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僵硬极了,对方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的环也是你主人给你打的吧?”
“我自己。”
“撒谎。”对方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他的谎言,时措有些慌了,他只费力地挣动想要摆脱现在的处境,可对方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你的主是谁?”那男人将抓着他头发的手又往上提了提,时措被迫将头仰得更高。
他忽然想起,今早方严留给他的短信。内心思忖了片刻,喉结上下滚动,他对着暴君低低地报出了一个名字:“……方严。”对方揪着他脑袋的手终于松开了。
徐了在脑海中费力地搜寻着,方严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陌生,似乎不在他认识的人里。大约是个不入流的dom,难怪自家的狗要跑出来偷腥。
时措说完便后悔了,怎么稀里糊涂还认了个主?没想到自己的sub身份是在如此窘迫地情况下被揭开的,时措内心焦虑急了,他害怕今晚之后,暴君便会从他的身边消失。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和方严……不是那种关系……”时措费劲脑汁想要给对方解释,却发现这件事情越理越乱。
徐了感受到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对方似乎还有话想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他倒是想看看恶犬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时措费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被反剪着的双臂仍传来轻微的疼痛,他顾不上了那么多了。与其费尽心机去解释,不如直接坦陈自己的想法。他二话不说,朝着徐了的方向,弯曲双膝跪了下去。
“暴君先生,我想成为您的狗。”
他要赌一赌,赌对方舍不得放过他。
徐了愣了愣,他本以为对方起身是要和他交待原委,没想到他却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有意思,恶犬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时措跪着,心像是要跳到嗓子眼。暴君动了动,时措感受到对方的鞋尖贴上了自己的下巴,自己的头被迫扬起。
“可是你是有主的狗,我凭什么要为一条恶犬去撬了别人的墙角?”
“请您相信我,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时措虽然跪在对方面前,可丝毫没有畏惧对方的意思,他直视着暴君的双眼开口道。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时措大喜,刚想起身,却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压力,被迫继续跪着。
“先证明给我看看,你有成为我的狗的资格。”
“如果你没有,那显然,我根本不需要听你的解释。”
时措轻轻喘着气,他依旧很紧张。暴君在他身边缓缓地踱着步,忽然对方停下了,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二人再次被迫对视。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狗吗?”时措刚想开口,却被对方示意闭嘴。
暴君微微低头贴向他的耳边:“我喜欢,听话又浪的狗。”一个字一个字透过他的耳朵直接朝他大脑深处砸去,时措微微屏息。
“起来,跟我走。”暴君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时措披了外套,连忙起身跟上。
二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了酒吧的中央。一楼的酒吧并不算stray的主营项目,这里并不通宵营业,酒吧已经到了打烊的点,徐了上前和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对方了然的点头。大厅的光全部熄灭了,相反酒吧舞池中央的聚光灯一一亮起。
时措内心一僵,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渐渐浮现。暴君突然来到他的身后,开口问道:“这个地方,熟悉吗?”时措点了点头。
“某天我来一楼喝酒,在舞台上看到了一个跳舞的年轻人……”
“他,浪得很。”时措彻底僵在了原地。这个年轻人不就是他吗?
“衣服都脱了,脱光。”时措飞快将衣服脱下,唯恐哪里慢了一点,触了对方的逆鳞。他光溜溜的站着,对方玩弄着他下`身的锁。
“钥匙有吗?”
“有。”
“解开它,上台去。”时措掏出外套里的钥匙,将下`身的锁的打开,随即跨上了舞台。
“对着那根杆子,蹭出来,我就算你达到我的要求。”
舞台上的灯光令人炫目,虽然酒吧里空无一人,但时措内心仍是感受到了异样的羞耻。或许是羞耻心的作用,下`身竟然微微抬了头。这点反应全都落入徐了的眼中。
“手背到身后去,不准动。”
时措机械地重复着对方的指令,将双手背在身后,随即将尚有些软的下`身贴在了那根曾被他握住的金属杆上。
冰凉的温度传了过来,他不得章法地胡乱蹭着,时而用头部,时而将整个茎身贴在了冰凉的金属杆子上。
杆子平滑光整连摩擦尚且做不到,更不用提给予整根性`器多大的刺激。他费力地磨蹭,堪堪让性`器打到半勃的状态。
时措开始着急了,但他脑海中不曾想过这个命令是否能被完成,他又是否可以向对方讨饶。挺动的腰肢传来微微的酸涩感,时措忽然发现,整根杆子虽然光滑平整,但却是分节组装而成,每节的接合出,尚留有几颗凸出的金属螺丝。
他调整角度由原来的摩擦改为戳刺,将敏感的头部贴向那几颗粗糙的螺丝。奇异的触感开始从头部蔓延到整个茎身,他口中吐出些灼热的喘息。几个来回下来,性`器已达到了完全勃发的状态,前头甚至开始淌下透明的液体。
金属杆子变得更加光滑了,时措几次都无法继续在上面找到着力点。他开始着急了,不仅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目标,更是一种达到关键时刻却无法释放的感觉,炫目的灯光为他平添一份灼烧的感觉。
他着急的模样,徐了都一览无遗。沉默许久的他忽然开口:“这样都能硬的起来?”
“那天给你欢呼的兄弟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评价你?”
言语的刺激为那些快感推波助澜,时措混乱地摇着头,下`身的动作却又无形中加快了频率,终于几分钟后,他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被他摩擦过的杆子上,他粗粗地喘着气,挺起的腰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他喘息之际,台下忽然传来掌声——是暴君。
时措连忙起身,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对方的身边。对方笑着望着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下,俯下`身子,在对方的鞋尖上印上虔诚的一吻。
“很好。”话音未落,对方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东西,丢在了地上。
时措侧头一看,是一个皮革制的项圈。但对方显然没有要为他戴上的意思。
徐了抱臂站着,他挺好奇,这条恶犬要怎么处理这条项圈。忽然,腿边传来轻微的摩擦的触感,他低头,发现对方竟叼着项圈,灼灼地望着自己。
浪,机灵,还有骨子里的桀骜和野性。这会是条不让他失望的狗。
他拿过项圈,俯身扣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明晚8点,在三楼最里面的那个包间。”
“准备好你的说辞,过来见我。”
“顺便教教你,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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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时措郑重地开口:“知道了,暴君先生。”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厚实的皮革为他的脖子带来了明显的异物感,暴君为他扣项圈的时候似乎故意扣紧了一个,微微的窒息感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暴君不再发话了,时措内心暗暗想着,应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吧?可碍于暴君的威严他没敢吱声。时措悄悄伸出手,小心地勾过脚边的衣服裤子,双膝用力准备站起。可暴君又发话了。
“等等。”离地双膝又重重地跪了回去。
“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
时措愣了愣,清理?用什么清理?他看着端坐着的暴君,又看看不着寸缕的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限制级的画面。用……嘴吗?他可以……拒绝吗?无限制的想象点燃了时措原本就不低的体温,他忽觉口干舌燥,耳根子竟是有些微微发烫。
徐了对刚收的恶犬兴趣十足,他撑着头观察对方的反应,坦荡荡的恶犬也会红脸,真是奇观。他伸出脚,毫不留情地用鞋尖踢上了对方的肩膀。
“醒醒,还不到你用嘴的时候。”时措的脸更红了,这种小把戏被戳穿的窘迫感轰地腾上了大脑。
“吧台下面,有消毒水和毛巾。”
“摊上一条淫`荡的狗,就会给别人添麻烦。”徐了叹息似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还附赠一个摇头的表情。时措抿抿嘴,内心却无比嫌弃地想:也不知道是谁搞出了这么个考核标准。但他仍故作乖巧地起身,并开口回答:“是的,主人。”
暴君不动声色地朝他摆摆手,内心却不免觉得有些玩味。某些人,前一秒暴君先生喊得起劲,这一会儿倒是顺其自然地改了口。他盯着那赤条条地身子在舞台上面,小心翼翼地收拾自己的残局,内心横生出一种支配征服后的满足。这条恶犬,会给他百无聊赖的生活中增添很多乐趣。
收拾完舞台,二人便各回各家了。时措与暴君分开,二话不说便拆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真他妈的勒人。透过后视镜他清晰地发现,脖子上有了条淡淡的勒痕,配上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