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 完结+番外 (Marutia)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Marutia
- 入库:04.10
但阮妈妈的眼神实在无法令人忽略,看上去信任地交给了关闻鸠,阮妈妈眉目慈祥鼓励道:“交给你了,不要怕孩子。”
关闻鸠抿着嘴,接过袋子,“那就……红烧?”
阮妈妈就等着这句话,一拍手,笑得很灿烂:“儿子听到了没,小关要给我们做红烧鱼,你妈妈我今天只要择菜就好,是吧!”
阮佲赞同,积极点头,期待地看着他:“关先生,你说是吧!”
一老一少都看着她,阮妈妈猥琐地搓搓手,还嘿嘿笑了几下,关闻鸠自然做不出反悔的事,抛开他连叶带根一起扔垃圾桶的经历,他不得不同意,还要做出欣然一试。
他的演技不比阮妈妈差。
回到家,借口说要换衣服先回房间,阮佲跑得比他快,眼珠子一转就抱着丸丸装死去了,关闻鸠朝床上屁股来了一巴掌,阮佲往里面拱了拱,假装没反应。
关闻鸠有的是办法治他,全身上下哪里没摸得透,他倒是很有耐心,有一下没一下玩喜欢得不得了的屁股,屁股似乎又长了点肉,汁多肉翘,两股起伏拥着隐秘的入口,阮佲被他弄得舒服,里头开始发痒,明知这点不对,但却分成两份,一份忍不住往后送去,一份逃避得躲在枕头下边,他痒,心跳也很快,有股冲动正把他变成夜晚白日的样子。
关闻鸠见人抖得撑不住,心下满意,便把手快速抽离开,抽了餐巾纸慢慢擦干净,阮佲等了一会一下翻身把关闻鸠推到,张口就咬:“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关闻鸠变了个眼神,不好猜,两手使劲揉着阮佲脸颊的肉,一点也不松,凶狠道:“知不知道我本来厨艺就不好,还贼兮兮地怂恿,不怕我做成一碗毒药嗯?”
阮佲呜呜呜叫着,两瓣嘴唇又被男人咬在齿间,他唇肉也好,软,恰到好处正好够含着,直被吃得红荔荔,他这是被撩上火,又无法立马痴缠这人,就羞愤地夹着腿,任关闻鸠玩他脸。
关闻鸠玩够了才把人放开,阮佲逮着话就说:“小心警察来抓你!”
他挑眉:“抓谁?奸夫淫夫?”
“胡说八道!”
“哪里胡说了?我就和警察说若是要带我走也把你带走,日日夜夜被我爱着的小情人,我们两个可是一体的嗯?”
“谁和你一体的!”阮佲一口咬上关闻鸠的鼻子,轻轻地咬,又舍不得么,自然几秒钟就放了。
闹了一会阮佲说头晕,关闻鸠确定他没烧起来,估计还是感冒闹的,就做主让他在床上偷懒。
阮佲打蛇上棍,得了便宜卖乖,还说辛苦你了,被关闻鸠弹了个脑门,“诶,我爸要进来拎我耳朵的。”
“你都裹起毯子打算睡了还怕你爸?”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关闻鸠把丸丸抱走,在他脑门亲了一口,让他睡一会。
阮佲在毯子里朝关门的男人摇了摇手,想了会还是爬起来定了闹钟,他就睡一会,等闹钟响了就起来干活。
阮爸爸对在房间待了有段时间的关闻鸠哼了一声,一看就知道鬼混,吃了自己儿子豆腐的男人,他阮爸爸哪里给的出好脸色。
这年长一倍的人心思就是和小年轻不同,比年轻人还要拐弯抹角,尤其是阮爸爸,表面是老嫌弃儿子的,但实际上从小到大保驾护航,这终于养育成人,翅膀丰满了,好飞了,结果飞错了地方,被大尾巴狼给捡了,还真就搭了窝住一块去了!
阮爸爸每夜里想破了脑袋,就担心,如今看这体型,就怕关闻鸠装得好,会欺负阮佲。
阮妈妈听这些话叨叨,都快受不住了,反正她是看不出什么来的,“都是男生,怕什么!”
阮爸爸生气地说:“嘿!这年头欺负人还管你是男生女生啊!”说完就收拾收拾袖子,豪情壮志打算等哪天抓着人尾巴了,就使劲揍一顿。
阮妈妈白了一眼:“就你一个在这咵咵讲,什么样!想儿子就直说,每天嫌弃这嫌弃那,在这样就把你一个人丢下,我跟儿子住去!我告诉你啊,这次放假要是人来了,你给我把这鬼表情收回去,免得人家以为我们不待见,别给你儿子难看知道么!”
阮爸爸闭口不言。
“我问你知道没!”阮妈妈推了几下,阮爸爸这才不情愿吭了一声。
只是这嘴上答应得好,也就两片上下一碰的事,但真看到关闻鸠从阮佲打小长大的房间里出来,阮爸爸就脚趾头痒,很想扔几脚上去,阮妈妈提前把人摁住,招呼着说:“小关,你和我一起进厨房吧,你伯父最近火气大,医生让他静养,咱们就不管他了。”
关闻鸠说好,阮妈妈叫人不要介意,他自然是懂得,哪怕早晨阮爸爸惊讶地看着他走出来,随即又换上凶狠狠的表情。
若是关妈妈,估计直接把人打出去了,还得关爸爸拦着才行。
可惜关妈妈养的儿子身高体格都往上了走,特别担忧这样子别把别人吓跑了,这一看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货嘛!
阮妈妈倒是不知道,只是觉得关闻鸠哪里都好,涵养好,人也长得好,重点是真喜欢她家孩子。
她想和关闻鸠唠唠,最好没有阮爸爸,这样不会捣乱。阮妈妈察言观色看了会关闻鸠生疏的手法,这快一米九的大个头不怕手术刀,就怕拿菜刀,没给人留下好印象。
看着真难过。
阮妈妈都有些不好意思为难他了。
“佲佲做饭也糟糕,看你们两个别是天天外卖去了。”
关闻鸠尴尬,这要说点没点外卖,实际上次数是有的,还不少,有时候就在外面吃,不过也会进厨房,通常都是两个人一块搞砸,但好歹能吃就是了。
关闻鸠越说越觉得丢人,当时黑着脸互相笑对方狼狈倒没觉得什么,这讲给阮妈妈听就是另一个想法了。
阮妈妈笑了几声,还问了几个问题,关闻鸠都回答了,一时放松下来,什么墙上画的大白萝卜,自己洗被单只放了金纺,期间打打闹闹的事都说了。
“有时候也吵架。”
“哦?怎么吵?”阮妈妈轻松地问。
“我还以为伯母会很担心。”
“谁不吵架呀。我和他爸别看现在感情好,年轻的时候没少为点破事吵起来,也不管时间地点,大马路上就能吵起来,不过经常是我赢就对了。”阮妈妈哼着小曲择菜,“佲佲是不是有时候遇到事了放心里不说?”
关闻鸠想了想点点头:“有吧,不过还好,有时候挺喜欢他闹腾的。也不是随便闹,就随他去了。”
阮妈妈点点头,“不过有什么话还是直说的就好,他不说还是要你来逼,别看他有时候死活不肯低头,你示示弱,他反而觉得自己不好了,千万别老惯着,不像我们是他父母,怎么做都行,你可不一样,这感情呀是要慢慢养的,就像女孩子保养肌肤,里里外外都要注意。老师让着他,将来可有苦头吃了。”
“那是的。”
“不过那孩子听了肯定说我哪里有,诶,说到这个等你们回去的时候带点面膜回去,一年四季都得好好爱护,别管男生还是女生,脸总归是要的对吧!”
关闻鸠说好。
一通话下来,关闻鸠觉得阮妈妈是为十分友好的女性,尽管阮佲是她的孩子,话里头也有些想让关闻鸠多照顾照顾的意思,但同时也不偏帮阮佲,一个劲就把这孩子的缺点抖出来了,“我不说他优点,这要小关你自己发掘,他的好多着呢,至于缺点,谁没有呢,告诉你一声就当吃饭的事行了,明天有亲戚来,把你介绍给咱们家的人,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
厨房相处的时间被阮爸爸撅屁股偷看给打破了,不过还是让阮妈妈和关闻鸠关系近了,关闻鸠就是阮妈妈得的另一个优秀的儿子,奈何阮爸爸看不顺眼。
阮佲冲出来,说闹钟响了没用,也不管有人看着,就抱着关闻鸠。
“头晕。”
“是不是烧了?”关闻鸠试试温度,好像是高了点。
阮爸爸看不过去,也不管他俩腻歪,就说:“晚上小公园会搭台子唱戏,跟爸爸去看看?”
“好呀好呀!”阮佲兴奋道,一时头也不晕了,“晚上一起去呗,一家都去。”
关闻鸠闹不住答应了,阮妈妈拎人过来吃饭,阮佲几口吃完了,坐不住,特别勤快把碗洗了,催了好久,阮妈妈还在提鞋,阮佲等不住就拉着关闻鸠先跑了,一路冲着风,关闻鸠特怕人摔磕到。
到了公园,台子搭好了,底下放了一排排的塑料方凳,天晚了,最亮的就是台子上的灯,底下什么人也照不到。
阮佲只穿了拖鞋,草皮地的野草野花都往脚上摸,关闻鸠从家里顺了一瓶花露水,给两人都喷上,手臂,小腿,脖子,还有手,过一会浑身都是六神的味道,关闻鸠长得高,要蹲下来,阮佲才能喷到他的后勃颈,然后使劲地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