上跟不上他,却还是各种折腾他。直到、直到现在,他身上还残留着对方进入的感觉。
最终,在常彩叔强烈地要求下,易信言才出了去。
常彩叔拿起衣服慢慢穿上。穿衣过程中,因为今天这场强烈的□□与催情剂,让套在身上衣服摩擦在身上,不免让他升起异样的快感。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常彩叔走到床边一拉,外面的城市灯火,已是华灯初上。从房间里走出来,早已收拾好自己的易信言揽住他的腰身:“走吧,去吃点东西。”
早餐已被吐出来,中午和下午尽在床上各种姿势缠绵,常彩叔早已肚子空空。
“你别抱着我的腰。”于是,扯掉对方的手,但扯不掉。易信言还得寸进尺地咬着他的耳朵说:“学长的腰,可真是敏感啊。”
常彩叔脸一红。
还好,公司里除了主动加班的,其他人都下班了。
两人下了楼,司机早已经等待。二人进车以后,便向常彩叔居住的小区去。路上,常彩叔好奇地问他不回家吗?
易信言回答,那栋别墅空空,一个人住着也没意思。还不如蹭他家住舒服呢。
如此厚脸皮的人,是赶不走的。
回到家,常彩叔又做了简单的家常菜,易信言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还主动洗完收拾。常彩叔看着,感觉、感觉就像是结了婚的两口子似的。
把这种念头甩掉,常彩叔洗澡去了。可刚脱光衣服没多久,易信言便光溜溜地进来,还把他圈在怀里说:“学长身上的催情剂还没完全消失呢,我来帮学长清除吧。”说吧,便对他新一轮的欢爱。
好在,易信言不是真的禽兽,明白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因此,没有折腾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