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粲瞧着他虚脱的样子,嘴角就勾了起来,那模样坏得人神共愤!
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腰,缓缓的翻身把他放在床褥上,皇帝此时眼神迷离,张着嘴喘着粗气,额角眉梢全是汗水,一张小脸儿泛着桃红,再无平日里冷若冰霜之感。
林粲一边亲吻他,一边偷摸做怪,把皇帝两只手按到头顶,从枕头底下抽出吉服带子,飞快的绑上,另一头系住床栏。
皇帝此时还沉浸在激摄的快敢里,不防头就着了他的道,再想挣扎已经晚了。双手被绑住,衣裳还挂在身上,敞着怀,裤子褪到膝盖,最要紧的部分暴露在林粲眼前。皇帝仰起上身,扯紧了吉服带,骂道:“混帐!你真存了这个心思!”
其实皇帝也想过,如果林粲闹得厉害,偶尔让他一次也使得,只是事到临头了,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堂堂的九五之尊万民之主,雌服于身下,叫人压着搞事儿,从三皇五帝到本朝本年,上下五千年都没有过这样的丑事。
林粲也不理他,只去扯他的裤子,
皇帝抬腿就踹,
林粲捂着胸口掉到了地坪上,
转眼间就飞身扑上来,压着皇帝质问:“不是你说的,认真和我好吗!这会子你舒服了,我还硬着呢!”说着就挺胯,灼热的硬物在皇帝的腰腹间擦过。
皇帝轰的涨红了脸,身子强烈的扭动着,避开那一根要命的东西,嘴里颠三倒四地说道:“我……我也帮你,用手,手……”
林粲看看皇帝被绑的双手,吉服带是用牛皮制成的,柔韧并结实,自己绑得也很仔细,他再挣扎也休想弄开。林粲得意的坏笑,“你的手现在不中用,还是用那里吧,”说着,手就伸下去,去摸皇帝的股缝。皇帝被唬得翻身躲开,林粲顺势把他压住,骑在身上,双手抓起他滚圆的屁股蛋又捏又揉的。
皇帝哪里肯就范,他拼命的扭着身子,无耐身上压着一个大活人,手又被绑在床栏上,能动的地方不多,用力挣扎起来,到像是一只一拱一拱的大虫子,别的地方拱着,也就罢了,只是屁股拱起来正好贴着林粲的命根子,林粲骂道:“扯臊,乱拱什么,这不是拱大爷的火吗!”
林粲掰开臀缝把自己埋进去,一下一下的挺动,有意的蹭着那个小口,皇帝力气上不如他,挣扎不开,这会子真急了,嚷道:“你真要如此,朕灭了你的九族!”
林粲被逗乐了,“九族里也包含师门同窗,皇上真是够狠,连你自个也不放过。”说着就恶意的往小口上捅了一下。……那里太小,根本捅不进去,伸手就拿暗格里的膏脂,这等神器,今后必须常备。
皇帝吃痛骂道:“混帐,朕是皇帝!”
林粲这会子已经是色令至昏精虫上脑,眼里只有滚圆的屁股和幽深的小口,哪还管别的,就算玉皇大旁趴在他身下,他也一样办了。被皇帝骂得性起,犯了狷狂劲,越性说道:“大爷我上的就是皇帝,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上床。这会子我上了你,明个一早被你砍了,也值了。”
皇帝又羞又怒,心里还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滋味,一时间也顾不得仔细分辨,用双肘撑起身体,想把林粲掀翻,林粲俯身搂住他的腰,用体重把他压下来,在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腰这么细,别叫爷撞折了。”手上沾了膏脂往小口里头捅……
皇帝被唬得僵住了身子,到不是有多疼,只是心里不自在,身子还要挣扎,那根手指已经开始在里面做怪,进进出出的搅动着,带出一种皇帝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情绪。
林粲瞧着自己的手指被那小口吸吮着,心里痒得不行,但还是按捺着,等皇帝适应。
皇帝知道挣扎无望,这风流鬼今天是铁了心要做怪,忽然就觉着自己委屈,比小时候被忠顺母子算计被父皇惩罚还要委屈,手指明显的动作,把他前半生的骄傲都付之一炬,泪水濡湿了眼眶,声音里都带了哭腔,闷头骂道:“你暗算我,你个混蛋,我饶不了你!”
林粲把他翻过来,细瞧他委屈的小模样,见他紧抿着嘴唇,一双细长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尖细的下颌上还沾着自己的口水,越看越爱,小时候总爱欺负他,就是喜欢看他被欺负以后,抿着嘴唇倔强的小模样。
轻啄他的眼睛,鼻子,在唇上轻轻舔食,小孩要糖吃似的撒骄耍赖,“四哥~让我一回吧,我都让你先来一回了,”
皇帝……
皇帝心软了,自己这会子七上八下的煎熬着,怎知林粲当初就不难受,
林粲最是了解皇帝,知道哪里是他心坎上最软的地方,逮着了,使劲戳,他说:“你是皇帝,身份贵重,可我也不是下贱的戏子,”
皇帝连忙解释:“朕没这么想,那天吵架,是朕一时说错话了。”
林粲心头一热,低头吻住他,卷住他的唇舌吸吮,好一阵缠绵,直等到他的身子渐渐放软,林粲才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扶枪挺刺,
皇帝受不住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子渗了出来,林粲也好不到哪去,丝丝的吸着气,饶是做过了准备,那小小的通道,仍然绞得他生疼。
两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熬过了前头这一阵,林粲直起身子,把皇帝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押在身下,强迫他打开身体接受自己,身子努力向前顶……感觉到那隐秘的甬道又被自己顶开了一寸,紧致灼热的内壁绞着,里面似有股神秘的力量,拉着自己往里去,
嗯~
林粲舒服地哼哼着,扭过头亲吻着皇帝的大腿,感觉到腿上都有了汗水,皇帝一定忍得很辛苦。
有些心疼了,微微退出一点,腾出一只手握住皇帝的命根子,轻轻的抚弄,
一套柔软的家伙什被林粲玩弄着,在他的手下再次肿大变硬,
皇帝这会子用胳膊肘挡着眼睛,似乎不想瞧见林粲,嘴唇紧抿着一声不哼。石青色的常服还挂在胳膊上,只露出小麦色的胸膛,粉红色的两点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如同被调上岸的鱼,林粲被这样子迷惑了,腰里用力又一个挺身……
嗯~啊……
终于全部没入了皇帝的身体,
皇帝禁不住浑身一颤,像是触到了什么,原本紧绷的身子突然就松了劲,……
林粲是个中老手,自然明白,这是顶到了要紧的地方,他得意地笑道:“早知道这么容易伺候,还兜那么大的圈子干嘛,早点上了你,什么都解决了。何苦让我惦记这么多年。”
皇帝似乎听出了什么,但已无暇顾及,林粲吃准了那一点,反复的撞击,快敢如海浪一样一波波的将皇帝淹没。这会子委屈愤怒矜持体面统统顾不得了,皇帝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颤抖不已,胯,下的硬物直挺挺的立着,召示着它的快乐,随着林粲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小腹。
林粲这厮仍嫌不足,他颤着声央求道:
四哥~
看着我……
你看着我呀……
皇帝不理他,
林粲随即便是一记猛撞……,
激得皇帝浑身乱颤,身子弓起来,屁股在床褥上乱蹭,林粲被他蹭得快受不住了,压着他的腿俯下,身子,口中连连的哀求,四哥~四哥~
皇帝经不住央告,终于肯挪开手臂,隔着迷雾一样的泪水,瞧着眼前的人,那双伶俐的眉眼里饱含着欲,望,此时看起来竟有些狰狞,像关着一只吃人的猛兽,唯有嘴角的笑窝还是原来的模样
皇帝想摸摸它,无耐手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得勉强探过头去,用嘴唇够着,亲着……
皇帝的反应让林粲更加疯狂,最后几十下撞击,像是要把自己活生生撞进皇帝的身体里,
皇帝先受不住了,昂起头,无声的呐喊,身子挺动了几下就射了出来,甬道里一阵要命的绞紧和颤抖,林粲也受不住,低吼着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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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7天才码出这两章
真不能写这个,再写一回就得断更了
做案工具,吉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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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贾家薛家
第二天,贾琏回到府里,他先回自己的院子换衣裳,凤姐如今正在家中养胎,不大去别处走动,见他回来了,难免要查问一二,凤姐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怎么还在人家住了一晚上,别是没住在林府,跑去什么乌糟地方胡混了吧。”
昨晚上,贾琏原是派了人回家里说过的,但凤姐素来疑心贾琏在外风流。
贾琏是惯常打谎的人,一点不心虚,他说:“这回你可是冤枉我了,千真万确是在林府里住了一晚,昨个林兄弟置了酒席请我,我见他兴志正高,也不好推辞,就陪他吃了几杯,谁知竟醉了,我若是醉猫儿似的回来,岂不是讨你的嫌,不如就宿在他府上。”
凤姐叹道:“这谎编的到是圆满,”
贾琏换好了衣裳,叫下人退下,走过来揽住凤姐,把手放在凤姐的肚子上,说道:“我若没住在林府里,就让这孩子生下以后不会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