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贺骋家季川衡又死活不肯洗漱睡觉,借着酒劲赖在客厅里抱着沙发腿不松手,贺骋不知道他要干嘛,但看这个人难得耍赖倒有意思。于是倒了杯水陪他坐在客厅里,开了电视当做背景音乐。
两个人都没仔细看电影,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川衡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
“贺骋。”
季川衡嫌自己脑袋沉,歪歪的枕在沙发座上,侧着头看贺骋。
客厅里只开了盏昏黄的落地灯,季川衡看他看的不太清楚,借着电视上的光才能看出个轮廓。
贺骋有些惊讶于他直接喊了自己的名字,就也顺势坐到地毯上。
“我前几天跟汪沉说,我面对你早就已经不会有很剧烈的排斥了,有不适也会很快被你安抚好。”
“那很好。”
“面对陌生人时也好了很多,超过社交距离的触碰不会很抗拒了。”
“看来他对你的治疗安排的还挺有效。”贺骋客观评价了一句。
“我知道你去问过汪沉我以前的事了,你也别每天威胁他了,他是医生,要保守病人的秘密,很不容易。你要是想问什么,以后问我就好了。”
贺骋心说他能有什么不容易的,他借此敲诈我的我还没跟他算。但是也没表现,只笑着点头。
“还有我师兄,你今天应该也问了他们很多我的事情了吧?”
“对。”
“为什么啊?”
“就是好奇我们不认识的那些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这时候小区里别的住户开始放烟花,十二点倒数,新的一年到了。
于是季川衡磨蹭了一下,还是起身抱住了贺骋,小心翼翼的,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
“主人,新年快乐。我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奴隶。”
贺骋懒得提醒他和主人对话这个姿势是不对的,任由他抱着。
于是季老师难得的元旦假期第一天上午就被消耗在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狗奴调教上,主人惦记着前一晚他逾矩的感谢和不听话喝醉,准备让他戴一上午口球。
“你要抱着我说谢谢主人也没什么问题。”贺骋低头看着他,“我就是想在新年第一天玩你而已,季老师不是最喜欢生活里的仪式感?”
贺骋用绳子给他绑了个后手缚,又从胸前勒了两条束住胸肌。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被迫开腿坐下。
季川衡眼前的小凳子上放了个杯子,主人告诉他等他的口水流满一杯的时候会把杯子里的东西倒在他身上。
而贺骋在一边书桌上工作,时不时转身过来扭两下他的乳头或者伸手撸几下他的性器。
贺骋总是能用无声的细节击溃他的防线,无论是生活还是调教。比如现在,贺骋帮他撸完后把弄脏手的东西抹在他身上,然后拿起季川衡的钢笔继续工作,贺骋甚至还端起那个杯子往里吐了点口水,然后全部倒在他的性器上,问他想不想射。
季川衡疯了才会点头。他在心里腹诽这个人真的是他遇到过最变态的人没有之一了。
贺骋像是又读懂了他迷离眼神里的内容,隔着袜子用力踩在他的性器上,仿佛在说:你不也是变态吗?
等贺骋手里的起诉状写完,季川衡已经在撸硬和踩软之间经历了数次。
贺骋玩够了才摘下他的口球,骑在他身上帮他按摩下颌骨,季川衡不知道主人笑这么开心是准备作什么妖,反倒是他先着了道,一偏头把贺骋的右手含住,一根一根细致地吸吮他的手指。
贺骋的手指骨很长,关节分明,贺骋被他舔的很是舒服,两指夹着他的舌头揪着玩,又问他:“你自己的骚味儿,好吃吗?”
季川衡登时想起来这双手刚才都做了什么,自己呛咳起来,贺骋收回手拽了张纸巾擦干净口水,从他身上起来把绳子都解开,又给他绑了护膝。脚底的袜子也被季川衡流出的水弄湿了,索性脱下来让他自己塞进嘴里。
几分钟后贺骋牵着他出了书房下楼等外卖。他还有挺多工作要处理,没空做饭,而季川衡工作没他那么多,所以他心安理得的浪费奴隶的假期。
吃完饭在客厅里,贺骋看证据,季川衡则是翻着半年来自己整理的卷宗越看越困,趴在贺骋脚边睡着了。
他醒过来之后对贺骋说这几天就他来做饭吧,贺骋想想也行,于是下午两个人一起去逛了超市。
这是季川衡第一次戴着项圈出门,他的项圈很朴素干净,可以看作是普通的choker,普通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贺骋要求他走路身位不能超过自己,没有问话也不能开口。季川衡十分听话,就算贺骋买了他不爱吃的菜也忍住了开口的念头。
贺骋还在想胡萝卜可以炖个鸡肉咖喱糊弄他吃,准备去买咖喱块的时候有个看起来是大学生的男生凑过来和季川衡打招呼。
季川衡立刻抬眼看贺骋,贺骋不动声色的推车走远了,算是给他空间。季川衡这才回应着对方跟他问好,就算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季老师,我叫宋钊,选修了您的《律师职业行为规则》,昨天刚上过您的课。”
季川衡心说这门课一百多个学生我拿什么记住你,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明显应付不来。而且宋钊哪里像法学系学生,更像个体育生,人高马大给他很大压迫感。
“我之前也上过老师的其他课,老师也住在附近吗?”
“我朋友住在这边。”
“我们能加个微信吗?你看这么巧能遇到,以后论文什么的可以请教你不是?”
季川衡看人这么热情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掏出手机给他找了二维码。还好贺骋这时候找到咖喱块了,回来朝他使眼色,季川衡如蒙大赦赶紧道别。宋钊在身后敛了笑容微微皱着眉,观察着走远了的两个人。
“不是说跟陌生人相处也没事了?”贺骋发现了他很不自在,赶紧过来救场。
“我真不记得他……”季川衡拿着手机摆手解释。
“谁问你这个了。”
季川衡撇撇嘴懒得解释,贺骋没听见他回话又回头瞪他,越来越蹬鼻子上脸。
11
晚餐季川衡被要求吃掉了一整锅咖喱里所有的胡萝卜,他偷偷在洗碗的时候碎碎念对方,被打完电话找他说话的贺骋听见。
“说什么这么小声,怕我听见?”
季川衡明显被他吓到,手里的盘子差点滑出去,贺骋眼疾手快接过来。
“胡萝卜真的很难吃。”季川衡回忆着咖喱都不能完全盖过的那股味道。
贺骋笑了,心说你刚刚怎么不撒娇。
“不能挑食。哦对了,明天圈子里有个小聚会,你想去看看吗?”
贺骋刚刚接了一个圈内好友的电话,对方揶揄他太久不在圈子里出现,让他一定要去参加这次的聚会,于是他问季川衡想不想去。
“其实就是简单的吃个饭泡个吧,聊天交友性质的活动。”
“您要去吗?”
“嗯。就当认识几个新朋友,去看看?”
于是季川衡点点头又忙自己的,不太热衷这种事,主人希望他去他就去吧。
晚上照常两台电脑相邻放在书桌上工作,季川衡被戴了有电流的乳夹,一旦被发现分心,或者乳夹掉了下来,贺骋就会用红色的水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并且让他喝下一整杯水,不能去卫生间。
乳头上时不时会传来让人敏感酥麻的电流,但偶尔也会有带有刺痛感的刺激,力度都是随机的,季川衡有时候会因为太专心工作而放大刺痛感,于是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贺骋把乳夹夹得很浅,很容易就会因为季川衡的动作被甩掉,于是贺骋就顺理成章的在他身体上写了很多字。
于是一份平时对季川衡来说不算复杂的诉讼文书断断续续写了两个小时,季川衡不敢看自己身上那些字,事实上他从超市回来后就没上过厕所了,这会儿又喝了将近一升毫升水,已经憋的不行了。
偏偏季川衡就是憋死都不肯开口求饶的个性,贺骋决定今天帮他改改这个毛病。
鬼知道卫生间顶上怎么还能有这么稳固的架子,可以让贺骋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吊起来,只有绷直了脚背脚尖才能稍稍碰到地板。而季川衡现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的字,羞得浑身泛红,而性器早在调教开始不久后就一直是勃起状态。
“憋不住了就开口求我。”贺骋摆弄着手里的藤条,指了指他身上的字,“虽然镜像辨认有点困难,但是相信季老师都能看懂,顺着我指的念,念错一个或者念得太慢要挨打哦。”
贺骋先指到他胸口上的一行字,那是今天贺骋第一次写字时写上去的内容,他还记得贺骋写完之后的那个笑容。
季川衡是贺骋玩过的最乖最骚的狗。
他没有写gallop,而是写了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写别的更露骨的字眼,季川衡被藤条打了两下知道了厉害,咬牙逼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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