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娇退后两步,双臂打开,手成利爪。散发出身上的妖气,眼睛瞳孔逐渐变聚在一起,变成动物专有的眼睛。身后九条白色巨尾来回摆动,尾巴一甩伴随飓风朝向苏瑾年。苏瑾年足尖轻点,一跃而起躲避了她的尾巴。
尾巴击中了苏瑾年身后的树,一颗百年大树从树根折断倒下。树枝头的雪纷纷扬扬落下,苏瑾年跃在高空中,扇子扬手甩出去,扇子顺时盘旋出去,普通的纸折扇带着一道光刃飞了出去,虽然是普通纸扇可却到了他的手里却也能成为一把夺人性命的利器。折扇速度快到白九娇还没回过头,扇子就已经切断了她的尾巴。
“我的尾巴!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身体无力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她的尾巴落在地上随之苏瑾年落在白九娇眼前,手上还拿着那折扇。
“你是九尾妖狐。好不容易修炼九尾却干着害人事,今断了你一条尾巴让你在从新修炼。你好好修炼做些好事 ,大可可成九尾天狐。”九尾难以修炼。每条尾巴需要一百年,更何况天狐,天狐是要灵气的,普通妖狐就算修炼到九尾也难成天狐。
对于九尾妖狐来说,世人皆知九尾狐有九命,这没一条尾巴就好比丢了一条命,修为也会受损。
“你是哪的狐狸?”狐狸总共就分几个家族。他想知道这只九尾来自哪里。
“小狐名千九娇,乃是千家一族血脉。”
“千家?也是灵狐一族,那千青岩那小子你可认识?”早年他与千青岩有过来往,想着小狐狸应该识得 。
听他这么一问,还说出了千家的长老的名字,她心里感到疑惑,问道:
“敢问阁下名讳是?”白九娇要紧后牙槽问。
“我的名讳你不配知道。你应该知道那戒指吧!戒指是我的。”苏瑾年淡淡的说着,这话如惊天霹雳,劈中了白九娇,她立马低下头。嘴唇颤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您是......”这戒指她心里很清楚,突然明白了一切。
“小狐无意冒犯,”他顾不得尾巴的伤吓得跪在地上,头伏在地上,眼睛不敢直视苏瑾年,心惊胆战身子瑟瑟发抖。
“我有这么恐怖吗?你吓得如此六神无主。”看着地下跪着的小狐狸,尾巴都蔫了,乖乖的搭在地上。
“您威名远扬,小狐只是心生敬畏。”要是说出自己害怕他,只会惹他不悦,思来想去只能说自己敬畏他,这样就巧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脑子倒是反应快。戒指是我的,同样张景初也是我的。我最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了。要是张景初出了问题,你就算有一百条尾巴都不够我砍。”他这话说的平淡,却是警告白九娇。让她以后对张景初别动什么心思。
“小狐狸明白。”
妖魔二界谁人不知这戒指,六界之中也有大多人认得这戒指,这戒指独独只代表了那个曾经那个在六界只手遮天,弄得整个六界腥风血雨的传奇人物,当年他可是整个六界口口相传不灭的神话,这与身俱来的气魄压的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现在戒指都已经戴在张景初的手上了,可见张景初对于他并不一般,他们两个真的是结拜兄弟吧! 也不知张景初是倒霉还是幸运能有一个这么样的弟弟。都说他是六界公认第一美男子,容貌胜过九天仙女,白九娇微微抬起头偷偷打量,可他的容貌被遮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苏瑾年明白她心里的意图,不禁笑了笑道:“现在不怕我了,想看我长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这上千年但凡看过我真容貌的都魂归地府了。”
“小狐不敢窥望您盛颜,”小狐狸将头谦卑地低着,十分恭敬,听完他刚才的话任谁就算在好奇也不想看他的容颜了吧!毕竟一睹芳颜的代价是自己的小命啊!总不能好奇心害死狐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还有那戒指的?据我所知,后人应该不会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千青岩等老辈才会知道的,你一个后生晚辈如何得知?”
“我是从家族禁,书里得知的您的,关于那戒指其实妖魔二界有很多人知道的。”她也是偷看jin书才会知道六界会有这么厉害的传奇人物,不然她也不会知道。
“关于我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也只有一些禁舒才会记载我的事。天界多可笑啊!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那场战役无疑让天界丢了脸面,那么多天兵天将都挡不住他一人来去自由,他搅得六界不得安生,而天界却连自己的影子都没捉到。天界无能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想要把事情压下去。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抹平六界的记忆,可无论怎么掩盖都磨灭不了他给六界带来的灾难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妖魔二界还会多多少少有那记载,真正的历史被掩盖被篡改,这就是天界向来的做事风格。
白九娇低头感觉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所幸眼睛就慢慢向上看,原来他早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自己还在白这里跪了这么久,直接站了起来,第一时间转过头看看自己的尾巴,自己的尾巴断了一个,自己心疼要死,这条尾巴她需要很久才能修炼回来的。
果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来去无影无踪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可惜的是没有看到他的容颜。真是好奇六界第一美究竟长什么样。
☆、第五十章节
离开了小狐狸他转身就去找白卓了,也不知白卓在干嘛呢?是不是又去哪闲游去了!
远在苏家后院的白卓平白无故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着肯定有人在念叨我啊!张景初是傻子,小赤赤又是疯子,他们两个都有病啊!一个傻子和一个疯子应该挺相配吧!到底配不配呢!白卓歪着头指尖轻敲自己的脑门,这个问题真是难住他了。
看到树上的鸟,白卓敲脑门的手突然指向那只鸟,说;“给你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你告诉我傻子和疯子他们两给相配吗?”
“这个我不知道啊!”小鸟扑棱着翅膀,鸟嘴一张一合回答得好真诚。这么莫名其妙的的问题就算是人都不知如何作答,很何况是个不通人事的小鸟。
白卓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问你这么深奥的问题,你一个鸟也不会懂,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想吧!”就不能指望一个鸟能给自己什么答案。白卓低头冥思,
“你在这儿想什么呢,这么认真。连我来都没感觉到。”苏瑾年走近他身边,拍了他的肩膀,
正想的出神呢,被他这么冷不丁一拍, “你要吓死我啊!突然出现没个动静。”白卓扭过头没好气的说。就这熟悉的气息,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是谁。
“你还会怕啊?”
“废话,会怕是所有动物的本能反应好不好。你些日子都去哪了?还有你这身打扮要干嘛?见不得人啊!还是要扮鬼吓人啊!”白卓上下看了他一眼。
“我不在的日子里张景初还好吗?”
“好?你不知道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了跑去徒手挖地穴,那天下雨,你是没看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跪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样子要活不下去了。后来我说了他几句他才离开。”
那天的情景白卓记忆尤深,那天的冰凉彻骨大雨淋湿了张景初,雨水不断从他的棱角分明的脸往下淌,那种痛苦不堪的样子让他感到震惊,他以为就算苏瑾年死了张景初顶多就是伤心一下罢了,那想而知他竟然如此。
“我是不得已才会离开的,”说完他伸手将黑色大帽子扯下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带着伤回来的呢?苏瑾年的身体呢?”白卓看着从他摘下帽子,才看到这是他本来的面目,是他真正的自己。可另白卓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原本完美无瑕的盛颜竟然带着伤痕。一道长长的伤痕挂在他的右半张脸,整个伤痕从眼梢到嘴角。
“我受了点伤,过几天就会痊愈,苏瑾年的身体现在用不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我了,过几天再说吧!”
白卓立马上前,凑到他眼前仔细观看他,然后又退后了几步,摇了摇头道:“不对啊!这是你第一次带伤回来,而且还是伤在脸上,以你的脾气不会这么淡定啊!再说什么东西能把你伤了呢!”白卓疑惑道,他是多在乎容颜的一个人啊!他的脸要是有问题那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他起码会不开心,他这样从容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那你到倒是说说我是什么脾气。”
“你的臭脾气你自己还没有自知之明吗!也不知道是谁当年因为脸上一个小小的看不见的伤口就大发雷霆,弄得天翻地覆的,上天入海的找寻医治自己脸的秘药,怕留下任何瑕疵,还逼迫人家西海交什么蚌精珍珠,害得人家有家都不敢回,一直躲着你。你就缺德吧!”
白卓特意伸出小拇指捏着一小点举眼前,“这么小的伤口你都重视,现在怎么毫不在意了?怎么转性了?看开了。”
“这些不重要,现在张景初怎么样了?”
“也不怎么样。前几天苏家给你办葬礼他都给搅和了没办成,连灵堂都撤了你的牌位也让他摔碎了。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你死了,也不准办葬礼,就连送葬的队伍他都让军兵暴力给逼退回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