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放弃一切又何尝不可呢!你才是我这一生里最重要的。权势富贵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终究不敌你。”
“哥,你能这么说真好。”苏瑾年挽着他的胳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芒四射,他别过头用手背挡在眼前,眼睛什么都没看见,周围什么都变得发光什么也看不清。
“司令,你觉得怎么样啊!”白九娇娇坐在床前关心的询问。张景初半晌才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眼睛看向一旁的白九娇,自己昨晚喝多了就在白九娇这里了留宿一晚。原来一切都是梦,这梦太真实了,就像真的一样,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苏瑾年的温度气息,一夜好梦啊!
“我没事,”张景初按了按太阳穴半眯着眼。
“司令这都日上三竿了,你才醒过来,有可能是昨天的酒喝得太多了。您是不是感觉头疼啊!我去给您倒杯茶吧!”白九娇去桌前到了杯水,端给张景初,张景初接过她手中瓷茶杯,说“我睡的真沉,”
白九娇心里疑惑,按理来说她的琵琶就算施了法,也不能让张景初睡的这么久啊!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失手弄成这样的啊!“司令,也许是累了吧!”她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张景初也没多说什么。
喝了口水润润喉,就下床理了理衣袖把桌子上的外套穿在身上。“白姑娘,这个时间我就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张景初漫不经心的走在街上,脑袋里还在回忆昨天的梦,感觉那个梦真好,梦里的自己还有人二弟过得真开心,要是现实里也是这样该有多好啊!那个梦要是不醒该有多好!
“司令,您回来了,”路震站在院内正要出去找他呢!就看见他慢悠悠的走回来了。
“又怎么了?”
“乔爷今日一早就当上了苏氏商会的会长了,还肆意传播这个消息,现在全镇百姓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
“我竟然错过了,算了吧!反正好日子在后头呢,不差今日。”张景初向路震做了一个手势,让他靠近一点,张景初在他耳边说些话,路震听后面露难色,迟疑的看了一眼张景初,“司令,这样做不太好吧!”
“让你做什么就去做,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好的司令 ,我这就去做。”路震没有过多的迟疑,对于张景初的命令他也只有服从,他一直很敬重张景初,从来没有逆过张景初的意思,可是今天他让自己做的事的确有些不太好。
张景初走回自己房里,走到床边,身子向后一倒,砸在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弹了几下,他双目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不仅是路震质疑自己,就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的那个正直无私的张景初,张大司令了!
☆、五十四章节
现在自己学会用曾经最不屑的军权来压人,也开始了真正的以权谋私,用权利压迫百姓,自己或许变了,张景初将自己的手高举眼前,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咧嘴苦笑,笑的是那般凄凉,不是自己变了,而是他们逼得自己不得不去改变,自己只不过就想保护他而已。
闭着眼,那人的面容就浮现出自己的脑海里,那灿烂的笑容还有他喊自己的那声哥,就回荡自己的耳畔,久久不能忘怀,那样悠然的无人打扰,不问世间喧嚣的就像神仙眷侣的生活是自己心里一直向往的。那里只有他们二人,逍遥自在。真希望那个梦能一直都不醒,这样自己和他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被自己心里突如其来产生的想法给惊到了!就算是梦又能怎么样,都是假的。:他张景初就算调配所有兵力把整个地穴翻过来,都要把苏瑾年挖出来,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起劲攥拳,他势要把苏瑾年找到,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景初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里的书,一只手拿着钢笔在写着字,头也不抬的问着路震震震。
“全都办好了,人就在牢里。”
手上的笔一顿,道:“通知陈大福了吗?”
“已经派人通知了,他和您约在醉天酒楼见面。”
张景初抬起头,将书合上,把手里的钢笔仔细的盖上笔帽,放在了抽屉里。抬起头:“既然人都在牢里了我去看看吧!”
路震和他一起去了关押犯人的牢狱里,路震在前面领路,刚一进去这牢里面,一股呛鼻子的霉味还有臭味扑面而来,张景初皱了皱眉,他很少来这里,这里常年不通风又潮湿,又有老鼠虫蚁。难免有些东西发酵散发出些怪味,各种味道杂七杂八的混合一起。这味道着实让他感到不舒服,里面乌漆嘛黑,根本就没有阳光照进来,棚顶上吊着几盏电灯,光线暗勉强能够看清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就是关押那些犯人的,普通人都进不来。
这里面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张景初问:“人呢?”
“前面就是了。”路震领着张景初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里面关押这一个男子,双手被绑在木桩上,脚用挂在墙上的锁链锁了起来,动弹不得垂着头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张景初吩咐在一旁看守的小兵,小兵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桶水,进去牢房里面,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下去,这大冬天的这凉的水,全身凉到底让他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你们要做什么?”他使劲的挣扎捆绑的锁链,来回折腾扭动身体,可是被牢牢的绑扎了,这般也是白白浪费力气而已。
“抓你来是想让你爹乖乖就范,你放心吧!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去了。”他是陈大福的儿子,陈大福很得意他,把他抓来就是用来威胁陈大福的。
他抬起头看见监牢外面身材挺拔,笔直的站在那里的张景初,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大喊道: “张景初原来是你,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嘛?”
“不是说了要你配合我们吗!只要你承认你们家暗地勾结乔爷,私自贩卖军火给外商,我就放过你。”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是认证了,可就是要一辈子都要背上贩卖军火给外商的骂名了。现在情势激烈,眼下敢拿军火给外商那就是大罪。就算陈大福再厉害这清平镇他都会待不下去,老百姓会指着他鼻子骂。
“我呸!”他猛嘬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想让我爹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做你的梦吧!”这陈亮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下做这种买卖就是死罪。要他承认是万万不可能是的,除非他是想整个陈家都破产。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认。
“你还是硬骨头啊!张景初退后看见了一旁的简单的桌椅,大手撩开军披风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给他用刑,看他认不认。”他对着一旁的兵说着,
这里面的刑法五花八门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嘴硬人的。到了这里就算你嘴在再紧再硬,他们都能用各种办法把你的嘴巴撬开,没人能够撑过几个刑法。
一旁的路震立马开口:“司令,你这样做我属实难以接受,这陈亮只是陈大福的儿子,他什么都没有参与啊!这样做有违您张大司令的盛名。”
“路震,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先去忙别的事情吧! ”
“司令,我只是想…”路震还要说下去,就被张景初打断了:“路震,你先去忙吧!这件事就不用迷迷操心了。”张景初不理路震,直接说:“赶紧行刑吧!”
路震欲言又止,自己无论怎么说司令就是不听,还一再坚持下去,在这里也是烦心,眼神复杂的看了张景初就走了,
听到张景初的命令,小兵立马从墙上取下鞭子,鞭子质地柔软,抽打在身上却能让你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一鞭子下去陈亮的皮肤立马渗出血,他倒是想忍着,可这疼痛难忍啊!他啊啊大叫嘴里还大喊:“张景初,,你这是屈打成招,你就是以权谋私,公私不明,你不配当这个司令,你不配。”
十几鞭子下去,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了,气息微弱,眼睛也没了之前的凶猛了半眯着,身上华丽锦绣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破碎的布料沾染不少血迹,这鞭子是特质的,虽然软可就是能让你皮开肉绽,他全身伤痕累累此时狼狈不堪,完全没了刚才贵气公子哥的形象了。很普通的受训的犯人一样,甚至连普通凡人都不如,他搭丧着脑袋,没有了任何生气,昏昏沉沉
“再给他浇点水,清醒清醒,”张景初坐在那,从容的将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规矩的放在桌上,嘴里一边发布命令,
立马一桶水扬在陈亮的脸上,水从他的脸上嘀嗒嘀嗒的往下流,
☆、五十五章节
“张景初,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 他费劲的抬头吐出这句话,
张景初微微一笑,双腿交交叠在一起,两只手优雅的搭放在双膝,对于陈亮的咒骂他完全不给予理会。隔着牢笼外坐着看着陈亮的表情就像在戏园子听戏一样眼里欣赏着,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力气这么小,没看见陈少爷都不高兴了吗!”张景初气定神闲的对着里面行刑的人说。听着张景初的话,那人便更加卖力的挥舞这手上的鞭子,鞭子抽打在皮肤发出的声音在在这空荡荡的牢房里格外响亮。全身的血肉模糊,身上遍体鳞伤每一处肌肤都渗血,哗啦又是一盆水浇在身上,血水混合一起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