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贺骋错开眼神不再给他过高压力,反正无非就是那一个答案。
对方需要我,迫切渴望我能给他安全感,这个认知对于一个dom来说十分美妙。
“如果你真的想好了,我就带你走。”
比认知更美妙的,是季川衡几乎立刻就点了头。
因为距离贺骋家不算远,他们是步行回去的。
说起来季川衡以前也来过一次贺骋的家,房产证写的是贺骋的名字,属于多年前父母十分有远见的投资,他成年后除了会定期汇款给父母当做购房款,已经算是基本实现了经济独立。房子面积不大,好在是跃层,不过他没有上楼看过——自然是因为贺骋不允许。
贺骋打通了二楼的两个房间,贴上厚实的隔音棉,把它装修成了调教室。调教室隔壁是贺骋的书房,他把墙拆掉装上了双面镜,需要的时候拉开帘子可以看到调教室里的情景。确实非常变态。书房看起来是卧室改造的,有个卫生间。
参观完之后他们回到了一楼客厅,季川衡比起在咖啡厅时放松了很多,至少在一个相对熟悉的环境里。而贺骋才是真正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呈现出了完全属于gallop的强势状态。
他开始向季川衡宣告他对奴隶的要求,和属于他的游戏规则。
“我确实说过不喜欢和新手玩,教起来太费劲。不过我对你还算满意,至少不需要我花费太多精力去进行心理建设。”
“我们交换一份近期的体检报告,不需要非常详细——至少让我知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对你做的。如果你认为没有什么禁忌,也可以忽略这一步。”
说到这里贺骋观察到季川衡似乎在仔细思考自己希望得到怎样的对待,他完全误解了贺骋的意思,于是贺骋及时打断了他跑偏的思维。
“你是个对自己的需求很明确的sub,但在我这里,你连名字都没有,要对你做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我允许你设置一个安全词,在我掌握你的疼痛阈值之前,有任何对你来说无法忍受的行为,你都可以制止我。不过你大概率用不到它。”
“我暂时想不到……”
“没关系,慢慢想。任何时候告诉我都可以。”
眼前的人季川衡很熟悉,他说出的话也并不陌生,声线是平日里常听到的那种低沉温柔,可是季川衡分明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距离在慢慢拉开。
回家的路上贺骋琢磨出了一件可怕的事实,无论今天季川衡约见的人是不是他,他都会跟对方走。这让贺骋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名火。
“我本来不会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奴隶建立固定的关系,但我的控制欲不允许我放过你。我这里没有什么契约,也没有认主的仪式。你自己找上门来,现在跑不掉了。”
已经一整天了,季川衡都游离在身份混乱的状态里,直到他听到那一句“第一次见面”。只是几个字而已,他一直不平静的心突然找到了落点。对啊,作为sub的他,今天第一次见到gallop,而且对方愿意调教他,给他想要的安全感,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现在上楼,脱光衣服跪好。”
贺骋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不再管他,也没有给季川衡别的指示,不过他很确定,如果在贺骋出来之前他还没有做到对方要求的事,他或许会被惩罚,也可能贺骋会十分失望,他连惩罚都得不到。
可是脱光……
季川衡走进了调教室,里面的整片地板都是柔软的毯子,一整面墙的工具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有一些他能认出来,有一些他甚至没见过。另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存在就是那扇巨大的镜子。
五分钟之后,他听到了贺骋上楼梯的声音,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脱衣服,首先是烟灰色的圆领毛衣,然后是内搭的衬衫,衬衫里还有一件白色背心,恩,很保守,是他的风格——来自镜子背后偷窥的恶趣味的贺骋。
贺骋看着季川衡攥着背心下摆要脱不脱,挣扎了一下还是去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纯白色的四角内裤,又禁欲又可爱——贺骋再次评价到。
季川衡进来的时候调教室拉起了厚重的窗帘,只有墙上的壁灯亮着,贺骋欣赏了一会对方的娇羞,看得不耐烦了之后按开了屋子中央最亮的一盏灯。季川衡吓一跳的同时意识到,他的主人看到了他所有的动作和反应。
贺骋决定不等了,推开门进去,看到只剩内裤的季川衡正面向门口跪着,姿势倒是挺标准的,膝盖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身后。
贺骋随手拿了一支皮拍来到他身边,似笑非笑,单膝跪下来打量他。
“我说的是脱光吧?”季川衡感受到冰凉的皮具从他的左脸一路向下,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激起了鸡皮疙瘩,最后停在了他的内裤边缘。“你不脱内裤,是怕我看到你鸡巴已经硬了吗?”
贺骋把拍子塞进他的内裤里往下用力一扯,季川衡已经勃起的那一根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它还挺有礼貌,知道跟我打招呼。”语罢贺骋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撸动。
季川衡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羞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于是贺骋用力捏住了他脆弱的地方,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看着我。”贺骋语气里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从今天开始,只要进入这间房间,你的目光里只能有我一个人。像你私信里说的那样,放弃你的人格,把你完全交给我。”
“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我。”
“重复一遍我的话。”
像是为了让情欲冲破他的理智和羞耻,贺骋手法娴熟的抚慰着他的性器,满目柔情。可季川衡还是难以启齿,就算是在心里重复过无数遍的话,叫他用嘴说出来,说给面前的男人听,他还是很难做到。
于是贺骋反手一拍子打在了他大腿外侧,力道十足,红痕泛起。
贺骋在心里读秒,季川衡不开口,每一秒就是一拍,可他左手的动作也并没有停下。
一边是清醒的惩罚,一边是情欲的沦陷。在哭出来之前他总算说出了这句话。
“主人……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您……”
“真乖。”贺骋发现了他身体细微的颤抖,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左手却在快感攀到最高处之前停了下来。
得不到释放的季川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湿漉漉的眼睛追着站起来的主人跑,像极了什么小动物。
贺骋满意他的专注,将他扶起来走向镜子,季川衡身高179,但贺骋还比他高出半个头。贺骋从身后堪堪环抱住他,拍子指着他身上的肌肉做了一番诚挚的赞赏。夸他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还看得到腹肌,连性器都好看,屁股手感也不错,最后评价他是个好看的玩具,而他的主人以后会把他变成好用的玩具。
这让季川衡也跟着审视起了自己,因为外形让主人满意而露出了一丝笑容。
内裤掉到了脚边,身后的手慢慢探进了臀缝中间,顺着尾骨向下在穴口周围打转,所有可能挑起情欲的动作都伴随着另一种疼痛,这次是右腿外侧。
直到贺骋看着他两边大腿上的痕迹逐渐一致之后,才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决定送你个小礼物,首先我们需要一些准备。”
06
季川衡这才注意到贺骋之前拿进来的灌肠器,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他虽然是个GAY,可他还是处啊,不仅没有过完整的性经历,连恋爱都没完整谈过。桌上还有一个没拆封的跳蛋,想必这就是主人所说的礼物了。
贺骋铺了一条毛巾在地毯上,让他趴跪在毛巾上,双腿分开肩膀下沉手背贴地,这个姿势使得季川衡毫无保留地将下身展示给了他的主人。
最可恶的是贺骋用一条自己的领带将季川衡的眼睛蒙住了,剥夺了视觉感官的他不自觉的放大了身体上的感受。
主人的体温隔着塑胶手套从身下传来,他把脸埋在双手中,沉浸在那条领带上让他安心的香水味道里。清爽的青草香气让他联想到了雨后刚刚修剪过草地的花园,他仔细辨认,又闻出了一点点温暖辛辣的后调。
他感觉自己被一块巨大的琥珀包围着,产生了窒息的错觉,思绪百转千回,直到主人完成了所有动作给他塞上了一个肛塞。
贺骋没有摘掉他眼睛上的领带,他尽量让自己专注在刚才的思绪里不去在意鼓胀难受的肚子。
大概十分钟之后,季川衡被抱到了卫生间里,在贺骋的提示下拔掉肛塞进行排泄。
就算是捕捉不到任何画面,他都知道主人一定在盯着他看。卫生间里的浴霸很热,他觉得自己被从里到外蒸了个透。他被要求双腿大开半蹲在地上,手紧紧的抓住脚踝不能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愈发羞耻,更羞耻的是擦干净他的身体之后,主人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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