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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 (十二九)


  “公主向衍”率领精兵自异阳山突袭呼里族驻守的南三州县,来势汹汹。而真正的向衍藏进了深宫之中,自此,向径与向衍只能有一人露面于人前,泾国皇朝再无太子,仅有公主,渐渐步入一段全新的传奇历史。
  “扬儿,这段日子辛苦了,多吃点!”呼里国王频频为呼里锦扬夹菜,宠溺之情可见一斑,
  “等赢了这一战,扬儿你声名远扬,受人称颂,为父就能隐退享福了。”
  “国父言之过早了,儿臣想先把终生大事办了,呼里族的统治还是要仰仗国父。”呼里锦扬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将去骨的鱼肉夹到呼里筠碗里。
  呼里筠低头看着饭粒,眼里没有一丝神采。
  “你和筠儿的婚事啊”,呼里国王脸上露出难色,“本来是两天后就要行礼的,但眼下……扬儿,或许要推迟到战后了。”
  呼里锦扬喝了口热汤,神态轻松自然,“为何?儿臣倒觉得如此喜庆的事正好为我军助阵,增添士气!”
  “不妥不妥”,呼里国王放下了筷箸,“为君者,必须体察民心,体谅军情,扬儿你这样做,难以服众。要是平白遭受非议,好事变坏事,你和筠儿的心里会一直有个疙瘩,还是延期举行吧,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半晌,呼里锦扬才看向沉默不语的呼里筠,表态道,“那就依国父所言,等我族得胜回朝,我再迎娶筠儿。”
  “扬儿明事理,来,和国父干一杯!”
  呼里锦扬抿着嘴,捏紧了酒杯,余光始终盯着不言不语的呼里筠,略为不满。
  回宫的路上,呼里锦扬和呼里筠虽然是并肩走着,却各怀心事,全然没有花好月圆的气氛。
  “筠儿,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话可说了?”
  呼里锦扬停住了脚步,呼里筠也在寒风中站定,轻声开口道,“一直以来都是,只不过锦扬哥没有发觉罢了。”
  这个答案是出乎呼里锦扬预料的,不禁让呼里锦扬回想起过去。
  “只要在你身边,就怕打扰你。和我在一起稍微待久一点,你便担心被人看作没出息,或有攀附之嫌……”
  “那是”,呼里锦扬突然有些窘迫,也有些冤枉,“因为呼里勇士是不能总围着女人转的,筠儿你也知道,只有我足够强大,才能风光地娶你,不是吗?”
  “所以你还担心什么呢?你已经是呼里族伟大的勇士了……”
  呼里筠似有似无的冷漠让呼里锦扬皱紧了眉头,“筠儿,你真的……为了那个泾国太子这样对我吗?不冷不热,对我们的婚事也不闻不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锦扬哥,如果你真的还在乎我的感受,就答应我,把解药给向衍。两国邦交如何,我无权干涉,但是我欠着向衍的人情,只想帮她这一回……”
  “之后呢?”呼里锦扬看着呼里筠的眼睛,“你就能一心一意地嫁给我,和我在一起吗?”
  轻眨了眼睛,呼里筠嘴唇冻得发凉,轻启道,“恩……”
  看着呼里筠那逆来顺受的模样,呼里锦扬忽地上前一步,捧起呼里筠的脸颊,低头覆上了呼里筠的唇,强硬又疼惜的,一个生疏的吻。
  呼里筠睁大眼睛,一瞬间惊讶,尔后紧闭了双眼,颤抖的睫毛,揪起的眉心,都在表达着呼里筠的无奈和纠错。
  “啪!”
  向衍一个不小心的失手,整个茶杯碎了一地,还将出神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无事,碎了一个茶盅而已,明早再收拾吧。”
  房内又重新恢复到一片宁静,向衍轻叹气,错眼间,才看到自己袖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墨汁,还有手下压着的,那张写满了‘泾’,‘呼里’,还有‘呼里筠’三个字的白纸。
  “还是赶在那之前了,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我的心意有那般明显吗?父皇母后都知道,皇兄也知道,你呢?在我坦白之前就有所察觉吗?呼里筠,我并不认为一见钟情有那么轻易遇见,但为什么偏偏是你?”
  向衍闭上眼睛躺在了软塌上,一幕幕任性地放出那些和呼里筠相关的画面。初识,呼里筠就是一个有心事的人,所以笑得少,何况轻纱掩面,神情多少模糊。但在婚后,每逢逗笑了呼里筠,那温婉的笑容几次都说服了向衍,呼里筠并不是那么心机深重的人。可为什么没有相信到最后呢?
  “呼里筠,那最后一次,你又向我隐瞒了什么?”向衍抬起右手轻按左肩,“实在是太怄,太气,才逃避。如果我愿意听一个解释,你会和我说什么?如果我能知晓你所有心事,我们之间应该就不再存有误会了。呼里公主,我又对我们的相遇充满期待了,你知道吗?”
  回到自己房间的呼里筠终于哭了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呼里筠也觉得累了,所能支撑自己的那一点点力气,都来自那一串红玛瑙。曾经那张让呼里筠哭笑不得,觉得欠扁的笑脸,已是呼里筠如今唯一的念想。

  ☆、第53章 儿女情长甜如蜜

  炉火将帐内烘得暖暖的,向恂看着从京城送来的家信,浅笑中泛起思念。
  洪世昌敲了敲向恂面前的酒坛,“我说皇上兄弟,您能别当我不存在吗?笑得跟小媳妇似的,谁不知道你和弟妹恩爱吗?真是的,喝酒!”
  向恂将信收进怀里,拿起酒坛看着洪世昌,“大哥,是我不对,瞒了你那么久,可是大哥性子耿直藏不住秘密,我不告诉你径儿是女儿身也情有可原……”
  “现在让我知道了就不怕?”洪世昌闷了一大口酒,“这事啊,就是你做得不对!你不信任我!我俩出生入死,我会干那种挖你墙角的事吗?你说说!”
  洪世昌又气又醉,神智已有些混乱。
  “大哥,有些事说与不说,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这么多年,作为兄弟的我们之间也早有默契,不是吗?”
  “那,那倒是没错,唉……”洪世昌拍着向恂的肩膀长叹气,“兄弟你这一辈子也真是有意思,我一个粗人跟着你见了大世面,享尽尊荣,想想都还是跟做梦一样。反正你总是做些与旁人不一样的事,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啊……”
  “大哥,我可当你在夸我。”
  “夸,夸着呢,咦,不对啊!”洪世昌睁大眼睛,转头看着向恂,“那径儿和叶穗那姑娘……怎么能骗人家好姑娘呢?”
  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向恂焦头烂额了,“说来话长……”
  “那也不能不说啊!长话短说!”
  “好!我也不吐不快!”向恂突然大着舌头说话,“其实啊,她们……”
  话没说完,向恂就势倒了下去,两眼一闭,装醉!
  “嘿!”洪世昌放下酒坛,摇了摇向恂,“这么多年了,怎么酒量还是这么差?”
  又听见喝酒的声音,向恂半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洪世昌,窃喜躲过一段穷追不舍的问题。
  向衍将引领泾国已是既定的事实,而向恂之所以能够这么放心,还是因为有向径在向衍背后。
  当向径第一次以女统帅的模样出现在三军面前,虽然严明的军纪不允许将士们唏嘘惊叹,但这种史无前例的改变带来的冲击是持续存在的。不过奇怪的是,军营比朝廷更快地适应了,对军令的服从度和执行力都与以前相差无几,甚至更齐心,更鼓气。
  究其原因,这些军曹出身,出入战场的将士对身献沙场的向径深表敬意,一国储君身先士卒,让将士们更信赖泾国朝廷,而不是失望。向衍作为公主,为“父”执政,为“兄”披帅,皇家女儿不似寻常闺房小姐哭哭啼啼,只懂悲悯天命而毫无自救与救世的担当,那才是衰败之象。所以一介女流领兵又如何,泾国将士同样誓死忠心追随!
  “地形地势方面,我们比呼里族熟悉,风向星卦也有当地的卜算官辅助,晨起雾,晚望雪的战术作备选,因为我们不能光等天时”,向径面向众将,在地图上画出护城河的位置,“目前呼里族虽然位居城楼高地,又有护城河环绕,若他们不放下城门,我等似乎无法突破。但可用上飞绳,越过护城河直抵城门,木轮车架起撞城柱随后接应,弓箭手分散城楼敌军攻势,全力一搏。呼里族的援兵最迟明晚抵达,我们必须把握先机,在他们赶到之前,先下一城!”
  “公主殿下,恕末将直言,要是呼里军开城迎战,此计实施起来便有难度……”
  向径笑了笑,“将军认为呼里族前两次为何只在城楼防守,不曾派兵应战?”
  “这……或许是呼里族过于自信,蔑视我军。”
  右侧的一位将军摆手摇头,“也可能是呼里族太不自信罢,怎可见得就是小巧我军,或许是怕呢?”
  向径轻叩了一下桌面,站起身,“侯将军所言甚是!呼里族就是怕!以粮换人之后,即便呼里族有所准备,肯定也没料到我军兵马之多,至少是比他们城内兵将要多,所以先观望,后增兵,战术之常态也。”
  “恰恰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暴露了短处,我军此时不攻城,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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