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犹豫地往嘴里丢了几颗,嚼了几下发现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当零嘴吃吃还是很可以的。饥肠辘辘的肚子对任何食物都欢迎极了,他抓了几把往嘴巴里丢。时措嚼得正欢,刚想着再和那个青年搭几句话,却发现对方早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
青年转身出去,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他连忙唤了一声:“主人。”
程释明摸着青年的脑袋,搂着对方往自己的包间里走。
“他吃了?”
“吃了,主人。”
“行了,那我就可以和徐了交差了……”
下午虽然还是百无聊赖,但较之上午还算舒适不少,手边有一大盒零嘴可以吃,虽然有个散发出胡萝卜味道的格外难吃,他全扔在了盒子里,动也没动。
房间里依旧安静极了,时措似乎又出现了那种精神涣散的感觉。他仿佛感觉门外有脚步声,他努力凝神望着门口,门却纹丝不动。在经历过几次这样的错觉之后,门居然真的打开了,徐了回来了。
徐了拎着食盒进来的,时措抓着笼子奋力地摇晃着,一声“主人”早已情不自禁地被他喊了出来。徐了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隔着笼子与他对视,许久之后终于打开了笼子的门。
时措的晚饭终于不是狗粮了,是徐了带回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他跪着,徐了坐着。徐了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时措吃到新鲜的食物简直要落下泪来,连平日里十分厌恶的蔬菜,此刻也变得十分可口。
正当他觉得惩罚可能就这样告一段落的时候,徐了再次揪着他的项圈,把他扔到了床上。和昨天一样,丝毫扩张都不会做便进入了他。
今天的痛苦较之昨天更甚。时措一天都处于精神极为疲劳的状态,加之昨晚纵欲之后身体上残留的酸痛,让他这幅身体不太能禁得起折腾。徐了压着他疯狂地顶弄,他除了被动地迎合着别无他法。
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时措的脸埋在被褥里粗粗喘着气儿。他心跳加速,却觉得四肢无力,自己仿佛一个道具般被暴君无休止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时措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昨天尚且能感受到片刻的快感,今天却只有麻木可言了。
徐了射了出来,与昨天一样射在他体内。他转而伸手拨弄着时措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时措轻轻唤了一声,也想要一并射出来。
徐了将对方这幅难耐的模样尽收眼底,只轻轻笑了一声,双指用力在饱满的性`器上掐了一下。
被窝里传来时措的痛呼,他费尽全力将身子蜷起,也不去管徐了又怎样的反应。硬`挺着的性`器晃了晃委屈地软了下去,时措额头上冷汗涔涔。正当他渐渐舒缓过来,徐了却强硬地将他翻了个身,与昨天一样娴熟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不要……他抗拒地在心里喊着,奈何时措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叫出来。他一次一次被对方娴熟的技巧推上顶峰,又一次一次地被活生生掐灭了欲`望。时措整具身子像是烂在了床上,他双眼迷蒙,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彻彻底底地产生了畏惧。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高`潮,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从云端推下,一切只凭他的喜好。最终男人像是玩腻了,将他从床上赶了下去。
时措趴在地上粗粗地喘息着,突然身侧像是被人扔了个东西。他费力地伸手摸索着,一看是个金属制的贞操带。
“戴上,然后把自己弄干净。”
暴君冷冰冰地下了命令,时措费力地扯起身子朝浴室走过去……
23
时措慢吞吞地挪进浴室,随即自暴自弃一般蹲坐在了地上。他依旧在浅浅喘息着,萎靡的性`器此刻仍传来淡淡的痛感。他朝门外望了望,徐了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进来观摩他清理的意思。身体的疲累催生着心头的恼火,时措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极为用力地碰上了门。
他拖着湿哒哒的身体走出来,正想迈上床,却被徐了拦住了。
他指了指床脚的那块地方,说:“今晚你睡床脚,链子在地上,你自己系好。”语罢,徐了便伸手关上了灯。
室内一片漆黑,时措依旧杵在原地。过了半晌,房间内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床脚搁着一块毯子,时措将他抖开,躺了上去。
房间里安静极了,此刻他却不着寸缕,身上还挂着点该死的束缚,要命的是他还被拴在了床脚。时措内心泛起一阵难言的苦涩,紧闭双眼努力想要睡去……
第二天,时措依旧是在意识尚不清醒的状态下被拖拽进了笼子。在冰凉狭窄的笼子里等着自己的午饭,只不过这次他再没了那个兴致和那条小狗搭话,他盼着对方快点走,这样至少证明漫长的时间真的在流逝,而不是在这个空间里凝固了。
徐了依旧掐着点提着食盒进来,时措麻木地喊着主人,一边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身旁。味蕾上的刺激丝毫不能带给他任何心灵上的愉悦。他低着头,耳畔传来徐了收拾餐具的声音。一想到等餐盒收拾完等待着他的又是无休止的性`爱,时措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徐了的脚步近了,他手心盗汗,口舌发燥,身体抑制不住地在颤抖,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拽起他的项圈……
“主……主人……”他颤着嗓子开口,一双手犹犹豫豫地贴上对方的胳膊
“求您……轻……轻点儿。”
“太疼了……我受不了……”他断断续续地传达着自己的诉求,一双眼睛始终不敢望向徐了。
徐了空出一只手,将贴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刺骨的寒冷从二人接触的指尖蔓延出来,时措闭上眼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今晚不弄你。”对方语气极尽温柔,时措却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来辨别这句话里的意思,许久,他才明白,立马抬起头激动地望向徐了。
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凑在他耳畔吐出一个字:“乖……”这突如其来的褒奖像是在他的心头裹了一层浅淡的糖衣,一种奇妙的情绪贴着他的创口化开。从小到大,尚没有一个人像这样……夸过他,哄过他……
“但是今晚,我要带你去参加公调。”时措急匆匆地被从那种温暖的情绪里抽了出来,他略带惊恐地望着徐了,满腹的拒绝无处可倒。
“别紧张,我和你都只是观众。”徐了轻轻揉`捏着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平静下来。接连几个深呼吸之后,时措终于镇定下来,被暴君关在这个小房间里折磨和带他到舞台上进行展示有本质的区别,后者还是有些令他接受无能。
“再带你出去之前,我要做点记号。”
“去中间,跪好等我,我要打你。”时措了然,不弄是不可能的,但是挨打总比挨操强,他利落地爬到房间中央,摆出最标准的姿势跪好。
徐了仿佛在拨弄琴键一般,一双手在满墙的鞭子上逡巡着,最终他还是拿下了那条他最喜欢的,那根由几股黑牛皮绳编织出的鞭子。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慢慢走到了时措的面前。
“我们遇到的第一晚,我就知道这条鞭子一定会有用武之地的。”时措循声望了望徐了手中的鞭子,黑色的皮革发出幽幽的光泽,一看就是被暴君悉心保养过的。
“今天,我也算得偿所愿。”话音与鞭子一道落下。
时措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鞭子落下来的一瞬间他还是吃了一惊。鞭子粗,贴上皮肤的面积也就广,加之暴君用了力,很快后背鞭痕处便炸开猛烈的疼痛,刺得他头皮一麻。
徐了今天意不在让时措好好体会鞭子带来的疼痛,只是想在对方干净的躯体上留下尽可能多的痕迹。一鞭落下,他便飞快地接着甩鞭,鞭痕一道接着一道绽开在对方的背脊上。徐了满意地看着对方微微颤抖的躯体。
徐了在改变落鞭位置时,特地为时措留足了喘息的机会。豆大的汗珠已经从头皮里渗了出来,伤痕累累的背脊到处都传来跳动似的的疼痛,如果背脊也能出声,此时此刻一定像即将爆开的炸弹,滴滴滴响个不停。他佝偻着背狠狠喘息着,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徐了动了,时措咬咬牙,恢复了先前要求的跪姿。
再次挥鞭,徐了的鞭子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手臂受力面积小,理所当然会抽到伤痕遍布的背脊,背后红艳艳的伤口再次被抽打,那酸爽的感觉逼得时措想躲。皮肉之苦扰得心里也极为难受,他牢牢握紧拳头,不敢动一动。
之后的打到前胸,暴君总算是大发慈悲。时措明显感觉到前胸的痛苦没有那么尖锐了,但还是疼。好在暴君动作娴熟,他疼一阵子也就结束了。
当最后一鞭落下,时措整个人仿佛从水里被捞了出来,身上汗涔涔的。他的身子慢慢软下来,他仔细看着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活像个被煮熟的小龙虾,到处都是红艳艳的一片。最早被打的背脊,鞭痕处早已一道一道隆起,不小心碰一下能让时措嚎叫出声。
徐了将鞭子搁在一旁的桌子上,继而又去翻找着些什么东西。时措一边喘息着,一边又忍不住暗自揣测暴君还想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