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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顾青铜)



太上皇叹了一口气把太医们打发走了,坐在皇帝榻前说道:“你也别虚宽我的心,我瞧你身上的烧虽退了些,却未退净,这已经三天了,你这身子瘦了一圈,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还有那个猴儿,你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在江南花天酒地,真是个没良心的!”

皇帝心里替林粲叫屈,当初是太上皇瞧林粲不顺眼才打发他去江南督导学政的,“他远在金陵,得着消息赶回来也要些时日,”

太上皇:“你就是纵着他,惯得他无法无天,朕听说你们来往总是你去林府里住下,这算什么,就算你们相好,也该是他来宫里伺候,怎好叫你屈就,”

皇上问道:“父皇这是准我们来往了?”

太上皇叹道:“你道朕真个愿意吗,还不是你没出息,他在江南胡混着,你就此与他断了来往就是,若气不过降道圣旨赐死,可是你偏又舍不得,自己跟自己赌气,一月这内出城游猎了三回,这才叫人钻了空子趁机行刺,这笔帐朕迟早要和那猴儿算清楚的。”

正说到这里就见有小黄门来报,说是林大人进宫觐见,皇上顾不得礼数,越过太上皇就喊了一声宣。

太上皇恨声道:“出息!早晚叫他拿捏了你!”

皇上都二十几岁的人了,面上竟然浮现了几分羞怯之色,叫太上皇看了又生气又无耐。

不多时林粲进了东暖阁,先往榻上瞧了一眼,见皇上面色虽然不好,到不像是要命的样子,心里稍安,这才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见他一付灰头土脸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怕是几天未换过,显见是得了信就骑快马赶了回来,心里对他的怨气就减了几分,又见皇上双眼微红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们必有贴已话要说,只骂了几声孽障,就自己回宫去了。

他甫一离开,皇上就道:“快起来,你这是几天没歇了,我算计着,你最快也要五天才到,”

林粲起身坐到榻上,抬手抚上皇帝的额头,“还有些热呢,伤口怎么样,愈合了没有?”

皇上有些泄气,“还没有呢,太医查了三天也不知这是个什么毒,只能天天换方子,瞧哪个有效就多吃几付,”

林粲恨声道:“这帮子庸医!”

这时戴权捧着茶盏说:“吃杯茶润润嘴吧,奴才瞧您的嘴巴都裂开口子了。”

林粲拿过茶盏一饮而尽,又问戴权皇上遇刺时的情形如何。

戴权说:“这回狩猎去的西山,本来草还没返青呢,根本没有猎物可打,却突然冒出来几只狐狸,跟着去的侍卫就分散开来追狐狸去了,皇上也追着一只狐狸追出去老远,老奴在后边缀着,没跑出几里地,就瞧见皇上在马上晃了一下,就这么掉下来了,把我给吓的哟,立时带着人追过去,就见皇上脸色煞白躺在草窠里,左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奴才当时要喊人,皇上却不准,只让草草包扎了伤口,当时就返京,回到宫里才传了太医给医治,”

林粲问:“这事,外头没什么风言风语吧?”

戴权道:“您放心,这事瞒得仔细,跟着去的侍卫现在还被关在天牢里,一丝风声都没传出去,外头只知道皇上染了风寒,这几日早朝都免了,大臣们的请安折子也都压着呢。”

林粲又问:“那宫里边呢,都谁知道了?”

戴权:“只太皇太后并皇后知道,旁人一概不知,这乾清宫如铁桶一般,你不必担心。”

皇上遇刺受伤并且中毒,这可是大事,传出去大青国祚不稳。

林粲说:“叫我瞧瞧伤口,”

皇上说“太医刚给换了药,这会子已经裹上了,前两天肿得厉害,今儿个已然消了。”

林粲是凭着一口气,从金陵骑马回来几天几夜没合过眼,这会子见着人知道没有大碍,精神就有些困顿,皇上心疼他,叫戴权伺候沐浴更衣,林粲却不肯,“你既没事,我就回府去了。”

皇上拉住他的手,“才回来就要走,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多陪陪我。”

林粲揉揉眉心,“我回去睡一觉,明儿个再来瞧你。”

皇上急道:“你这是认真恼了我,再不理我死活了吗。”说话急了些,立时引来一阵咳嗽。

戴权连忙在一旁抚背,劝道:“可不敢动气,太医说这毒入肺理,稍一不好就会勾动咳嗽之症,林粲你就跟皇上说两句软话吧,你二话不说接了太上皇的旨意就南下,皇上这心里一直难受着,要不是和你赌气,他也不至于在这个时节去打什么猎。”

打个猎也成我的罪过了,林粲在心里冷哼,脸上冷得像冰渣一样,到也没再提回府的事。

皇上见他没走心下稍安,喝过水顺气,又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为皇后有孕的事气我,我是一国之君,若无嫡子,国事必乱,那十几个庶子将来为争夺大位,必然搅起一番血雨腥风,再来一次九龙夺嫡,这大青朝怕是要保不住了,若论情义,我是负了你,若论一国之主,我自信问心无愧。”

林粲淡淡的说道:“您是圣主明君。”

皇帝气苦,做皇帝的也有诛多的不得已,林粲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二。“我只是求个子嗣罢了,又不是与人淫乐,你这些日子身在金陵繁华之地,枕身的人伸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又何来怪我!”

林粲说:“这么说咱两算是扯平了,自此以后你也别管我,我也不管你,各自取乐岂不快活。”

“你当真是要气死我!”

“也不知道谁气谁呢,皇后有孕有事你到瞒着严实,她五月即将临盆,直到正月我才瞧出端倪,算算日子,是去年七八月份有的,那个时候你正与我亲的热的,天天在我耳边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哄得我昏头转向的只围着你一个人打转,你到好,转头就弄出个孩子来。”

皇上知道自己理亏只能低声下气的给他赔不是,“就这一回,我只负你这一回,太医说了,皇后这一胎必是男胎,只要我有了嫡子,就再不理那些女人。”

“这哪有准啊,若皇后再生个女儿呢?”

皇帝也发了狠,“若她再不争气,朕就废了她,另立个有子嗣的,你再别与我生分了,如今有人行刺我呢,若不是我躲得快,咱们就再也见不着了。”

林粲心里再气也心疼着皇上,于是不再提皇后的事,“刺客抓到了吗?”

“当时人手不足没有追击,后来让曾泰搜了山,也没发现什么。那支箭到成了唯一的证物,只是实属平常,是军队里常见之物,成千上万的打造,发到军队里也无人计数,多一支少一支的根本没法查找。那箭上的毒到是罕见,只是过于罕见了,太医们无人知晓此毒的来历,更别想顺藤摸瓜查到行刺之人,看来,这个亏,朕是吃定了。”

林粲闻言也觉得烦恼,这怕是要成一桩无头公案了,然而这幕后之人不除,怕是还有下次。

“这幕后之人也不难猜,寻常人等做不来这等刺王杀驾的事,真要做也是有望登得皇位的人才会做,现如今有这个指望的无非两个人,一个是忠顺,再一个是理亲王,先把这两个人看起来,别叫他们离了京城……”

好戴权在一旁叹气,“忠顺王爷到还罢了,理亲王是上月中旬的时候奏请离京的,”

林粲一惊,“为何?”

“北边发了雪灾,他奏请救灾去了。”

林粲道:“北边?不会是去平安州了吧!”

皇上听罢也觉得心惊:“朕这几日病糊涂了,竟没往深了想去,他离京救灾,没多久朕就遇刺,若他真是往平安州去的,怕是已经存了不臣之心。”

皇上如果没了,太上皇身子羸弱,忠顺又是个提不起来的,到时候理亲王这个废太子的儿子圣祖仁皇帝的嫡孙还真有望上位。

真是好算计!

林粲问:“他走了多久了,如今还追得回来吗?”

皇上略一思讨,摇头道:“怕是已经进了平安州,那平安州是废太子的老巢,他父子二人经营了数十年,一旦到了那里,朕就是下旨,他也未必会回来。”

林粲说:“你先下道旨意召他回京,不说什么事,只催他快回来,他若是领旨回来了,就先看管起来慢慢查,若抗旨那他的反意就昭然若揭了。”

皇帝到不这样想,“怕是要打草惊蛇,他早有准备,而我们却仓促应对,以无心算有心,胜少负多,到不如先忍下一口气,暂时装做无事,待我剪除了他的党羽再说。”

林粲:“旁人不知道行刺的事,理亲王自己能不知道吗,他这会子怕是已经收到信了,你又连着几天不朝,他猜也能猜出几分。”

皇帝笑道:“他到有几分聪明,不过,他那人聪明过了头以为全天下人都是笨的只他一个英明神武,我明天就上朝,你瞧着吧,他必然不会轻动,以他的心思,他的计谋都是顶顶周全的,再没有人能猜到是他指使,只要我不动他,他就会安安稳稳的呆在平安州,兴许还会假装巡查灾情,做个好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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