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白子画与容挽歌好似开启了热恋模式,然并卵,容挽歌是智商惊人却依旧想情商感人,默默地为白子画点一支蜡[蜡烛]
容挽歌似乎是察觉到白子画喜欢上她了,但是从小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疼爱的她对于自己会被人喜欢的事有点儿自卑,所以她也不太确定白子画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但是她也没有要细究的想法,也算是自我保护的下意识反应吧,又再一个然并卵,容挽歌还没察觉自己喜欢上了白子画,请让我们再次为白子画点一支蜡吧[蜡烛]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后会有期
容挽歌与白子画一同回到长留之后,她又恢复到了昔日待在长留的生活,至于在白子画背后的推动与有心的放纵之下,外界到底是如何去评价容挽歌的,甚至是身处在长留周遭的所有人是怎么评价容挽歌的,容挽歌可说是一点儿也不知情,就算是知情了,她的反应自然是压根儿懒得去予以理会,是以这时候的她完全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过着自己应该过的生活,还把自己的小生活过得是极其的滋润。
对此,不熟知容挽歌的人会说容挽歌端的是宠辱不惊,熟知容挽歌的人则会说容挽歌端的是没心没肺。
但是,就算容挽歌的为人再怎样的没心没肺,她也会有苦恼烦心的事情,而这个能让她产生苦恼烦心这种情绪的人物当真是非夏紫薰此人莫属了。
夏紫薰总是会借故到绝情殿找白子画,这些倒是没什么要紧的,毕竟她倒是颇为期待自己的知己白子画能拥有一段幸福美满的爱情,只是让她感到无法忍受的是,夏紫薰一看见她总会以一种看仇(情)人(敌)的眼神直盯着她。
说得含蓄一些,就是好像在时刻提防她会夺走夏紫薰的男人;说得直白一些,就是好像她在做着横刀夺爱的事情,抢走了夏紫薰的男人似的。
以至于现在的她只要不小心想起夏紫薰或是他人一提及夏紫薰,脑袋就会下意识地隐隐作疼了,偏偏夏紫薰是白子画的朋友,还是那种对着天地义结金兰的挚友情谊,她也不好头顶着白子画的天,脚踏着白子画的地,再当着白子画的面儿,明里暗里地去找夏紫薰的茬儿,不是?
到最后,只要容挽歌一感应到夏紫薰的到来,她就会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到塔室里去修炼,满心憋屈地过着躲仇(情)人(敌)的窝囊日子。
……
流景一何速,年华不可追。
转眼间,一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
容挽歌定在了今天为她在三个月前所说的以乐比武之日,由于长留三尊很是好奇新进弟子在这三个月以来的学习成果会到达何样的程度,所以他们决定出席,一如既往地坐在观战台上观赛,也带动了长留八千弟子一起共襄盛举,就连早已闻得风声的夏紫薰也特地前来观赛,是以今日的场面可谓是极为热闹的。
容挽歌与落十一一前一后地站在擂台外。
主考官是容挽歌,助手是落十一。
“诸位好,我是容挽歌。”容挽歌一脸从容淡定地面对广大观众,透过灵力慢条斯理地说话。“我是乐战课师尊,同时也是今天这场比赛的主考官。当初我决定以这场比赛来验收学生们的学习成果之际,并没想过会因此惊动三尊以及在场的长留弟子。承蒙诸位看客不弃,愿意赏光前来此处观赛,我在此感谢诸位的支持,也代我的学生们感谢诸位的支持。”
话语稍顿,容挽歌听着在场观众的热烈的欢呼声与掌声,依旧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在比赛开始之前,尽管我的学生们已经知道了比赛规则,但是有诸位看客在场,我还是先按照惯例说一下比赛规则——”
“由于在乐战课上,我将一十四名学生按照他们擅长或是喜欢的乐器而分成吹奏组与弹拨组,所以今天的比赛是两组人马互为对手。每组各有七人,比赛共有七场,吹奏组的学生有霓漫天、朔风、火夕、尹上漂、焦准、莫临轩及宣纱,而弹拨组的学生有花千骨、轻水、舞青萝、云端、狐青丘、齐欢及周敏。对于参赛者出来比武的次序乃是以抽签的方式决定,全程将由落十一监看着,绝对不会有丝毫作假。”
“为了不伤及学生之间的和气,这七场比赛将会是采取温和的方式来进行,意即只要是有一方伤及另一方,无论是划断其发、划伤其肤或是划破其衫均被视为胜,被伤及的那一方则被视为败。请双方参赛者注意,若是任意一方的参赛者无视我的比赛规则,我将会罚他在两个时辰内绕着长留山跑二十圈以及三天内抄写长留门规一百遍,倘使找人代抄则再加三倍,长留三尊及八千弟子见证!”
话音一落,众人不禁倒吸一口气,即使是已经听过了的一十四名参赛者也不例外。
倘若真的被罚两个时辰内绕着长留山跑二十圈和三天内抄写长留门规一百遍,每个长留弟子不禁吞了吞口水,纷纷在心里举手表示:“我选择死亡!”
笙箫默摇了摇羽扇,感叹道:“容掌门真是用心良苦啊!”
摩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笙箫默所言,而后又如是说:“可惜她是蜀山的掌门。”
白子画微勾唇角,目不转睛地看向观战台之下的某道倩影,其中柔色绵延。
经由落十一抽签之后,双方的参赛者开始就位,待得容挽歌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了。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直至结束之际,已是斜晖脉脉的薄暮时分了。
这七场比赛的胜出者分别是花千骨、霓漫天、朔风、舞青萝、云端、宣纱以及莫临轩。
“师尊!”舞青萝满脸兴奋与期待,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容挽歌,当众朗声地问道:“敢问获胜者可会得到奖赏?”
话音一落,另外六人顿时欢声尖叫了起来,落败的另外七人则是拼命地反对,双方开始唇枪舌战,连带着鼓动了所有长留弟子也跟着起哄。
对此,摩严无奈叹气,笙箫默摇头失笑,白子画微勾唇角。
容挽歌微挑双眉,星眸顾盼流转,淡笑着答道:“以小篆抄写《道德经》一百遍,如何?”
“哦不,师尊——”这是胜利七人组的仰天长嚎声。
“哈哈哈哈……”这是落败七人组与在场的长留弟子的哈哈大笑声。
观战台之上,长留三尊更是不约而同地扑哧一声,纷纷笑了起来,场面一片热闹温馨,唯独夏紫薰以一种几近痴迷与贪恋的眼神望着不远处的白子画,心中酸涩异常,即使彼此是熟识多年的结拜情分,她依然不曾见过白子画笑得这般开怀。
能让他笑得这般开怀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多年之后,众人回想起这一幕,不禁慨叹此情此景难再得。
……
是夜,亥殿里灯火通明,容挽歌与一十四名新进弟子齐聚于此。
“这是我早早就准备好的奖赏,虽然这不过是区区一幅字,却是代表着我的一份心意以及我对你们的祝福,还望你们不要嫌弃。”
容挽歌笑意盎然地从墟鼎中掏出七幅字,分别递给了胜利七人组,每个人各自展开属于自己的一幅字,落败七人组也不再专注于吃着容挽歌亲手准备的美味素菜,他们凑到胜利七人组的身边来,准备一同欣赏容挽歌的作品,一开始众人皆为容挽歌的大气遒劲的字迹而惊艳与赞叹,再来就是神情各异地互看彼此手中的一幅字,最后就是齐齐陷入了沉思。
花千骨: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而尘情终累乎理趣;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而理趣反转为欲根。
霓漫天:我果为洪炉大冶,何患顽金钝铁之不可陶熔。我果为巨海长江,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
舞青萝:拨开世上尘氛,胸中自无火焰冰竞;消却心中鄙吝,眼前时有月到风来。
莫临轩: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念念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
朔风:面上扫开十层甲,眉目才无可憎;胸中涤去数斗尘,语言方觉有味。
云端: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故君子于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变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
宣纱:容得性情上偏私,便是一大学问;消得家庭内嫌雪,才为火内栽莲。
“师尊——”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众人渐渐回过神来,十分默契地看向容挽歌。
容挽歌一边咬了口南瓜糕,一边双眸含笑地温和道:“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而我也将要离开长留了。这三个月以来,对于你们的表现,我都很满意,我感谢你们让我拥有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也感谢你们在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中让我感到快乐与温暖。如今离别在即,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你们的,唯有送你们一桌素菜,比赛的获胜者多一幅字之外,再无其他的了。”
“不管是胜者或是败者,我但愿那七幅字都能为你们带来不同的感悟。对了,以后你们有什么事,依然可以用纸鹤给我传信,只要有署名,而我收到了的话,自然会回复的。好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聚了终是要散的,有聚有散正如有生有死一般皆是天之常道,这次分开了之后,期待咱们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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