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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 (秋千在时)


  江越臣叉腰笑,却不管,笑完径自进了酒店。
  云溪听见动静后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看,可人一个个都进来了,却没有傅闻远。
  他陪大人们吃了顿中饭,胃口不好,没吃多少,然后再次拒绝了傅清远伸来让他一块去玩的橄榄枝,只回房间窝着。
  窝着窝着又睡着了,柔软的床垫里像是藏着无尽的睡意,沾上就要慢慢闭了眼。
  睡了很久,云溪在深深的睡眠里感觉到一阵濡湿,身上很凉,又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似得,喘不上气。
  他挣扎着醒来,睡衣已经被人脱干净了,趴着睡的姿势,方便了被傅闻远从身后整个笼罩,一只耳朵也被叼在口中吮咬。
  傅闻远还带着寒气的大掌重重地在云溪奶白细嫩的身上来回抚过,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才暂时放过那只可怜的、湿淋淋的小耳朵,心情颇好地低笑一声,贴在云溪耳边问:“醒了?”
  几息时间给云溪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傅闻远怀里那具牛奶样嫩白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粉红。
  云溪攥紧被单,瘦肩颤抖,眼眸润湿。他很想回头看看傅闻远的脸,却又羞于面对。
  然而傅闻远一向没有多少耐心,捏住云溪的一侧肩膀,便轻而易举将人翻转过来,挺胯让已然勃起、硬度和热度均不容忽视的性器隔着西裤撞上云溪。
  身上人眉微皱、眼半眯,语气是不耐,嗓音是低沉:“再不醒,我就直接来了。”
  云溪被牢牢压住,对上那双深邃眼神,与视线平齐的是傅闻远的喉结。
  他突然没那么羞的忍不了了,反而有些渴。回想那晚唇齿交缠,口干舌燥愈加无法忍耐。
  两手攀上傅闻远肩头,捏紧了那处的布料——他脱光了,傅闻远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还穿的整齐,两相对比,云溪周身更添热度。
  圆润的小鹿眼湿着,柔软的声音带着睡梦将醒未醒时的沙哑,粘人,惹人心软:“先生,先生……”
  云溪小声叫完人,便仰头先去吻那喉结,软软的嘴唇贴上去,又循着小兽的本能伸舌头舔了舔。傅闻远掐着他腰的手在同时猛地用力,下刻云溪便被夺了呼吸、狠狠吻住。
  傅闻远咬他嘴唇的力气很大,叼住了,在齿间厮磨,仿似一匹恶狼扑倒一只病弱的小鹿。被衔在口中,小鹿无从挣扎,脆弱的颈部落在狼牙之下,下刻便要见血。
  云溪却没有一点要抗拒的意思,这夜傅闻远身上没带酒味,可他还是被熏软了,意识存留,底线却全面崩盘。
  绵软的嘴唇被吻的又湿又红,感觉到傅闻远带层薄茧的手抚过腿根处的嫩肉,小东西便咬住下唇,把头埋进傅闻远胸膛,然后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云溪藏起了脸,傅闻远便重新去找那只软嫩的耳朵的麻烦。他找准云溪敏感的耳后又亲又舔,落在腿根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摸够了,又侵入臀缝,上头揪住嫩红的乳尖重重拧了一把,尚还干涩紧致的厉害的肉穴里便进了一个指节。
  云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乳尖和耳根的酥麻,后面剧烈的疼痛让他迷惑,其实并没有多少快感,唯有傅闻远值得信任。
  他抱住傅闻远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痛,“嗯……先生……先生……”
  傅闻远却用身体将他牢牢禁锢,不许挣动一丝一毫,下头带茧的手指也一刻不容延缓,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顶入,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在里头旋转,很快便入了第二指,张合扩张。
  云溪不由人地挺腰哭喘,久久适应不了,眼泪濡湿了傅闻远肩窝处的白衬衫,很快便遭到严厉低斥:“别动。”
  “嗯,对不起……先生……”云溪泪眼朦胧,却乖乖点头,将两腿分的更开,吸吸鼻子,瓮声说:“我不动了的。”
  他乖得人没有办法,傅闻远一臂撑住身体看了他一会儿,皱着的眉头舒展,低头吻掉云溪因为疼又掉出来的一串泪珠子,然后抽出了那两根手指,探身去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是润滑剂。打开之后,傅闻远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几根手指的指尖都沾满了,命令云溪:“抱住腿”。
  云溪乖乖听话,两手揽住膝窝,然后分向两边。
  挤压在身体与床垫之间的肉翘的屁股,原本粉嫩、却被刚才那一通欺负的有些发红的肉穴,和云溪两个泛着满满纯情意味的粉色膝盖灼灼映入人眼,分不出哪处最漂亮。
  这回进入要容易的多,比起之前的痛来,那股凉意简直算不上是问题。
  云溪偏头耐着身体里的鼓胀感,稍有些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他止不住地低声哼哼。
  傅闻远跪着,把云溪的屁股拖到了自己大腿上,一手在小口小口咬着人的肉穴里开拓,粘腻透明的淫液沾满手指,顺着骨节弄湿了被单。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剂,去揉云溪的红嘴唇。
  床上的傅闻远话多了些,跟平时很不一样。
  “这是什么?”他音调平稳地问。
  云溪叫不上来名字,犹豫的瞬间,身体里的手指便狠狠一戳,弄的他扬起脖子喘了几口,“说话。”
  “我不知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云溪湿着眼睛,连声认错。
  傅闻远很乐意教他:“这是润滑剂。你再说,它有什么用处?”
  云溪小声说:“润滑。”
  “不对。”傅闻远在云溪半勃的青涩的阴茎上弹了一下,引起一阵战栗,“这是拿来操你的。说。”
  云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两手都抱着自己的腿,只能这样受着,最后张嘴说:“这、是拿来……操我的。”
  “乖。”傅闻远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点点令云溪着迷的温和,“操你。”
  他戏弄够了,云溪的穴口也足够湿润绵软。
  才还坚定抗拒的小口,此时却舍不得人一样地挽留着手指,在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傅闻远挑眉看向云溪,眼里全是严厉,像在责怪他的淫荡,云溪慌乱地红了脸,像是他真的错了。
  粗大炙热的阴茎顶在穴口戳了两下,两天前的回忆很轻易便一幕幕闪现。云溪绷紧了仿佛一掐就断的细腰,闭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来一回。
  却是傅闻远的抚摸先到。
  一向使云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线上来回轻抚,慢慢地揉软了云溪,单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渐稳,顶在穴口的阴茎才一寸寸插了进去。
  云溪只觉烫的厉害,热意熏得他睁不开眼睛,只知道咬着手指发出呜呜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松开了腿,转而被傅闻远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顶弄着。
  湿热娇气的肠壁绞紧青筋勃发的肉柱,恰似以卵击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凿开,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云溪软作一团,成了汪频起波澜的春水。
  云溪的喘息越来越急,甜而软,带着惑人的湿气。
  傅闻远被他叫的肉紧,扬手在肉屁股上啪啪落了几掌算作惩罚,可肠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缩一缩地绞紧,贪吃极了。
  在床下傅闻远不多理会云溪,可在床上,却摇身一变,成了个极有耐心的好老师。他一字一句地教,云溪认认真真地学。
  阴茎插进去,抵在穴心磨蹭,傅闻远问:“要不要?”
  云溪便抽噎着回答:“要……呜呜……要先生……用力操我……”
  几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进全出的深顶,弄得云溪喘息都难,肠壁攒起的快感堆积在小腹,浑身的粉彻底变为红。“舒服吗?要不要?”
  这下云溪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两腿却还是尽忠职守地攀在傅闻远腰上,抹着眼泪呜咽:“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摆盛筵、祭灶神,云溪没享盛筵,反被傅闻远按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体软,傅闻远由着性子,想折成什么样就什么样,除了这个,云溪的乖只会激起傅闻远的暴戾,既粗又长的阴茎次次尽根插到底再抽出,湿淋淋的肉壁绞上来,快感顺着脊椎骨攀上头顶,傅闻远简直一刻都丢不开手。
  这回傅闻远完全清醒,却比醉酒那夜恶劣更甚,他操了云溪多久,就逼着云溪学了多少荤话。
  可做到后面云溪累极了,连保持清醒都勉强,腿和胳膊都被折的生疼,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疼,更跟不上傅闻远。
  等到后半夜终于做完,云溪终于忍不住要睡着了,还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


第二十章
  睡醒睁眼就看见傅闻远,这种好事对云溪来说还是头一回。
  他睡得浅,觉也少,不是不困,是总难受、不好睡。所以性事结束在凌晨,可云溪醒来时,外面天依然没亮,傅闻远也还睡着。
  大半被子都堆在云溪身上,他只扯了个角在腰上搭着,一臂给云溪枕着,另外一臂环住了云溪的腰。
  睡着的傅闻远依然严肃,但长眉舒展,仅有薄唇微抿,好看多些,威慑少了点。
  云溪被整个环着抱住,睡到现在,姿势变来变去,两张脸倒是离得很近,他却还是没敢拿手去摸,只仰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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