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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顾青铜)



话音刚落,盛果子的五彩高脚瓷盘就扔了过来,林粲慌忙闪身躲避,一个箭步窜到皇帝身边,按住皇帝的手说:“你当真下得去手啊!”

瓷盘摔在地上,虽然西暖阁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依然给摔坏了,守在外头的戴权听到动静,探着头向里头张望,被皇帝一记眼刀瞪了回去,活像一只缩头乌龟。

林粲按着皇帝的手没放,两人离得很近,皇帝却扭着头不看他,过了一会儿,见皇帝不闹了,林粲慢慢的放松手劲,在皇帝的身边坐下,一只手臂绕过去揽着皇帝的腰,另一支手握着皇帝的手轻轻的摩挲……

皇帝甩开他的手,却没理缠在腰上的手臂,“你还来宫里做什么,北静王上了折子,说是巡边途中受了风寒,病了,你还不快到他府瞧瞧去。”

林粲收紧手臂,把皇帝紧紧搂在怀里,说道:“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既然答应皇帝与北静王断了,就该如约而行,可是,谁知道北静王会主动上门投怀送抱呢,林粲是个没出息的,那样的大美人主动缠上他,他哪里会不动情。

“我以后改就是了。”

林粲可不敢对皇上说是北静王勾引他,万一皇帝一怒之下发作了北静王,岂不成了林粲故意挑唆,况且,林粲觉着自己既然上了北静王,就该有一份担当,出了事也该自己扛着,断没有撇清自己,叫北静王扛事的理儿。

皇帝对他的说法甚为不满,“以后?!”

林粲:“现在,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从这一刻开始,我再见北静王必来先向你报备,若你不答应,我就不见他,若是他不请自来,我就关大门不叫他进府。”,

皇帝瞥了林粲一眼,似是不信。

林粲立即指天划地的开始发誓,皇帝心想,北静王素来沽名钓誉,人称大青朝第一清俊人物,若是他被林粲拒之门外,那也算是件轰动朝野的趣闻,想着想着就觉大快人心。

林粲在一旁察言观色,见皇帝的面容不像刚才那样冷硬,知道他心里略好些了,就偷摸着又把手伸过去,在皇帝的大腿上磨蹭。

皇帝瞪了他一眼,却没阻止,说道:“昨个儿你们……”

林粲知道皇帝在担心什么,立即说道:“你一走,我就打发他回府了,多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皇帝在林府门口留了眼线,北静王是什么时辰走的,他清楚得很,也是看在这一点上,今天才让林粲进门。若是林粲敢多留北静王一刻,皇帝早打发了他。尽管如此,皇帝仍然气着,不肯给林粲一个好脸色,他说:“你今个来,做什么的?有本早奏无本退朝,腻腻歪歪的像什么样子。”

林粲心说,你就装吧!你忘了以前我们两个相处的时候,你的一双手总粘在我身上了。不过林粲今个来是有正经事要与皇帝商量,所以也没戳穿他。

林粲又把人搂紧些,在耳边耍着花枪:“臣确有本奏。”

皇帝半推半就的倚在林粲怀里,心里的气就减了几分,依然嘴硬,只给了一个字:“说!”

林:“水溶在北边遇险的事,事有蹊跷……”

皇帝一听水溶二字,火气立即往上冲,一把推开林粲,说道:“你若觉得是朕害他,朕就白认识你了。”皇帝做事素来有分寸,断然不会为了一已私欲,暗害一个宗室郡王。

林粲又贴上来哄着:“我若真疑心你就不明着告诉你了,但这事绝不简单,定是有人下黑手,要致水溶于死地。”

皇帝:“他是打着钦差的旗号出去大摇大摆出巡的,天下有谁敢害他。”

林:“可说是呢,所以水溶才疑心你。”

皇帝:“混帐,朕走以后,你们两个又说了什么,说了多久,是穿上衣裳说的,还是光着身子说的……”

林粲见皇上又醋了,知道这会子说什么都没用,纵身扑上去,抱着皇上就亲……

皇帝的嘴唇薄薄的带着微凉的寒意,味道十分舒爽,林粲肆意的吸吮了片刻,感觉皇帝渐渐的放软了身子,才放开他。搂着人说情话:“我心里只有你,水溶他不算什么,”

这话让皇帝略感安心,不过依然不愿意听林粲提起水溶,皇帝虽然以大局为重,不会对水溶下黑手,但对林粲与水溶的这层关系是恨在心里的,若林粲从此以后再不提水溶二字,才算解开这个心结。

皇帝说:“水溶不过是借此事挑拨你我关系罢了,哪就有人要害他了。”

林:“水溶又不是三岁娃娃,他不会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林粲本来想说争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一个皇帝能接受的词,“来挑拨离间的,咱们暂且放下对水溶的成见,就事论事,把事情理清楚了好让水溶安心,也还你个清白。”

皇帝想了想水溶平日的言行,真不是个无是生非的人,况且他也没那个胆子。于是就示意林粲继续说下去。

林:“先不论此事真假,只说一样,若水溶回不来,皇上要如何处置,朝野上下又会如何议论。”

如果水溶只是个郡王,他死就死了,皇帝不过按例抚恤罢了,可水溶偏偏领着饮差大臣的差事,若是他死在任上……

“大青朝开国以来,从未有饮差大臣在办差途中陨命的,不仅大青朝没有,以往历朝历代也未曾听闻。”

此时,皇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认真听林粲的话。

“水溶素有贤王之名,在清流之中人望颇高,一众老亲贵们也以他为青年一辈的佼佼者,若他出事,怕是朝野上下都要议论的,到时候皇上要如何向他们交待,”

皇帝虽不待见水溶,却不得不承认他在朝中的人望,况且水溶大小是个宗室子弟,以庄亲王为首的皇室宗亲,断不会坐视不理。

“若是拿不出一个像样的说法,就会议论纷纷谣言四起,世人都知道一句话,叫做不利不早起,水溶无权无职,可叫人惦记的只有宗室的地位和他在朝庭的人望,他若死了对谁最有利……”

皇帝说:“剪除了太上皇的一支羽翼,消弱了老亲贵一方的势力,明面上对朕最有利。”

林:“是啊,不仅水溶会这样想,连满朝文武并太上皇都会疑心你。你想想,你的日子能好过吗?太上皇本就多疑,你登基都一年多了,他还死抓着手里的权柄不放,若是让他觉着你有心夺他的权除他的人,给你扣个不仁不孝的罪名,你可怎么好。”

皇帝也不笨,只是被水溶与林粲的私情蒙蔽了眼睛,这会子听林粲把利害关系陈说清楚,也就明悟了,而且想得更加深远。

皇帝说:“太上皇最疼爱的儿子并不是朕,而是忠顺,朕能坐稳龙椅是靠庄亲王等一众老亲贵力谏,水溶出事,庄亲王等定然寒心,朕就会失去宗室的支持……这么说,此事极有可能是忠顺所为。”

林:“现在还说不准,要派人去堪察才行,我已然派了砚台这个差事,他昨晚上就动身了。”

砚台?

皇帝瞥了一眼林粲,眼中满含探究,像是在问,为何不派旁人,偏偏派他去。林粲丝毫没有闪躲,眼中存着了然,于是皇帝也就不问了。

其实,林粲是个精明人,他早就知道砚台是皇帝的眼线,却从不说穿,因为皇帝必然会派眼线的,去了砚台说不定送来个宣纸,镇尺之类的,所以林粲一直装做不知,机密的事都不瞒着砚台,让皇帝安心。但出了昨天的事,林粲就有些按不住性子了,若不是砚台嘴快,三人怎么会撕破了脸,自己到不怕什么,皇帝再生气顶大天了也就是打一顿,但水溶可不成,他是皇室宗亲,皇帝的远房堂弟,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们哥们内斗起来会血流成河的。因此林粲算是厌了砚台,把他打发去外省查水溶的案子了。

皇帝也是明白人,个中缘由不必细说,更不会为了个奴才与林粲生气,当下最要紧的是事情是查案子,两人又把事情理了一遍,用一盏茶的功夫,把正事讲完了,林粲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皇帝:“规矩点,坐对面去。”

林粲赖着不动,“你都两个月没让我沾了,这期间你想没想过,我的日子多难熬。”林粲是风流惯了的,若不是皇帝拘着,这两个月里不知生出多少事呢。

皇帝却是不依,他说:“朕让你想的事,你想通了吗,若尚未想通,就别来烦朕。”

皇帝不准林粲与他人相好,这个事,林粲想不通。

林粲抓着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半是调戏半是正经地说:“你摸摸,我可是带把的,莫要把我当妃子看了。”

皇帝抽回手轻骂:“混帐,朕不管你是男是女,但凡与朕相好,就要守朕的规矩,以前的事,朕可以不追究,今后再犯,必然严惩。”

林粲在心里边啐他,还不追究呢,你以为你很大方吗。我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要为你守身。昨个三人闹了一场之后,林粲一夜未睡,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要皇帝答应他今后继续风流。

林粲坐正身子,假模假式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相处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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