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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 完结+番外 (容微)



许是白子画的目光过于灼热,容挽歌没一会儿就略微侧头看向了白子画,让白子画有些措手不及地愣了一愣,片刻又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轻声地笑了出来。

容挽歌一见白子画醒来了,赶忙把书籍搁到一边儿去,而后主动地投入白子画的怀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再抬起头来,半嗔怪半调侃地说道:“子画睡得可真是香甜啊!不晓得梦里的周公是否如此肤白貌美,竟是看得你不舍得早些醒来,嗯?”

闻言,白子画伸手去搂着容挽歌纤细的腰肢,无奈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吻,失笑道:“挽歌,你当真是愈发调皮了。”

白子画的嗓音向来低沉得动听,醒来之后,他的嗓音更为低沉了,隐隐透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尤其是在温柔含笑地说话之际的语调,更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儿般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意味,直撩拨得容挽歌的心跳声犹如擂鼓声般,声声急促而激昂,整个身子蓦地绵软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来,子画,快起来吧。”为了掩饰自己险些被白子画的美色给诱惑了的事情,容挽歌语气生硬地赶紧转移话题。“我亲自伺候你盥洗,亲自伺候你穿衣,再亲自给你束发,可好?”

白子画愣怔了半刻,而后唇角微掀,点头道:“好。”

……

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容挽歌终于伺候白子画盥洗、穿衣完毕,就只剩下束发了。

白子画端坐于盘龙铜镜前,风神清朗,眉目如画,唇角轻勾,兀自安静地看着镜里立于其身后,为他专心束发的容挽歌,温和的目光极尽贪恋,又如袅袅晴丝般悠长缠绵。

一刻钟之后,容挽歌终于给白子画束发完毕。

容挽歌跪坐在白子画的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子画,笑道:“我家子画当真是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啊!”

虽然这句话看起来像是在赞扬白子画,但是瞧着她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倒像是在跟白子画撒娇着要求个称赞。

既然容挽歌的意思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白子画又岂会有不从之理?

“呵呵……”白子画轻声一笑,再缓缓地抬起手来,轻柔地摩挲着容挽歌的眉眼。“那是挽歌打理得好。”

“好说好说。”容挽歌嫣然一笑。

白子画摇头失笑。

俄而,容挽歌稍稍敛起笑意,说:“子画,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白子画刮了容挽歌的鼻头一下,“说吧。”

容挽歌微微低垂着眼眸,佯作漫不经心状说道:“你是因为小骨才会身中卜元鼎之毒的,可是你的状况终究是瞒不住的,我怕到了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到来,世尊会因此迁怒小骨,所以我想让小骨以‘蜀山掌门因伤势过重而留待长留疗伤,副掌门须得代为掌门回到蜀山处理事务’为由,不日就要回到蜀山去,你以为如何?”

若是花千骨再留在绝情殿,容挽歌无法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她的计划,所以花千骨必须离开绝情殿,如此才能确保她的计划不会生变。

为了能让花千骨名正言顺地‘离开’绝情殿,深知白子画性子的容挽歌就是以这么一个理由试图说服白子画的,结果还真是在意料之中。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小骨那儿,就交给你了;师兄那儿,交给我即可。”

“多谢子画。”容挽歌伏在白子画的膝上,盈盈眼波百般柔情地凝视着白子画,兀自潋滟着白子画看不懂的情绪。

“傻瓜。”白子画轻轻地弹了容挽歌的额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你想吃些什么,子画?”容挽歌笑了笑,轻启红唇,问:“我去给你准备准备,好不好?”

白子画垂眸想了想,须臾,他这才淡笑道:“我想吃你做的薏米百合粥,还有南瓜糕了。”


容挽歌微怔,随即展颜一笑,柔声道:“那我这就到厨房去给你准备了。”

话一说完,容挽歌立即站起身来。

兴致盎然的容挽歌正当要抬脚离开房间并前往厨房之前,自是不忘给白子画一记又一记的爱的吻别。

“木马——”

第一记吻是吻在白子画的额头上。

“木马——”

第二记吻是吻在白子画的左脸颊上。

“木马——”

第三记吻则是吻在白子画的右脸颊上。

“木马——”

第四记吻也就是最后一记吻是吻在白子画的嘴唇上。

尽管容挽歌的举动早已经惹得白子画俊美的脸庞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但是白子画在本能的驱使之下,十分聪明地利用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反击——趁着容挽歌吻着他的嘴唇之际,白子画一手揽过了容挽歌的细腰,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一手力道适中地一把按住了容挽歌的头,动作强势又不失温柔地吻上了那张红唇,直到吻到彼此险些窒息了,这才舍得放开容挽歌。

容挽歌本来是想要趁机对白子画耍流氓的,却没想到自己会反被白子画给耍流氓了,一时间,羞也不是恼也不是的容挽歌只好默默地红着一张小脸儿,跟火烧屁股似的赶紧站起身来,而后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了。

望着容挽歌仓皇离去的背影,白子画的眼神端的是温柔缱绻,唇角兀自勾起一抹浅淡而甜蜜的弧度,心中溢满了的幸福与欢乐将即将面临生离死别的悲伤与痛苦给暂时冲散了。

……

薄暮时分,残阳凄惶。

得知白子画‘闭关’内情的笙箫默在前来探望白子画之际,正好看见刚从白子画房里走出来的容挽歌,他也看见了容挽歌瞬间褪去淡然之后的憔悴,却又在容挽歌发现他的到来之后,重新披上淡然的面具。

“掌门师兄对容掌门还真是特别。”笙箫默意有所指。

自从白子画带着容挽歌回到长留之后,笙箫默早已发现白子画变了,变得比从前更加有人情味儿,也变得比从前更加温和了,尤其是在提及容挽歌之际,黑眸里蕴含着的款款深情足以让人溺毙其中。

白子画对容挽歌总是不一样的。

明明已然身中卜元鼎之毒了,白子画为了不使人心动摇而以闭关突破十重天为由拒见众人,就连身为师兄弟的摩严与笙箫默也不愿见,若不是笙箫默向来心细如发,他肯定又会被蒙在鼓里。

然而,就算他知晓了事情原委又如何?

他仍旧是救不了白子画,不过是帮着白子画欺骗摩严、欺骗长留弟子、欺骗世人罢了。

自从中了卜元鼎之毒以后,白子画不见师兄摩严,也不见徒弟花千骨,唯独没有不见容挽歌。

若不是此刻的笙箫默心中满怀愁绪,他定会如往常一般揶揄白子画了再调侃容挽歌。

“儒尊言重了。”尽管容挽歌依旧神情淡然,然而在她一听见白子画的名字,眉眼柔和,犹如腊月冬阳般晴暖。

气氛静默了片刻,笙箫默开口关心道:“掌门师兄的情况还好吗?”

提及白子画的情况,容挽歌皱了皱眉心,沉声道:“挽歌有了一个暂且可以压制得住卜元鼎之毒的方法,在两个时辰之前,挽歌这才帮他压制住体内的毒性罢了,所以目前的情况算起来还是不错的,只是时日一长就难说了。此刻,他已经睡着了,为了避免为人惊扰,挽歌就在他的房间周围布下了结界,若是儒尊想要进房去探望子画,挽歌随时可以撤去这结界。”

“不必了,容掌门。”笙箫默摇了摇头。“难得掌门师兄睡得着,且让掌门师兄好好歇息吧。”

“既如此——”话语一顿,容挽歌一脸正色,问:“那么挽歌敢问儒尊待会儿可会有要事须得处理?”

笙箫默摇头一笑,“容掌门曾在长留担任师尊,理当晓得我在长留是出了名的懒散、不爱管事的儒尊才是。”

容挽歌淡淡道:“挽歌有件要事,还请儒尊相助。”

“事关掌门师兄的要事?”笙箫默问道。

“是的。”

“好……”笙箫默微微眯起了眼眸,然后点了点头,说:“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还请容掌门随我到销魂殿去吧。”

……

待得容挽歌从销魂殿回到绝情殿之际,花千骨正站在白子画的房外,满脸的愧疚与不安。

容挽歌皱着秀眉,神色尽是掩不住的担忧,问:“小骨,你这一整天到底是去了哪儿?你可知糖宝找你找得险些要将整个长留山给翻过来了?”

容挽歌很担心昨日对花千骨的提醒,之于花千骨而言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花千骨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答道:“小骨没去那里,不过是心情不好,临时决定下山逛一逛罢了,没有跟你们说一声,是小骨不好。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跟她解释过了。”

“下次可不许如此了,知道吗?”花千骨的异样,容挽歌自然是发现了,但是她也只能压在心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解了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

花千骨心不在焉地点头应道:“知道了,姐姐。”

眼看着七七四十九个时辰越来越逼近,容挽歌当即对着花千骨说出了要她回到蜀山去的借口。

原本花千骨是想拒绝的,但是脑海中倏忽闪过她向异朽君问来的解了卜元鼎之毒的方法,眼眸微闪,终是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还说要在临别之前,给身为师父的白子画和身为姐姐的容挽歌准备一顿丰富的早膳,作为此次离别之前的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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