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搭在他腰上那只手突然往下滑去,罩住了屁股用力一揉,傅闻远问:“看什么?”
云溪红着脸支支吾吾,问早上好的时间便被掀开被子,傅闻远翻身压了上去。
他用根手指将云溪的内裤边勾来勾去,又垂眼打量小孩上身遮住了可爱乳头的小背心。傅闻远不记得自己昨晚清理完以后给云溪穿过衣服。
云溪摸了摸鼻尖,掩饰飞快烧红了的脸颊,糯糯地小声说:“我刚才自己穿的,醒了以后,看、看它在边上,就穿了。” 昨晚云溪还没醒时衣服就全被扒了,没来得及被弄脏。他醒了不好意思再光着,好歹先给自己身上贴了两块布料。
虽然只做过几次,但云溪已经隐隐觉出,傅闻远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在床上穿衣服。
可是不做的时候呢?他撩起眼皮观察傅闻远的脸色,怕惹他生气。
傅闻远没说话,也没再脱云溪的衣服,揉着屁股的手也没停,还探了另外一只手进云溪小背心里面,去扯还有些疼的乳尖。
“喜欢穿,那就穿着做。”傅闻远说。
他之前从没怎么亲过云溪锁骨以下的位置,那些痕迹大多是用手揉或打出来的。现在却隔着背心舔上了已然挺立起来的乳尖,濡湿的凉透过棉质布料传至乳尖,傅闻远的舌头像是故意,顶着布料直往那脆弱敏感的乳孔里钻。
云溪被几下舔的直挺腰,可屁股还让人牢牢握在手里,他能跑到哪去。不过一小会儿,就咬住了嘴唇,边吸鼻子边哼唧,眼尾泛红,既舒服又难耐的样子。
他小声叫了几声先生,前面的性器垂软,红嘴唇半张,眼巴巴地看着,是想接吻了。
傅闻远却不理,下头扩张不停,上面他埋首在云溪胸前,轮着照顾那两颗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
手指沾着润滑剂在股间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原本就有晨间的躁动,不光云溪难为情,傅闻远的阴茎也闻声起立,虎视眈眈贴在云溪嫩生生的腿根,等着里头一准备好,就要开始冲锋陷阵。
傅闻远弄一下,云溪就能颤巍巍地哼出一串软软的撒娇样的尾音,像奶猫爪子挠在人心尖上,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更用力地揉他、捏他。
傅闻远在被欺负到极点的乳头上用力咬了一口,“一早就发骚。”
云溪条件反射般地仰起脖子挺胸喘息一阵,还是哭了。一串泪流经染上桃花红的眼角没入黑色碎发,傅闻远起身,还是跪在他两腿间的姿势,伸手将小内裤勾到一边,只露出中间那个粉嫩水润的小洞,便将龟头送入半个。
云溪原本就难承受他的大,半个龟头处还是这凶器上最粗的地方,傅闻远故意要折磨,卡的不上不下,伸手去摸了把云溪的性器,发现没一点动静,乖顺地软着,又看小孩儿提着一口气脸呼吸都不敢,才扬眉问:“委屈?”
云溪不敢摇头——他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牵扯到下面,于是赶紧说:“没有委屈,先生,我不委屈。”
“那哭什么?”傅闻远不光插在那里不动,还用手指在云溪已经被撑到极致、看起来粉的略显透明的穴口按揉。
像是一个不小心,便又要塞进两根手指去。
傅闻远越这样,云溪的眼泪就越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可他也真的不是委屈。
暖黄色的壁灯灯光从后面搭在傅闻远身上,云溪看不清他的脸,心里的害怕就更多,慌乱中。下意识用小腿去蹭傅闻远的腰,讨好意味毕现,“先生,先生……我不是委屈,真的,您……您进来,好不好?”
傅闻远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绷着下颌握紧云溪的腰,他将阴茎送入大半,道:“不是委屈,那就不要哭。”
他看着云溪,缓缓抽插进出:“吵。”
云溪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瞬间蔫了不少,用手揉了揉眼睛,软声说对不起。
傅闻远折着云溪的腿尽兴做了一次,胯下凶器却还只是半软。雄赳赳气昂昂,埋在紧致温暖的嫩穴里不肯出来,还想再来一回。
云溪被弄得睫毛濡湿了,但听话地控制着没再哭,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半睁开眼看傅闻远。
他白天不敢、没机会、也不好意思跟傅闻远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只有做这件事的时候,亲近才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尽管这件事本身已经很不光明正大了,他凑过去,两条细胳膊环住了傅闻远宽阔的肩背,偏头跟傅闻远脸贴脸。
他似乎格外喜欢跟人贴着脸,可是云溪自己的脸蛋软绵绵的,傅闻远下巴那一片却有扎人的青色胡茬,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欢的。
也只有休息的一时半会儿可以让他这样那样的亲密——这段时间里,傅闻远除了要插在他里面不出来,其余都沉默,对云溪的举动全部不置可否。
云溪很珍惜这些短暂的片刻,只可惜终有尽时。
起床前的最后一次,改为他被傅闻远面对面抱在怀里的姿势,只是两腿不是绕在傅闻远腰上,而是跨在傅闻远的胳膊上,两片肉屁股被两只大掌托住,云溪全身便只有后穴一个着力点。
阴茎深深挺进,频率快得可怕。
云溪不受控制地拼命绞紧后面,快感层层叠叠,无差别地传到两个人身上。
他被操的全身泛红发汗,傅闻远每顶一下,云溪都会很受不了一样地叫一声,不是云溪娇气,是这次真的比以往任何单独一次都要让人承受不住,傅闻远不管不顾地发了狠,是真的要把人往死里操的架势。
起先粗大的阴茎擦过腺体引起可怕的快感时,云溪还能扬起脖子叫两声。但到后面慢慢没了力气,全身筋的骨都软了,只能把侧脸贴在傅闻远肩上,整个人挂了上去。
眼泪和控制不住地口水濡湿了傅闻远的颈侧,泛粉的阴茎歪头垂在身体一侧,嘴里随着傅闻远的颠弄发出轻而急促的哭喘。
傅闻远频率不减,力道再加。云溪谨记他说过的话,紧紧闭上眼无声哭了一阵,才暂且缓过。
已经这样了,云溪依旧不敢泄露丁点声音。
傅闻远托着屁股的一只手手慢慢顺着细腰和蝴蝶骨上移,最后按在了云溪的后颈上揉了把,声音因为动作而有些喘:“叫,别忍着。”
云溪得了赦令,张嘴就是哭音,然后更紧地搂住了傅闻远的脖子,湿漉漉、黏糊糊,他抖着嗓音叫:“先生……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面被使用过度,摩擦起来火辣辣得疼,腰酸的直不起来,两条大腿根更是一抽一抽的痛。他被顶的呜咽,抱住傅闻远使劲儿往上缩,却忍着不说受不住,过了会儿,张开嘴含住了傅闻远的肩头。
傅闻远以为自己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要咬人,看来小奶猫也不例外。可云溪只是小孩儿磨牙一样含住吮了几口,然后便伸舌头去一下下地舔。
原来仅是一个讨饶的吻。
“还要吗?”傅闻远边操边问。
云溪说了两个破碎的“要”,才想起傅闻远昨晚的教学,便又奶声奶气、认认真真地学来:“要先生……嗯……操我,要……嗯嗯……啊……!”
润滑剂带着其余很多不可说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下身,傅闻远掐着云溪的下巴继续,“是不是骚货?”
“是,是。”
“哪儿被操了?”
傅闻远最后冲刺,阴茎粗大更甚,云溪两眼已经睁不开了,下身是撕裂的疼,其中混有一些过于剧烈、开始使人麻木的快感,嘴里还在回应:“小穴……呜呜呜……先生……”
这场做完,天也要大亮,云溪起个大早,没肉吃,反被炖成一锅肉汤,被人一滴不剩喝了个干净。
傅闻远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云溪擦身体,那件小背心和小内裤还穿在云溪身上,只是已经濡湿弄皱,不能看了。
云溪躺着,只会喘气不会动,但还是尽量配合,抬手抬腿撅屁股。乍一褪下内裤,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红肿的小洞里流了出来,好在傅闻远还留有几分清醒,没有扔掉毛巾再来一次。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不被这只奶唧唧的小狗再勾引过去。手指在云溪大腿上划拉几下,道:“怎么总是穿同一条?”
说的是那条印黑白奶牛色块的内裤。
云溪稍攒起些精神,上身还平躺着,闻言把腰一扭,将屁股摆到傅闻远面前,自己指着股缝处那个短短的小尾巴认真解释:“不是同一条,上次那个只有奶牛图案,没有尾巴,这个是兔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尾巴。”
毛巾还是被扔了。
傅闻远单腿跪在床边,把云溪抓过去,按着头给他口。
云溪没有经验,但胜在听话、肯学,青涩害羞的表情和柔软细瘦的身体都令人满意,撅起屁股捧着性器害怕又认真地含,傅闻远抵住他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后面那条小尾巴揉人穴口,二十分钟后射了出来。
他做完之后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要走,仿佛来就只是为了换个地方打这一炮。
云溪姿势略显奇怪地跟在后面跑出去,站在车门外小心翼翼地申请:“先生,我能跟您回家吗?”
傅闻远道:“我去县上,不回家。你在这陪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