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教主涂得雪白的脸窜上了两朵红晕,黑瞳也带了些羞意,低首细声道:“三郎喜欢就好。”
“我问你呢。”
说着坏心地朝晶莹的玉耳里吹了口气,惹得膝上之人身子轻颤、小声地叫了起来。
“呀,喜…喜欢,绿儿喜欢。”
“喜欢就好。”说完就将人愈加用力地圈入了怀中。
东方不败略微地挣了挣,也就柔顺地倚在了男人怀里。不巧看到了他垂下的左臂,满脸心疼地抚了上去,“疼吗?”
“无碍。”三爷摩挲着他的发顶淡声道。
“都怪绿儿太过心急,伤了三郎。”
听着那人自责的声音,许三望向前方的眼眸寒彻入骨,吐出的声音却平静之极:“说了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
“三郎…”东方不败将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吐出的声音有些湿意。
就这样你侬我侬的静默了片刻后,老土匪的畜生本色开始显现了;
“绿儿,可否服侍我更衣。”说着大手悄然地进了那人的内衣里,隔着肚兜玩弄起了胸前的部位。
“嗯哈,三…三郎,不要…”东方不败的身子抖颤着,羞窘地埋在男人身上。
“不要更衣?”
“不是,你这人…当真坏。”
“我以为你喜欢。”老土匪轻吻着他的耳朵,不良地调戏着。
“三郎,我…我不完整,你会厌恶的。”东方不败放任着男人的动作,面上却是难掩苦涩。
“替我更衣,绿儿。”老爷子强势地将人按到身上,非常无耻地对着人的双丘顶了顶,声音竟还是该死地平静,“它在对你渴望,迫不及待地要进去。”
此刻,神功盖世的教主大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神威,像个小女子般羞意万分、娇柔无力,红唇情不自禁地张开,香舌半露,真道是勾人精魂,“三郎,怎能恁般玩弄我,我…嗯哈…我…。”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自后面戳弄了几下,言辞下流至极:“绿儿,不想它贯穿你的…那里吗,不想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吗,嗯?”余音未完,便恶意地揪住了东方不败胸前两颗,下身的物事凶残地对准凹陷处顶了进去,竟生生地把那里的彩衣给捅进了半截。
“啊!哈啊,哈,哈…”教主痛苦地扬起脖子,一道美妙的弧线诱惑地暴露在畜生三的眼前。
“我的绿儿是个尤物呢,那里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做起来一定很爽。”男人一个挺身就强横地把东方不败压在了桌子上,稍微按捺住欲望,赏玩着他迷乱的表情,贼无耻地诱惑道:“只要我们入了洞房,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绿儿不想吗?”
“呜,三郎…”他无措地抽噎了起来,那人竟把他当做自己的女人吗。
“你的样子真是可人儿,我们现在就行了那周公之礼,可好?”
说着不等人反应就粗鲁地将他身上的彩衣给撕了下来,别看三爷现在是一只手臂,但畜生本色丝毫不减,反而更加暴虐。
“三…啊,别在这里。”东方不败泪珠点点地央求道,承受着身后人蛮横的攻击。
“这里很好,我喜欢在桌子上要你。绿儿的身体很美,非常美。”
“呜呜,三郎,三郎,不可负我,不可负我。”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鄙视,他终是哭了出来,花团锦簇的脸像个诡异的调色盘。
单手控制住他的雪白臀部,老土匪顶着张死人脸爆发力十足地捅了进去,冷眼看着两人结合处倾泻而出的鲜血,男人就着液体的润滑开始了万里长征。既然你想成为女人,我就成全你的梦,而代价,总有一天我会收取。
“啊!啊,三郎啊。”被老爷子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痛得极了,却又有些满足。就连莲弟都未曾这样男人十足地对待他过。
“啊!啊,三郎,呜,轻点,啊哈。”
东方不败的身体前后晃动得越发厉害,竟生生地让桌子上的碗筷剧烈震动了起来。
“是我过于温柔了,绿儿还有闲心想别的。”说着男人将他粗野地搬了过来,丝毫没有受那张艺术十足的脸蛋影响,身下动作狂野得很。
“把腿圈在我腰上,按住我肩膀,自己含进去。”
“嗯哈,不要,嗯,三郎饶了我。”
老土匪玩弄着那人的山丘,恶意地说道:“我只有一只手,抱不动绿儿呢,你忍心夫君不举吗?”
“你当真坏。”东方不败雾气蒙蒙地看着他,媚意极了。然后就听话得攀着他的肩膀速度奇快地上下翻腾。
“唔,真棒,我的绿儿真会咬,动作再高点,再深入些。”
“哈,啊哈,三郎,我要,我要你。”东方不败疯狂地□着身下的物事,长发翻起一层层的波浪。
两个人如此这般你来我往,竟做到了凌晨,老土匪虽是畜生十足,但身体受损、毫无内力,毕竟和神功盖世的教主差了好几个境界。因此后段攻击战,东方不败全权主导,从桌子到门板上、从椅子到床上,那里骑着三爷愣是吞吐了半夜,战况可谓激烈之极,场面可谓下流之至。而无耻的老爷子则是惬意十足地做着插花的动作,只能说实在是禽兽不如。
11五 笑傲江湖
要不说床上好办事呢,三老头子阴险地将人给拖上了床,里里外外地啃了个干净,然后趁着教主情动迷乱的时候,有够无耻地循循善诱,只要身下的人有不愿地迹象他就火力十足地开炮,而且还是连发式的,愣是把东方不败弄得泪水涟涟,口中娇哦火辣挠人得紧。也是三爷堪比钛合金的身板才能支撑如此之久,如此反反复复地做功了一夜,他终是获得了煞神的许可,可以参军了。
当老爷子背着小灰包裹离开时,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兄弟,眼皮抽了抽,妈的,练内功的就是不一样,差点没折在里面。
而被男人纠缠了一夜的教主则脸色略微苍白地凝视着自己的夫君逐渐远去的身影,还没来得及上妆的脸孔称得上素净清丽,挂着几分□过后的春意,黑色的双眸却含着点点水迹,让人怜惜得紧。
男儿从来都是家国天下,又哪爱怜过妻子的百般缠绵,东部不败披着单衣、倚着门框痴痴地想。然而在许三看来,没有国,何来家!非是男儿、女儿,只要你扎根在这片国土,甘心称呼她一句‘母亲’,就有这个责任和勇气去守护。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离别从来都是感伤的,而时间依然会像它所历经的岁月般那样划过,平淡地不能荡起一丝波澜。
半年后平壤北城
许三审视着眼前这座险要的城池,只有抬头仰望方能看到上面的日军和密密麻麻的枪口。此刻他们也正在俯视着明军,仿佛在看一堆死人,双方之间的空气被残虐的杀意凶残地剥离了。
老爷子转身端详着他的士兵,每一张面孔都沾了血污、每一件甲胄都有了刀痕、而唯独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痕迹,仿佛水般平静,即使前面就是死亡。
三千人对近万人,血红的战刀对黑沉的火枪,血肉之体和那高踞险要的城池,三爷知道这一仗不会赢,在李如松对他下令时,他就知道了,他们的任务是牵制日军,为西南两城挣得战机。即使明知是死战他仍平静地接令了,偌大的大厅内只听得见那一句“听从调遣”。不管在什么时代、不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我的双眼看到你们无耻地侵略,手中刀必斩下,哪怕我只剩一只手、哪怕我只余一口气。
面无表情的男人高举着手中的马刀指向前方的堡垒,清晰、决意的声音震荡在英勇的战士耳边:“倭寇,就在那里。”
平静的水面破了,三千道杀意凛然的冰冷目光直射刀之所向,士兵们抽出鞘中钢刀,战意高昂。
我们的家人在悲哀地哭泣着、我们的国土在愤怒地震动着、我们的祖先在身后站立了百年注视着他的后代,如此多的沉重目光,又怎能容许你们这群凶残的侵略者、怎可以原谅你们无耻的野望,即使是死亡的代价也要把你们屠戮殆尽、把你们的野心尽皆粉碎。
我们安身的家园,你的心之所向,必是我刀之所至!
黎明的曙光打破了夜的沉寂,许三带着他的战士发动了攻击,三千人如狂暴的浪潮般冲向了高高在上的牡丹峰。正如老爷子所预料的,这是场太过艰巨的攻击战,日军的火枪不要钱似地发射着子弹,而且这群鬼子比之那个时代有过之无不及,他们的无耻和二杆子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滚烫的开水、巨石、铁钉没有尽头地一波接一波。
妈的,就不知道这么多水能赈济多少灾民吗,三爷看着面前被烫成烧猪的属下,冰寒的双眼仿佛要把城墙上笑得一脸yinjian的日本鬼子碎裂成渣。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日军猖狂地笑着,相当具有艺术细胞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那一堆堆的肉筛子和红烧黑猪,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文盲一个的老爷子听不懂小鬼子在讲什么,虽然他有近乎半辈子都在和他们死磕,而毛老大也不厌其烦地教过他很多遍,他就是学不会,妈的,一堆烂七八糟的乌鲁乌鲁的,听着就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